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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是我的
当里昂、索菲亚、卡洛斯三张脸同时出现在时爱眼前是,她一个头两个大,她的家里,他们为什么会在?
法斯特牵着时爱走进房门,她忽而对这里感到很陌生,明明是自己的家,在呢么她却像个客人一样。
“你们......”
索菲亚为她检查的身体,确定没什么事后,才安心下来,提前得知了,时爱不记得这阵子的事情,给她言简意赅,大致说了下。
时爱听的一头雾水。
看来这阵子,真的发生了很多事,而这些事,被她遗忘,可她也没有受伤或者车祸,怎么可能不记得了?她轻咳两声,问道:“所以,我为什么不记得?既然你说都是真的,那为什么,偏偏就我没记忆?”
里昂靠在一旁的沙发,懒洋洋道:“因为你人催眠了,所以你不记得。”
话音刚落,三张脸同时转向他,这嘴咋就那么快呢!?不会委婉一点表达吗?
时爱现在处于失忆状态,这样显得他们很像□□哎!!!
说话间,门口门铃响起,卡洛斯起身去开门,门外是一脸着急的蜜莉恩,看到屋内这一景象,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在人家家里开派对吗?
本就烦躁的时爱,此时,家里又多了一个,看着这群,脑子更是恼火,但是碍于里昂那吓死人不偿命的可怕气质,硬是没有发作。
里昂呆在这里,也觉得甚是无聊,想到一个好玩的,起身去厕所,一把揪起被揍成猪头的塞拉娜衣领,跟拖猪一样,将人从厕所拉出来,一把扔在客厅正中央,这个疯婆子,他只是让她去帮忙测试,可她却动了歪心思,那么,下场,就只有一个咯。
时爱和蜜莉恩均是被吓了一跳,蜜莉恩上前看清是谁后,啐了一口,坐在一旁,再也不管。
第一次跟她一起下药害时爱,只因当时,她觉得法斯特不过是玩玩而已,既然现在知道他来真的,她怎么还敢下手。
真是活腻歪了。
“这谁啊?怎么在我家?”时爱指着地上趴着的人,怒火中烧。
里昂啧啧咂舌,踢了一脚:“就是她给你催眠的,你要是想想起来,就找她。”
额......
这人都成啥了,怎么问?
那手明显就已经骨折了,就是她肯为她解开催眠,也无能为力啊!
“那啥,大哥,赶紧带走吧。”时爱咽了咽口水,不再去看她一眼,实在是有些令人反胃,双手合十,祈求,赶紧把人带走。
越远越好。
“行,弟妹开口了,我这就带她回去,保证不碍你们的眼。”里昂电话叫来两人,将她抬走,自己也跟着回了马德里。
其余几人,该干嘛干嘛去了,索菲亚和卡洛斯被蜜莉恩拉着去逛街泡吧,整栋房子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法斯特忙活了一天,身上都是汗,故意在客厅,脱了上衣。
时爱原本还郁闷的心情,在看到他肩膀上那处伤口时,更加郁闷了,脑中闪过一些片段,不是很清晰,但也不是很模糊。
这是怎么弄的?
跟人打架了吗?
她没有开口去问,任由他去洗澡,他跟人打架,不管她的事,反正也没关系了,明天一早,她肯定是要离开的。
在国外呆的时间太长了,她们公司也得她回去看看才行。
晚上,时爱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她阻止不了法斯特硬要与她一起睡。问出了那个憋在心中的问题:“你跟人打架了吗?”
法斯特转头,与她对视,皱眉没有说话。
时爱也转身,指着他肩膀处,前后两道很深的伤口:“这里......跟人打架,被人弄得?”
“不是。”
时爱挑眉:“那怎么弄的,还这么深。你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不疼吗?”
这么深的伤口,要是换做旁人,早就被疼的在床上下不来床了,他伤口的恢复程度,很明显是新伤,且处理了,就下床走动的,连恢复的痕迹都找不到。
真是皮糙肉厚。
法斯特笑了笑,一个翻身,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心还是跳的,你摸摸。”
时爱脸红,将头转向一边,手是抽不回来了,自己的力气也没有他那么大,根本推不开他。
耳边是他的呼吸声,半晌,他轻声说出几个字:“这伤,可是你给我的,下手太狠了。”
“嗯?”时爱闻言,诧异,“我?”
他又在开什么狗屁玩笑?
怎么可能会是她弄得?
法斯特见她不相信,给她说了那晚的事:“所以,这是不是你弄得?我到现在还在疼,你得赔我。”
时爱一脸懵逼的听完,那会索菲亚根本就只跟她说了日常的是一些,根本就没说这些。
真的是她......?
若真的是她,那么他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不怕她在不受控制,给他一下吗?
时爱心有一瞬间的刺痛,抬手摸上那道伤口,力度很轻,她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这么刻骨刺痛的画面,应该被谨记在心才对......
一个音乐节上遇到的女孩,都能让她记住,为什么这一点,她反而会忘记呢?
时爱叹气,心生玩笑:“真的是我干的,那你就不怕,我在捅你一刀?”
法斯特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指着自己的心口:“下次,对准点,肩膀,可不会致命。”
“死变态。”时爱无语,用上吃奶的力气,推开他,“滚去一边睡,少挨我。”
“挨”字,她咬字极重。
但话传到法斯特耳中,就变成了“爱”,少爱她,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他的心,已经被他填满,再无法装下其他人。
这辈子,他就认准了她。
就是死,也得死在一起。
时爱背对着他,毫无困意,那这里很乱、非常的乱,乱到像一团绑死的毛线,如论如何,也解不开,理不干净。
背部传来不适,她没动。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听到他的声音,第一次,她生出了害怕的念头:“时爱,你只能是我的!”
令她感到毛骨悚然。
晚上,时爱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找到手机,给安子发去消息,商量要不要准备明天就回国。
可消息编辑好,却发不出去。
尝试了好几次,都发不出去,以为是信号不好,轻声轻脚,来到客厅阳台尝试。
结果,依然发不出去。
“真是怪了......”时爱嘟囔。
她住的房子,可是巴黎市中心,信号理应来说,不会差,这么多年,她只要回来,信号就从未出现过状况。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信邪的,将网络关了又开,开了又关,反复长了好多遍,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无奈之下,她打开了流量。
可谁知,还是这样,气得她,想要将手机摔碎。
“不用试了,你一条消息都发不出去,也收不到任何信息。”法斯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闻言,时爱猛地回头,皱眉:“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除非我愿意,否则,你不要想着跟外界联系。”法斯特走到她身边,搂住她,在她额头留下一吻,“回去睡吧!夜里冷,别再发烧了。”
时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两人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对彼此的心仪,都心知肚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
“你今天问题好多啊!”法斯特搂着她,很是用力,像是要把她融入骨血,“待在我身边,那也别去,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任何一切,听话,好不好?”
“好你大爷,法斯特,你有病啊?”
“是。”法斯特轻笑,抱起她,躺倒沙发上,不间断的索吻,“病得不轻,只有你在我身边,才会好。”
“你......”
怎么忽然间,觉得整个客厅,好冷......冷到把人身体能冻僵的程度。
他怎么,变得这般陌生......
黑暗中,微弱的月光打在两人身上,时爱保持趴着的姿势,一动不动,麻木地看着身下那双如鬼魅般的双眼。
它渴望嗜血、残暴......
似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墨鬼,等待猎物的到来。
她是他的猎物吗?
他的声音,由轻到重:“我爱上你,并非假话,你看到我,并不是我,你听的到,或者听不到,我的解释,就这么多,时爱,别想着,在逃离我身边。”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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