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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if
先不要提被鬼杀队关在小黑屋子里的鬼冢葚,远在极乐教那头的鬼冢桑已经开始进行自己轰轰烈烈的伟大事业了。
她对金钱的灵敏程度远超同类,只需要和几个教徒说上几句话,少女就能挖出一大堆极乐教的财务单子。
桑拉住了一个极乐教里地位比较高的人。她借着寒暄,硬是把话题跳到了另一个地方。
在她大肆敛财的时候,鹤衔灯也没闲着。
“我终于可以把这个东西拿出来用了。”他从床板底下的按道理推出了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假人,“我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我给自己想了大概98个逃脱策略来着……”
虽然说想的那么多,但是真正可以实施的没几个。
“说起来我想的第一个是什么来着,好像是给童磨下药……”鹤衔灯把假人摁在床上,他从衣柜里取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袍子给他披上,又拿了几根发簪粗手粗脚的为他绾上,“然后第二个好像是嗯,挖一个地道,说起来地地道我也挖了挺久的了。”
他干笑起来:“我好像快把极乐教的地下给挖通了,我怕我再挖下去就要塌方了,所以我就不敢挖了……”
为了让自己早日逃出去,当年那个还算是意气风发的鹤衔灯的确制定了许多的策略。
他挖过地道,他下过药,他诈过死,他也睡过觉。
本来他就该逃了,只可惜在他真的要实施计划的那一天……
童磨给桑喂了一手腕的血。
“晚上好呀?”教主大人贴心的朝他的小白鸟道,“一个人总是会比较孤单的对吧?那么让她来陪你吧?”
童磨很为自己的行为感动,他甚至提出了把母女二人通通变鬼的伟大计划。
鹤衔灯对他的计划没有反应,他只是抱走了失去意识的女孩子,默默地把自己的房门给关上了。
他把手里的计划单子全部撕碎了。
又过了好久,鹤衔灯终于找到了可行的策略,他把鬼冢桑体内的血液给剥离了出去换成了自己的,强硬的斩断了少女与鬼王的联系。
然后,他又朝童磨要了点血。
“也许你是对的。”鹤衔灯疲倦的开口,“我想我的确是要有人陪我。”
笼中的白鸟拿到了自己的奖励,他没有分给任何人,只是将饲主的血液凝固,把它点缀在了一根漂亮的金簪子上。
他把发簪别在了发中,身上的衣服是最华丽的一件白袍。艳丽的鬼割开了手腕,把自己的血喂给了另一个少女。
在那个月夜里,桑树上挂满了果实,一只巨大的鸟停在了上面,它不吃树枝上面挂着的任何东西,它只是趴在上面,悄悄的睡着了。
“唉……明明最开始想走的是我,现在不坚定的也是我。”
说实话,鹤衔灯已经麻木了。
他已经懒得去看外面的世界了,只想好好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每天想睡就睡,想起就起。
“小葚能回来的,鬼杀队不会杀了她。”鹤衔灯把书本盖在自己的脸上,“所以我也没必要出去,大概吧,嗯,我说过我要出去吗?算了吧……”
他虚弱的开口:“小桑你替我去好了……”
“鹤先生。”小桑摇了摇头,“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情。”
少女按住了鬼的肩膀:“当年你可以为了我留下来,那么现在……”
“——你可以为我出去吗?”
鹤衔灯不会拒绝自己孩子的要求。
他长叹一口气,开始继续整理那个破烂假人。
没有人知道,在他的床铺底下,堆满了成千上百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希望这玩意能成功吧……”鹤衔灯不抱希望的开口,“说起来,最开始做这个也是想给自己多搞几个拼命的替身而已。”
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把流出来的红色血液点到了假人的额头上。
虚假的傀儡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是漂亮的粉红色。
鹤衔灯试着操控了一下,在确认可行后,给自己鼓了两下掌。
“看来我跟他的感官是可以达到共同连接的,而且我也可以让他使用我的血鬼术。”他拍拍这个假玩意,看着对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欣慰道,“虽然会有点延迟,但是基本上没什么影响!
“我还真没想到我居然弄出了这么个成功东西。”
呱唧呱唧,鹤衔灯的掌声更响亮了。
他又提出了两只木偶,那是按照鬼冢母女二人的面孔打造的。
鬼从自己的头发上取下了两根簪子,他把中间镶嵌着的红宝给抠了下来,将那团凝固的血块摁在了人偶的额头中心。
“……唉?”
鬼冢桑突然按住了额头,她小幅度的甩了甩脑袋,对面前的教徒说了句抱歉。
“我们继续聊吧。”她很快就换上了社交专用的笑容,“刚才你是说到那里对吧……就是我们的……”
“唔……”
在遥远的小黑屋里,鬼冢葚也察觉到了什么。
“蝴蝶呀蝴蝶。”她抱着膝盖,和站在屋子外面的少女开口,“你可以去通知那个闪亮混蛋洗干净脖子了。”
“鹤先生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他们应该会从那里出来吧……”
“这么快?”蝴蝶香奈惠还没说话,坐在一边的蝴蝶忍就被吓了一跳,“这也太草率了吧。”
“不会啊。”葚把脑袋埋进膝盖里,“100年前就想这么做了啊……”
少女们对视了一眼,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又过了一天,葚终于给了鬼杀队的各位一个具体的时间地点。
“你还是不要去了比较好。”她真的很喜欢针对于宇髄天元,“我和妈妈是可以做到视觉共享的,而且当时我那么生气,那么暴躁,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妈妈也在生气。”
“妈妈讨厌像你这样长得一脸轻浮的家伙……”女鬼头上的犄角开出了一片薄色的花朵,“非常的,非常的非常的,讨厌。”
“好吧。”鬼杀队的音柱坐了下来,他敲了敲隔断自己与鬼的的墙壁,把声音慢慢压了下来,“也许你愿意跟我说说你们之间的事儿?”
“……我不是很想跟你说,不过你都问了,那我就跟你说吧。”
说是要聊,也没聊几句话,在葚拖着声音拉着嗓子吊着故事的时候,一帮人火急火燎的推开了关着她的门。
“鹤先生!妈妈!”葚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你们还真的跑出来了啊,我以为又要等100年呢!”
她看着很高兴,可这份高兴劲过了,少女心中的疑问又升了起来。
“鹤先生……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变胖了?”
“这才不是变胖。”鹤衔灯龇牙咧嘴的,“我只是身上的负重带的太多了,而已!”
哐的一下,鹤衔灯的身上一下子溢出来了一大堆金银珠宝,它们流啊流啊,把整个房间给堆满了一半。
“……哇。”
小葚看着快没过自己大腿的小判,随手往里一捞,从大堆珠光宝气里摸出了一条漂亮的项链。
少女看向自己的妈妈,“原来童磨这么有钱的吗?他不是只有250个信徒吗?”
桑咂舌道:“那只能说明,心甘情愿给他送钱的人太多了。”
“不过!”她嚣张的笑了起来,“这些现在都是我们的啦!”
“……”
鹤衔灯感觉自己的胃有点痛。
他啪叽一下倒了下去,嘴巴一张,从里头吐出一颗漂亮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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