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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同人——千年幽玄

作者:月紫丁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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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四)静水,离歌,磐石


      (四十四)静水,离歌,磐石
      高永勋看到机场保卫室里遍体鳞伤欲哭无泪生气全无的弟弟时,心里感受到的更多的是,苏曦夜这家伙,难道能开挂,难过是难过,有情人人间生离,可那家伙怎么知道他弟弟的真实反应。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师傅的人,是苏姐姐,永勋老师不用奇怪,下棋的人如果连这个都算不到,那苏姐姐就不是师傅最得意最心爱的弟子。”
      崔星看到高永夏的颓丧失魂状态,反而镇定下来,表现得像个几十岁的沧桑老人,说话也老练起来,完全是个小大人了。
      机场警卫们正在抱怨这疯男人刚才力气太大,情绪完全不受控制,应该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胡说八道,你们身为公共保卫人员,说话可要负责人,否则会被告毁谤。”
      林日焕的声音出现在警卫室外,刘青玄终于带着帮手到了,高永勋和崔星舒了一口气,一个看着高永夏,一个出门跟老头交待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德高望重的刘青玄知道情况后直接打了个电话给机场高层管理,解释清楚事情经过,高永夏终于被解下了镣铐,红着眼睛仿佛一只受伤的黑豹,看了自己师傅一眼,便闪身快步要走,却被身后老头叫住了。
      “你想知道真相,就跟我回江南道场,看完苏曦夜留给你的视频再说。”
      刘青玄毫不拖泥带水,直接撂下一句,就招呼众人回身离开机场,高永夏咬着血唇,犹豫两秒,被崔星和高永勋拉拉衣袖,示意不要冲动,现在买机票去追,恐怕已经晚了,苏曦夜看样子是铁了心离开,不如看完玄学老头说的视频再说。
      不看视频还好,没有见到心爱女徒临别一面的高九段不过就是大吵大闹,回到刘青玄道场的院生教室里,当高永夏看完苏曦夜的临别视频,整个人便开始了不正常。
      崔星第一眼就注意到视频里黑洞洞的对局大教室里说话少女手腕上刺目晶亮的深蓝黑白佛珠,平安夜窗外突然闪烁的烟火霓虹透射进来,毫无规律地映照出苏曦夜那一头紫灰色的长发,看到这里,崔星看了一眼混沌狂乱的高永夏,现在,他们师徒似乎有点默契,至少,他们都明白,苏曦夜没有变,被迫出走的原因,不过跟上次一样,都是形势所逼,无论事实如何变迁,紫发少女的心都留在芦沅。
      “对不起,永夏老师,相信我,今日,我和青玄老师的决定,都是为了我们彼此能在棋盘上继续纵横捭阖,将来可以达到神之一手,师傅,对不起,世事变幻,总是不能万全,原谅我的自私,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挚爱的人,但我无法放弃我的围棋,无法放弃塔矢家,更无法放弃秀策流,对不起,师傅,为了我们彼此完成我们的围棋梦想,师傅,请原谅我的离开,您永远是我的恩师,永远是我灵魂深处最值得热爱的人,师傅,请好好下棋,好好生活,崔星完全可以取代我在韩国棋坛的位置,好好教导她,她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棋士,等您功成名就之后,也许我们还有相见的机会,那时,我会非常,非常,非常开心,苏曦夜别无所求,只求师傅您完成自己的围棋梦想,我会在世界的另一边时刻关注您,支持您,前辈,朋友,老师们,后会有期,谢谢你们,再见,沙哟啦啦!”
      所有人看完这个视频,目光全部都聚焦在高永夏脸上,可意外的是,他反而,非常反常地,安静了下来。
      高永勋看到这种情况,反而担心了起来。
      崔星内心也有个声音在默念:糟了,糟了,师傅的反弹,肯定会发生,高永夏的徒弟小鬼们都门清,一旦自家师傅安静下来,那就表示反弹会随时开始,这一点,高永夏和苏曦夜都一个行为模式。
      “永夏,你,要不,你骂两句,咱们出去喝一顿酒,你,要不打我两下,你找个方式发泄一下,好不好,你这样,哥哥有点害怕…………”高永勋看弟弟那张冷静得如同掉进冰窟的脸,他自己先吓毛了,脸都被吓绿了,显然,他也很清楚自己弟弟这事后反弹的个性。
      “永夏,你别钻牛角尖,苏曦夜不是说了,她不过是先去日本待一段时间,你好好下棋,你们很快就会在赛场上见面的。”林日焕尽量降低事情的严重性,说得轻描淡写。
      “永夏,别这样臭着一张脸,苏曦夜没说不再见你,不过就是先去日本应付一下塔矢家的人,你别在意,她始终是姓塔矢的嘛!”
      “闭嘴,申京羽,你这家伙————”
      “哦,不是,我是说,永夏,人家一个小姑娘,这么多年没有爸爸妈妈在身边,这,这突然认了爸爸,肯定是要跟她爸爸回去住一段时间的,你今后,还可以去看她嘛!”
      刘青玄狠狠剜了一眼不会说话的大弟子,看向高永夏那张乌云密布又阴晴不定的脸,一时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沉谧片刻,才最后嘱咐道:“永夏,你应该还记得苏曦夜去年第一次离开芦沅之时,我对你说过的话,永夏,你只需要记住,如果你要成为一个世界棋坛最顶尖的棋士,那么,你的私生活就不能影响你下棋,还有一句,师傅今日也送给你,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是中国的俗语,意思和苏曦夜的留言异曲同工,要怎么选,师傅不会再干涉你,我也没有干涉苏曦夜,这个决定,是她先提出来的,所以,她已经做了选择,至于你,棋院给你时间,你回芦沅好好养病,慢慢思考,自己做决定吧!”
      高永夏对恩师的明言没有任何反应,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从对局教室电脑里拷贝了苏曦夜的留言视频,沉默如金地离开了道场,走到玄关处稍微停了一下,用冰凉彻骨的语气丢下一句——————“哥,妈妈交给你照顾,需要用钱就找我,崔星,我们走,回芦沅。”
      “哦,来了,师傅。”
      崔星似乎成为了高永夏现在唯一的依赖慰藉,高永勋趁机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眼神示意照看好自己弟弟,有事马上打电话,崔星回头,对关切焦虑的众人垂了一下眼皮,表示知道,便跟上自己师傅的脚步,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刘青玄道场。
      “突然心中有首歌…………突然想要唱给你听,突然想要静静地吻你,总有有太多对不起,不知该如何说起………”
      “混蛋,可恶,情感和艺术难道就可以这样随意践踏修改,一个用灵魂创作的音乐人难道比一个酒吧里的剪刀手打碟师更卑贱,可笑了,太可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飞机快要降落的时候,后排座位穿连帽黑色卫衣牛仔裤棒球鞋的男生突然狠狠地将耳机线扯掉,MP3播放器突然很大声地放出了几句歌词,将沉睡中的前排紫发少女从梦中惊醒,当她回头,看到后排座上的清瘦男生口里用关西腔狠狠地在咒骂着什么,听清了这几句歌词大意和咒骂话语的少女突然看到男生帽子里及不安分挣扎出来的几缕灰褐色燕尾卷发,修长白皙的食指和拇指上有微微老茧,不知怎的,一直克制沉默的女孩突然泪流满面。
      日航空姐半跪着摸索许久才捡起走廊上摔成两半的针孔耳机,笑颜可掬地礼貌提醒男孩请马上关掉耳机外放,飞机马上就要降落,机舱内禁止高声喧哗。
      突然,甜美空姐看到前排梨花落雪出尘清殇的哭泣少女,一度惊艳之后,以为这两人是闹矛盾的小情侣,不禁莞尔劝解:“这位少年,你看,你这样任性吵闹,把你的宝贝天使都吓哭了。”
      “因为想要破茧成蝶……即使委屈满腹的我,但也想在你面前,展开斑斓的翅膀……即使我的飞翔,只能隐藏在霓虹灯背后巨大的阴影里………”
      音乐还在不依不饶地吵闹,苏曦夜听到空姐的话,微微别回了脸,望着机窗外蓝天白云下繁华如梦的大都市,哭得更加厉害,没有声音,但却开始抽搐啜泣。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把意外发生的错误当成讨价还价的借口强加给人,蝴蝶为了那短暂的美丽难道就一定要失去自由—————”
      男生依然没有取下帽子,有些无赖地搭起脚嘲讽前排莫名哭泣的紫发女孩,他没看到她的脸,空姐把捡到的耳机碎片奉上,强颜欢笑道歉说似乎少了左耳听筒盖子,长腿瘦削卷发男生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似乎对于日本社会一些严苛的公共礼节规则有些刻意不屑不羁,但他并没有大吵大闹,似乎有些害怕在公共场合抛头露面,只是彻底关掉了播放器的电源,低头小声嘀咕了一句——————等下机舱里没人再说耳机的事儿,现在,请别再胡说八道我和前面那个爱哭鬼有什么关系。
      紫发少女旁边的成年男子赶紧起身,连连低头跟空姐和被冤枉的男生鞠躬道歉,说自己女儿是心情不好才哭,与这位少年没有任何关系,实在不好意思。
      男生将帽兜压得更低,直接拉起薄毯子蒙住了整个头部,显然这位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有空姐眼睛一亮,似乎认出了道歉的年轻男子那张清雅的脸,支吾半日才恍惚自己正在工作,赶紧鞠躬细语,请那位怀抱女孩,不停地宽慰女孩的年轻父亲坐下系好安全带,飞机就要降落了。
      插曲就这样过去,塔矢亮被女儿这一哭,心里的防线也彻底被冲毁了,他明白苏曦夜为什么再也忍耐不住,刚才的歌词,真是神鬼难测,不就是现在她和高永夏心情的真实写照吗?
      “没事,没事,曦夜,没事,都会过去的,爸爸在你身边,一切都会过去的,放心,我们都会挺过去的…………”
      塔矢亮故意用的是韩语,苏曦夜却伤心到几乎没听到,是的,此刻,她脑子里耳朵里反复回响的,还是刚才那几句冲击心灵的歌词。
      “希望多年以后,你还能记得,我曾经照亮你的人生,无论我是否在你身边,你定将光耀黑白色的星空。”
      “曦夜,你,唱的什么?”
      苏曦夜日语不好,但倚身父亲怀中痛哭,不由自主用刚才听到的旋律,用日文自己唱了几句,一下让塔矢亮惊瑟到眼瞳泣泪而下。
      后排假装睡觉的少年听到似乎也颇为臆动,身体微微僵直了一下,低头掏出手机噼里啪啦一阵记录,这时,飞机已经开始降低高度,乘务长在广播里再次强调乘客注意事项,连帽衫少年只好收起手机,埋头抓住前排座位,不过侧头移动有想看清前面接唱少女的意思,但因飞机颠簸始终没有看到。
      飞机降落后,乘务长通知乘客可以离开机舱,塔矢亮赶紧抱住女儿肩膀,护着依然无言落泪的女孩头脸,拖着轻简的行李包直接插队下了飞机,刚才后排张望的连帽衫男生没有看到女孩的脸,两人只是擦肩而过。等机舱里乘客都已经离开,他才撂下帽子,露出那非主流的文青前卫清秀面孔,坚持要刚才那空姐帮自己找到耳机碎片,事情闹到连机长都出来帮忙,最后是否找到,塔矢亮拥着女儿上了摆渡车,父女俩就都不清楚了。
      不过,待塔矢亮办好手续拿好行李回身叫女儿出站,两人都恢复手机正常接听功能时,塔矢亮知道,首尔发生的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父女俩的手机都被打爆了,因为发生了更加劲爆惊天的事,高永夏的执拗反弹,中盘之后的官子反击,开始了。
      苏曦夜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看到手机里无数的未接来电,竟然双手发抖,不敢打开,两人站在出站口的海关行李检查处前面通道的转角处,四目相望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此时,塔矢亮的手机突然高声吵闹起来,他不敢耽搁喧扰,赶紧接了。
      “谢天谢地,塔矢亮,你总算接电话了,天都要塌了,苏曦夜在你身边吗,你们到东京了,谢天谢地,感谢漫天神佛,你让苏曦夜听电话吧!”
      塔矢亮口形告知女儿是林日焕,询问是否要接电话,紫发女孩轻轻摇头,表示现在如非必要,不想再随意接听韩国棋院那边人等的电话。
      “日焕,曦夜去拿行李了,暂时不在我身边,有什么事你说吧?”
      “哦,也好,但事情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网络上都吵翻了,棋院那边也是群情激愤,事情越闹越大了————”
      塔矢亮有些恼火,突然用韩语提高声音打断道:“日焕,曦夜已经离开了韩国棋院,怎么,你们不会还要说是她的错吧?”
      “塔矢你别误会,我没有这样说,可是,可是事情并没有因为苏曦夜的离开而结束,反而,是,这次不是苏曦夜的错,是高永夏,这家伙,这家伙,刘青玄九段和我们都没想到,这次永夏反应这么快,这么决绝,他刚才口头打了电话给棋院常务事务总长金友三,说要从棋院辞职,书面申请稍后会直接寄到棋院。”
      “啪嗒。”塔矢亮听到这里没有过多的惊讶,而是果断地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发了一条手机短讯给林日焕,解释说信号不好,离开机场回家再给他电话。林日焕声音很大,苏曦夜已经听到了,此时,她手上的电话也开始震动,少女似乎觉得有些呼吸不畅,深深地呼吸调息之后,接听了来电显示是崔星的电话,但电话那头却传来了熟悉的沉魅之声。
      “曦夜,我知道,你在怪我,不相信我,你也认为我只是个需要照顾的孩子,认为我只会撒娇任性,承担不起一个男人的责任,所以一直隐瞒我你的身世,我不怪你,我更加无法苛责你的退让成全,现在,我告诉你,我会证明给你看,离开围棋,我可以活着,这个世界上,我最离不开的,是你,从现在开始,直到你归来,我都不会再下棋,曦夜,我不要你一个人承担骂名,爱你,是我自己的事,与人无关,这次,就让我任性到底吧!”
      “师傅,你,你别抢我电话了,你用自己电话,苏姐姐,你别听师傅胡说,他只是一时小孩子气,我们会劝说他的,你放心去见你爷爷奶奶,有事我会再打给你的,师傅,师傅上楼去了,苏姐姐,我再打给你————”
      苏曦夜听到手机里传来的熟悉的脚步声,是崔星穿着那双居家草编拖鞋用力踩踏芦沅桐木楼梯的清脆声音,那节奏仿佛催促三军出发的鼓点,铿锵急乱,比平日里学棋的小鬼们上上下下打闹制造的节奏更加通透焦急。
      “曦夜,你,还好吧,要不,我们转回首尔…………”
      看到女孩手中不知不觉撒落的手机,彻底空洞的眼瞳和煞白怅惘的脸,塔矢亮赶紧扶住女儿,不由得脱口而出,年轻的棋圣知道,苏曦夜是在赌一盘棋局,一直都是在赌,压上自己的感情前途在赌,但赢的希望有多少,估计她自己心里也没底,不过是坚忍着这一口气,赌着这一口气,希望高永夏能涉险过关,但这次大家都没想到的是,一向反射弧很长的高永夏,这次反应这么快,反弹这么决绝,连塔矢亮心里也捏了一把汗,询问女儿如果不行,还是回首尔从长计议。
      苏曦夜似乎有些水土不服,或者是心里开始害怕,委屈,不甘,悔恨,抓住塔矢亮的手冷得发抖,呼吸有些急促,眼泪在睫羽边缘打转,好像一个对各种新鲜事物极度过敏的孩子,喘息起伏得有些厉害。
      “曦夜,没事吧,是不是有些晕机,要不,我们先在那边坐下来,休息一下,要不要去医院?”
      “不,不回去,爸爸,我只是……”
      虽然如同冰川崩裂前海水下的惨痛分离,那种无声的悲怆让少女看起来孱弱急喘,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坚毅镇定,直接拒绝了塔矢亮的提议,话还没说完,地上的手机又开始剧烈震动,苏曦夜亮若晨星的眼神一下就看清了来电的韩语字母,是刘青玄。
      父女两人推着行李,在出站大厅角落里停留下来,塔矢亮捡起还在震动的手机,递给女儿,苏曦夜一下子无力地坐在行李箱上,好不容易费劲地抬起手指点击了一下接听键。
      “苏曦夜吗,我是刘青玄,永夏的决定,你知道了吧,棋院已经收到了他的书面申请,我现在在韩国棋院,刚刚理事会进行了紧急商讨,金钰让我问一下你的意见?”
      女孩眼里晶莹的泪珠终于啪地落在塔矢亮手背上,凉得有些刺骨,苏曦夜一时无言,竟不知如何回答刘青玄的问题,亦或是极度伤心难过之下,一时没有力气再说话。
      “曦夜,我知道,让你为难痛苦了,但,现在,永夏执意如此,棋院不是没有应对方案,只是,前辈理事长等高层都希望有什么办法能让永夏冷静下来,韩国棋院不愿失去高永夏,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泪眼模糊中,苏曦夜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接机大厅门口,梦中常常出现的那个金色额发的孩子,懵懂活泼而单纯热情的少年棋士,后知后觉又直率平易的近藤本因坊,他的身后,似乎跟随了一群面善又热情的围棋圈的热心人,这突如其来的日本围棋圈的热情好客,让兀自伤心的紫发少女下意识地低头找近藤光的那柄扇子。
      “曦夜,你听到吗?”
      “青玄老师,我知道了,刚下飞机,有点头晕,老师,师傅的个性您清楚,就照我们此前的约定,前辈们心里清楚该怎么办,此时此刻,我已经无话可说。”已经没有可以射回的箭,电话那头的老头一夜白头,他终于明白,这场恶魔的赌约,最后的输家,恐怕只有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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