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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夺夫君之战中
她支吾两声伸手隔档,试图推开他,一抬手不小心扯乱薄透的衣衫,那团阴影逼迫压下来,从下往上从裙摆到娇面上,贴近怀里听见他紊乱的呼吸,感受到着胸膛的炽热,触碰到层层分明的腹肌,练武之人的身材劲瘦有力,向来总是这般好。
他狠狠吻住她,夺走她的呼吸,按在墙上用力吻她。
两月未见思念在一日日中蔓延,结实的怀抱让她觉得安心却不真实起来。
想到今日带回的公主,她心中愤懑难消伸手锤他,推不开恨恨地咬了舌尖一口。
温阑吃痛嘶了一声,停下动作疑惑向她确认:“璃娘,你可是不愿?”
不愿?
笑话,若她沈璃不愿,定会拿把剪子把人捅了绞了断了子孙,再将他打了扔出去,又怎会教他屡次薄她屡屡得逞?
只是,想到那蒙古公主,当众让她难堪,以及朝堂上那满不在乎的神情,让她无端愤怒。
“不说话便是默认了。”温阑眸子燃起火焰变得暗沉,不由分说再次扯过她的腰肢,抱着她跨坐在大腿上,掌心按着她的脑袋,不由分说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身上带了凉气,冷得肌肤相贴让她打颤。
可亲吻却是那般炙热,任凭她如何挣扎,他也环着她紧紧不放开,放肆地摄住掠夺揉碎,直到那般泼辣的人儿,在宽大的怀里化成一滩水。
他吻得霸道狠了极尽索取,一番撩拨,情动心念时她也偶尔会可耻地反应,有意无意地回应。
这些变化被他尽数知悉,眼神惊喜一瞬又暗沉下去,内心得到满足扔会生出更大的醋意,想要拥有更多。
此刻他是温阑,不是萧玉宸。
她心安理得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与他毫不避讳地亲近,也不知是否分得清他是谁。
“温阑,这次你走了好久...”情动时她抱着他的额头大口喘息,任他埋下头颅体温变得烫热滑腻。
这是一个缠绵长久的吻,像是经历长久分别重逢的恋人那般。
等他尽兴松开她,她把上衣穿上整理好凌乱的里衣,瞧着眼前人白衣崭新整洁,连衣角都不曾折皱,忍不住瞪了他两眼。
“与公主比试之事,娘子想如何应付?”他坐在床畔瞧见一抹整理的春色,慌乱中连忙别过眼去,灯火下笼罩的阴影处,不易察觉地红了耳根。
还能如何应付?沈璃整理好罗裙,瞧着方才被他用了扔做一团的画图,尽是给她添乱!
“明晚若你无事,这里需要你。”看着他疑惑的表情,她忍不住打趣道,“食肆需要公子来演出弹奏。”
“璃娘,”清冷如玉公子红绸下桃眸染了情愫,伸手轻轻一勾再次揽住她的腰,“教人做事是要付出甜头的。”
“你是向我在要好处?”
他沉默着没有动作,神情不置可否。
“我会亲自给公子备好糕点。”她按照他往日的要求,思虑片刻道,“外加两倍的银钱。”
“不够。”他立刻不满地打断她,“璃娘,还远远不够。”
“不够?”她疑惑他并非谈心的人,也并非爱财之人,思索至际额心落下一记吻,轻柔温暖如同春日那般,忍不住抬眸看他。
“还要你。”他目光灼灼投来一道炙热的目光,认真重复道,“再加一个你。”
沈璃讶然望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公子可知,朝廷正在追杀你这位江湖逆党?”
“所以,我需要更大的好处。”他同她开玩笑一般,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然后似有不舍地松开她起身,下了榻转身留给她一个清冷的背影,随着步子越迈越远,门呼啦一声被打开,冷风不识趣地灌进来,令她瑟缩一阵。
“明晚我会准时到的。”
温阑扔下这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朝堂政事需要他,另一个他不允许他长时间停留。来这里,也只是...
太过于想她了...
身上还残留着指尖拂过的温度,烫得她的心一寸寸疼,她舔了舔肿起的唇角,曾几何时,这里不曾被温热填满。
温阑就像是夜里的一缕风,又似天上的一轮月,抓不着够不到,只能远远望着他,望着那道虚无梦幻的背影,却没有让他停留的勇气。
翌日清晨,不到五更天沈璃便早早出门。
她先是把分店众人召集起来,让她们按照纸上的内容流程,去准备裁剪衣物买几头猪几只活鸡鸭,以及洗菜备菜彩排等一干事物。
接着又叫了辆马车马不停蹄赶到侯府,还未进门听见一阵鬼哭狼嚎,她匆匆一踏进门,瞧见沈老侯爷正愤怒举着鞭子,沈家妾室顾小娘之子三哥儿沈长枫,正在满院子哭着喊着抱头鼠窜。
“爹爹,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罢!”
慌乱中听见脚步声,深长枫瞧见救星,急忙大哭着躲在沈璃身后:“救救我,爹爹他要打死我!”
她瞧着那藤条都被打断了,碎成几结凌乱地躺在地上,大致也清楚发生了什么,回头瞧了一眼深长枫捂着打破衣衫,依稀露着红肿鞭痕,可怜见地哑着嗓子哭求:“长姐,我的好长姐,我再也不敢忤逆你了!你快跟阿爹求求情!”
沈璃回过头,眼见手中鞭子就要落下,连忙阻止道:“爹爹,还是莫要再打了,再打下去三哥儿屁股真要开花,教你打死了!”
顾小娘偷偷躲在一旁,抓着门把手咬着帕子,泪如雨下一言不发,这三哥儿乃是她骨肉亲生,当下只怕是要心疼死了。
沈老侯爷气得胸膛鼓动,身形一晃鞭子下来却落了空。
事后沈璃安抚好沈长枫,来中堂问候主母乔氏,也是这个朝代她的嫡出生母:“母亲,方才是发生了何事?为何爹爹要打三哥儿?”
“唉!还不是因为科举之事。”乔氏叹了口气,握紧她的手这才娓娓道来,“你也知晓,我身子大不如从前,这一辈子膝下只得你和玥儿两个孩子。”
说完乔氏看向她惭愧地一瞥:“当然,还有那接生妈妈的女儿,也是我抚养长大的嫣儿。这三哥儿并非是我所生,乃是当年老爷在烟花之地,不小心喝醉了酒,带回来的顾氏所亲生。顾氏出身勾栏脱了贱籍,生下哥儿后被破例抬为妾室。这些年一直呆在后院,也算安分守己。三哥儿虽非我所生,是这府里唯一的男儿,日日请安看着长大,说句是我亲生也不过为。”
“三哥儿将来是要袭爵继承侯府的,却是个爱玩胡闹性子,根本不是读书科考的料,这临近科考还搞什么巧玩,不仅把要背的书本给烧了,还偷跑出去把溯哥儿给打伤了!你说说这,唉,都是怪我,错就错在我不能为老爷产下一子。”
“这些年,老爷深觉那次犯了错对我不住,竟也说什么不肯再纳妾。”
沈璃安慰道:“母亲也别怪罪自个儿了,爹爹是个好男儿。这三哥儿还是个孩子,不读书也许还会有别的出路。”
“有什么出路!今年都十五了,他也不小了合该懂事了。”乔氏诉说一番内心好受许多,想起沈璃今日大早晨忽然前来,疑道,“璃娘,前来可是有甚么要紧事?”
沈璃心想乔氏不愧为一家主母,还未说便教她给看穿了,也不掩饰道:“母亲,这才前来的确是有事相求,我想借几个丫鬟,还有...三哥儿。”
乔氏听着她讲述了,昨夜与公主定下比试之事,当即允诺下来,还吩咐府里拿出所有的首饰,任凭她随便使唤,哪怕是扔了都行。
这些年沈璃打一出生,便被接生妈妈换了扔到了一户农家,本该锦衣玉食娇养,却吃糠咽菜做着营生长大,若说心里一点亏歉也无,那是假的。
这不仅是为了宗室的体面,大宋的颜面,也是一个母亲对孩子天生本能的爱。
离别之前乔氏犹犹豫豫,提了一句顾小娘最近有些不对劲,等沈璃深入问时却又改口不说了。
沈璃忙着张罗比试的事情,也没多问拜别后便乘着马车离开了。
酉时过去,夕阳红霞渐渐散去,天色暗下来月色初上梢头。
戌时将近,,汴京城笼罩上一层璀璨的光华。
忙碌一日,一切准备就绪。
临近比试开始,热闹的京中万人空巷,权贵们商贩百姓们纷纷听闻了这一消息,不约而同赶至汴京城中,此事牵连蒙古关乎大宋,不仅全民闻风出动,甚至连官家圣人公主亲王...皆是一齐前来观战了。
望着门外黑乎乎的人影,人头攒动一眼望不到头,这些人有纯看热闹的,有亲人被蒙人杀死报仇雪恨的,有来为大宋加油鼓劲的...沈璃站在二楼,心里的压力陡然升起。
若是赢了没什么,可若是输了怕是教百姓唾骂,外邦笑掉大牙。
夜风吹起她的额发,缭乱着一颗不安的心,之所以在这里,是在等一个人。
这时,宋娘子蹭蹭跑来着急说:“璃娘,不好了!温阑温公子托人来信,说是有要事来不了了!”
果然!她眉梢紧锁目光沉重起来,神色却平常道:“走罢,比试该开始了!”
随着大相国的钟声敲了七下,寺内僧人奏响梵乐,不断凋落的红爪枫叶随着钟声,满满叠成一层,漂泊在寒凉泛着秋波的汴河水面,孤零零穿过拱桥,映着灯火飘向远方去了。
戌时已到,‘咚’地一记清脆敲击锣鼓声。
蒙古公主与大宋王妃的美食比试,正式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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