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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酱油的二雀
她拎着饭盒回去找弗兰的时候,早就过了饭点,饭也冷的差不多了。不过还好弗兰那家伙今天长眼了,知道她心情不好,一句话都没有抱怨。
弗兰以为她还在为早上的事情不爽,实际上是被人找了顿麻烦原本要教训人的结果却被云雀恭弥莫名其妙打了一顿而郁闷。
这一郁闷,连补觉的心情都没有了,冷着脸搬了个凳子坐在弗兰边上和他争饭吃。具体是弗兰夹肉她就夹弗兰的肉,弗兰夹青菜她就夹弗兰的青菜,弗兰夹饭她就夹弗兰的饭,总之,弗兰吃什么她偏不让吃什么,以至于某只青蛙,吃了半天饭愣是一口都没能送进嘴里,他甚至毫不怀疑就算他把饭吃到嘴里了,某个怨气满满的女人也会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吐出来。
最后弗兰轻轻的放下筷子。“阿西前辈,迁怒是不对的。”
他决定特殊时期,说话还是委屈点好了。
西若柯却找着了个宣泄口,也干脆把筷子一甩,俨然一副怎么着,不乐意你打我啊的不爽。
弗兰细心的把分崩离析的筷子找回来收好,又把饭盒都叠巴叠巴好,这才扯着他那震动带超长的嗓子说道:“谁又惹前辈生气了么?ME可以带人去削他!”
削他?闻言,她幽幽的瞅了眼弗兰,慢条斯理的吐出了几个字:“你师娘。”
某只青蛙沉默了一会儿后:“ME叫师父削他!”
六道骸?这个可以有。
“怎么削?”她很认真的看着弗兰。
弗兰顿了下,脑子在飞速运转后,缓缓的转了个向。西若柯斯随着他的视线过去…
是张床。
只需要一瞬间,西若柯斯的表情就从恍然大悟变成了若有所思然后笑容可掬的摸摸弗兰的头,不愧是被XS荼毒了那么多年的孩子,聪明伶俐,内外兼修。
于是在脑中愉快的脑补了一百种六道骸压倒云雀恭弥的方式后,西若柯斯的心情终于开朗些了。
晚饭过后,草壁送来了一个袋子,打开一看,礼服,高跟鞋,耳饰,项链,一应俱全。她哼了句算他有良心,然后装作很不屑的收了。不过别以为这就能挽回云雀禽兽在她心里的恶劣形象,西若柯斯靠在离宿舍楼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绝对高姿态的看着草壁。
“你家先生,是不是患了狂犬病?见人就咬?”
草壁嘴里噙着的狗尾巴草抖了抖,颇有些嘴抽筋的迹象。“西若柯斯小姐,如果衣服或鞋子不合身,可以随时联系我帮你替换。”
差点忍不住说一句:“男伴不合适。”的西若柯斯最终奴了奴嘴,只点了点头。
一来,她和草壁无冤无仇还觉得他挺憨厚的,只是眼有点瞎所以跟了个患了狂犬病的主子,她都不好意思跟这样一个人呛声。二来,难道她说了草壁就能回去把云雀禽兽换了?
嗯,考虑到颜值这个问题,她还是忍忍算了。
然后草壁就开着他来时的那辆高级轿车走了,西若柯斯也揉了揉因为缺乏睡眠而一直泛酸的眼睛,拎着袋子回了宿舍。
草壁没有告诉她,所以她也不知道,这份礼是泽田纲吉让送过来的。云雀只是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第二天晚上七点。
西若柯斯小心的提着裙摆下楼时,云雀的车已经等在了楼下。她看了看表,离七点还有半分钟,够她走过去开车上车落座的了。
只是当草壁特意从驾驶座下来给她开车门,她看到里面坐着的云雀恭弥时,有些惊讶。在她对他为数不多的认知里,他也绝对不是一个会专程过来接人的男人。
果然本来闭目养神的云雀恭弥突然眉头微皱,凉凉的开口:“我说过我不喜欢等人。”
西若柯斯下意识的低头看表,刚好七点。于是她撇撇嘴,莫名其妙的嫖了他一眼,矮身钻入车内。
车子快速而平稳的向目的地驶去,他们之间也保持了一路的沉默。直到他们走到宴会门口,西若柯斯一边不情愿的把手挽进云雀曲臂留出来的空隙里,一边轻声说道:“等会儿我演戏的时候,你千万要忍住拔拐子的冲动。”
云雀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明显写着:如果你有这能耐。
西若柯斯无所谓的耸耸肩,嘴角的笑意却又浓了几分。云雀懒得理她,转回头专心做他的晾衣杆。有句话不是说,女人如衣服。
然后这样一对俊男靓女理所当然的在宴会上成为了吸引眼球的存在。女的花容月貌,婀娜多姿,男的英俊挺拔,冷如雕塑……
路过餐桌的时候,她拿起两杯香槟,一杯递给了云雀,虽然她更想把这杯泼他脸上。今天的云雀穿的跟昨天差不多,西装领带一表人才的样子,俨然一个衣冠禽兽。
“你跟我过去,还是我一个人过去?”递完香槟,她将胳膊又缠回了他的手臂上,跟着半个身子也贴了上去,连声音都拿捏了分寸,添了些撒娇气。
她今天不把云雀恭弥折进来,就对不起名字里面的两个X。
云雀没有把手抽出来,只晃着手里的香槟,冷冷的开口:“晚点再行动。”
“……”
云雀恭弥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能噎死人。
西若柯斯悻悻的把身子摆正,和他之间保持了安全距离后,才小抿了口香槟,暗想,看你等会儿还这么淡定不。
这场晚宴其实是个生日宴会,主办人是个混的如鱼得水的人,以至于给小女儿办个二十岁生日都邀请到了不少生意场上有头有脸的人,所以偶尔有人来和云雀攀谈时,会让她很是好奇,云雀疯子究竟是以什么身份出席这场宴会的。
总之不是以彭格列云守的身份出席的就是了。
西若柯斯一边注意着目标人物的动向,一边感受着云雀在她旁边人工散发的冷气。她搓着手臂站的离云雀远了些,却又感受到另一道死扎在她身上,如芒在背的眼神。
她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赤司,一如那次在他家看到的那样,白色西装剪裁得体,圣洁高贵,只不过那张脸混杂在这一群老男人里,显得太过稚嫩。他正持着一杯香槟,始终面带微笑的听着所谓的大人之间的交谈,只在偶尔提及自己时礼貌的插上一句。
他倒是没空注意她的。那这道眼神是?
她又挑了眉望向另一边正低头和女伴亲密交谈的深泽花,也不像。
可,除了这两个一进场她就观察好了的人,还有谁?西若柯斯正纳闷的想,云雀清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警觉性太差,如果让他影响到任务,就咬杀你。”
“啊?”冷不丁的被这样告知,她写着一脸的疑惑。
这时,云雀的身子稍微往右偏了偏,让她一眼就捕捉到了五米开外的金发少年。
“……”云雀恭弥,有种你别挡着啊,你挡着别人视线还要诋毁别人的警觉性,脑残吗?
可悲剧的是她还得让脑残配合她演戏。也不管云雀同不同意,她抱着他的手把他拽到了金发少年面前,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她挽着他的臂弯,十分优雅的走了过去,但暗地里使了多少劲天知地知云雀知她知。
“我没有兴趣也没有义务配合你做这种无聊的事。”云雀冷着脸看着她。
“是你说不能让他影响到任务的。”她决定今晚先把脸皮撕巴了小心收着,明天再粘上。
云雀恭弥还给她一脸【那关我什么事】的表情。
西若柯斯咬了咬牙,探身过去,附在他的耳畔,多亏了这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让她不用丢脸的扒着云雀的肩膀说话。“你要不帮我,那边那个女人你自己搞定。”
“哦呀?你这是在威胁我?”云雀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她眼角余光瞥到那边的少年已经僵硬泛白的脸,小小的咽了口唾液,红唇轻启:“不,是拜托。”
这让XANXUS知道她在外面如此低三下四,不得剁烂了扔出巴利安。
好在,云雀没再说话了。西若柯斯内心翻涌着忍下了这口屈辱。
“好巧啊,黄濑。”她笑的轻盈。
金发少年紧抿着唇,死盯着她,良久都不说话。
她淡笑着,也仿佛不在意。
今晚的女人,穿了一身裸色的鱼尾长裙,将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出引人犯罪的弧度,衣服上镶着细细碎碎的水钻,看着像铺了一身的星辰,拥着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后背更是一个深V开至腰线,将一片白皙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他人灼热的视线里,往日如瀑布般散落一背的栗色卷发,也被松松的挽起,偶尔落下的几缕松软的洒在肩上或脸旁,让人萌生一股想要将它挽起的冲动。
脸,依旧是那张脸,只是比平时更添了几分艳丽,大概是因为身旁的男人,眉眼间总少不了些娇媚。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前两天才在他耳边发出小兽般的嘶吼,说:黄濑凉太,你不要欺人太甚。
“小三,我们谈谈。”很久很久,他凝视着她,最终憋出这么一句。
你说你有男朋友,你又说你喜欢我,现在你又亲密的挽着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我面前说好巧啊,黄濑。黄濑是真的搞不懂了,她在逗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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