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神偷与萌神捕

作者: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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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天气闷热,两个男人吃的满头大汗。吃过饭,天色还是明亮,小胖提议三人一块去护城河游泳。
      慧静说:”你们去,我不会游泳,没游过。我在家洗碗。“

      ”我教你。象你这样聪明的人,我保管一会就教会你。“小胖说:”这些碗碟不用涮,哪有给饭店洗碗的。“

      ”我在家陪伯母聊天。“慧静找理由说。

      孔康母亲对慧静挥挥手,说:”去吧,你们年轻一块玩去,我不用人陪,再说跟你有什么话聊。“

      ”你就在河边上玩好了。“孔康说。

      慧静无奈,只得跟着两人往河边去。她是真的不会游泳。

      她盘腿坐在河边见他们在河里如鱼样游的舒畅,不禁有些羡慕。不远处有许多女人在洗衣服,这让她想起在张家的生活,也让她想起了小灵。她现在和阿福幸福地生活着,这都是自己一手促成,想想真是高兴的事。生活多美好啊!

      她想着想着,脑子里浮现出江小姐和宝儿的面容,影响了她的好心情,心里产生莫名的淡淡的忧郁。

      ”鱼,清风,鱼,快来接住。“

      小胖兴奋的喊叫声使驱散了慧静的忧郁,她见小胖手里抓了条不大不小的鱼走向岸边。她站起身跳到河边水中突起的巨石上迎着他。

      ”在石缝里摸到的。“小胖说:”是条鲫鱼,明天我做鱼汤给你们吃。“

      ”赵正还有这一手。“孔康游过来称赞说。

      慧静接过鱼,见鱼鳃被小胖扣出了血,张着小嘴拼着小命挣扎着,她顿时产生了恻隐之心。别人看不出来,她是看的出那鱼眼里充满了求生的欲望和恐惧。她把手一松,鱼掉在石头上跳跃着,啪啪响。她装出抓鱼的样子,把鱼往石头边推了下,嘴上说:”这鱼好滑。“

      小胖眼见鱼快跳石头边滑进水里,忙爬上石头帮着去抓。慧静有心阻止他,伸出的手正好挡着他的手,两人手碰到一起。小胖一急,双手扑向鱼,慧静还想挡他,被他一头撞着,身子向后倒去。她一脚向后欲要支撑身体,后面却是空的,人和鱼几乎同时掉进了河里。

      慧静惊呼声未落,孔康已抱住了她。

      小胖笑看着湿漉漉慧静说:”正好学游泳。“

      ”赵哥,你就是故意推我下水。“慧静在孔康怀里想要挣脱又不敢动,即羞又急。

      ”不关我的事,是鱼的意思,它想跟你一起游泳。“

      ”我教你“孔康甜蜜地看着她。

      两人的脸是这样的近。慧静心神迷离,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孔康放下她,让她趴在水面上。河边水齐胸深,他站着一手轻托她的下巴,一手托着她的小腹,让她双手划动,双脚打水,他跟着她在水里走。慧静游了一段路,感觉孔康的手突然松开,她依然浮在水面上,信心大增,更用力地划着。

      她觉的有点不可思议,刚才还在羡慕他们,瞬间自己竟也会了游泳。她游到他俩身边,开心地问:”我也学会了“

      小胖说:”我说嘛,一教就会。“

      慧静兴奋地坐进水里站起来又坐进去,再次冒出水面,说:”水里什么也看不清楚啊“

      ”是的,在岸上能看清水里,在水里就看不清了。“孔康说。

      ”我还以为在水里能看见很多鱼呢。“慧静感到有点遗憾。

      小胖说:”我们游到对岸去。“

      孔康看着慧静。

      慧静清醒过来,明白自己是女儿身,低头看了看胸前,布条束的紧,没有破绽。她说:”好,游对面去。“

      小胖说:”你把衣服脱了。“

      ”就这样,没事。“

      孔康说:”你把鞋子脱下来,游的会更轻松。“

      慧静脱下鞋子抛到岸上。

      这天夜里,关全与冷凤缠绵了一番,说:“你估计还要多久能把事情办成我好向帮主汇报。”

      冷凤说:“过两天我就去看他母亲,一来二回,关系就近了,下手还不是轻易的事,只事我并不想把事情这么快完成。”

      关全不解,问:“为什么早完成不是可以早回去,处在这危险环境你就不担心”

      “我有什么好担心、有什么危险“冷凤不屑地说:”早早完事回到帮里多无聊,趁这次任务我得多玩段时间。”

      “那我怎么跟帮主说”

      “你就说快了。你今天要走”

      “过了半夜就走。”

      冷凤挣出他的拥抱,在烛光下盯着他的脸,说:“孔康天天夜里出去就是为了捉你,你倒好,偏要夜里走,弄不好正是自投罗网。”

      关全一直都是白天睡觉夜里活动的人,他说:“今天夜里我又不作案,就在大街上公开走,就是碰见他,他有何理由捉我再则苏城这么大,他不定就能碰上我,你就别为我担心,宝贝。”他满怀爱意地抚摸着她的脸。

      “哼!”冷凤冷笑一声,无情地说:“我才不为你担心,是怕你被捉住连累我们。”

      他对她的无情冷漠见怪不怪了,说:“凭他一人之力能活捉我,你也太小看人了吧。”

      “不是我小看你,是你小看他,他有帮手。”

      “我小心就是。”他不愿再谈这个话题。他白天没有睡意的时候一般都不会出门,唯有在寂寥的夜里,他才会觉的那是他的世界、他的天下。在夜里人畜在沉睡中都如死去了一般,只有他精神抖擞地观察这个属于他的静悄悄的天地,他喜欢那样的感觉。在夜里,他自我感觉如神一样,可以主宰他人的生死。他觉的白天万物都是活的,是所有人共享的,非他一人的,他还不如睡觉。并且他也不喜欢与人打交道,不过,美人除外。

      她一手托腮,支起身体看着他,淡淡地笑着说:“不管怎样,我也希望你平安。”

      他有些得意地问:“是不是慢慢的开始爱上我了”

      她没有回答,让他猜不出她的心思。她是不想回答,因为她不想说真话来伤他,虽然他早习惯了她的伤害;她也不想说假话来骗他,她懒的说。他对于她来说,只是有一个人死心踏地地爱着她,总比没有这个人强,而且,这也使她更有存在感的。

      一个女人身边没有一个深受自己的男人,是苍白而空虚的。

      他自做多情地把她按躺在床上,亲她的面颊,亲她的嘴唇......

      她爱不爱他,他不在意,在意的是他爱她,而她不反对他的爱。

      他觉的人最复杂的东西就是对异性的爱,女人是天下最奇妙的东西,他不愿多费心思去研究,他只想得到。他对生命是无情残酷的,伤害了太多的良家女子,但没有直接杀害过一个年轻的姑娘。年轻的姑娘,自己得不到,也决不能毁灭。在被他侮辱后是否上吊跳井,他可就管不了了。没有姿色又上年纪的女人,对他来说则是命似蝼蚁。

      有一次,他潜入一个闺房,骑在一个姑娘的身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那个姑娘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翻他,跳到床边找来一把剪刀对着她自己的咽喉,说你要向前走一步,我宁愿死。他后退了一步两步三步,消失在暗夜中。他是有能力制服她的,但不想冒着失去她生命的风险。

      明月当空,星光灿烂,万物如影。

      城外北方的必经之路边,慧静教孔康学了一阵锏法后坐下来休息。旺旺和花花已躺在草地上睡觉。两人探讨着锏法里隐藏的奥妙,后来又说到白天的游泳。

      孔康说:“明天傍晚我们还去游泳好吗”

      “我不去了。”慧静为找不到不去的理由非常伤神。她是很想去游泳,可又不能象他一样脱了衣服下水。

      “怎么不去了”

      慧静支支吾吾着答不出来,孔康也就不再追问。

      两人聊着已到夜深时分,沉默了一会,慧静说:“我看你妈很喜欢那个宝儿。”她见他没支声,问:“江小姐和宝儿,你喜欢哪个”

      孔康故意问:“你觉的哪个好”

      “我觉的......”慧静说:“这是你的事。”

      “嗯......”孔康想了想,说:“两个都好,只是我早有喜欢的人了。”

      慧静听了觉的心里很不好受,忍着忧伤,问:“你喜欢谁我应该没见过吧是你在京城时认识的还是苏城的”

      “苏城的,你没见过。”孔康微笑地说着,然后又假装出伤感的样子,说:“我也有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也不知她人现在哪里,也不知再能否相见。”

      “怎么会这样”慧静心中生出同情挤走了了忧伤。

      “那人你也听说过,张家那个逃走的丫鬟,名叫小兰。”他给自己壮了一下胆,说:“我才见过她三次,也没说过几句话,不知怎的,我就是忘不了她,也不知她逃哪去了,今生还能不能再见到。”他边说边观察她的表情。

      慧静心里春风拂过,美美地看向他,见他正盯着自己,忙移开目光,心脏乱跳。

      孔康叹了口气,说:”也不知她是不是喜欢我。“

      这突然的惊喜令慧静心中凌乱,她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这爱情,因为不知师父会怎样想,更不知自己下山所要追求的正是这甜美的爱情。她在喜悦的忐忑中任凭着本能支配,说:”你仔细看看......”她是准备说:“你仔细看看我是谁。”话没说完被旺旺突然站起来的动作打断了。旺旺的咽喉里发出想喊出来的呜呜声。

      慧静轻轻地捏了下它的嘴,抚摸了它一下,不让它叫出声来。两人屏息静听了片刻,远方传来马蹄声。

      关全从冷凤的宅子里出来,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就有种不祥的感觉,因为他的眼皮跳了两下。他暗骂了一声,想难不成今天真要出事他今天本就没打算作案,心想碰上了神捕又能拿我怎样我现在只是个赶夜路的人,这能出什么事

      他小心翼翼地出了城才松口气,暗自嘲笑了一声,跨上马飞奔而去。离城渐远,待要上一个小山坡时,从草丛中猛地窜出两个人一前一后夹住了他,马受惊立起,差点没把他摔下来。

      关全明白中了埋伏,想果然出事了,直后悔没有听冷凤的话。他大吼:“什么人想拦路抢劫吗”

      慧静在后面拔剑出手大声说:“孔神捕在此,你这贼人快快下马受擒。”

      关全知道硬闯是逃不掉了,下马来惊讶地问:“孔神捕,哪位是孔神捕误会了吧凭什么说我是贼人”

      孔康说:“深更半夜偷偷出城,不是贼人又为何事快快说来,不得拖延时间。”

      关全早有想好的借口,说:“事出紧急,替人送信,所以才连夜出的城。”

      “你是哪里人替谁人送信,信的内容是什么”

      “我凭什么就相信你是孔神捕孔神捕不在城里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干什么别是假的吧”

      慧静说:“回城里衙门你就知道真假了。”

      关全说:“我是来苏城替人收一笔生意上的款子,今天下午才到,好不容易找到人家里去,却发现人家跑了,本想立刻出城,无奈城门已关,就住了下来想明天再走,可这事弄的我夜不能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这事情重大,反正也睡不着,干脆就越墙出来了。”

      孔康讥讽地说:“马也是越城墙出来的只怕是早准备好的吧废话不用再说,是束手就擒还是动手”

      “马是我在一棵树下看见的,不知谁拴在那里,我顺手就牵来了,这是我的错,还给你们。”关全说着松开马缰绳。

      “你现在是铁定走不了了,多说也无益,得回衙门里去核实才行,我们不可能凭你几句话就放你走。”孔康耐心地说。

      关全清楚自己的处境,一时也谋划不出什么计来,只得叹了口气,说:“好吧,我跟你们回去,真是倒霉,早知这样天亮再出发就好了。”

      “剑放进鞘,解下来放地上。”孔康保持谨慎。他见识过前面被他所杀的那两人武功,想这人必不弱那两人。之前他也交待慧静小心,因为贼人都狡猾,奸诈。

      关全不敢动武反抗,前面三人失利,这孔神捕功夫一定不凡,何况现在还有帮手。他磨磨蹭蹭地照着孔康的话做着,正要把剑丢地下。孔康让他把剑丢远些,他就丢到孔康脚下。

      孔康捡起剑,说:“把手放身后,我得把你绑了。”他知道自己的轻功不行,万一这人逃跑,他可追不上。

      关全哀求说:“我已手无寸铁,至于要这样吗我跟你们走就是,若是反抗,你就一锏要了我的命好了。”

      ”不行,得绑起来。“

      关全又对慧静说:”我走你前面,如果走快一步,你就来个一剑穿心。“

      ”既然你不逃跑,怕我绑做什么“孔康问。

      ”我又没犯法,绑起来多难堪,还是高抬贵手别绑,我这就跟你们进城。“关全说着转身慢慢往城里方向走。

      慧静闪身想让他走前面。

      孔康在京城见识过一些无赖的诡计多端的不法分子,已有对付他们的经验,坚定地说:”你别逼我动手。“

      关全停下来唉声叹气,喃喃说着不走运倒霉的话,在慧静面前蹲了下来,抱着头,一副沮丧的样子,然后把双手放身后,很不情愿地说:”绑吧,绑牢牢的,大名鼎鼎的神捕拿着兵器还怕手无寸铁的人逃跑,真可笑。“

      慧静想这人放下兵器逃是逃不了,孔康是不是太过谨慎。不过,这方面他有经验,听他的。这人可怜兮兮的不象个坏人,因为夜里看不清他的眼睛,不好判断,但夜深人静时翻墙出城肯定不是个好人,这样看来此人狡猾的很,谨慎些还是对的。

      慧静正准备要后退一步,蹲在她身边的关全哪容错过这机会,已在靴子里掏出匕首从下向上刺向慧静的小腹。这关全功夫极高,伸手又极快,慧静轻功再好,近在咫尺的匕首也是躲不过去。挥剑来挡也慢了半拍。

      关全清楚只有出其不意解决掉一人,自己才有机会逃走,不然死路一条。他双脚蹬地,身体弹出,这一刺用上了全部的内力,距离又这样的近,他相信无人能逃脱。

      与此同时,花花蛇从慧静腰上如箭射出,咬向关全持匕首的手腕,

      孔康拿着铁链离关全有三步之遥,眼见有寒光从关全脚边闪动了一下,慧静与他这样近距离,坏了!他是愿意替她挨这一刀的,怎么能让人在自己眼前伤了她!孔康脑子里一片空白,全凭着本能向前一步大吼一声,一掌扫出,想要拍开关全的身体,但手掌终是与对方有些距离,未能碰到对方,可那掌风竟带着关全的身体飞向空中。慧静也被那余力扫的跌出老远。

      孔康愣怔了片刻才略略清醒,顾不及多想,跑到慧静身边扶起她,焦急地问:”你怎么样没事吧“

      因为关全挡住了她的视线,且又是生死攸关时刻,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摸摸身体各部位,不疼,回答说:”没事,刚才是怎么回事“

      孔康比划着不是特别肯定地说:”我一掌扫出来,没碰到人,那贼人和你就飞起来了。“

      ”啊!“慧静惊呼,问:”那贼人呢“她想可别打死了人家,不然后面的案子还怎么查“她摸摸腰上,发现花花蛇不见了,四处一看,见躺在不远处草地上,幸好也是被掌力余风扫着,并不是被内力所击。在那生死瞬间,她是看见了花花动口,感激地亲了它一下,把它绑回腰上。

      两人在十几米外找到关全的身体,此人已口鼻流血,奄奄一息地昏迷着。

      慧静说:“这人可别死了。”

      孔康细看了一眼,担忧地说:“恐怕没的救了,五脏受损的样子。”

      “确实是这样,内脏受损,我这有保命丸,给他服一丸试试。”慧静说着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囊,里面有一个保命丸、一个解蛇毒的药丸和几个止血用的小药丸。那保命丸非常珍贵,师父留在庵里也才两粒。她拿出保命药丸嚼碎吐掌心上,用手指一点点塞进关全嘴里喂他吃进去,很快就止住了流血。她听了听关全的气息,说:“气息虽弱,但平稳,死不了。”

      孔康放下心来,说:“太好了,死了可就没意思。”

      慧静回想起那生死瞬间,问:“你刚才说一掌没打到人,就把我们打飞”

      “好象是这样。”孔康努力回想着。

      “怎么可能”慧静怀疑地问。

      “是啊!怎么可能”孔康望着慧静,好象那一掌是别人扫出来的。

      “难道是你潜能暴发我听见你大喊了一声。”

      “我再试试。”孔康说完走到一棵大树旁啊啊啊地大喊着,让自己激动起来,然后一掌击向大树,把树叶震的叶落纷纷。

      慧静见那是一个三人才能勉强抱住的大树,说:“你这一掌不同凡响,非平常人使的出来,若是打在人身上,骨头寸断,一命呜呼,看来你的潜力比过去容易发挥。但这一掌远远没有刚才那一掌的威力大。”

      孔康又象刚才那样使出一掌,力量却更弱了,也就平常功力的表现。他有些沮丧,嘀咕着:“真是奇怪了。”

      “ 是奇怪了,前面那一掌怎么那么厉害,隔空能把人打飞这么远。瞧这贼人武功不弱,若是平常人早死定定。”慧静说:“你再仔细回想下使那一掌时怎么用的功力。”

      孔康挠了下头皮,回想当时的情景,说:“我好象没刻意用内力。我看见他突然掏出利器袭击你,速度极快,你又与他如此相近,只怕生命危险,心中急着只想救你,顾不得多想就随意一掌挥出,本意是阻他一下,没想到威力如此之大。”

      慧静听了他的话才想起刚才的危险,不禁还有些受惊,说:“谢谢你救了我,若不是你及时出手,我肯定要挨他一刀。这贼人诡计多端,可恶的很。“她看着关全,狠狠地说:”如果不是为了查出幕后主使,打死了他才好,为民除害。”

      孔康也是受了惊吓,不由的微微抱怨说:“我早说过要你小心谨慎,凡是贼人都善使蒙蔽人的伎俩。”

      慧静解释说:“这是夜晚,要是白天,我看他眼神就知道是不是个好人。”

      “我们把他放马上带回去”孔康不再想刚刚过去的事,问道。

      “不行,放马上颠着,还没进城只怕人就死了,叫个马车来拉他回去。”

      两人商量决定孔康在这里守着,慧静去城里找小胖叫马车。

      慧静走后,孔康并没有因为活捉关全而开心。他想此人应是那假冒梅花神偷的家伙,若是坦白交待出幕后主使是娘娘,自己也没办法拿娘娘怎么样。自己已经杀了皇上的舅子,难到还要皇上治娘娘的罪不现实。皇上没有治我的罪已经够大度了,这麻烦不知何时是个尽头呢!但不管怎样,知道答案或则说是明确答案总好些。

      慧静来做捕快到底是所为何事如果是为了梅花神偷的名声,此事了结她是不是会回砚石山去做她的尼姑孔康想,我得找机会问问她。当前灾情已去,灾民已散,慧静也不再作案,梅花神偷的案子不能成为一个悬案,最好作个了结,对江刺史、对皇上也有个交待,自己也能心安理得地待在苏城。此案如果不了结,难保皇上不怪罪下来说我办事不利。

      小胖睡眼惺松地听慧静说抓到了贼人,高兴的脑子一下子清醒,眼睛明亮,不以为然地说:“我就知道有你这高手帮助孔捕头,没有活捉不住的人。”

      慧静不好意思地说:“我没帮上忙,还差点挨那贼人一刀呢,好在孔捕头及时出手救了我。”

      “啊!”小胖惊呼,说:“贼人那么厉害连你也打不过他”他心想还好他们没让自己去凑这热闹,清风这样的高手都差点挨刀子,自己去了还有命回来

      “贼人偷袭,我是猝不及防。”

      “厉害厉害,都能偷袭你清风老弟,不简单。人呢带衙门去了”

      “被孔捕头一掌打成重伤,我来找马车拉人。”

      小胖喊出所有捕快浩浩荡荡又小心翼翼地把关全拉回城。此时天色已明亮,街上人又传着孔神捕活捉了梅花神偷,纷纷围过来想看,但全被捕快们挡着不让靠近。

      慧静见此场面暗想,这要是被孔康抓住的是我,这么多人围观真是羞死人了,看来以后要干什么千万得小心,不能被人捉住。还是什么都不干的好,从此听师叔师姐的话,安安分分。还好我偷东西的时候没有碰上孔康,不然还不被他一掌打死。可是,那天夜里他被两人围斗,处境危险时怎么没暴发潜能今天为救我却暴发了,邪的很!他不发挥潜能我看还打不过我,最近我可教了他不少锏法招式。

      热闹的环境感染的慧静有点兴奋,她转头看孔康,见他却是一脸的严肃。

      关全清醒过来已身处牢房,见到孔康只说了一句话:“孔神捕果然名不虚传。”再不开口。孔康问的“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上月初夜里杀了一对夫妻的案子你可承认”......关全权当没听见,一句不回。

      郑捕头看了急的直咬牙,出了牢房对孔康说:“可惜这伤的不死不活的样子没法用刑,至今为止还没有我审不了的犯人,待他身体复原看我怎么伺候他。”

      小胖接话说:“这种臭硬骨头也只有你能对付。”他又对孔康说:“郑捕头用刑名堂多,这人先养着迟早开口。”

      “嗯,不急着审,这人刚从鬼门关过来。”孔康说。

      慧静问:“赵哥什么动身去砚石山”

      小胖看看射入门内的阳光说:“快中午了,今天不去明天去。”

      ”你今天受惊了,先回去休息,我和郑捕头布置下牢房守卫,等会再回家。“孔康体贴地对慧静说。

      慧静早把受惊不当回事,心里甜甜的,脸上幸福洋溢,因为想着夜里的话,明白孔康是喜欢她的。她顺从地回到家里,看见孔康母亲便爱屋及乌,觉的象亲人一样。

      ”今天怎么这么迟怎么你一人回来康呢“孔康母亲坐凳子上停下捡菜的动作问。

      ”我们昨晚捉到了贼人,他一会就回来。咦!你去买菜了脚上伤好了“

      ”捉到了就好,这么长时间的夜差总算没白上。我马上给你们做午饭。这菜是我让门口的护卫去买的,不柱根拐杖脚还不能走路。“

      ”腿脚不方便做什么饭,我去饭店里买。“慧静说着准备出去。

      孔康母亲阻止说:”别去了,我做饭还是可以的,又不是伤着手。困了你先睡,做好饭我喊你起来吃。“

      ”我在外面吃过东西。“慧静说着蹲下来帮着捡菜。

      孔康母亲笑着抢过慧静手上的菜说:”那你就去睡觉,累了一夜了,别抢我的活,我闲的难受呢。“

      慧静躺床上想着孔康如果知道了她就是他喜欢的小兰会是怎样喜悦,心中很是甜蜜。可是,我要不要告诉他呢我为什么不告诉他呢我应该怎么说夜里如果不是贼人恰好出现,我已经告诉他了,想着想着,她就进入了梦乡,脸上显出浓浓的幸福。

      冷标冷凤探得关全被打的半死不活地抓进了牢房,不由的惊慌起来,担心关全交待出他们父女。

      冷标老谋深算地冷静思考了一番,对冷凤说:”关全被打成重伤,估计这些天捕快不能对他用刑,也就不会交待出我们,你这两天最好是把事情办成。去孔神捕家里,往油盐里下毒,或寻机在他家吃饭,往饭菜里下毒。“

      ”我傍晚时分去他家,佯装路过顺便看看他母亲的伤势,再帮她做饭,寻机下手。“冷凤说:”不过,以我对关全的了解,他不会交待出我们。他昨晚没有作案,捕快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是什么人。“

      ”话是这样说,但那孔神捕是心里有数,不然不会在路上守候他。“

      冷凤叹道:”看那人一副憨厚的样子,没想到也是个极聪明人。“

      ”所以你要小心再小心。我已备好快马,你成事后迅速回来,我们快马出城逃之夭夭。“冷标提醒说:”一定要算计好时间,办完事情能出城,时间太晚就不要下手,如果你毒死他我们又出不了城,那可能就是陪他死了。以现在关城门的时间来算,晚饭下毒时间是足够。“

      ”明白。“

      事出突然,冷凤想不使出手段迅速毒死孔康是不行了,看来在苏城的逍遥日子已经结束。

      冷凤在孔康母亲正做饭的时候进了她家,关心地问:”伯母你伤可好些了我路过顺便进来看看你。“

      孔康母亲见到冷凤很是高兴,心想这可真是个有心的好姑娘,热情地说:”好些了好些了。真是谢谢你关心,去哪儿玩了准备回家吧你等下,我去把康喊起床,他还在睡觉呢。昨晚抓了个贼人,忙的过了中午才回家。“

      冷凤说:”让他多睡会,别喊了,下午才回家也没睡多大会儿呢。“

      ”这......这......”

      “没事,我一会就走。看你系个围裙准备做饭吗”

      “嗯,正在做,你回家也得做饭吧你先坐,我给你倒杯茶。”孔康母亲说着向放茶杯的地方走。

      “不用不用,不要客气。你看你脚不方便,少动,要喝茶我自己倒。我平时在家也做饭,今天不用做,所以在外面玩的迟了,因为父亲晚上去朋友那喝酒,我自己在外面随便吃点东西。”冷凤嘴上说着,却任由孔康母亲柱着接拐杖去泡茶。她心想,我还得主动些才行,又说:“你看你走路都不方便,我来帮你做饭。”

      “这怎么可以。我去把康叫起来,你们聊聊天,你吃过晚饭再走,一个人省的在外面买东西吃,外面东西没什么好吃。”孔康母亲笑很开心,正想要留住她呢。

      冷凤故作俏皮地说:“行,我就在你家蹭一顿,但我有个前提,你歇着得我来做。”

      “好,好,我们一起做饭。”

      “做好饭再喊他们起床。”

      “听你的。”孔康母亲高兴地想,她愿意留下来吃饭,说明对康有意思呢,长的这么漂亮,还聪明体贴的样子,真是个好姑娘,康要是能娶了她,那可就是孔家的福。

      ......

      冷凤让孔康母亲坐在灶台后面烧火,她在前面边切菜炒菜边和孔康母亲说话。她问“他最喜欢吃什么菜”

      “红烧肉。他最喜欢吃红烧肉了。”

      “那鱼呢他喜欢吃吗”冷凤正在考虑接下来是先烧鱼还是先烧肉。

      “他就爱吃鱼肚子那块,嫌别的地方刺多,,懒的吐刺。男人都这样,喜欢大块的肉,你随便烧个猪蹄他们都爱啃,你把鸡爪烧的再好吃,他们都懒的啃。”

      “他还喜欢吃什么”

      孔康母亲听她一心想着孔康,笑的合不拢嘴,说:“他不怎么挑食,好吃的多吃,不好吃的少吃,有什么吃什么。现在是条件好,什么都有的吃,在他小时候,家里穷的很,能吃饱饭就不错了,所以他现在没有不吃的东西。康啊,孝的很呢,有好吃的都留给我大半,他自己吃小半部分。”

      “他可真好。”

      冷凤嘴上说着话心里却在琢磨着是不是这时候就往菜里下毒,是不是每个菜都下,把每个人都毒死。她略思考了一番,觉的最好是把每个人都毒死,这样事成之后她便可以从容离开。可是每个菜都下毒,她自己怎么吃这种断肠毒可没有解药。做好菜借故离开不好玩,她可想亲眼看着人毒性发作时的痛苦表情,那会使她很有成就感和快感。她决定把毒药拌在红烧肉里,多拌些毒药下去应该也能把每个人毒死。

      旺旺第一眼见到冷凤就嗅也了死亡的气息。一个屠夫无论怎么清洗自己,它都能嗅出他身上的血腥味。冷凤毒死的人太多,它远远的就能感觉到她身上有股邪恶的死亡的味道。它一直趴在厨房的角落里一眼不眨地悄悄观察着这陌生的女人。

      当红烧肉快要起锅时,冷凤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正准备把毒药倒进肉里,旺旺猛然窜出来,狠狠地一口咬住冷凤的小腿往一旁拖拽。冷凤惨叫一声失去平衡倒在地上,毒药瓶子也掉在了地上,她顾不上疼痛,忙把还剩余一点点药粉的瓶子藏起来。旺旺松开口,警告似的叫了两声。它自然是不知道她在下毒,只是凭感觉她的行为是反常的有害的,所以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咬了她。

      孔康母亲见状歉疚万分,忘记了自己的脚伤,急走过来扶起冷凤,指着旺旺严厉地问:“你怎么回事旺旺你怎么咬她呢”

      旺旺想这事既然已经干了,就干脆再吼了两声。

      “你疯了是不是”孔康母亲也是了解这狗的,不明白它怎么突然就咬人了。

      旺旺想这人跟狗还是有区别,我说了你也听不懂,转身退回到原来的位置,断续盯着冷凤。

      厨房里的动静把孔康和慧静都吵醒,孔康飞身就起床出来,慧静也穿衣起来装扮。

      孔康母亲对儿子解释说:“宝儿来看我,我留她下来吃饭,她正帮我炒菜,好好的,旺旺突然就上来咬了她一口,真是奇怪了。”她说完拉起冷凤的裤腿看伤势,见两排渗出血的印子,对冷凤说:“宝儿啊,真叫我难为情,它怎么就咬了你,真要命了,这死狗。”又对孔康说:“还不快去找点药来给宝儿包扎一下。”

      孔康走到狗跟前,蹲下来板着脸问:“你干嘛咬她为什么”

      旺旺低着头,眼含委屈。

      “你看她是坏人吗嗯她可是恩人,你咬了恩人知道不知道”

      “怎么啦”慧静进厨房问道。

      “旺旺咬了宝儿。你还有那保命丸吗弄点下来给宝儿止血。”孔康说。他并不知那药丸珍贵,慧静只带了一粒。

      “有一般的止血药。”慧静从布囊里掏出药丸给孔康,说:“碾碎了撒伤口上就行。”

      冷凤是女人,慧静本来应该主动去给她上药,但她对她没有好感。她初看那冷凤的眼睛就觉的她是个隐藏着的不怀好意的人,象是在图谋着什么。特别是冷凤看男人时的表情,那羞涩明显是伪装的。

      慧静用狗的语言把旺旺喊到院子里,蹲它面前问:“你为什么咬她”

      旺旺也没有理由,全凭的感觉行事。

      慧静从它的眼神里明白了大概,说:“你是专咬坏人的,既然你咬了她,那就说明她是个坏人,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她摸了摸它的头,给它安慰和鼓励。

      旺旺摇着尾巴跳起来亲她、用舌头舔她。

      慧静拍拍它的脸,说:“你出去玩一阵再回来。”

      旺旺跑了出去。

      孔康走了出来四处看了眼,问:“旺旺呢咬了人知道错,怕我怪罪躲起来了吧”

      慧静轻声说:“旺旺是专咬坏人的,你要明白这个理。人看人好人坏人不容易分辨,狗看人可是一眼就看的出来,特别是象旺旺这样聪明的。”

      孔康也相信他的狗,疑惑地问:“宝儿是坏人”

      “至少不是好人。”

      “不可能啊”

      “动物和人比较,我还是相信动物。”

      孔康回想印象中的宝儿,怎么也想不出不良之处,那形象是聪明美丽和友善。

      冷凤暗骂一声,神捕的狗都是神狗,要是能毒死他,必是一生最有成就的事了。她的毒药已经不足以毒死所有人,但足够毒死孔康。孔康母亲让她坐在饭桌前别站起来,端菜的事就交给孔康和慧静。她有机会往菜里下药,可一碗菜大家吃了,大家都相安无事,怎么才能下到孔康一个人碗里冷凤大费思量,暗暗留意机会。

      冷凤站起来,说:“我去给大家盛饭。”

      孔康母亲强拉着她说:“你跟我一样现在都是受伤的人,也享受一次,全让他们男人来伺候。”

      “别动,动了小心伤口出血。”孔康说。他偷瞧冷凤,怎么也看不出这是一个被旺旺认定的坏人。

      席间孔康和慧静话都不多,各怀心事,两人都在暗地里留意观察冷凤。特别是慧静,因为夜间大意差点酿成生命危险,就牢记孔康的话,坏人都非常狡猾、诡计多端。她想这宝儿也许是一个坏人,但不大可能是针对孔康。不管怎样,对这样的人都要提防。不知她的武功怎么样,不会趁人不注意突然出手加害于人吧慧静是一边吃饭一边正眼或偷眼看着冷凤。冷凤被她看的更没有机会下手,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冷凤找话向她示好,她无动于衷。冷凤心想好一个不为女色所动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还是个男人吗她再仔细瞧慧静,越瞧越觉的她不象个男人,但也看不出她不是男人。

      慧静迎着冷凤的目光装作热情地说:“我不吃荤,鱼肉你多吃,菜做的很好,你辛苦了。”

      “怎么不吃荤呢又不是出家人。”

      慧静笑笑没回答,不想和这样的人多说。

      孔康吃饭特别快,冷凤见他快吃好了,自己还没找到机会。她灵机一动,把小指头伸进口袋里的毒药瓶子里,用指甲挖去残留的毒药握在掌中,然后伸手拿汤勺时把毒药弹进那小半碗香菇青菜汤。这小动作极隐秘,慧静和孔康都没有发觉。冷凤把汤捞起要往孔康碗里盛,说:“这汤特别好喝呢,你都没怎么喝,给你来一勺。”

      这汤是最后一道菜,冷凤被旺旺咬后孔康母亲做的,跟过去一样里面特意为慧静加了鱼汤。孔康也知道这个小秘密,一天饭后小胖告诉他的。那天小胖见孔康喝了好多汤,慧静倒喝的少,饭后就趁慧静不在时跟他说了这个秘密。此后,孔康也留意,极少动加了鱼汤的蔬菜和汤,为慧静留着。

      孔康见冷凤要给他加汤,忙把碗拿一边,让她够不上,说:“你喝你喝,清风是知道我吃饭不太爱喝汤,你喝吧。”

      冷凤站起来把勺往他碗里伸,说:“清风已经喝了不少,不多了给你一勺,就一勺。”

      孔康母亲见这场面特别舒服,对孔康说:"给你就接着。“

      ”我自己来。“孔康见不能勉强拒绝,就接过勺子,把汤倒进了慧静快要吃光的碗里,对冷凤歉意地说:”清风特别爱喝我妈做的汤,这一碗她一人喝还不够呢,给他喝。“

      慧静说:”这怎么好意思,我爱吃的菜你们都不吃了“她看看孔康和他母亲。

      孔康母亲说:”我们多吃荤菜,你多吃蔬菜。“

      孔康说:”是啊,我们把蔬菜吃了你吃什么我们都爱荤菜。“

      冷凤傻眼了,毒药全在那勺汤里,毒死这清风有什么用自己还暴露了身份。

      慧静打了个饱嗝,虽然吃的很饱,这碗汤还是想喝。她看了眼三人,说:”不好意思啊,最后的汤我喝了。“说完端着碗往嘴边送。

      ”等一下。“冷凤叫道。

      三人看着冷凤。

      冷凤犹豫了瞬间,对慧静说:“你汤里好象有个虫子。”

      “哪里”慧静细看那香菇和青菜没发现有虫子。

      “有的。”冷凤说着拿起慧静的碗,做势指给她看:“咦!我眼花了刚才明明看见一个小虫子在里面。”她说完把碗递还给慧静,见慧静正要接住手就一松,让碗摔向桌面。

      慧静反应敏捷,手向一沉,一把接住下坠的碗。冷凤反应也快,装做也去接碗,一手把慧静还没拿稳当的碗打翻在桌上。

      冷凤计划失败。

      饭后,冷凤要离开,孔康母亲让孔康送她回家,孔康相信旺旺的眼光,把她送到门口让护卫送去。

      孔康回来跟母亲解释说:“我晚上还有事情,就不亲自送她回家了。”

      “旺旺呢死哪去也该吃饭了。”孔康母亲余气未消地说着,见旺旺谨慎地走了进来。“巧了,说它它就来了。清风,你不是能跟它说话,问问它为什么咬人。”

      慧静说:“我早问了,旺旺说宝儿不是好人。”

      ”宝儿姑娘不是好人“孔康母亲不解地说:“她不是好人还有哪个是好人”

      “你别以为她那天送你回家就一定是个好人。”慧静说:“坏人都不是写在脸上。你在大街上看,有几个人象坏人但旺旺一眼就能看出来。有时候狗比人聪明。宝儿坏不坏,我也不能肯定,但她看人的眼神特别冷静,脸上的表情多是装出来的。”

      “装出来的”孔康母亲疑惑地问。

      “嗯,我感觉是这样。不管她坏不坏,对我们应该没有企图,也不知旺旺看出了什么。”

      慧静的话孔康母亲是赞同的,可总不能相信宝儿是个坏人。她看看孔康。

      孔康说:“我还是相信旺旺多一点。”

      ......

      孔康担心夜里有人去劫狱或杀人灭口,所以准备夜宿衙门。慧静还要跟孔康去上夜差。

      孔康说:”我不过是去衙门里睡觉,贼人公然来劫牢的可能性不是很大,贼人多是寻机行事,我只是去防范,你就不要去了,在家好好补补觉。我放你两天假,明天你要不要回家去看看“

      慧静想到小胖明天要去砚石山看她,不想让他扑空,再则也该向师叔师姐她们汇报,免的她们为自已担忧,就答应孔康明天回家。

      孔康昨夜已向她坦白他是喜欢她的,不知她对他是什么态度。他有点忐忑。可想到这些日子里两人的相处,她耐心地教锏法来看,他的忐忑似乎是多余。他看出来她喜欢跟他在一起,跟他在一起时她是开心的。现在假梅花贼已经被捉拿----他相信夜里被捉的就是那假冒梅花神偷的家伙,尽管那人没有开口----她若是为了梅花神偷的名声,是不会再女扮男装做捕快的,可她还是愿意跟他一块上夜差。他想到这里便有些兴奋。

      两人在一起这些天,她没有说过自己的事,多是问他知道的事情,了解他,听他说他的事情。他可以说对她的生活没有丝毫了解,但他觉的他是了解她的,没有理由,依靠的是感觉。

      昨夜真是好险啊!他想想还有些后怕,幸好自己潜能暴发救下她,否则不堪设想。若她身受重伤,他会自责的天昏地暗,日月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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