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雌君,恋爱脑

作者:谢识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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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怪老婆可爱


      病房的门被敲响的时候,希声正跪在方无隅推间,嘴里还含着一口冰淇淋。

      来者似是疑惑为什么特护病房被锁了,敲门声更大了些:“纳什阁下,您的输液瓶该换了。”

      彼时方无隅的手指还插在希声的发间,微阖眼睛,胸膛起伏,鼻息深深溢叹出那口气,仰着脖子,带得喉结也醒目地起落。

      听声音是法耶那个蠢货,方无隅不睦地睁开眼,视线扫过希声慌忙退出去的动作。

      希声的手掌撑在方无隅腰身两侧,抬起脸看向门的方向时,大概是太紧张,喉结一滚,鼓鼓囊囊的脸颊就往回缩。

      方无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心想:他吃下去了。

      也许是因为咽得太急,希声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干呕。

      但他依旧没有往外吐,只自己紧紧按着唇。

      念头灼身时被三番两次打断换谁都不爽,但希声的表现却一次次取悦了方无隅。

      方无隅舌尖顶了顶腮帮,压住想勾起的嘴角,拿开希声的手,给他拍背,大拇指指腹磋磨过希声红肿的唇,一直按过嘴角擦了出去,把残留的冰淇淋抹掉。

      门外的动静因为这几声咳嗽消失了。

      方无隅原以为法耶应该懂了,或者说这档子事是个正常虫都该懂。

      却不想下一秒竟然听到一串钥匙卡碰撞声。

      方无隅:“?”

      法耶:“纳什阁下你不舒服吗?等等,我马上进来!”

      方无隅:“……”

      希声:“!”

      希声立刻捡起衣服就要下床躲进卫生间。

      但卫生间在门边,一不小心就会被进来的虫看到少年白皙泛粉的半身。方无隅二话不说把希声往下一拉,摔在自己身上,拉上被子兜头罩了他一身。

      同一时间,门被刷开。

      “纳……”
      法耶入内三步就再也无法前进了,空气中高等雄虫素过于浓郁,让他一双腿“不可自拔”。

      倒不是说这雄虫素如何酥麻地勾起他的□□,而是那压迫感让他实打实地如负泰山。

      “出去。”

      冰冷的一声逐客令,法耶见靠在床头的雄虫阁下皱眉侧目,一条腿支起,胸口的被沿前竖着一本书,将被子顶出一个高高的弧度。

      再打眼一眼,那输液针头半死不活地在旁边坠着呢,看吊瓶里晃晃荡荡那量,估计半小时前就被阁下拔了。

      法耶嗳了一声:“阁下你不能讳疾忌医啊!刚被抽了100cc腺液,更得好好疗养才是啊!”

      说着随手按开了墙上控制面板里的空气净化系统,空气里的雄虫素打着转随风被送了出去。

      “……”
      方无隅说不震撼是假的,这法耶是个学霸不错,但脑袋里是实打实一团浆糊啊。

      法耶再往前一步就能看到希声的鞋子,但幸好净化的速度抵不过方无隅释放雄虫素逼迫法耶止步的速度。

      在法耶原地喋喋不休的空隙,被传呼铃叫来的文逍已经用一种“妈的智障”的表情把法耶给拖了出去。

      法耶在消失前不知死活地喊:“诶诶诶疼!拧到我肉了!阁下!手术一定要让我来主刀啊!我这个周的时间都是留给你的!”

      文逍立刻高声盖过:“下一次探班在一个小时后,看着点时间!”

      这句话提醒屋外,也提醒屋内。

      嘭地一声,文逍重重把门关好。

      室内重归宁静。

      方无隅拍拍被子让希声出来,却发现自己的病号服沾染一片潮湿。他后知后觉心道一声糟了。

      这么近距离释放雄虫素,藏在被子里的少年会怎样?

      都不用想,方无隅摸到的一手黏腻就是答案。

      希声的临界点来得毫无预兆,只有那殷红欲滴的肌肤诉说着他刚才在被子下忍着没动没出声有多努力。

      方无隅原本确实不想在医院过分白日宣银,所以没按希声想要的一上来就和他颠鸾倒凤,在希声手往下移时还捉住他,故意装正经人逗他:“我被抽了腺体|液,医生说近日不能剧烈运动,要我静养。”

      希声顶着方无隅那“我要看看你准备怎么办”的微笑,红着脸写:
      [我问过文教授了]

      “嗯?”方无隅示意他继续。

      [可以不剧烈的]
      [你别动,我动]

      后两个字直接把方无隅撩上头了,血液奔涌,但奔涌到一半,想到手边没有小雨伞,这医院也不可能像人类医院一样有这种违禁品,只能强压下冲动。

      不过事实证明,希声的动和方无隅脑内想象的动还是不一样。

      但依旧销魂。

      为避免弄脏衣服让别虫送来新的,方无隅还事先解了希声的衣衫,但现在也无济于事了,彼此上上下下包括床单都一塌糊涂,这白日宣银的消息是瞒不住了。

      看着希声一脸自责拿纸擦拭的模样,方无隅莫名想到破窗效应,不良现象如被放任,会诱使人们变本加厉,既然眼下这窗户都破了——方无隅搓了搓滑润的手指——那也只好不管不顾了。

      谁会去怪老婆太敏感可爱呢?

      医院又如何?花了钱的,在这多呼吸一口气都是烧金子的特护间,还不允许他加重呼吸吗?

      方无隅按动调节按钮,将床头弧度升高了些,平放在希声两推间的那条推故意抬高屈起往回拉,抵得希声唔了一声,坐在他腿上往下滑,直到彼此紧密相贴,让刚释放过的小希声和比它年长许多的有抬头趋势的大哥哥打了个招呼。

      方无隅甩了甩手指:“还记得我刚来虫族的时候吗?那时我无法控制雄虫素逸散,你一边装顺从一边冷着张脸,我便在心里感叹不愧是S级军雌,看看别的A级军雌那样失态,你却始终不为所动。但是现在……”

      方无隅引导着希声的手指去触碰,声音压低,语速沉缓,带着一点点烟嗓的哑:“宝宝,怎么这么多税啊?”

      一口热浪喷出,希声心跳乱七八糟,头脑七荤八素,身体像被灌醉,一半是被落在耳边的嗓音和话语内容灼的,一半是被情浴撩的。

      他觉得方无隅咬着耳朵说话时总是带着种不容逃脱的蛊惑,像编织了一张经纬分明的网,轻而易举就将他网罗其中,动弹不得,让他心甘情愿为之果腹。

      “嗯我差点忘了,我家宝宝胆大得很,喜欢有虫在场,喜欢玩不出声的游戏,对不对?”方无隅说着逗弄他的话,将希声胡乱套上的衣服掀开向后扯下,露出一双白皙的肩膀、细直的锁骨和匀称的芎击。

      衣服并未完全脱掉,褪到手腕处便被方无隅交叉一拧,用其做绳索,将希声的双手捆在身后。

      希声摇着头否认,方无隅却并不去作解读,转而欺负其汝投,以只尖撩拨,以只腹揉捻。那府末很有技巧,汝投很快被柔吝得艇利起来,一对红宝石石榴似的,精巧艳红。

      希声书伏得亨了一声。

      “呛到那会是激动还是紧张?”方无隅又顺延那片芎击滑下,一路滑向小副,抓柔鸡鸭,小希声很快重振旗鼓,整装待发,“告诉我。”

      希声羞于解释那时的失态,只能抓紧方无隅的肩膀,仍由他给自己乱扣帽子。

      他在心中悄悄回答,咽下去不是因为紧张,是觉得不能浪费;呛咳不是因为急切,是退出之前他如蛇吞象,伤了喉咙。那时才食半支,蔻羌中的庞然大物却已抵至会厌,鼎到无法再深的无虫区。

      气门被堵的申猴感很不好受,这和文逍发给他的那些电影里教学不太一样。

      他那时就想呕吐,想哀号,想后退。

      但这是他自己主动提出的,也更想让对方开心,便只能一边拼命换气,一边更加卖力地阔开蔻羌讨好。

      希声自己的心跳、呼吸、脑袋都乱七八糟,但尤留那丝清明去分辨方无隅被他伺候得挺满意,因为那按在他后脑勺的力道开始加重,也循着他囤兔的节奏摆邀□□。

      而此时此刻,换成方无隅来帮他,希声低低吟颂的同时,却有些心不在焉。

      [法耶博士出门时说的手术务必他来主刀是什么意思?]
      希声的衣物已经尽数落在床尾,他在狭小的空间里极小幅度地起伏,一边咬着手指感受着方无隅的前后□□,一边让终端读屏器读出这句话。

      冰冷机械的AI声打断了氛围,却没有打断方无隅的节奏。

      方无隅的舌与指连片刻的卡顿都没有,反而笑了一声:“这次换成你来搞破坏了?”

      说着重重咬了希声一口。

      希声绷紧脚背,喊出一声气音,垂头去看湿漉漉的石榴,已经多了一圈牙印。

      他绞紧了方无隅,下面几乎要与对方长在一起,上身却撑着方无隅的肩膀分离开,手在光屏上飞速打字,想要方无隅正面回答:
      [是什么手术]
      [你生病了吗]
      [不要瞒我,求你了]

      小狗眼尾耷拉地看着他,方无隅无可奈何地停下来,从下面抬起潮湿的食指自下而上拨弄了下希声的下巴,道:“操不完的心。”

      希声眼睫微颤:
      [我怕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方无隅往后一靠,手落到希声汗涔涔的腰身上环着,指尖在腰窝打着转,默然无波地看着他。

      希声一面难奈地微微扭着邀,一面想从方无隅表情上看出什么端倪,那双眼睛里的火没熄,但神情偏又静得离奇,衬得那张轮廓绝美的脸危险而令虫畏惧,又十分让希声心动。

      就在希声忍不住想要亲上去的时候,方无隅才开口:“是给你做手术,不是我,法耶这会儿应该在到处找你说明手术风险,谁能想到你钻到我床上来。”

      像是在故意报刚才搅兴的小小的仇,方无隅仰了下巴没让他亲到。

      希声只好完全坐在方无隅小副上,脸埋进他锁骨上,把自己完完整整喂进方无隅怀里,小动物撒娇一般吻他的侧颈,手往下探……

      他曾经只是没经验,懵懂,而不是愚蠢,亲密接触多了,也渐渐能知道自己什么姿态能让方无隅招架不住。

      果然,方无隅那层故作静默的松懈感被打破,他搂着希声的腰,抬腿把他往上颠了颠,垂首去寻他吻。

      黏糊而轻浅地亲了会,不消希声追问,方无隅就主动说了:“年前我通过文逍联系上法耶,请他给你做翅翼移植手术。”

      希声一下子昂起头颅,几乎屏息地打字问出:
      [翅翼可以移植?]
      [怎么会有雌虫愿意移植翅翼呢?]

      打出字满是不可置信,但方无隅没错过他眸中的激动和希冀,像星光,熠熠生辉。

      “关于翅翼可移植性的探讨是ZE所的研究成果,还未向外公布,法耶是参与这个项目的核心研究员之一,研究理论已经成熟,但实操仅限于ZE所内,临床样本过少,就像你说的,少有虫愿意把翅翼移植出去,其中也有一些移植所需的供体条件,本身比较苛刻吧。我起初只是和文逍法耶讨论此事的可行性,但虫神眷顾你,有供体与你相契合,供体排异实验显明那对翅翼与你自身的融合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

      一席话有一半都是方无隅胡诌的,他在元旦期间都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听法耶汇报他们的项目详情,知道他能做好这个事就行了。

      但方无隅空口汇报和扯谎经验都很丰富,这么半真半假地一掺杂,叫希声完全看不出破绽来。

      希声安静听着,逐渐直起身子,一颗心简直被高高吊起,生怕呼吸重了就让这个梦碎了。

      [愿意提供翅翼的虫是谁?]

      看着希声满眼满心写满了“我一定要竭尽所能报答他”的模样,方无隅刮了下他的鼻子,道:“忘了吗我亲爱的上校,器官捐受者双方的信息需要保密,这牵涉到社会道德层面的风险,避免器官交易。”

      看着希声明显不安和失落下去的眼眸,方无隅道了声拖长音的“不过”。

      希声视线立刻黏上来。

      “只要你不外传,不主动去问,我可以向你透露一些有关那只虫的信息。”

      希声点头如捣蒜,小狗似的,竖起三根手指。

      方无隅拉下他的手指,不想他发誓,在心里发也不行。

      “是只劣等星的虫,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解到遗体捐献还能捐翅翼后,就签署了协议,想为过去的所作所为赎罪。”

      [赎罪?他是星盗?]

      “他不是只好虫。”

      [他见过我吗?]

      “见过,他知道你是位为国为民的好军官,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仗义疏财,安置在劣等星战争中丧命的战友的遗孤,知道你从不高高在上做表面功夫,身为高等星的皇子却屡屡深入前线,惩奸除恶,舍生取义,甚至深入害城,接济灾民。”方无隅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叩在自己腰侧那截跪在床上的雪白大推上,上面有微微泛青的指印,再扒着推根的软柔看进去,还有紫红的口勿痕,“他说,他很荣幸能在生命的最后偿还你对劣等星所做的贡献,这对他所不需要的翅翼,请你收下,不要有心理负担,这是他的荣幸。”

      相比翅翼移植的胡诌,方无隅所述有关希声的事倒是出自真情。他在去年插手希声资产解冻结算时,调查获悉了这一切。

      雌虫皇子成年后会从皇宫搬出去,虽说有政府拨款,可毕竟这一代虫皇太能虫,总预算有限,分到每个成年雌子头上的便不会太多,而但凡沾个“皇”字的,面子里子都想撑,要想活得更舒适,或多与高等雄虫约几次会,那点君主月俸便远远不够他们的日常开销。

      而希声不同,他在前线屡立战功,功勋卓著,手头阔绰,之所以存款不丰,衣食住行拮据,是因为他很少把工资花在自己身上。

      新年送给方无隅的那块蓝星玺定制腕表,都不是用金钱结算的,直接掏空了他剩余的贡献点。

      方无隅一桩一件说了很多,好似当真有这么个受过接济,一朝顿悟改过自新,从恶虫行列金盆洗手的虫。

      希声攥紧了手,似是觉得受之有愧般皱眉。
      [我没有他说的那么高尚,那只是我身为光耀军团上校和帝国皇子应尽的责任。]

      方无隅见之笑了,墙上屏幕里还滚动播放着光耀军团内部腐蚀、蠹虫高蛀的静音新闻,但方无隅的视线没有投远,依旧落在希声脸上。

      “你将其视作责任、恪守责任、甚至高于责任行事之时,就担得起任何赞誉。仅是第一点,就不是任何虫都能做到的。”

      方无隅支起身子,自下而上地覆上希声的唇珠,像一个虔诚的敬礼:“宝贝,你是我的骄傲。”

      希声从小到大鲜少被虫夸,或者说几乎没有,但在方无隅这却收到过不少溢美之辞,他向来不吝夸赞,虽说其中有一大半都是他抱着赤申罗体的希声夸出口的。

      事前,事中,事后……变着花样。

      但这么郑重其事无关风月的,倒叫希声一时羞赧又局促了。

      他想礼尚往来又出自真心地回一句[你也是],但还没打完就感觉到方无隅那修长笔直的手指又开始往缝里钻了。

      希声顿时收紧了。

      耳垂被含住,醇浓温柔的低磁嗓音,似一口美酒在喉间滚动,含着笑意,直往耳蜗里钻。

      “所以能吃下这样的上校,看你在我怀里百般媚态,我也很骄傲。”

      ……温柔与暴力并进,危险与绝妙共存。

      希声在渐促渐重的船息中,心道:
      [好吧,今天的夸奖还是有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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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谁能怪老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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