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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哈哈
被子里的人其实只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之前的话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听到,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以为是有人进来,于是慢腾腾的掀开盖在头上的被子,慢腾腾的环视了一遭,发现并没有人,还发现了床头柜上放置了一杯水。
他现在神志特别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他自己渴,年安慢慢的移动到离床头柜更近的地方,伸出手去那杯子。
年安不知道自己的体温现在是多少,只是感觉自己碰到杯子的一瞬间感觉到好舒服,微微的用另一个胳膊支起身体一个仰头就把杯子里的水都喝光了,温温的蜂蜜水划过年安干涩灼热的食道,令人舒服至极。
感觉刚刚的胃痛也得到了缓解,蜂蜜水压下去了叫嚣的胃酸。
年安不甘心的把杯子放到了自己的脸上蹭了蹭,太舒服了。
等把杯子也传感了同样的温度之后,年安就抛弃了它。自己又摸摸索索的躺倒被子里,抱起心爱的小球衣。
“小栀,你朋友这一杯牛奶要不要加糖?”姜可问。
“不用加糖,原味的就行。”白栀洗了三个杯子放到了厨面上。
“小栀快过来,奶皮好了!”每次煮完鲜奶,姜可都要关上火晾一会,白栀最喜欢上面奶皮。
“啊——”白栀张开了嘴。
姜可轻轻用筷子夹起来,呼呼的吹了气,然后把奶皮递到了白栀的嘴里。
“真好吃!”白栀奶皮吃进嘴里之后,就把炉灶上的煮奶锅端下来,给三个杯子匀开了。
“给你朋友多倒点吧,他不是难受么,多喝点牛仔晚上睡眠能好点。”
“恩,你也多喝点。”白栀给他妈和年安都倒了一大杯,自己到了半杯。
白栀把手覆到杯子上,试了一下温度说:“妈,现在应该能喝了,你趁热喝了。”说完酒把自己那半杯端起来喝掉了。
“好,我端到房间去喝,今天出去买鱼的时候顺便去书店买了一本书,我去看会书。”
“嗯?好,记得早点睡觉妈。”
“知道了,你们也早点休息,我回去了。”姜可端着杯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白栀先去洗漱,然后就端着杯子走向自己的房间。
敲了敲门依旧是没有声音。
进门后先是看一下床头柜,水已经喝掉了。心情是先欣慰,继而转为伤心。
果然不想和我说话,白栀叹了口气走到了床前,依旧是轻轻地拍了被子一下说:“起来把牛奶喝了吧,解酒的。”
年安露出的半颗毛茸茸的脑袋动了一下,刘海打湿了,贴着脑门。
白栀抬手摸了摸年安的额头,还是有点热。
白栀小声的自言自语:“到底喝的什么酒,怎么这么烧得慌。”
白栀刚洗漱完,手还是冰冰凉的,这个温度对年安来说简直就是在沙漠里看到了水潭,双手以最快的速度从被子里抽出来,箍住了自己脑门上的那只手。
白栀一个晃身,牛奶差点撒了,他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热度渗透表皮穿过真皮冲破皮下组织融化了细微的脂肪直直的刺透了骨头钻到了骨髓里。
不一会儿白栀的手失去了原有的温度,年安不甘心,闭着眼睛慢慢用手摸索着,寻求下一片更加舒服的皮肤。
白栀笑着摇摇头,把被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慢慢的把手抽出来,年安不爽的哼唧了一声,白栀用手轻轻把年安的头抬起了来,然后把两个枕头都放到了他的身后,期间盖在年安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白栀咽了咽口水又给他盖了回去了,然后心想,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是不喜欢么?还是穿着不舒服?
甩甩脑袋让自己不要想那么多。
动作缓慢的吧被子递到了年安的嘴前,再一次轻轻地说:“来,先把牛奶喝了吧。”
白栀把杯子送到了他的嘴边,杯沿接触到了中唇线,年安自动的就张开了嘴,咕咚咕咚几声一大杯子的牛奶就下去了,白栀轻轻地把他放下,出去端了一杯水进来,又把杯子送到了他面前,碰到嘴唇之前说了句:“第一口不要喝,在嘴里漱漱就吐出来。”
年安第一口喝下去,还没等白栀把另一个空杯子拿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喝下去。
白栀反思了一下自己,你也真是傻逼,他现在能听懂你说话?算了算了,喝了就喝了。
白栀思考了一会儿就把杯子里的另外大半杯水,让年安分了四次喝下去,白栀想这样应该嘴里的奶腥味能减少点,他现在这个样子去刷牙已经不可能实现了,用水涮一下是最好的选择。
“哎!对!”白栀想起了什么一样,在自己的书桌上拿了一个绿色的小铁盒子,又在小盒子里面倒出来一粒蓝白分层的小粒粒,然后转身轻轻地掐着年安的脸,塞到了他的嘴里。
白栀拍了拍手说:“这下子肯定就没有味道了。”然后出了房间。
年安让嘴里突如其来的东西顶了一下,嘴里的东西在口腔内与神经末梢的受体结合,产生了特定的神经信号,传递到了年安的大脑,年安一瞬间就睁开了眼睛,眼底泛着红。
年安此时此刻其实就像一只青蛙,现在所有静止东西都是空白,他唯一能看到了,就是窗外汽车车灯打到窗帘上映出来的会动的斑驳的光亮,嘴里的东西在融化,他眼睛的灼热感也随之而来,于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白栀拿着一个投湿了的毛巾进了房间,年安的听觉神经回复的差不多了,但是他并没有睁开眼睛。
白栀走到年安面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对着睫毛盯一会儿,对着鼻子盯一会儿,对着嘴巴盯了好大一会儿。
年安似乎听到了除了自己之外的心跳,扑通扑通的与自己的心跳交错的震动着。正当他用所有意识都用在耳朵上的时候,有东西覆到了他的脸上,温温的慢慢的擦拭着他的脸颊。
毛巾经过他的眼皮的时候,带走了大部分的灼热感,他一下子睁开眼睛,想看看一眼前人。
年安突然地睁开眼睛,着实让白栀心脏停跳了一下。
“我……我……我给你擦擦脸,不然早上起来你的脸会不舒服……”白栀解释道,不对呀我就是为了他的舒适在给他擦脸啊,我慌什么!
年安刚刚那点仅存的意识已经没有,对,可以理解为现在年安没有意识,刚刚被薄荷糖拽回来的一点点意识已经消失了,别问为什么,问就是邵也的锅。
年安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个给自己擦脸的人,即使无意识状态他也知道这个人是谁,就算是酒精侵蚀了他的灵魂,白栀两个字也会深深地存在他滚烫的血液里。
白栀让年安看的有些不自在,他感觉自己的心思一点都逃脱不了,赤裸裸的都展现在这人面前。
“……那个……你要去刷牙么?”白栀问。
年安没有说话,只是不眨眼的盯着他看着。
“是……是那个球衣穿着不舒服么?”
“……”
“我再给你找一件T恤吧,等我一会儿。”说完就把毛巾搭在了椅背上,然后走向衣橱。
在衣橱里扒拉半天找了一件长袖T,然后转身给年安说:“穿这个吧,这个当时我为了搭配故意买了大一码。”
“……”
白栀自顾自的拿到了年安面前,递给年安。
年安看了看白栀,看了看衣服,如此来回了几次,一把把衣服拿过来然后塞到了被子里。
白栀一脑袋的问号,但是也没有说什么。不穿就不穿吧。
白栀绕到另一边打算睡觉,先是走到门口把灯的开关关上。
白栀头皮发麻,从刚刚年安睁开眼睛到现在,一直都在盯着他,他去找衣服的时候也能感觉到后背投射过来的视线,好像要把他戳出两个洞一样。
现在黑暗中他慢慢的走向自己要睡的床头,还感觉到年安一直在盯着他,刚刚一瞬间的黑暗并没有使年安放弃,在黑暗中他的眼睛反而更加的亮,他感觉黑暗中年安的眼睛就像是夜空中烂漫的星河,有人讲会在眼睛里看到星辰大海,他原先是不信的,现在他信了,他觉得现在盯着自己的这双眼睛里不仅有星辰和大海,他感觉这双眼睛里面是他一直幻想的世外桃源,能被喜欢的人这样看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即使他心里是有别人的。
但是现在他的眼睛里都是我呀。
白栀在床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掀开被子打算进被窝,刚刚掀开一点被角,膝盖刚刚跪上去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力量通过手里的被子传递了过来。
一下两下,白栀以为是年安要被子,于是他就撒开手。
年安这边扥了两下没拉过来眼前的人,有点恼火,第三次扥的时候没差点晃到自己之后,他彻底恼火了。
我就是想近距离的看看你怎么?为什么不过来!
年安刹的做起来,着实把白栀下了一跳,下一秒钟手腕就被抓住了,依旧是灼人的温度。白栀猛地抬起头,盯着年安的双瞳。
两个人较真一样就这样看了好长时间。
忽然白栀一个晃身就被手腕上的力量拉了过去,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什么东西就靠了过来,接着他的嘴唇感觉到了比手腕上更甚的温度。
脑子已经不用反应了,彻底宕机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有湿润润的东西在舔舐他的唇线,舌头!
白栀纯属下意思的往后退缩了一下,但是这个动作已经惹到了面前人,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双腮被箍的特别疼,年安的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钳住了自己,白栀在吃痛的作用下张开了嘴唇。
湿滑高温的东西探进了他的口腔,掠夺似的想要带走他的每一丝空气,所到之处,津液连绵,透过耳骨听到了丝液分离的声音,麻苏了半边身子,但是这样好像还没有完,他感觉有东西发了狂一样想要箍住他的舌头,他觉得舌根有点微微的撕扯,舌尖微微动作了一下,竟被咬了一下。他小声低吟一声,对方似乎停顿了一下,这一下只有一秒钟,转而是更加用力的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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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狗且没有被自己喜欢的人强吻过!紧紧抱住自己,默默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