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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个逃亡日
而说这话的变态本人,神情毫无羞愧,只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
所以,面前这人是勒总的妹妹吧?
不对,勒总有妹妹吗?
在社畜思绪发散的时候,勒鸢已经拉开拉链了,她穿着宽松的黑色线衣,银质的拉链一路从锁骨的位置顺滑往下,经过起伏的沟壑和平坦的小腹,然后露出了漂亮的马甲线以及黑色线条的三角裤。
不是……你里面穿的什么?!
外面套件大码衣服,里面穿这么sexy?谁家霸道总裁这么穿?
社畜的目光却不可控地跟随着勒鸢冷白的骨节,看着她指尖轻轻勾着三角裤的线条,然后轻轻一拉,弹了一下,雪白的侧腹便出现了红色的印记。
好像误入了某深夜档的私人电影。
在勒鸢下一步动作之前,社畜赶紧捂住眼睛:“等等!等一下!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勒鸢松开手,侧了一下身子,腰腹的肌肉线条更明显了,她的线条没有任何力量感,腰身极细,偏偏肚子是柔软的白肉,再配上黑色的蕾丝托,直击灵魂的诱惑。
“是很急。”勒鸢尾音极轻,眼睛眯了起来。
“不是……你……”社畜不敢看她,尤其是本就有过标记接触,她又做出一副引诱的姿势,社畜的脑子就自动播放在车里,在医院,和勒鸢这样那样的少儿不宜画面。
她比血还红的唇,以及无散去的令人发醉的蓝色鸢尾。
不是……我为什么还记得她的味道。
社畜抬眼看着勒鸢,她眼睛像带着钩子,肩膀的外套滑了一个角。露出了圆润的肩膀以及半个弧线。
“你……你……你你你你……”社畜忍不住了,她跳起身来,抓起被单,直接冲过去将勒鸢整个人裹起来:“注意形象!你是有妇之夫!不……有夫之妇……你的未婚夫……”
社畜大脑快宕机了,囚禁,出轨,引诱,这些叠加在一起,太禁忌了!
因为用力过猛,伤口震裂了,社畜疼得松开手,结果这下好了,上衣连着被单一起滑落,社畜想捡起被单,可勒鸢的太香了,她一低头,口鼻就撞在了勒鸢弧线上,许是太大力,甚至有了水波荡漾之感。
社畜吓得往后退,脚踩着被单往后倒,勒鸢拉着她,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两人就这么倒在了床上。
她想张嘴说话,然后蓝色鸢尾的花尖就这么蹭了她的脸颊上,她吓得转过脸,勒鸢就仰着脖颈,呼吸也重了。
退一步,勒鸢进一步,最后被逼到了墙角,她不敢看勒鸢,伸手推她,手腕却被抓住,按在墙上,因为缺氧粗重喘气,可越喘气越不对劲,空气的味道都变了,她动了下四肢,却在动来动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四肢都被捆了起来。
不是说要自卫吗?!绑我作甚?
她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的时候,已经被浓烈的鸢尾花迷晕了神志。
她四肢绵软地看着勒鸢,却只能看清她那双水波流转的眼睛,如鸢尾花美丽的脸,以及烫得惊人的嘴唇。
勒鸢的唇如印章般,缓慢又严实地熨帖着她的脸。
“别……别亲了!”
社畜怀疑面里下药了,不然她为何无法抵抗。
还有这个女上位,你找别人啊!我真的不喜欢这个姿势!
社畜头脑发懵地倒在床上,眼神越过蛇扭的腰,看着墙上勒鸢巨大的影子,如同某种暗疮般。似不满她的走神,勒鸢捏着社畜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
不可否认,勒鸢这样的引诱,她有感觉,很有感觉,她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沉沦在alpha释放的信息素里。
勒鸢格外专注地注视着自己,有些湿的额间 ,绸缎般的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湿润微张的血红的蛇信子。
还有她用好听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花花……花花。”
但这一切,都让社畜清楚地感知到了,什么叫灵肉分离,她像个旁观者,看着自己被被一只发热黑豹标记。
直到黑豹的水弄湿了她的肚皮,以及满屋浸透的鸢尾花的信息素。
“满意了吗?”社畜的神情被黑豹的阴影遮掩住,她的音调也毫无起伏。
真是奇怪,勒鸢的信息素甚至没有注入,却比注入还难以反抗。
“我不碰你。”勒鸢静静地垂眼看着,手指却往后褪下社畜的裤子,又脱掉她的小裤,“就像之前说的,小裤就够了。”
勒鸢刚拿到小裤,愣了一下,看着上面有明显的水渍,笑了笑:“是因为我吗?”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没上过生物课吗?”社畜陈诉。
勒鸢,闭上眼睛,嗅了嗅上面青草信息素的味道。
社畜眼皮跳了一下,还来不及做什么表情,勒鸢就转过身,冷白的身体,昆仑玉一般慢慢摊开展示,如同艳丽绝伦的艺术品,就连缓慢展示的指尖都像是顶尖的演出。
她想闭上眼睛,可湿湿润润又轻微的水汽,让她的思绪总是到一些不好的地方,可现在这样就已经很不好了!
呼吸的水汽像是缠绕着她整个下半身,让她忍不住回想,想着勒鸢唇瓣的纹路,鼻尖的汗珠,漂亮的眼睛,还有漂亮的手。
女同性恋真是讨厌死了!
换个其他人,社畜就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己被标记,被猥亵,可对象换成了勒鸢,社畜怎么也说不出口,说有个缪斯一样的女人,囚禁标记自己?说出去她自己都不信,当然还有信息素这么个理由,可她总不能满大街说自己信息素有多了不起,然后招摇过市吧?!
社畜最后自暴自弃地睁开眼睛,看着勒鸢的手指进进出出,而自己作为人类的本能被强行牵引出来,最后她颤栗着,鼻音甜腻地好像整个人都要融化在她身上,可是她那香得让人发狂的身体,偏偏有没有一处是碰到自己的。
在社畜快要缴械投降的一瞬,她看到了勒鸢那双漂亮的,湿润的,却清明的眼睛。
以及沦陷欲望的自己。
是了,勒鸢是alpha,是高傲的alpha,或许此刻因为欲望沉沦,但勒鸢的理智却一直冷静而清晰。
勒鸢做的一切,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手段不一样罢了。
社畜看着这完全舒展的蓝色鸢尾花,开始强迫自己回忆,回忆看过的泡沫剧,狗血剧,黄色大片,回忆男人的几把,男人的腹肌,男人的高大块头,男人的……管他的只要是个男的就行,好看的,电影里的,小说里的,电视剧,黄片,写真,或者现实里的明星。
社畜回忆了很久,可勒鸢实在太香了。
太漂亮了。
太诱人了,
也太不可捉摸了。
而联邦所有的男人,不管是在哪里的,见过的,虚假的,真实的,杜撰的,都远远不及勒鸢。
社畜最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我,
花花,
一个没有姓氏的社畜,
一个黑心工厂的打螺丝的工人,
马上22岁了,母胎solo就算了,
还被女Alpha轮流标记了。
这也算了,
最后还弯了!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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