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对方的归属

　　顾溯给温楠穿上衣物盖上被子，温楠拉扯着被子露出半个头，小声的说：“那里是脏的……”

　　顾溯顿了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一直都知道这是温楠心里面一个心结，但是他怎么做都好像给不足温楠安全感，温楠好像就永远都是那副患得患失的模样。他累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治愈这样一个人，他使出浑身解数温楠有回应但是不多。

　　在后两个人好像对这份感情不抱太多希望，顾溯也不冷不淡的对待温楠。温楠也没有过问，温楠觉得如果顾溯主动开口说出来，说不定他死心的快。

　　那几天肖枫眠出远门讲课去了。家里面就只有温楠和顾溯两人，楼上的白白胖胖都是顾溯喂的，他就像是一个不闻不问废物一样。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外面的炎暑也随着降下来了，夜间的时候有一丝凉意。

　　夜晚时，温楠灯开着在客厅站在窗前看着楼下，他想着因为顾溯没有回家，又没有给他发信息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他想等着顾溯回家，往常顾溯都会发信息告诉他，如果有急事也会告诉他，今天是怎么回事？温楠有丝失落的坐在沙发上，心想算了，说不定就是嫌弃他太麻烦了，不想要他了，他低着头摸了摸手里面的戒指，眼里失落。

　　等了到十一点的时候温楠累了，他想躺着眼睛闭着想事情没有睡。顾溯回来他知道，顾溯去洗澡的时候他留意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顾溯躺在温楠旁边不像往常轻抱温楠一下，而是直接躺下睡了。

　　等顾溯熟睡后，温楠睁开眼睛，心情低落的洗了一口气转身看着顾溯的侧脸，他以前有很多个夜晚失眠顾溯躺在他旁边也是这样静静看着，他心里面有好多话对他说：“顾溯，你是一个很好男人，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想可能是老天爷让我尝到一点甜头，却又让地狱的魔爪伸向我。你这么好的男人这么优秀的人，我觉得我配不上你，尤其是你再我面前分享你获得证书的事情，那一刻我觉得我彻彻底底的配不上你，你那么优秀其实不管你在生活还是事业里面，都能找到一个优秀的人陪你，无论男女。”他说的小声，他想让睡觉的听见又不怕他吵醒。

　　“你就像一束光一样照进我的世界里面。我本以为我这一生就那样过了，等老了以后吃点安眠药平平静静的离开，但是回来一趟遇见你这个意外，你是第一个说要照顾我的人，虽然你当时没有说一辈子，但是胜过一辈子，你那句话突然震惊到我了，再后来就是你知道我有病你还是义无反顾像我当众表白，更让我震惊的的是你把戒指都偷偷的订好了。”温楠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脸上幸福溢满：“当时我就挺喜欢你的，你虽然比我大，生活中处处照顾着我就像我一直渴望的生活，在这段感情里面我努力的接受你。”说着说就哭泣了，他突然感觉自己好没用：“我就是一个没人要的人，靠父母，父母靠不住，靠自己把自己搞的一塌糊涂。我觉得自己人生里面意义不多了，你是我生活中一个意义。你明明是那么好的男人，我想让你找个更好的人来陪你，可是我想说出这话的时候又说不出口，我其实偷偷想过你和别人一起住一起生活或者那样你会比现在好很多。我都和你走到一起，为什么要把你拱手让人呢？我舍不得，我又不想耽搁你，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顾溯毫无预兆的睁开眼睛把温楠揽进自己的怀里面，轻轻的吻了一下温楠的额头，这是温楠犯病后第一个吻，顾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也温楠被上会那事过后第一次没有反抗，乖乖的在顾溯怀里面哭泣，他不知道顾溯是不是故意的想看他出丑：“你是不是故意没有睡，听我说这些话？”

　　“没有。”顾溯起床把厕所门关上和窗户关上，打开了空调：“我热的睡不着，然后醒来想开空调，听见你在哪里哭哭啼啼的说了一大堆。”

　　温楠不怕冷不怕热，他好像对外面的温度反应没有多大的感觉，顾溯还是贴心拉了一床被子给温楠搭在身上：“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别想了。”

　　顾溯闭上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温楠也没有睡就侧着身看着顾溯，顾溯睁开眼睛：“我现在说什么你做什么可以吗？”语气有些冰冷。

　　温楠愣了一下闻到顾溯嘴里面的酒气皱了皱眉：“你喝酒了吗？”

　　顾溯没有回答温楠这句话：“可不可以？”

　　温楠愣了一下他想着顾溯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你说吧！”

　　“你把手搭在我身上。”

　　温楠拿起手愣了一下，顾溯语气明显有变：“搭啊？”

　　温楠把手放在顾溯身上，顾溯抓住了温楠的手：“亲吻我，随便什么地方！！”

　　温楠愣了一下，他大脑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还是身子往前移了酝酿了一下身子僵硬往他还没有完全凑上去，顾溯护住温楠的后老勺身子一侧吧温楠压在了身下，亲吻温楠。

　　温楠脑袋一懵两眼震惊的看顾溯，顾溯很强势的撬开了温楠的口腔，用舌头舔过温楠的上颚，没有得到满足，顾溯手暴力的伸进温楠的衣服里面不断和温楠□□搓碰，温楠被这种感觉恐惧感突然袭来，温楠反应很剧烈，他低估了顾溯力气了，顾溯把温楠的双手抓着，温楠都能感觉到吃疼劲了，手也抽不出来，他用脚使劲蹬了一下，也不知道蹬到那里了，顾溯停下了手里面的动作慌乱的：“对不起。”就匆匆下床进了厕所里面。

　　床上温楠衣服不完整很狼狈，他就像重回那天一样，他还没有从顾溯这样缓过来。他觉得自己躺在床上很久了，掀开了被子一些凉意装进了他衣服里面，他这才缓过神来坐起不顾溯扯开的衣服一个人又一个一个扣上。

　　他忽然想起了刚才蹬到了顾溯，他不知道蹬到顾溯哪里，他只记得当时他蹬了人，他都缓过劲来了，顾溯还没有从里面出来，心里面担心想开口问却对刚才的事情心里面有余悸，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就坐在床边上等着顾溯出来。

　　那一夜挺尴尬的，一个人坐了一晚上，一个人洗了一晚，最后两个人都没有睡好。可能是喝酒问题，顾溯第二天顶着微肿的脸去上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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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过后，两人的关系好像又僵硬了一步。

　　就是因为那晚的事情让顾溯接下的时间每天都是在暴走的边缘，学校的副校长胡锌鹤找到顾溯谈话。

　　顾溯也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但是每天晚上一会去就面对温楠，他的再好的心态也会打会原位。

　　胡锌鹤找顾溯谈话心里面平缓很多，他坐回会办公室打开家里面监控，因为心烦他没有去吃中午饭，他就静静看着摄像头下温楠的一举一动，他忽然发现他不在家温楠更有暴力倾向，顾溯通过监控看发现温楠会反复糟蹋一个枕头或者一些东西扔在地上，然后捡起来放在原位。

　　顾溯其实最开始看监控就发现这一幕，只是没有现在明显。那天他中午一直盯着手机没有半分松懈，直到温楠随意躺在迷迷糊糊睡过去才放心 。

　　顾溯下午时候就该回去了，但是他没有他在办公室里面看监控，有一位学生进来了抱作业，注意到了顾溯的手机，顾溯下意识的把手熄屏：“等一会这一堆，我还没有改完。”顾溯把一堆本子递给了那位女生：“这一堆改完了，你抱去发了。”

　　顾溯再次打开监控，出现一幕很诡异一幕。温楠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剪刀一直在剪自己的头发，顾溯管不了这么多了顺手把作业本带去给学生，焦急的跑回去。

　　路上遇见了黄盈谭：“喂，兄弟今天……”

　　顾溯打开门一手抢过温楠手里面的剪刀，大声怒吼到：“温楠，要干嘛呢！！”

　　温楠手里面抓着自己剪下来的长恍惚说：“让我死心？”

　　顾溯皱了皱眉并没有明白温楠的话：“嗯？”

　　温楠抓住顾溯的双肩晃了晃：“你一定是看上我的脸是不是，或者是觉得我长大像女人，所以才喜欢我的的对吗？”说完就去争抢顾溯手里面的剪刀。

　　顾溯把手里面剪刀扔出去抓住了温楠的双手大吼：“温楠！”温楠愣了一下才从疯子中找回自己的意识看着顾溯突然捂住自己脸哭泣起来了：“顾溯，你就说不喜欢我，不爱我了，让我好死心……让我放你走。这样你不幸福我也不开心……”温楠内心很崩溃，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他想要顾溯，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对待顾溯，或许可能就像顾溯说的，他这一生注定会孤孤单单的走。

　　顾溯抱住温楠顺着摸着温楠的头：“我不会不要你的，你记住，不管你成什么样，我都会一直爱着你。这与你长成什么样，变成什么样都没有关系，与你有关的是我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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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溯就这样抱着温楠，僵硬了十多分钟，温楠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顾溯再把温楠抱起放在床上收拾了一下温楠剪下来的头发。

　　温楠自从上一会修剪过了就没有再修剪过头发了，温楠现在的头发都到肩膀下了，剪了少数长的几根。晚上温楠醒来坐在窗台上一副茫然的样子，顾溯拿起剪刀给温楠把头发修在与肩长：“以后我不在家，你不能随随便便动尖锐的东西，我会担心你的。”

　　“你又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们这次中秋去哪里玩，这次中秋我们不出去，我们呆在家里面，外面的疫情严重！要做核酸才能出去，你又不喜欢接触外人。”顾溯把剪刀收起放着，抖了抖温楠头发上剪下来的发根。：“对了，我这几天在网上买了几件衣服后天就到了，我不知道适合不适合，我比着你的三围买的。”

　　温楠木粗粗坐在阳台上，顾溯拿起扫地：“等一会我帮你把头和澡洗了，在帮你把药擦了，好不好？”

　　顾溯照顾温楠一直都耐着性子。

　　……第二天上课顾溯都是把温楠带去学校，他怕温楠自己呆在家里面又弄出鬼名堂来，一方面是肖枫眠今天从旁边的县回来了，顾溯今天要值周他只有下午的时间把温楠带去肖枫眠会所里面看看，为了方便顾溯才把温楠带来学校。

　　温楠就是有那种社恐惧怕人，顾溯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温楠拉进学校的，温楠带着口罩穿着一件外套裹得严严实实，顾溯站在校门口帮温楠登记，门口大爷也没有说什么。

　　温楠站在门口不动，顾溯眼看就下课了，如果跟着温楠在这里面耗时间耗到他上课都走不进去，顾溯看了一眼温楠一鼓作气，再而衰他用胳膊把温楠的腰环了起来夹在手臂下，单手给夹着走上楼，把温楠放在他办公室位置上，把手机放在温楠面前：“手机给你放在这里面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连着三堂课都是我的，我不在三楼的班上就在一楼的一班，还有你记着这个位置上除了你面前这个手机能碰，其他东西不能碰，尤其是电脑，里面有这学校重要的信息。”顾溯边说拿去自己的上课的东西。

　　温楠突然抓住顾溯手腕：“我饿了。”

　　顾溯白了温楠一眼：“早上让你吃早饭你不吃你现在给我说饿了。”

　　温楠松开了顾溯的手腕委屈的：“我饿嘛！”

　　顾溯又放下了手里面的书，从温楠旁边的抽屉里面翻找出来了几包面包：“应该没有过期，我上学期买来放在办公室里面，你饿了吃这个顶顶，中午点我带你去肖枫眠哪里看病。”

　　上课铃声响了顾溯就离开，办公室开始就只有温楠一个人，然后陆陆续续就进来了两三位老师，温楠都有些眼熟，他不知道怎么喊他也不想说话，一直都是趴着在桌子上魂不守舍。进进出出的老师有时交谈的会提起温楠的名字，温楠听见了也不会搭理。

　　顾溯进来的时候，温楠正看着窗外。罗溪随口一提：“顾溯，你这朋友有点像脑瘫，盯到一个地方眼神动都不动。”

　　顾溯看了看温楠背影有看着顾溯：“没有吧！他眼神一个有一定神韵吧！”

　　“有，不多。我刚才与他搭话，他理我都不理我！！”罗溪摇了摇头，拿着东西去对面的办公室里面。

　　顾溯走到温楠旁边帮弄过温楠的脸审视了一番，松开手：“温楠，你能回答我吗？”

　　温楠看着顾溯点了点头：“嗯。”

　　顾溯笑了笑：“这不是挺好的吗？”顾溯靠在办公室桌子上，拿起摆在温楠面前的面包，搬了一点下来放在嘴里面，看了看日期：“这也没有过期，你怎么吃一口就没有吃了。”

　　温楠鼓着腮帮子：“吃不下。”

　　“？？你不是说你饿吗？”

　　……最后顾溯把温楠剩下的面包吃完了。

　　顾溯和温楠没有去吃中午，无非就是温楠不喜与外人接触，还有也不饿。顾溯等着午休的时候，去借黄盈谭的车子，他的车子被肖枫眠开去别的地方了。

　　最后是黄盈谭带着他们去县上的，可能是闲着无聊罢了就一起上去，再一起下来，毕竟今晚该他们俩值周，在加上两人今天下午挺闲的，黄盈谭的课全部被其他老师占去考试了。

　　两人到一个会所地方下车，装修的挺好看的。里面出来一位女生接待他们三位：“顾先生，肖医生让你们在休息室里面等一下，他正在开车往这方赶。”

　　顾溯往前走温楠和黄盈谭跟着顾溯，顾溯来过这里面，有些装修材料都是顾溯讲价下来的，为肖枫眠节约了一笔资金。

　　挺大一个地方该有的设备都有，他们来了二楼，二楼和一楼全部都是肖枫眠盘下来的店地盘。

　　黄盈谭就看了看温楠神情没有问出口来。

　　里面很安静，只有他们四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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