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颂穿越之我是谭宗明他妹

作者:减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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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樊胜美的父母来了欢乐颂,但是说真的挺不方便的,原因在于樊父,他真的不是一个爱卫生的人。走廊里或是楼梯间都是痰,说真的还挺恶心的。就在思思与司徒睿想回祖宅或是酒店住的时候,2205的门被敲得震天响。门一开原来是安迪。
      “安迪,干嘛呢?大晚上的这样敲门。”思思不解的问道,因为她知道,安迪从来都不是这样没礼貌的人,更何况是敲门敲得这样惊天动地的。
      安迪着急的说:“思思,我记得你是个医生,快出来看看樊父怎么了?我叫了他不应我,而且牙关紧咬的,肯定是出事了。”
      思思一听,也顾不得别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立马出来看了樊父,一看脸色晦暗,而且整个人都是僵硬的,这可是中风的前兆啊。“安迪快按电梯,樊父应该是中风了,现在得马上送医院抢救,不然晚了可是会出人命的。司徒睿,快出来,背樊父啊。”
      还好自己都有车,倒是省了等救护车的时间。路上思思打电话给樊胜美把情况说明,让她快来医院一趟。到了医院立马进了抢救室。
      樊胜美带着樊母到了急诊室,见到思思她们,冲过去抓住思思的手臂急问:“怎么回事,我爸要不要紧?”
      思思是个医生,虽然樊父还在抢救中,但是根据自己的观察,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自己猜测的实情告诉樊胜美她们母女:“根据我的观察,你父亲有很大的可能是中风,但是是不是,还要等医生具体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才知道。等会医生出来你再问问清楚。”
      樊胜美感激道:“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等我回家我爸就麻烦大了。谢谢,谢谢。”

      安迪去洗车了,因为刚刚来医院的时候是安迪的车载的樊父,但是开车时樊父失禁了,现在安迪的车可是一股臭味。
      思思还有司徒睿陪着樊胜美她们母女俩,等到所有检查做完后。最后医生给出建议是做手术,但是有三天的考虑时间。
      樊胜美现在如此的困难,也没说要找思思她们借钱,思思也想看看樊胜美是个什么样的态度,于是也没有说借钱的事。
      樊胜美借钱的窘境曲筱绡是全程看到尾的,但是曲筱绡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她看见到赵医生携一年轻女子急匆匆而来,曲筱绡大囧。这女孩是赵医生的新抱还是正牌女友?赵医生见面给几人作了一下介绍,就进去办公室找医生询问。
      樊母自然是无法领会那种只可意会的对峙,但她听得清楚。女儿借钱不容易,看样子今晚靠她女儿筹集手术费类似天方夜谭。樊母奇怪,女儿为什么不求近在眼前的这个曾经说过“借多少给多少”的邻居姑娘?眼看着女儿打电话的神情越来越焦躁,樊母一边担心手术台上的老头子,一边挂念女儿如何借债,还揪心杳无音信的儿子,她情急之下,冲着曲筱绡跪了下去,“姑娘,求求你借钱给我们。你说过你有钱借的,只要阿美出借条。求求你,求求你啊,今晚我家老头子性命就全靠你啦。”
      曲筱绡从没见过这等阵仗。吓得一声尖叫,一不怕脏二不怕苦地窜到椅子上贴墙乱挠,不知如何对付。“樊胜美,思思,救命,啊……”
      事情发生的太快,思思与司徒睿都惊呆了,他们俩都没有想到,在现如今的现代社会,居然还会有人会给另外一个人下跪,而且是一个老人向一个小女人下跪,而且这又不是古代,动不动就下跪什么的。
      曲筱绡的尖叫声不仅招来樊胜美,连赵医生也冲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樊胜美与思思赶紧抱着樊母起来,毕竟这样太难看了,而且曲筱绡估计也受不了啊,没看到曲筱绡都站到椅子上紧紧贴紧墙壁了吗?
      一团混乱中。曲筱绡一眼看到赵医生先急切地问她“小曲怎么回事”,她心中总算略有安慰。但她站得高看得远,一眼看到目瞪口呆的安迪与皱眉的奇点。
      原来奇点刚下飞机,他担心安迪这个路盲不怕黑不怕冷又去机场迎他,就一直没说什么时候回家,直到下了飞机到了市区,才给安迪一个电话,说是几分钟后到安迪家。结果索性与安迪会合后一起赶来,两人正好看到樊母下跪一幕。
      奇点当即顺手剥夺了安迪手中放现金的包,“安迪,你去车上等我。这边我替你处理。”
      “别苛刻就行。”安迪看看撕扯在一起的樊家母女,转身就走。连她的疯妈都知道,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绝不跪求。因此她能理解车祸孩子妈妈的跪,却无法面对樊母的跪。她放手让奇点去应付乱局。
      等把樊母扶到椅子上坐着的时候,赵启平解释道:“我刚刚在里面跟主治医生沟通了一下,他跟我说话很直接。现在呢,你们就只有两个选择,不救,病人活不过三个月。救得话,就得马上手术。但是呢,病人在手术之后,有很大的几率会全身瘫痪。所以必须要找专人陪护,我也帮你们打听了一下,如果进康复中心的话,不但价格比较贵,而且康复的可能性也不大,如果不进康复中心,那么手术后需要的医疗费用,就不是很高。”
      樊胜美问:“整个手术需要多少钱啊?”
      赵医生对这方面也打听好了:“连手术加住院观察,前前后后也得十万左右吧。现在救,还是不救。唯有家属可以表态。”
      “当然要救,不能眼睁睁看老头子死掉啊。”樊母毫不犹豫地说。
      但是钱呢?众人的目光进一步集中到樊胜美的身上,都在等樊胜美作出最后的回答。而樊胜美一脸呆滞。钱呢?钱呢?关键是她借不到钱,她怎么答应啊。樊胜美心中充满了罪恶感。
      在这掉根针都可以听到的时候,魏渭的手机响了起来,魏渭不动声色地看着樊母对着樊胜美哭,于是不动声色地接听了安迪的提醒电话。
      安迪跟魏渭说:“刚刚王柏川给我建议:叫我们别借钱给小樊。说是经过他在老家几天的了解,小樊的哥哥是个无底洞。小樊是个耳根子软的,不懂在自己的资产与父母兄弟之间画条分界线,这几年的收入全填了无底洞。还说樊胜美家有资产。父母和兄弟各有房子一套,反而她没有房子。遇到这种生老病死的大事,想叫小樊卖掉一套房子治病,但是我们不能出口,你明白吗?” 魏渭听到安迪的话就知道怎么做了。
      无非就是想叫樊胜美认清现状,自己并没有超人的能力却总想做着超人的事情。

      樊胜美疲惫的大脑需要想的事情太多太多,还有更重要的事等她决定。这时樊母忽然没头没脑地道:“阿美,你爸有退休工资,我没有。”
      樊胜美发了半天愣才想到妈妈此话后面的意思,即使她爸爸手术后只有眼珠子会动,但只要活着,只要如赵医生所言不进康复中心就不需要太多医药费开销,那意味着爸爸只要活着即使躺着还能赚取正数收入维持家用。生命即使走到关键的十字路口,依然逃不过金钱的考量。樊胜美只能无奈地看着她妈妈,道:“你以为我不想救爸爸吗?这时候还……”她看看周围的人们,不语了。
      樊胜美最终走到思思面前,她相信,思思肯定会借钱给自己,而且也知道十万块对于思思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背景人士,找的男朋友也厉害。 “思思,请你借点儿钱给我,我保证连本带利还给你。”
      魏渭一直以为樊胜美会向自己借钱,怎么说辞都想好了,但是没想到樊胜美会向思思借钱,但是现在自己阻止也来不及了,只能看思思的了。
      思思一直都觉得樊胜美太傻了,现在发生这样的大事件,她哥嫂不知道去了那里,现在要手术要钱了,还是樊胜美这个单薄的肩膀出来顶着。知不知道做手术是要承受风险的?万一出点什么事,以后樊胜美更加会被自己的哥嫂压榨了。
      思思看了眼司徒睿,司徒睿用眼神示意一下,思思懂了。司徒睿的意思是:是时候逼迫樊胜美改变了,于是思思变了一个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面孔:“可以啊,但是我需要跟你谈利息和抵押,毕竟这需要涉及十万元本金。”
      樊胜美一听就晕,她的借钱史上从来就没忘记付人利息,可抵押这种要求还是第一次听到。然而眼下刀架脖子上,钱这种三俗物儿对她无比重要,她唯有答应。可她哪有东西可以抵押?“没问题,我一屋子的东西都可以抵押给你。”
      思思听到樊胜美的话就知道所说的是自己的租屋里的东西“我清楚你一屋子有些什么东西,但根据规矩,我只收容易变现的资产做抵押,比如你父母的房契之类的文件。”
      曲筱绡听到这儿眼睛一亮,“这个倒是可以做到。樊家一家子逃难到海市,一定随身带着所有重要文件,什么户口本信用证身份证存折房契应有尽有。对,这个抵押可以做到。樊胜美,樊大姐,你爸生病是你全家的大事,该你们全家出力出钱,别只顾着想你自己有没有,你算老几,你有几毛。要我说,把你那混账哥哥的房子卖了,给你爸治病。反正他们出逃也用不到那房子……”
      魏渭刚还担心思思什么都不要就借钱给樊胜美,现在正好与安迪的办法不谋而合。“如果房产证就在这儿,事情倒是好办不少。”魏渭打断曲筱绡的侃侃而谈,以保证节奏,但同时给了曲筱绡一个赞许的眼光。
      思思看魏渭与曲筱绡一唱一和,于是也插嘴道:“要我借钱就必须得有房产证抵押,房产证可以放我这儿,一年期,如果一年到期还不出,我把房子卖了收回本利。樊姐你要知道,虽然十万于我来说就像几块钱,但是我干嘛平白无故的借给你啊?要知道你家就是个无底洞,我扔进水里还能听到声音,扔到你家,没有什么东西抵债的话,估计响都不响一下。”思思还是想提醒一下樊胜美。
      “不行,房产证不能给,阿美,你哥的房子不能卖,卖了房你哥就得离婚了。”樊母一听外人打她儿子房子的主意,顿时蹦起三尺高,都顾不得哭了,“阿美,你说你能借到钱的啊。你快借啊,我们家只有你一个人有工作了。”
      曲筱绡听到樊母的话,她可是对于樊家重男轻女的家庭一万遍不满,于是火道:“离个屁啊,你儿媳就是个拖着儿子的中年妇女吧,这年头中年妇女离了婚还有谁要,你放心,你媳妇不敢跟你儿子离婚。再说,即使你儿媳脑袋发昏跟你儿子离婚,人家也好歹已经给你生了孙子,你够本了。阿姨,你别光顾着你儿子不顾你女儿,你女儿今年三十,过了元旦三十一,剩女了,别让你女儿背一身债连嫁都嫁不出去,做一辈子老姑娘,你做娘的有这么偏心?不会吧。樊胜美你也是,难道你打算头脑发昏做圣母?你也不想想你这把年纪要再背上一身债,你还上哪儿掐尖去。”
      思思没想到曲筱绡居然也可以如此的豪迈,但是看了眼樊胜美迟钝的眼睛,思思恼怒樊胜美的傻:“不会吧樊胜美,我一直都知道你傻,但是没想到你如此的傻。那房子明明就有你出钱买的,你现在抵押都不敢吗?”
      曲筱绡此时才发现,以前总是死要面子虚张声势的樊大姐原来是个傻大姐,原来独自一人抗下所有的事情。“行不行一句话,反正思思是债主,只要思思同意了就可以让你爸上手术台。赶紧决定吧,我们还要回去睡觉呢,三更半夜的。”
      樊胜美被她妈抓着摇晃,她妈不许她答应。但樊胜美到底还是被思思与曲筱绡点醒了,她咬住嘴唇,心思开始活动。对啊,为什么不卖了哥哥的房子,为什么妈妈如此偏心,为什么要她一个人背负所有欠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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