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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那个被称为披萨的老人以能带相原守去见妈妈为由将他骗去了医院,病房里有一男一女两个医生,对那位老人的态度非常恭敬,显然是认识,抽血器具也是提前准备好的,一见到相原守就端出来了,把小孩子吓得大哭。扎完针之后相原守无意间听见老人自言自语说在等什么人,但等对方出门接了一通电后话,不仅是和善的表情变了样,还召唤所有人匆忙离开。
这是先前相原守描述的全过程。要问出这些可不容易,小孩要不是听不明白、就是答非所问,中途还被回忆打针的事情吓哭了。
江户川柯南还询问他这些人在等谁,可是相原守怎么也想不起来,再后来,这3岁不到的小孩就哭的睡着了,阿笠博士只好把他抱进房间盖上被子好好睡一觉。
中途相原守还迷迷糊糊爬起来过一次,阿笠博士赶紧去看,原来只是想上厕所,拾辍拾辍,又爬上床睡了。
而这一次醒来,相原守终于念叨出了一个新名字:帕斯塔。
据说是那个叫披萨的老人在离开之前打了一通电话,让对方也快点离开,而相原守就正好听见了这个名字。
他之所以会突然想起来,理由也很实在,因为睡完觉醒来饿了,而他以前听相原未来说过这个词,是一种面,连带着就想起了这个名字。
江户川柯南用疑惑的眼神盯着相原守,先是披萨,又是帕斯塔也就是意大利面,江户川本来还在怀疑是不是小孩子没听清话记错了之类的,现在看来……真的是食物的名字?
“帕斯塔?你确定?”
相原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又扭向阿笠博士,略显期待地对江户川柯南点点头:“嗯!想吃!”
“哎呀,现在家里没有意大利面诶,”阿笠博士打开冰箱翻了翻,“喔!有蛋糕!”只是他一拿起盘子,又果断放了回去,“太冰了也不行啊……”
听见没有意面能吃,小守的眼眶又蓄起眼泪来,他倒是没有大哭,发泄情绪和耍小脾气还是有所不同的,只是睁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细声细气地重复了一遍:“小守想吃帕斯塔……”
阿笠博士被这小可怜的眼神软了心肠,把蛋糕端出来准备等变成常温了再给小守吃,在此之前则匆忙拿起前些时候孩子们从游乐园带来的玩具开始哄孩子,意料之外地被一句“游乐园是什么”给问倒了,好在小守睡前已经吃了些点心,这会儿只是小馋虫上头罢了,有了新话题,他立即就把那份意大利面抛在了脑后。
沙发另一头颇有点鸡飞狗跳的意味,不过江户川柯南没在意他们,而是继续思考这些代号背后的意义。
有了先前对“披萨”的猜测,江户川愈发肯定,代号为主食的部门应该是负责研究所这一区域的,鉴于他们有抓走小守和抽血行为,那么至少也是研究所与外界之间那处灰色地带的负责人。
既然小守这边有披萨,那么带走相原未来的很可能就是这个意大利面!
至于那个不知敌友的安室透……江户川柯南陷入沉思,沁扎诺与他和兰的初见堪称友好,不带偏见的说,沁扎诺那一次露面简直像是在委婉地告诉他:前路艰险,谨慎前行。
呃虽然根本没能劝住。
比起去招惹已经确认是敌方的琴酒和伏特加酒,如果能率先找到那个对他带有善意,此时却不知所踪的沁扎诺,他瓦解这个组织的胜算也会更多。
那么前来帮助沁扎诺的妻子,也是组织成员的这个自称安室透的人,未免有些成分复杂了。
“啊——好难啊!”
江户川柯南苦恼地用双手挠了挠脑袋,又暴躁地在沙发上滚了两圈,差一点扑倒相原守。
小不点在家里也喜欢贴着相原未来的腿打滚,区别只不过是毛茸茸罢了,小守心中了然,把杯子放到桌子上,然后伸出小手搓了搓柯南的脑袋。
“柯南哥哥,乖呀~”
江户川柯南:“呃……?”
等下,先前相原未来说自己一直没有见到丈夫平昌静,假如真是这样,她的限定挂件是怎么来的?
江户川瞬间转头看向相原守:“你真的没去过游乐园!?”
相原守没在意这份质问,也可能是根本没听出来,他又点了点头,开口道:“没有!”
“那,你想去游乐园吗?”江户川试探道,“比如多罗碧加乐园。”
“菠萝在家?”
“是多罗碧加吧。”
“罗罗皮卡!”
确定相原守是真的没听过这个乐园的名字,江户川也没再纠结对方的发音,不走心地嗯了几声就低下头自顾自思考去了。
——
作为替代,静药丸拿走,又把黑泽和之的手机塞进了衣柜边的机关内,事实上也确实没准备再还回去。
衣柜里零散地放着几件衣服,不过都是几十年前的款式了,尺码也并不合适,往后肯定是要扔掉了,他依稀记得自己有一件衣服的口袋里曾经放着一条项链,打开衣柜疑惑了一会儿却愣是没想起来塞哪了,只好一件一件翻过去,最后在一条裤子的后口袋里翻出了那个绒布袋子。
里面是一款女士项链,海豚银饰的头部镶着一颗彩虹黑曜石眼睛,那原本是要送给莎朗的礼物,虽然说不上昂贵,只是觉得挺好看就随手买下了,可惜那之后又发生了……最终也没送出去。
人真是很脆弱的生物,恨和嫉妒可以无缘无故,朋友同时也可以是仇人,有必要的话甚至只需要伸出一只手,轻轻掐住脖子就能致人于死地。
静没多犹豫就把那只小海豚拆了下来,随手又塞回衣柜角落里去,当着自家爱人的面把十几分钟前才戴上手指的戒指摘了下来,串进银链,最后把尚未扣合的两端交给对方,自己则撩开头发乖顺地低下头等待。
反手扣上项链其实也不难,但鉴于这根链子来自于一条说不清来路的女士项链,他还是觉得自己得给降谷零一些事情做,免得那家伙又胡思乱想。
虚抱住爱人,将那颗未免过于精致的搭扣扭开再合上,最后将戒指以及银链藏进静的衣领中去,降谷零偏过头看了眼衣柜,那些衣服色彩鲜艳,一看就知是少年人的服装,他又不知怎的突然想到在警校时见过的那个一身黑的背影,这似乎是他唯一一次见到静穿着全黑的衣服,静……偏好明亮的色彩啊。
这时候黑泽和之总算绕过小不点走上楼来了,降谷零最后为静理了理衣领,两人的唇一触即离,随后就松开了对方。
那颗药物已经被贴身放进了上衣内侧的口袋里,黑泽和之上楼的时候只看见了迎面走出来的安室透,显然,静并没有把身上的外套归还对方。
安室透走后相原也下楼来到客厅,把走到一半的黑泽和之也带下来了。
说实话,黑泽和之的位置其实很尴尬,他早就不是当年可以理直气壮带着保镖出门的少爷乌丸静了,一个独自养孩子的女性带着一个说不清身份的保镖同进同出显然不合常理。
其实“相原未来”这个身份非常好用,不仅可以迷惑像工藤新一这样一门心思想往组织里钻的外人,事实上也能骗过大部分对乌丸静只知其名不知其人的组织成员,乌丸静这个名字在组织里太亮堂了,但相原未来却不会,这个与乌丸静完全相反的形象可以悄无声息地混进组织里的任何地方——任何没有监控的地方。
相原直接让黑泽和之打道回府:“黑一,回去报告吧,你的任务结束了。”
黑泽和之不解地皱起眉:“我的任务是跟随你,并且保护你的安全。”
相原未来的语气不容置疑:“回去,告诉父亲你的任务失败了,实验室那边我会极力配合,但不代表我同样会接受监视。”
黑泽和之捏起拳头,眉头皱的更深了:“我不能失败,静……未来,我有我的理由。”
两人的视线交错了几秒,相原未来不屑地笑出声,还带着些许怒意。
“又是……为了黑泽阵吧?”
黑泽和之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错愕。
“你以为我挡在他面前,就能让他逃离组织,你看看,成功了吗?我不知道父亲又和你说了什么,用什么样的条件换来你的深信不疑,但是别忘了,黑泽阵根本不需要你的付出。”
相原未来不知在玄关处碰了什么机关,一把钥匙从墙边弹出,他拿起钥匙重新关上机关,从下方的柜子里拿出那顶包的完好却许多年没有用过的驾照和头盔,又扭过头瞥了一眼神色悲伤的黑泽和之。
“BOSS杀人只需要一句话,你以为,他能给你多有分量的承诺?”
——
摩托车的声响从远处传来,最后停在了阿笠博士家门口,清脆两声门铃被人按响,阿笠博士正在收拾小守与江户川吃完蛋糕的餐盘,这回儿赶紧洗了手出门查看。
“阿笠博士,是我,我来接小守了。”
相原未来甩开黑泽和之后先回出租屋去重新做好了伪装才回来,为免显得他太刻意,妆容画的很淡,口红也没有涂,只是好好贴上了信息素隔离贴,又重新穿上属于自己的外套才出门。
“哦哦,小守!是妈妈来了哦!”
阿笠博士扭头向屋内呼唤,于是相原守很是配合地一路小跑冲进刚刚停好摩托车的相原未来的怀里。
“妈妈!!”
相原守一见到相原未来,原本愉悦的心情被委屈替代,没过几秒就塌着唇角直掉眼泪,相原未来有些心疼地哄着儿子,一时之间也感同身受地难过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小家伙的哭声才渐渐停下,相原未来松了口气,屈起手指刮了刮小守的脸:“小守先前是不是也抱着透君大哭了呀?让未来看看,现在还在哭吗~”
于是小守后知后觉地红了脸,难为情地低下头不给相原未来看,嘴里还喊着喊没有。
“是吗?已经不哭了?”相原未来轻轻揉自家儿子的脑袋,适时夸奖,“小守真坚强!”
江户川柯南一如先前那样在门口盯着他们俩,相原未来心中了然,这小子心里想问的肯定一大堆呢,然而他只是摇了摇头,动动唇做了个“下次”的口型,江户川也点点头,两人心照不宣地没再做多余的交流。
“阿笠博士,今天真是麻烦您了,我过几天会再登门拜访感谢,我先带小守回家,保育园那边我也会去通知,今天真是多谢您和柯南君照顾小守了。”
阿笠博士则是一边摆手一边喊不用客气。
小守在相原未来的提醒下与阿笠博士和江户川柯南一一道别,这一天的闹剧看上去像是就此结束了,而相原未来却还觉得有些事尚未结束。
就在他们离去的十几分钟之后,毛利兰也与好友铃木园子来到阿笠博士家接走了柯南,闲聊之间,说起了一个新上任的英语外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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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传出神秘饭香,起因竟是一个3岁儿童!是怎么样神秘的口胡错误,才能让思想缜密的侦探屡屡走进错误的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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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悲伤的消息就是说我可能维持不了周更了,要变双周更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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