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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结伴
傍晚云梦遥和寒澈回到了客栈。一进客栈就看到了寒清弦,寒清弦和几个少年在客栈里面拿着酒正在那里大言不惭的谈论着当今的玄门世家。
看到云梦遥和寒澈就这样突然进来,着实吓了他们一跳,所有的少年手中的动作都固定了,像是被人下了定身咒,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寒清弦,寒清弦蹑手蹑脚的跑到寒澈面前,像是做错事等长辈罚的小孩,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你们回来了。”声音有点飘,大概是怕他师父罚他吧。
寒澈则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就径直上楼去了。云梦遥跟在后面,对这群少年笑道:“你们继续,该干嘛就干嘛。”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刚回到房里,云梦遥刚脱下这身衣服的时候,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云梦遥就随便将衣服我往自己身上一套,就去开门了,浑然不觉将自己手臂露在外面了。一开门看见的是寒澈。
“你受伤了,怎么回事?”寒澈一进门便看见云梦遥露在外面的手臂,正准备拉着云梦遥的手臂看。
云梦遥猛的往后一缩,避开了他的这一动作。云梦遥看向自己的手臂,还真有丝血迹渗出,这才想起来一定是自己独自在丛林里不小心伤到的。
云梦遥赶紧说道:“一点小伤罢了,没事。”
“没事……还没事……是昨天弄的吗?为什么一直没有处理。让我看看你的伤。”寒澈蹙眉道。
云梦遥看到他再次靠近自己,云梦遥又赶紧往后退一步。
“看什么看,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可是要负责的。”云梦遥故意拔高了声音。
“好,我负责。”寒澈则是淡然的答道,好像在说的是买一个包子一样简单。
什么,云梦遥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以前明明眼前的人是个很内敛的人,只要稍微有一点不符合规矩的,这家伙都能气得面红耳赤,可是现在居然颠倒了个,现在是她经常被气的半死。还真是出来混的都要还的,以前她经常捉弄寒澈,现在居然被人这么……这算的上被调戏了?
这家伙不但灵力修为高了,年纪大了,现在连脸皮都厚了。
云梦遥赶紧补充道:“不用了,只是小伤,我自己能处理,你还是出去吧”。
寒澈依然立在那里一动不动,“遥儿,我只是想帮你看看伤。”
“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算了吧。”
寒澈垂眸,“你以前从不在意这些的。”
“以前……”云梦遥想起以前自己的确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然后尴尬一笑,“以前是我年少不懂事,还请你原谅。以后不会了。”
云梦遥看他依然没有走的意思,赶紧补充一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出去,别妨碍我处理伤口。”云梦遥催促道。
好不容易将他赶出屋子,云梦遥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伤,使用灵力让自己伤口愈合了。因为自己现在没有痛觉,手臂划伤了也不知道,这次好险,看了下次要小心点了。
第二日下午,云梦遥则躺在一棵大树上,看着下面的那些各个世家的少年们,少年们正在依依惜别,还约好下次一定要找对方,更有甚者还开始结拜为异性兄弟。
云梦遥只是漠然的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是真的老了,对于这些少年人的激情,自己似乎早已经没有了。等到他们一一惜别完的时候已经日落了,云梦遥则是在树上好生睡了一觉。
突然,云梦遥只觉得一道寒光划过,也没去闪避,好像知道不会伤到她一样,随即就看到寒澈站在前面。
“是你,怎么了。”云梦遥懒洋洋的问道,浑然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寒澈只是平静的回了一句:“没事。”
没事才怪,好端端的总不是将剑舞着玩吧。云梦遥压根就不信这话。
其实寒澈过来看到云梦遥一人躺在树上睡觉,本不想打扰她。却看到树枝上一条蛇吐着芯子正向她靠拢,而上面的人毫无察觉。便出手将蛇劈走了。
本不想让她知道,偏偏这时候却有人出来坏事。
“师父,这蛇的伤是你弄的。”几丈开外的寒清弦跑了回来,手里还拿着刚刚寒澈劈伤的蛇,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
“别过来。”寒澈出口制止,寒清弦立马站立不动了。但是云梦遥已经看到寒清弦手中的蛇了。
云梦遥从树上跃下,道:“你刚刚那道剑光是针对这条蛇的。”
寒澈本想走向前去本想挡住云梦遥的视线,只是云梦遥看到寒澈过来的同时向旁边挪了几步。
转身对着寒清弦说道:“会剥皮吗?”
寒清弦愣住,像是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剥了这蛇的皮,晚上可以加餐了。”云梦遥解释道。
“你不很怕……”寒澈不解的问道。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呢。连几条小蛇都怕,我要是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云梦遥抢过寒清弦手中的蛇,“算了,我自己来剥皮吧。剑借我用用。”
话音未落,云梦遥已经拔出了寒澈的剑开始扒蛇皮了。好像她说那句话根本就不是跟你商量,只是通知你一声,我要用你的剑,至于你同不同意好像跟她都没有关系。
当听到云梦遥说要用剑给蛇扒皮的时候,寒清弦第一反应就是握住自己的剑。本想提醒道,佩剑乃是每个修士最重要的东西,而且他自己的剑还有剑灵,有剑灵的剑更是有脾气,除了自己的主人吗,其他人根本就碰不得。自己的剑都如此,更何况是他师父的凝霜剑。
他记得曾经有一次,他到师父的房间看到师父的剑放在几案上,本来那时他只是好奇想去摸摸看,还没等师父来得及阻止,自己的手只是刚刚接触凝霜,就被凝霜身上的寒气冻得双手僵硬,如果不是师父出手救了他,他估计一双手就废了。
可是他还来不及说这些,只看云梦遥,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拔出了师父的凝霜,却一点事都没有,还真的用凝霜去扒蛇皮。这凝霜的脾气呢,去哪里了。怎么旁人摸一下都不行,云梦遥居然去做这些事。
这简直就等于侮辱凝霜吧。试问玄门中有谁会去用自己的佩剑扒蛇皮的,可是凝霜没有反应,就连他师父都一派平静,好似这剑不是他佩剑一样。只是那样一直看着云梦遥。好像在想些什么样。
而这个时候的寒澈却记得很多年前的事情,那时云梦遥看到蛇的场景,几条小蛇就将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看都不敢看。明明一个那么怕蛇的人,怎么现在会看到蛇,毫无惧意,还要吃它,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云梦遥想到自己以前还真是很怕蛇的,就是因为怕。贺兰越对她说:“连蛇都怕,要是你的仇家就用蛇对付你呢?你该怎么办,还想报仇,要想报仇就不能让自己有任何弱点。”
后面的日子她就天天与蛇为伍,她怎么怕,贺兰越就怎么对付她。或是将蛇放进她的被子里晚上一睡觉就看见;或是将蛇吊到门上,早上一开门就看见;还有几次干脆直接和饭菜一起煮好,让她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吃了。就这样,后来慢慢的也就不怕了。
想起现在自己能够从容的面对自己曾经很是害怕的东西,还真要好好感谢贺兰越。只是那个人好像再也回不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云梦遥总能看见自己背后有个白色的身影远远的跟着。其实她也曾对他说,就此拜别,但是这个人就像是听不见她说的话一样,无论她如何躲他,他总是能很快的就出现在她的身后。后来云梦遥干脆就当此人不存在一样。
当然跟着她的不光有寒澈,寒澈自己当了跟屁虫不说,还带着一个小的跟屁虫。
寒清弦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的师父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怎么就一直跟着这位叫花怜的前辈。但是由于师父的威严,他也不敢问,只是默默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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