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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失恋了
房间内
进了房间之后白栀就去衣橱给年安找衣服,年安站在门口,用自认为没有问题的目光盯着白栀。
白栀实则感觉到了那种像钉子一样死盯住你的目光。
翻了半天白栀找出来一件球衣,扔给年安:“你穿这个吧,我其他的T恤你穿着可能都小。”
年安接住扔过来的衣服声音有些沙哑:“好。”
白栀还是忍不住问:“你真的没事么?你……”话还没有说完对面的年安已经手臂交叉在下摆,一个伸腰现在穿着的毛衣已经脱下来。
白栀的脑子一瞬间都是年安的□□。他知道年安的身材好,但是第一次见到总是让人心跳有点加快,胸肌腹肌人鱼线,宽肩阔胸窄腰,没有一个地方不吸引人眼睛。
啊~原来胸肌是这个样子的……是……这么结实的么?
啊~原来腹肌可以这么多块?
啊~原来人鱼线可以这么明显的么?
胸肌往上节点是锁骨,往下节点是腹肌,肌肉与肌肉之间的分界线像是画上的一样,明暗分明。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白栀移开自己的目光之后,不自在的用手挠了挠大腿。
等年安穿上球衣之后,白栀才敢用眼睛看他,然后说了句:“你这个年龄段的模特,身材都是这么好?”
年安飘乎乎的说了句:“不是,只有我。”
白栀:“……行,出去吃饭吧。”
白栀抬脚就要往门口走,与年安擦肩而过的时候,被年安抓住了手腕。
真的是热的要命。
白栀侧头:“怎么了?”
年安没有看白栀,低头看着球衣上面的数字说:“我能在你床上躺一会儿么?”
“啊?”
年安能够明显的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快被酒精控制了,所以他要趁自己还有点自主意识的时候,远离人群“我有点难受,头有点疼。”
白栀心脏紧了一下说:“发烧了么?要不要吃个药?给你量一下体温吧。”
“不用,我就想躺一会儿,有点困。”
白栀担心的盯着年安看了一会儿,年安一直没有和他对视。
“行,去吧,需不需要在给你拿一床新的被子?”白栀害怕他会讨厌带有自己气味的东西。
“不用,哪一边是你睡的?”年安问。
“啊?哦……我一般喜欢睡在靠窗户近的那一边……”白栀这边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手腕上的热感源消失了,年安走向床,躺在了另一边。
白栀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深呼吸了两次之后说:“你休息吧,我先出了。”
手抓着门把手,指关节泛着青白,白栀沉着呼吸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拧动了门把手。
“年安呢?”邵也问。
“他说他有点头疼,想睡一会儿。”
姜可有点担心的说:“严重么?是感冒了么?家里有暂时只有头孢?不然小栀给你朋友拿一片吃吧?”
“不用!”邵也惊呼“没事阿姨,年安他抗造,不用吃药,不用。”
“真没事么?我看他今天下午就有点不对劲,别是真的感冒了,我先那一片给他吃吧。”说罢白栀就走向了客厅。
邵也连滚带爬的拦住白栀说:“不用!真不用!真的!他没事,他一点儿事没有!”
白栀拖着邵也的残躯已经到了客厅说:“他可能还发烧了,手也热的不像话,啧……你别拉着我,我拿药箱!”
邵也撒开了白栀的胳膊,跑到白栀的身后用双臂勾住白栀的腰就往后拉。
“我给你说了他没事,他没事,你听我的行不行!”邵也的头要大了,头孢!疯了么!头孢配酒说走就走好么!
“没事也先吃上一个吧,预防一下 。”白栀想要掰开邵也的胳膊。
邵也没有办法了,于是小声的给白栀说:“年安喝醉了。”
白栀停下手里的动作:“什么?”
邵也破罐子破摔:“他刚刚拿的那一罐是酒。”邵也看到白栀不再去拿药箱之后撒开了手“他刚刚喝了酒,要是你现在再给他来一片头孢,我觉得明天新闻可能就出来。”
白栀更是摸不到头脑了:“他好好的喝酒干什么?”
干什么?还能干什么?
邵也看着白栀然后叹了叹气道:“我悄悄的给你说吧。”
白栀点头。
“年安-”话说一半邵也还要朝我是那边看看“他失恋了。”
!!!!!!
白栀都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不是自己张嘴问的:“你说什么?”
“失恋了,年安他失恋了,所以才喝的酒。”
白栀感觉自己的半边身子麻了,做不出动作,也说出不话,现在的他只能眨眼睛。
“你怎么了?眼睛疼?”邵也看到白栀的眼睛两下一下两下一下的这个节奏的眨着。
白栀正在消化刚刚在对面这个人嘴里说出来的话。
餐厅那边响起邵钰莹的声音:“哥!白栀!你们吃不吃螃蟹!”
邵也回应:“吃!都吃!给我把钳子弄下去!”
“我就知道,哈哈哈啊”邵钰莹笑着说道。
“他什么时候恋爱的?他……他没给说过呢。”白栀尽量让自己带有笑意的说出这句话。
“哦,没多久……没事你让他自己躺一会就过去了,都是小意思,走吧,去吃饭吧,别管他。”
邵也拉着白栀回到了餐厅,坐到了座位上。
姜可问:“小栀,没给他拿药么?”
邵也抢着回答说:“阿姨,年安他真的没事,真的!您吃螃蟹!”说完在清汤锅里把螃蟹给姜可夹了过去。
姜可笑着又给他夹了回去说:“阿姨喜欢吃辣的,还有这个是没有钳子的,是你的,放心吃,不要怕。”
“……啊……哈哈哈……谢谢阿姨……谢谢阿姨……”邵也狠狠地瞪了邵钰莹一眼,邵钰莹做了做鬼脸。
邵也悻悻的咬了一口,大概现在他手里的这一只是当初夹他屁股那一只的子孙吧,只听到牙齿啃咬的声音,并没有听到螃蟹壳碎掉的声音,几次之后还是不行,自己暗暗地骂了一句:“操,煞笔螃蟹。”
白栀自坐回作为只上就就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在吃东西。
他现在的难受和下午的难受叠加起来了。年安有女朋友,虽然前说现在已经分手了,年安可能发现自己喜欢他了,已经开始疏远他了,这两件事情单单的拿出一个都让他难受到不行,现在还都凑一起了?
白栀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老天要搞他。
为什么不给我说呢?为什么一开始不给我说呢?为什么一开始要对我好呢?为什么!如果一开始知道你有对象的话,我肯定不会有什么越界的思想,我一定能老老实实的把你当一个还不错的朋友。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温柔,让我有了这种不可理喻的想法。
不,这事情不怪年安,要怪都怪你自己白栀,是你自己自以为是,他可能对所有人都是一样,你生病了照顾你,别人生病了他也会照顾别人,这个事情的开始都是你自己在自我加戏,根本就没有独家的温柔,都是自己在骗自己,他可能只是发现了别人没有发现的你的特别之处,你就骗自己他是世界上最懂你的人,给自己洗脑,乱自己心绪。是你自己心智的不成熟导致了现在自己的难受,满心的欢喜只不是过你自己的自怨自艾,是你自己蒙蔽了自己的眼睛,只顾一味的汲取美好的东西,之前被自己遮起来的东西现在都如数的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白栀,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的错,即使现在喜欢年安这件事情只有你自己知道,那你也要为你的觊觎和你肮脏的想法对钱,你在一个对自己好的人身上安插了多么肮脏的心思。
白栀你恶心……
白栀你太过分了……
白栀你怎么能够这个样子……
白栀他对你那么好,真不知道你怎么这样……你真是白费了人家对你的好心。
白栀你真可怜……去一点点的温柔就把你搞成这个样子
白栀你缺爱是么?
白栀脑子里出现了一堆人,除了骂他还是骂他。
难道我的喜欢真的是肮脏么?
这一顿饭吃的前半场担心,下半场伤心。没有一分钟脑子不是乱的。
白栀房间里。
年安躺到了白栀躺的另一边,支棱起耳朵来,听到白栀出了房间门之后,又自己冷却了一分钟,也确定不会再有人进来之后,默默地拖鞋下,打个滚位移到了白栀睡觉的那边。
先是趴着在白栀盖的被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恩,这边的气味比那边要浓一下,确实是在这边。
再是慢慢的把盖得被子慢慢的在自己的身躯下面抽出来,慢慢的盖到自己身上,恩,里面属于他的气味更加浓郁,依兰香+淡淡的栀子花的味道。年安记得这种栀子花的味道,是Kai家的,这个小众品牌只做栀子花香,原来他和白栀用的是一个牌子沐浴露,不,也许白栀用的是香水或者是身体乳也不一定。
最后年安自己往上挪了挪,把头埋进了白栀的枕头里,恩,洗发水也是这个牌子的,真的好香。
年安脑子里乱极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什么奇奇怪怪的话,一帧一帧一句一句的都在他的脑子里出现。
他感觉自己的眼皮很沉,他快要睡着了,在酒精侵入他神经的最后一秒钟的时间里他想:
我的栀子树不会开花了,我看不到我的栀子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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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i一个美国小众品牌 只做栀子花香,香水洗护用品全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