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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温柔纠缠
没有迟疑,没有丝毫怜惜,阿碧整个人被撞击得起起伏伏,下身如同被锉来回锉动,不一会她便痛的死去活来,眼泪汗水如雨下,下唇咬得鲜血淋漓。
舒克撒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阿碧按压在墙上,他的腰身继续狠厉耸动,完全不顾眼前这个女人的死活。直到身下的女人软倒在地,奄奄一息。
“明天让阿瑶扮成你去伺候王妃。”舒克撒整理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去。
能有一对双胞胎婢女还是不错的。阿瑶和阿碧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连性子都十分相近。温顺、机敏,最重要的还是忠诚。绝对的忠诚!
浴房内水汽氤氲,冰肌玉肤沉浸其中。
“阿碧,你看我手臂上的蝴蝶明明就是画上的,但为何怎么也洗不掉呢?”君楚楚病后下身葵水断断续续半月有余,因此只能淋浴。连宫里的女医都一再嘱咐她,不可有房事。因此她从昏迷醒来这么久,舒克撒只跟她点到为止地亲近过,两人却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夫妻行为。
她暗笑自己,听那女医的种种叮嘱,这倒像是小产了之后女人的症状呢!
小产!这个词,让她一阵不舒服。她猛地一摇头,甩开它。手却习惯似的抚上小腹,触手之处一片平坦滑腻……
“王妃,奴婢看这蝴蝶栩栩如生,竟似活的一般,颜色娇艳很衬王妃的肤色。这可是紫萱草汁液画就的蝴蝶。只有用爱人的鲜血才能洗掉。在我们西弩男女相恋给彼此画上这种蝴蝶,是在宣示他们的山盟海誓。看来王爷跟王妃的感情真的很好呢……啊!”阿碧忽然住了口,看到君楚楚有些怔忪的神色,她觉得是否是自己失言了。手里继续给君楚楚身上浇上温水。
“阿碧,你知道我失忆了。跟我说说紫萱草的事吧。”君楚楚若无其事。也许,她正好可以用这个试探舒克撒一二……
舒克撒听完奏报,笑笑:“哼!竟然派皇家暗卫出京寻找?看来本王小看了她在戈里蛮心里的地位了!不过……就是他找到死,恐怕也想不到这里。”他就是要把她放在戈里蛮的眼皮底下。那个自负的男人一定想不到,他的王妃不仅被人从王宫里掳走,而且就藏在他的王城之内。
“王爷,王妃求见。”
舒克撒抬头看到跟阿碧生的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心里一阵烦闷,但想到君楚楚会来主动找他,心情又好了起来:“本王这里还有几件公务处理。你先领王妃去偏殿等我。记得上几样王妃喜爱的糕点。茶沏得淡一些。”
“是。”阿瑶俯身。
是的,此时服侍君楚楚的人不是阿碧,而是阿瑶。
“阿碧怎样了?”阿瑶就要退出去之前,舒克撒忽然开口问。
一愣,阿瑶直接跪在了门口,遥遥向舒克撒行了个礼:“启禀王爷,一切都好。”
“好……”怔忪一下,但随即舒克撒的神情恢复冷淡和矜贵,“记得去司药库给她领药。本王可不喜欢不必要的麻烦。”
“是。”阿瑶跪地低头行礼。
她当然明白王爷说的“不必要的麻烦”是指什么。王爷新近得来“王妃”,专宠独爱,人人皆知。他当然不能让任何女子在此期间怀上他的孩子。更何况她和阿碧只不过是……卑贱的奴婢。当年王爷从人口贩子手里救下她姐妹,才使得刚刚七岁的她们免于沦为□□。王爷保全她们贞洁性命多年,她们俩的一切都是王爷的,王爷随时可以拿走……
“爱妃……”
“叫我的名字。”
第一次,君楚楚这么主动地亲近他,舒克撒心口一阵悸动。她今日穿了一件广袖流仙裙,东月国的打扮。手臂环上他的脖颈,丝滑的衣袖沿着手臂滑下来,露出她光洁白皙的肌肤,似有若无地碰触着他的皮肤,撩人心神。不知她今日用了什么香,甜美诱惑。深吸一口气,她好香……
“楚楚,楚楚!楚楚……”
她主动献出柔软的唇瓣。
她这般缱绻纠缠,舒克撒早就失了心智,一把抱住她私磨起来,高大的身躯压她进美人榻。本来头脑清明的君楚楚被这有些失控的狂野弄得一阵恍惚。衣服滑落下来,露出手臂上栩栩如生的紫色蝴蝶。
“舒克撒!”君楚楚娇嗔地叫他。舒克撒懊恼。她还在病中,他竟然失控了。
“你今天太美了……”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左右辗转。相似的场景,模糊地从头脑中闪过,太阳穴一阵刺痛,君楚楚从这个男人给她营造的恍惚梦境中清醒过来。
“你能不能帮我把它洗掉?”说完,她悄悄地仔细观察他的神色。
果然有事。他涣散的眼神在看到她手臂上的蝴蝶之后瞬间清明,闪过一丝凌厉。虽然很快,但有备而来的君楚楚还是捕捉到了。
“这是我们的定情的纪念,为何要洗掉呢?”舒克撒帮她整理衣衫,起身背对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
“我就是忽然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如传说里一般,只有用画就蝴蝶的人的血才能洗掉这东西。”君楚楚撒娇。“你就让我看看嘛。过后在画上就是了。好不好……”
“我还有事,明天,嗯?明天我们再洗。好了,阿碧!”舒克撒喊了一声。“阿碧”低头进来,跪在地上等候吩咐。
君楚楚只得起身随阿碧往外走。但走到门口,她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她转身:“这个蝴蝶不是你画!”
“你……”舒克撒心里一惊,难道她想起来了。“你说什么……别胡思乱想,等明天……”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君楚楚忽然倒地。
舒克撒看着她纤细的身子如同落叶般掉落。映衬在光洁黑色大理石地面上的她的容颜,显得格外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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