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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可爱
房间内的温度湿度都很适宜,新风系统工作也正常。
南星泽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嘴唇不太舒服,轻轻碰了一下疼痛处,感觉有些肿。
他下床穿鞋去照了一下镜子,嘴唇上起了个水泡,正好长在他的唇珠上。
他看了下时间,已经快10点了,昨天晚上和肖予闹的有些晚,睡前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肖予轻轻拍着他哼着歌哄他入睡,陷入沉睡前还得到了一个跨年吻。
这会儿没听到客厅有什么动静,应该是珂姨做好饭已经离开了。
南星泽开门走出去,客厅里确实没有人,他拐到厨房里去,看到已经准备好的早饭,南星泽犹豫了一下,走到肖予门口敲了敲。
肖予原本醒得很早,是燥醒的。
他感觉自己鼻腔不舒服,起身去洗手间,发现流鼻血了,擦干净了再流,流下来再擦,好一阵折腾。
等他换好了枕巾和衣服,躺回床上看着还没有送出去的那方墨出神,慢慢地又睡着了。
这会儿敲门声把他吵醒,他打开门,门外是在他梦里哭了一晚上的南星泽,咬着下唇的,耳朵红透的,欲拒还迎的……
这会儿看着门外的南星泽,他的脸上难得露出这样惊讶的表情,肖予顿时觉得不对,马上伸手擦了一下鼻子——又出血了……
南星泽忙伸手捧着他的脸,一路将那张脸托到洗手池。
肖予伸着头撅着屁股,跟只鸭子似的一撅一撅跟着他,然后被温柔地洗了洗鼻子。
没有一次性洗干净,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直到池壁冲洗干净,两个人终于收拾好一切,安安稳稳地坐在了厨房的中岛旁。
肖予开门的第一时间就发现南星泽嘴唇上的水泡,但是因为刚才流鼻血比较匆忙,这会儿才有时间问问情况。
南星泽搅动着勺子,懊恼又委屈:“应该是上火吧,我不太清楚。”
南星泽很少上火,他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结果水泡不偏不倚长在最中央。
原本他的唇珠就很饱满,现在更“丰盈”了,所以就有那么一点儿不想出去见人的心情。
“烟烟小鸡嘴儿——”
肖予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脸凑过来和南星泽离的很近,眼神里是对可爱事物毫不掩饰的喜欢,“宝贝嘟嘟嘴也超级好看,超级可爱!”
南星泽顿时觉得这个样子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他闻着肖予唇上的米香,试探性地往前探了探,贴了一下肖予的。
肖予眼睛里散落着星辰,小心翼翼地含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又颤颤巍巍地啾了一下他的小水泡唇珠。
早饭就是这样腻腻歪歪地吃完的。
南星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桃条——肖予帮他养成的习惯,不在上课和写卷子的时候,总要往他嘴里塞点吃的。
他慢慢地咀嚼,把自己的微信头像换成了肖予的手——是从肖予射箭的那张照片上放大截下来的,然后被他处理成了马赛克,其他人看不出来那是只手的地步。
桃条嚼完了,他伸手又捏了一根梅子条放进嘴里,然后把肖予的备注名称换成了“聪明可爱勇敢”。
噔噔噔地脚步声接近,肖予递给他一个盒子,南星泽打开,是肖予昨天说过要给他的墨。
南星泽轻轻拿出来,墨体很有分量,手感细腻光滑,他抬头向肖予致谢,从兔兔口袋里拿出昨天杨柠月给他的东西。
是南星泽父母订婚时的戒指,没有什么名贵的宝石——就是两个很简单的银质的素圈,但是意义重大。
“那个时候我爸妈刚去安兰大学执教,生活条件比不了现在,”南星泽拿出准备好的两条链子,分别将两枚戒指穿起来,“这是他们订婚时的戒指,你想要哪一个?”
肖予受宠若惊,他没想到南星泽都已经可以拿出这样含义的礼物送他:“那我要妈妈的那个吧!”
“好,”南星泽仔细地帮他戴上,然后自己也戴了一条,“校规是不允许戴东西的,去学校的时候可以取下来。”
“现在穿这么厚,不会被发现的,等明年天热了再说。”肖予说着伸手帮他整理衣领。
南星泽的爷爷曾是安兰大学第一批可以评教授职称的老师,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大富大贵的生活。姥姥姥爷也是在南星泽出生后开始做生意,酒店慢慢地有了很多家,生活才更上了一层楼。
肖予感受着脖子上凉凉的触感,心里满是温情,他歪头轻轻地在南星泽的小鸡嘴儿上亲了几下,黏糊了好久。
杨柠月昨天和南星泽商量好,今天要带姥姥姥爷出去逛一逛,这会还没有收到弟弟的消息,想着应该是四个孩子回蓝湾之后玩儿的晚了些,这会儿应该还在赖床。
她拿出手机习惯性地刷一下朋友圈,看到南星泽发的动态,她挑了挑眉,那是一个可爱的黄绒绒小鸡崽的图片,已经有肖予的评论“超可爱!”。
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点进去除了第一个没戴头盔求赞的那一条,这是第二条,然后也点了个赞。
点完赞就收到南星泽的信息,让她稍微等一下,马上就去北阳大学找她。
蓝湾的两人收拾了东西,也没通知老李开车过来接。
肖予帮南星泽带好手套和帽子,牵着他的手准备去坐地铁。
肖予介意别人看到独属于他的可爱的小鸡嘴儿,走之前顺手拿了个口罩又给南星泽戴上。
地铁上难得有座位,肖予歪在南星泽身上,把自己的微信头像换成了南星泽朋友圈的那只小鸡。
旁边时不时会有女生很激动地看向他们两个人,尤其是肖予靠在南星泽的肩膀上,扒着他的手非要看他的手机屏幕,差点有人要尖叫出来。
南星泽根本不会把其他人放在心上,肖予也乐的在外面展示他的独占欲,眼皮掀都没掀,两人该干嘛干嘛。
这是肖予第一次来杨柠月租的房子,进门就被臭妞给按在门上嗅了一会儿,发现是认识的家伙,扭身赏了他一尾巴。
姥姥先是看了一下肖予,然后笑眯眯地挎着他的胳膊:“来跟姥姥说说,烟烟平时在班里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没有,烟烟不欺负我,”肖予顺手摸了一下臭妞的狗头,“他语文好,我语文特别差,要天天找他请教,他都没骂过我的……”
狗狗竖着鸡毛掸子一样的大尾巴,窝在南星泽的怀里娇娇嗲嗲地叫了个够——肖予一旦靠近,就给肖予一爪子。
与此同时,杨瑞清在拘留所里,他请求向外面打个电话,拨了很多个出去——都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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