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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七杂八的碎片
卡文了,人称搞得乱七八糟感到痛苦,回顾了一些以前写了没发的废弃片段,发现这些也不太想写下去,于是凑一起发了
***
不要和年下谈恋爱
(关于场地十五岁生日这天发生的一些事)
“圭介,可以来接我吗?”
晚上九点,场地圭介接到猫山春鹿的电话。此时他刚同父母庆祝完生日,准备前去参与东卍集会。
“为什么这么晚跑到那去?”
电话里她的语气有点奇怪,但是场地圭介没有多想。夜里并不安全,他问清地点,打给松野千冬说明原因,机车掉头往她说的地方冲去。
场地圭介在海边的石阶上看见了猫山春鹿。她抱膝坐在那里,远远地看着海面,五官蒙在黑暗里辨不清晰。
“圭介。”
她听见了熟悉的机车声,转头看见弟弟的脸,于是扬起笑脸,朝他张开怀抱。
“什么啊……”场地圭介还是觉得她今天怪怪的,凑近时闻到了酒精的气味,不由捂住鼻子,“姐姐你喝酒了?”
他想把她拉起来,结果反被揪过去抱在怀里。
她的力气很小,场地圭介完全能够轻易挣脱,但是落在肩膀上的温热触感让他停止了挣扎,慌张地问:“姐姐?”
猫山春鹿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哭。场地圭介只好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抱着,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他从没见过姐姐这么失态的样子,她从很久以前开始就远比同龄人成熟,冷静地处理所有问题,好像没有什么能难倒她。就连发怒都是温和的,面带微笑、不着痕迹地竖起一两根尖刺。
唯一一次发火还是国一那年,羽宫一虎为了Mikey的生日礼物到车行偷车未遂,被场地圭介揍了一顿。
不知为何也出现在那里的姐姐打断了他们的互殴,场地圭介大概永远忘不了那时候姐姐惨白的脸,她看起来下一秒昏倒也不奇怪。
今天又是因为什么?场地圭介拼命思考导致这一现状的原因,凭他那贫瘠的想象力,只能从学业或是感情问题上寻找原因。
姐姐一直很重视学业,难道是考砸了?但是从没见过她为学习困扰的样子,果然还是感情问题?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欺负她了?如果是这样,想必Mikey和春千夜也很乐意与他一起去给对方一个教训。
……Mikey知道这件事吗?
他胡乱地思考着,手轻轻拍了拍姐姐的背。
“不许死。”她说。
场地圭介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她又重复了一遍:“不可以擅自死掉。”
“谁会死啊。”他无奈地说。
“笨蛋圭介。”
猫山春鹿捶了他一拳,死死拽着他过长的头发,他一有躲避的意向,眼泪就重新落下来,让场地圭介石化在原地。
……他究竟为什么要留长发。
场地圭介开始后悔这个决定。
好在赶到的伙伴们救了他,佐野万次郎跳下巴布,伸手阻隔在他们两人中间,不爽地说:“场地,就算是姐弟也太亲近了吧?”
“喂,我才是被迫的那个。”
场地圭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你们怎么过来了?集会呢?”
龙宫寺坚说:“主角都不在,集会当然解散了。”
今天的集会只有东卍的干部以及一番队的人参与,目的是给场地圭介庆生。
猫山春鹿毫不留情拍开佐野万次郎的手,重新抱住场地圭介的脖子,安静地哭起来。
佐野万次郎瞳孔地震。
好像少女漫画一样。
边上几个青少年都惊奇地看着这一幕,松野千冬不知为何有些害羞,庆幸现在没人看得清他的脸色。
三途春千夜蹲下来,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
“姐姐喝了多少酒?”
猫山春鹿比了个“5”。
三途春千夜:“五杯?”
场地圭介想到母亲的酒量:“太弱了吧。”
佐野万次郎气鼓鼓:“为什么只推开我?”
龙宫寺坚:“那是重点吗?”
“五瓶。”猫山春鹿说。
“怎么说也喝得太多了吧?”
“因为……太高兴了,”她说得断断续续,因为醉酒而有些口齿不清, “今天是圭、圭介的十五岁生日,活生生的圭介。”
她脸上还有泪,却露出一个有点天真的笑,拽着场地圭介头发的手下意识地往自己身边扯,想向他们展示一下活着的弟弟,结果差点坐不稳向后倒去。
场地圭介龇牙咧嘴地护住头发,一边忙扶住她:“嘶、别说得好像我会死掉一样啊。”
三途春千夜感同身受,掏出皮筋把头发扎起来。
“会死,”她恍惚地说,“会被杀死……”又哭起来。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安慰她不会死,绝不会让场地死掉。
佐野万次郎若有所思,把羽宫一虎推到她面前,说:“姐姐看一虎。”
羽宫一虎摸不着头脑,用手指着自己。猫山春鹿看了看他的脸,又轻轻把他的脸推开。
不知为何遭到嫌弃的羽宫一虎失落地蹲到了一旁。
“啊哈,”三途春千夜幸灾乐祸,“姐姐以前就很讨厌你啊,羽宫。”
猫山春鹿敲了一下三途春千夜的脑袋作为胡乱说话的惩罚,只闷闷地说:“对不起,今天不想看见一虎君。”
她这种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样子实在难得一见,青少年们来了兴致,都想试着逗一逗。
场地圭介:“喂,别做多余的事,姐姐明天清醒以后会尴尬的。”
“现在这样还不够尴尬吗?”三途春千夜吐槽。
谁都想象不出来姐姐尴尬的样子,就像没有亲眼看见就无法想象她现在的状态。几个人沉默了一下,好奇心顿时占了上风。
“据说喝醉以后记忆会断片,你姐姐醒来可能就忘了。”羽宫一虎举手。
佐野万次郎有所意动,凑近了点,手指点在她的嘴唇上。
场地圭介警惕:“Mikey。”
佐野万次郎扁扁嘴,眼神漂移:“我才不会趁人之危。”
场地圭介心想这可说不准。
十一月的海滨,夜风呼呼地吹,猫山春鹿打了个喷嚏,佐野万次郎阻止了跃跃欲试的东卍伙伴们,赶在所有人之前把特攻服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身上,握住她的手想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奈何她像大树扎根土地一样死死缠在场地圭介身上,佐野万次郎稍一使力,那双鹿一样的眼睛扑朔扑朔又开始流泪。
“好痛,”她说,“头好痛。”
佐野万次郎触电一样收回手,作投降状。
“喝太多了吧。”场地圭介说。
她摇摇头。
佐野万次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灰暗下来。
这下没人敢动她了,只能帮忙调整姿势让场地圭介把她背起来放到机车后座,慢吞吞开回家。
三途春千夜不死心地问:“不和我回横滨吗?”
猫山春鹿摇摇头,他只好作罢。
与其他伙伴们道别后,佐野万次郎的巴布也慢慢跟在他后面,时刻注意这头的情况。
好在她醉酒后除了哭泣以外没有其他怪异举止,在后座安安静静地抱着场地圭介的腰,过了一会居然睡着了。
场地圭介怕她意识不清松了手,扭头问佐野万次郎:
“喂Mikey,你那有绳子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佐野万次郎想了想,示意他稍等,找地方把巴布停了,自己也挤上场地圭介的机车后座,把姐姐夹在两人中间。
“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
场地圭介张了张嘴,对这奇异的坐姿保持了沉默。
夜晚的涩谷灯红酒绿,载着三人的机车加快马力划破街道。
***
三途春千夜不明白(小春if可能会有的某个片段,写了之后觉得自己对他太坏,遂废弃)
“是因为我夺走了您,所以大家都遭遇了不幸!真哥死了,场地也……是我的错,Mikey才会变成这样……”
意义不明语句从他的口中不断溢出,像是重症病人的呓语。
手指焦虑地抓挠嘴角与皮肤触感不一致的疤痕,像是要将它们抠下来,隐隐见了血。
我拉下他的手臂,他像是恐惧到了极点,用力抖了一下,惊惶的眼睛求救似的看向我。
我把他的长发别到耳后,他也顺势弯下了腰,顺势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这么高大的男孩子,如今却像淋湿的小狗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瑟瑟发着抖。
“听着,春千夜,你什么错也没有,”尽管还不清楚事态,我却能够肯定地告诉他,“是我选择了你,说什么‘夺走’,难道我是没有自我意识的物件吗?”
“……不,我不是……对不起,但是……”
“嘘,听我说完。”
他又安静下来。
“真一郎君和场地君——很抱歉我不认识他们——是你动手杀死的吗?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不是。”他小声说。
“你间接动手了吗?”
“不是。”
“你事先知道他们会死却没有阻止吗?”
“……不是。”
“那么他们的死与你无关。”我说。
肩膀被与他体温一致的泪水打湿。
“不是的,”三途春千夜抬起头看我,美丽的眼中盈满泪水,“在那份有您存在的记忆里,这些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他仿佛精神错乱一样说些不知所云的话,我还不能完美理解现状,但我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了。
“介意和我说说吗,关于你的记忆?”
***
我的笨蛋幼驯染
(和幼驯染这篇类似世界线。原本想写春夏进入各种奇怪的未来if见识一下这帮人成年后长得能有多歪的。比如被幼驯染强制爱的未来;搞药物控制想要留住人的春千夜和极限救人的幼驯染(让兰说出:比起小春弟弟还是兰君更好吧);搞监禁play的万次郎和视而不见只要呆在姐姐身边就好的春千夜;在继弟场地的葬礼上发现自己和场地结婚但是又被其他人抢婚的未来等等。写了点又觉得无聊了,我没法把扭曲的故事写得带劲,所以只有一点兰的片段)
不知为何与未来的自己交换了。
第一次是十三岁那年,烟火大会结束的第二天。春夏从大床上醒来,身边正躺着一个男人。
一个,赤裸的,男人。
来不及恐慌自己只是在家睡了一觉,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不幸,男人胸前熟悉的纹身让她愣住,脱口而出道:
“……兰君?”
小灰谷兰在纹身后,曾经大大方方地光着膀子凑到她面前炫耀,那占据半边身体的纹身实在壮观,每年夏天去海边都要在面前晃一晃,想不记住也难。
她仔细打量男人的脸。窗帘紧闭的房间,昏暗的光线下有些难以分辨,只能看清深色挑染的短发和额发遮挡下的五官的轮廓。
她眯起眼睛,依然无法确定。
轻轻推开他的手,从被子里钻出来。身上还干净整洁地穿着入睡时的衣服,除了肚子饿没有任何不适。
她光脚踩在地毯上,在床边徘徊了一阵。
房间里很空,洁白的墙上没有多余的装饰物,衣帽架上胡乱挂着衬衣与领带,床头柜上搁置着空水杯和不知什么用处的药片,还有一盒……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拘谨地往门的方向张望。
金色的阳光从窗帘底部溜进来,正有一线竖切在门上,像是在刻意在吸引她的注意似的存在着。
她鼓起勇气按下了门把手。
咔嚓,很轻的一声。
光漏了进来。
这似乎是一间双层公寓,找到了通往楼下的阶梯,试探着下楼后,在厨房看见了屋子里唯二醒着的人的背影。
紫色挑染的长发,像是水母似的发型,宽松的休闲装,依然是陌生的男性。
春夏有了猜想,犹豫了半秒,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默默注视着对方在厨房忙碌,直到他转过身来,被一言不发出现的她吓了一大跳。
“姐……哈?!”
春夏睁圆了眼睛。
“龙胆?是大人的龙胆吗?”
是小不点的“姐姐”。
灰谷龙胆呆住了。
“醒来就出现在了这里,”春夏好奇地问,“未来的我和未来的兰君成为恋人了吗?”
龙胆却有些闪烁其词:“该说是恋人吗……啊,嗯,没错,姐姐今年三月和大哥结婚了。”
确认了目前的处境,对现状接受良好的春夏很快放松下来,自然地坐到了餐桌前。
灰谷龙胆把装有三明治与草莓的餐盘摆到桌上,在春夏的椅子旁蹲下,毫无距离感地伸手戳了戳她的脸。
“是真的啊……”
“是真的哦。”春夏也捏捏灰谷龙胆的脸,说。
灰谷龙胆喃喃:“以前怎么没发现姐姐那么可爱呢。”
春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会害羞哦,龙胆也去位置上坐好,早饭应该可以不等兰君吧?”
灰谷兰一直有赖床的习惯,这是经由小孩子的龙胆之口得知的,不知道成年后有没有变化。
明明是十三岁女孩的话,却让年近三十岁的灰谷龙胆不由自主听从,乖乖在餐桌旁坐好。
这大概是从小养成的习惯,龙胆不由反思。
又想,姐姐还真是没什么变化,这个人,莫非从出生开始就是究极形态吗?
用餐时很安静,忽略灰谷龙胆时不时投来的视线,春夏吃完了两个小小的三明治和特意为她准备的橙汁。一直到用完早餐,都没能见到灰谷兰的影子。
再一次接收到灰谷龙胆的视线,春夏朝他微笑了一下,问:
“大人的我突然消失了,工作该怎么办?需要请假吗?”
灰谷龙胆自然地回答:“姐姐都嫁给大哥了,当然不用工作了。”
春夏捻着桌边蕾丝的手定住,眨眨眼,问:
“没有工作吗?”
灰谷龙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发出一个“呃”的音节。
未来的自己会做出这种选择吗?
困扰地思考着,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春夏转头道了声早安,又说:
“事发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暂时叨扰了,兰君。”
灰谷兰一言不发地在春夏身边坐下,手垂在膝盖上,显然还没从起床气中恢复过来,混混沌沌地往春夏身上歪下来。
与往常不同的高度让他的动作有些不稳,大脑缓慢开始运转。
“兰君,你很重。”
“……我可能还在做梦。”
自言自语地说着,灰谷兰坐正了,将一头乱翘的短发揉得更乱了些,接过灰谷龙胆递上的早餐。
灰谷龙胆小心翼翼地提醒:“大哥,这不是梦啊。”
灰谷兰扭头盯着春夏,忽然短促地呼出一口气。
“哈哈~真好笑。”
完全没在笑。
“被她逃走了啊。”
表情,很可怕。
未来的兰君似乎有些不对劲。
春夏扯了一下灰谷兰的衣摆,问:“怎么了?”
成年的灰谷兰凑近了她,几乎要贴上额头的距离下,那双比幼年期更加细长的紫眼睛微微眯起,仔细打量她。
猫山春夏这个人,只有稳定的个性从小到大都没有变化。即使目前遭遇了奇迹般的变故,也能保持这副波澜不惊的平稳心态。
假设让小时候的她明白目前的处境,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仿佛成了被盯上的猎物,春夏感到手臂上汗毛倒竖,表情不由有些僵硬。
像是绷紧的弦忽然松动,一声轻笑打破了凝滞的空气,灰谷兰亲昵地用额头贴了一下她的,笑眯眯地捏着她的脸感慨:
“真可爱~”
春夏微微皱起眉毛:“太用力了,好痛。”
“抱歉抱歉~”
果然还是不对劲,春夏把话咽回肚子里。
敏锐的情绪感知警醒她,面前的男人不是那个可以肆无忌惮倾吐困惑的发小。
他的脸上有了象征成年男性的棱角,打满发胶的短发取代了可爱的、毛茸茸的金色麻花辫,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好像斯文败类这个词正是为他量身打造。
成年后的灰谷兰还是那样不着调,可那些让春夏熟悉的轻浮与散漫都成了浮于表面的油脂,轻轻一捞就能瞧见浑浊的汤底。
这是在那个家居住的三天内得出的结论。
灰谷龙胆说,未来的春夏和兰正处于冷战期,因此灰谷兰才总是一副低气压的危险模样。
但是……不论如何。
他们似乎正为一个名叫“梵天”的组织工作。
三天后真正地从自己房间的床上醒来,日历显示的时间仍是烟火大会后的第二天,恍惚以为做了个漫长的梦。
但——不是的。
未来的灰谷兰在她无名指上留下的咬伤提醒着她那是现实。
于是她有三天都对幼生期灰谷兰不假辞色。
***
给艾玛的生日礼物
(刚看完天竺线后充满恨意的大纲,总之下了狠手杀了所有人,雷慎)
最好的朋友艾玛死掉了,对外称是车祸,但是你意外得知艾玛死于暴走族的争端。
友人死后,逐渐与她的家人们也断了来往,即使你曾经暗恋过艾玛的哥哥万次郎,也没再和他说过一句话。
一个人的死亡是悄无声息的,怀着对友人的思念平静地度过了初中、高中,考上大学,即使交往了再多的朋友,胸口却总是有个空洞。曾经在不良们口中流传过,杀死东卍总长妹妹是被人蓄意谋杀的。你无意识地调查,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
原本想,对于艾玛的死,最痛苦的应该是哥哥万次郎,他到现在都没做什么,一定有他的理由。结果等到大学毕业都没能等来这个理由或结果。
进入了灰色企业接触到未曾了解的事务,进入东京卍会成为一名不起眼的事务员。阴沉、暗淡,像灰尘一样不起眼的小人物,逐渐攀爬、升职,接触到了更高层的人。
第一个杀死的是名为稀咲铁太的男人,开机车直接杀死艾玛的凶手。
“真不明白万次郎君为什么能与你和平相处,他背叛了艾玛,”对着被药倒的男人,很少见地露出可爱的笑容,匕首插进心脏转了一圈,“我已经无法忍受了,所以去死吧。”
稀咲的死引起了警觉,但是你处理得很干净,蛰伏了许多年,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第二个杀死的是黑川伊佐那,间接杀死了艾玛的人渣。
杀黑川的时候需要同时解决他的保镖兼下属鹤蝶,因此两个人是一起放倒的。先让人脱力,自己亲自动手,死前还有话要问。例如“你为艾玛的死忏悔过吗?”
伊佐那不管心里怎么想,会回答“那是谁?”
然后你温柔地说:“不管怎么样都不重要了,去地下向艾玛忏悔吧。”把伊的手脚筋都挑断以后割喉而死。
鹤蝶死得轻松一点,让他看着伊佐那受折磨死掉以后,一刀毙命的。
“很抱歉,虽然是被黑川先生连累了,但是协助他做了这些事,你也不无辜对吧?”
“没办法单独杀死黑川先生,我也很苦恼呢。”
“和你敬爱的黑川先生死在一起,感到高兴吧?”
最后是麦。这个杀不杀都没差,但是你无法容忍他和伊佐那兄友弟恭了那么多年,认为他的做法是对艾玛残酷的放弃。
麦很强但是显然脑子没有伊佐那好用,而且精神很脆弱,在他知道伊佐那死讯之前约出来见面就好了。你杀完伊佐那和鹤蝶,立马清理干净痕迹打扮光鲜去见麦。
麦对你的印象还停留在艾玛葬礼上沉默的哭脸,那之后远远见到再也没说上过话。
“好久不见万次郎君,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一直在卍会上班哦。”
记忆里从没见你笑得那么漂亮,你总是红着脸颊害羞地面对佐野艾玛的哥哥。
“因为听说万次郎君在这里,所以忍不住就来了,只是处理文书的简单工作,这个世道在哪赚钱不是赚呢?毕竟还要生活的嘛。”
“久别重逢,来干一杯吧?”麦喝的是下了药的果汁,但是一杯就倒。假装对方喝醉把他搀回家,这时伊佐那的死已经被发现了,麦还在睡。用最坚固的链条锁起来,想要问清“为什么不为艾玛报仇?”麦沉默以对,你拿出三人的死亡现场照片给他看,看他眼睛睁大瞳孔骤缩,于是露出快意的笑。
“现在轮到你啦,”轻轻擦掉他的眼泪,“我一直在等待万次郎君做点什么,但是一年、两年、十年过去了,你明明杀死了那么多人,杀死了自己的好友,却放任那两个败类光鲜亮丽地活着。”
“无法原谅。”
“啊,今天,是艾玛的生日哦。”
“是庆祝她出生的日子,只好拜托万次郎君去下面为她庆贺了。”笑着流泪,像虔诚的天使。
“放心,因为主犯已经全部死掉了,所以会让万次郎君离开得轻松一些,痛苦非常短暂,笑一笑嘛,我最喜欢万次郎君的笑脸了。”
麦回答:“随你喜欢。”你亲吻了一下他的嘴角,一枪爆头。
意识停留的最后几秒。
“哈哈,开玩笑的,怎么可能让你们轻松啦。”无所谓地耸肩,“死在万次郎君身边会让我恶心,所以”关上了门,“byebye”
消失在某个海滨。
***
献给艾玛的生日礼物
(第二种写法,写了个开头。是单恋艾玛的妹,装疯卖傻最后像上述一样杀了所有人的故事。和伊佐那他们一起福利院长大,含有把麦当艾玛替身的奇妙情节)
黑川伊佐那找到她时,她正在公园的滑梯里躲雨。束发的皮筋早不知落在了哪,头发像是稻草一样结成团,脸上身上全都是污泥,像在泥地里打过滚。眼睛却很明亮,口中轻轻哼着一首歌。
伊佐那听过这首歌。去年,有整整三个月时间她都在为怎样完美地写出歌并将它赠送给“好朋友”——那时他还不知道对方就是佐野艾玛——而烦恼。
天竺与东卍兼并后,这是伊佐那第一次见到她。
“跟我回去。”黑川伊佐那说。
她像是看不见眼前的人,依然在唱歌。飘飘摇摇的歌声在静默的雨中,像是无根的小船。
他伸手把她拽出来,她没有躲,毫无反应地被他塞进鹤蝶怀里,歌声却被打断了。黑川伊佐那看见她甩甩手臂,因为淋雨而咯咯笑起来。
鹤蝶说:“我们都很担心你。”
不过是个下仆罢了,别把我们混为一谈。
伊佐那嗤笑。
她出神地看着地面,伊佐那顺着她的视线,看见一只蜗牛慢悠悠地爬行。
直到他们把她塞进浴室,她却差点溺死在盛满水的浴缸里,被送衣服却得不到回应的鹤蝶发现,按压了十多分钟胸腔才将呛进去的水咳出来,他们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好像真的疯了。
伊佐那按住她的肩膀,强硬地扒光她的衣服,鹤蝶背过身去捂住脸。她像是刚出生的孩童一样失去了对赤身裸体的羞耻心,任由他检查私密的地方,又哼起了下午的曲调。
确认她没有受过不该有的伤害,那么使她变成这样的只有一个原因,是佐野艾玛的死亡。
“……别唱了。”
她咬着手指甲,依然听不见伊佐那的话。
伊佐那皱起眉头,呵斥她:
“闭嘴!”
断断续续的、像是猫叫一样,仍在持续。
“……唔呃!”
歌声突兀地中断,是伊佐那掐住她的脖子,收紧了手指。
她的脸上浮现痛苦,却依然在笑,五官扭曲而丑陋,伊佐那在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燃烧着怒火的瞳孔。
“你在做什么伊佐那!”
鹤蝶顾不上再害羞,赶紧将两人分开,把外套披到她的身上。
她百无聊赖地翻了个身,揪了一撮地毯的绒毛。
虽然能够自主进食,排泄,洗漱,却必须有人推着才会进行这类维持生命的活动。对伊佐那和鹤蝶来说,她成了不折不扣的麻烦,需要有人随时看护。
伊佐那对这样的她感到不耻,或许还有些许几乎被他的愤怒燃烧殆尽的后悔与愧疚,整整一周都没回来。她没有好转的迹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人毫无反应。
鹤蝶做不到放手不管,几乎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一周的时间足够漫长,他认为不能再保持现状,于是向伊佐那提议带她和过去的熟人碰面,或许对恢复有所帮助。
伊佐那冷漠而生硬地回复:“随你便。”
鹤蝶不认识她在学校的同学,他所知道的她的熟人也就只有佐野艾玛。尽管感到这样的自己厚颜无耻,他还是找上了佐野万次郎。
没想到,她在见到佐野万次郎的第一眼就笑着朝他扑过去,热情地拥抱了他。
鹤蝶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她亲热地说:“艾玛,我好想你。”
“……”
鹤蝶哑口无言。
“……她怎么了?”佐野万次郎问。
鹤蝶向他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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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的主要原因是最后世界线原本只想写点笨蛋小情侣甜蜜日常的,没想到被千咒抢了笔(不过后续千咒的戏份也不会太多,因为没准备写太长)
其实还有点别的,比如养成系、超能力的后续啦,猫的报恩的后续啦。前两个写着写着,有点腻了伊佐那……你们知道的对于花心大萝卜来说爱总是消失得很快(没人知道
后者就是,唔,写了点感觉有些无聊
最近想开隔壁长篇,设定改了点,正在磨大纲(磨不出来,也没什么空
因为没当过老师的年轻版姐姐太注意距离感,不弄点特殊设定很难让她主动介入这群不良的生活orz对我来说她真的好难写,而且还没想好写第一人称还是第三人称
碎碎念了很多,觉得困扰的请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