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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无界浴火涅槃
天昭
禤鹭零偷偷来到上辞宫附近,本想潜进暗牢,可整个上辞宫被虞国守兵围的水泄不通,而且上辞宫内,竟然还有魔族气息,禤鹭零思虑过后,想离开再做打算,却不想还是被人发现。
禤鹭零一掌劈晕了发现自己的人,但是已经打草惊蛇,听到声响后立即有人前来,禤鹭零准备出手时却被一位黑衣人带走,那身后人欲追时,却被突然临空出现的火焰逼退。
禤鹭零又回到了那宅院当中,眼前黑衣人揭下黑色面纱,此人正是幻烛。
幻烛直视着禤鹭零问道:“阿零姐姐,你怎么会在上辞宫”
禤鹭零过去一边坐下且回道:“那些人将几位大臣关押,定是在审问什么,我不确定被关押的几人当中,有没有人知道关于赤羽令军和居吟的事情。”
“所以你是想要灭口?”
幻烛接着问道。
禤鹭零瞪了一眼幻烛,没想到自己在他心中,是这般冷漠无情之人,随后言道:“自然是能救则救”
幻烛将天昭目前的情势告诉禤鹭零,幻烛还告诉禤鹭零说:“那虞国君主呼延震已经进入天昭,就在上辞宫内,他控制了天昭各处,还通知整个天昭以及各邻国,说十五日后要在上辞宫称帝,昭示天下,成为天昭国的下一位统治者,而且他下令说,若有人能活捉天昭亡国公主,便封他为统领千万军队的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因此这些时日以来,守在此处的太监将士极力搜查,不知有多少无辜之人已经死在了他们手下。”
禤鹭零听后不语,过了一会儿又问幻烛:“那这些时日你有什么收获”
听闻此,幻烛一下子容光焕发,傲气的紧:“我呢这些时日劳心费神,获得了那个太监的信任,可以肯定的是,我可挟太监以令他人。”
禤鹭零嘴唇扬起,自己手里有一块令牌,至少可以命令一半儿潜伏的赤羽令军,再有幻烛,如果居吟能现身,或许能在那呼延震成为统治者时,将其击杀。
此次天昭之劫,最大的罪魁祸首乃是魔族,那羽空就是魔族余孽,这几日整个寂鸣山都在准备雪桉继任掌门之事,而羽空心心念念着镇魔伞,无暇顾及天昭,这一次,禤鹭零发誓定要一举成功。
禤鹭零让溯葭跟着幻烛,而自己则前去天昭东城外,召集赤羽令军。
赤羽令军隐于天昭,无召不可妄动,禤鹭零将赤羽令令牌图案刻于墙壁木桩之上,短短时间内,便有人应令而来。
落仙宫
这里是王公公所居之处,自攻入天昭后,王公公便如缩头乌龟一般藏于落仙宫中,生怕会有藏匿的危险分子来杀自己,这王公公怕死人尽皆知,而信神求丹更是痴迷,妄想长生不老,与天同寿。
“王公公,不好了,不好了”
幻烛人未现身,声音却远远传来,近日来幻烛给王公公炼制的‘神丹’,让王公公神清气爽,异常奇妙,因此幻烛深得王公公信任。
王公公看了一眼又闭目养神,慵懒的问着:“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幻烛进去后就低头哈腰的,给王公公递了一个精巧的玉瓶,随后哭着说道:“王公公啊,今日我为您练丹时,那漱哈尔将军突然冲进来,二话不说就打碎了我的灵芝奇药,这让小的损失严重,以后还怎么为您练丹啊,您一世英名,若是因此有闪失,小的定会心痛万分啊!”
幻烛说着还不忘抹两把眼泪,一旁跟着进来的溯葭不忍直视,深深皱眉,一脸嫌弃,真是会阿谀奉承的小人模样。
王公公听后大受打击,起身严肃问及,立即怒意涌生:“岂有此理”
这漱哈尔是王公公的属下将领,统领着王公公手下众兵,可这漱哈尔却不似王公公这般愚蠢,随便糊弄,自幻烛接近王公公之后,这漱哈尔就处处与幻烛为敌,时时刻刻紧盯着自己,实在是碍眼的很。
王公公下令召来漱哈尔质问,可漱哈尔却道为捉拿可疑之人溯葭:“王公公,这女子属下从未见过,突然现身与这个江湖骗子一同,属下担心这其中有诈”
王公公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时,一边的幻烛又哭诉着走到漱哈尔面前泣声道:“漱哈尔将军,我满心为公公炼丹,你却认为我别有心思,如今这位姑娘为我送来这绝无仅有的难得药材,本来炼出长生不老丹有望,可今日你此举,让这一切都破灭,漱哈尔将军莫不是不想王公公长命百岁”
幻烛这一连串的泣声长道,让王公公瞬间气涌心头,随之怒言道:“漱哈尔,你真是岂有此理,本公的大计都尽毁于你手”
最终在溯葭和幻烛的努力配合下,漱哈尔被夺了军权,交由幻烛,而王公公则下令让漱哈尔为幻烛寻觅奇珍药材,为自己炼丹。
而漱哈尔离开的途中,却被幻烛拦了去路,此时的漱哈尔不知自己死期将至,还指着幻烛怒骂道:“你这个江湖骗子,居心叵测,真是该死”
幻烛一脸严肃,脑海中显现的却是他们如何杀害天昭国百姓以及奴役他人的画面,将人当做畜生,随意猎杀,残忍无道。
幻烛手持利剑面向漱哈尔,冷笑一声回道:“该死的是你们这些侵略者,入我国土,杀我百姓,百姓民不聊生,犹如地狱现世,如今还妄想称王,真是天方夜谭,可耻可笑,只要有天昭百姓在,只要有天昭公主在,天昭不会亡,你们这些侵略者最终也会死在我们的手下,来祭奠那些无辜亡魂。”
这发自肺腑之言,铿锵有力,叫溯葭动容,让漱哈尔错愕,平时里贪生怕死的小畜生,竟会如此滔滔不绝,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漱哈尔提刀直向幻烛,可幻烛只是轻轻抬手,漱哈尔周身就衍生团团青烟,将漱哈尔困在其中,无法逃脱,漱哈尔不过是普通人类,见此情形便失了淡定:“这是什么东西”
幻烛动动手指,‘好心’回答:“你不是口口声声道我是江湖骗子吗,我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你们口中……所谓的江湖骗子!”
幻烛言尽后,那围绕漱哈尔身旁的青烟就窜尽了他口鼻当中,随后漱哈尔犹如溺水之人无法呼吸,痛苦不堪,幻烛手中的剑飞出,直逼漱哈尔,不过是眨眼间,漱哈尔已断了气息,倒在地上。
很快消息就传回了落仙宫以及整个天昭,将军半途被杀,身首异处,惨不忍睹,还有人在传,是天昭公主回来报仇了。
王公公得到消息后更是惊恐万分,想着定是那亡国公主回来找人索命了。
而呼延震知道这件事情后,不似王公公那般惧怕,反而一脸的阴险期待,若是那外逃公主敢现身天昭,定然叫她有来无回,正好斩首示众,警醒欲反抗之人。
岐岳
凤竹醒后,只有凤裳一人陪在身侧,殿里冷清的连个侍女都没有,外面天气渐冷,冷风飕飕的吹着,仿佛就要破窗而入。
“你醒了”
凤裳问道。
凤竹抬眼看去,只是淡淡一句:“你怎么在这儿”
如今的凤裳有些害怕凤竹,就连回答她的话都是低着头:“我……我看你一个人,所以就留下来照顾你”
凤竹捂着伤口起身,咳嗽了几声,非常的虚弱,凤裳在一旁看着,可凤竹却一把推开她说:“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
凤裳立即担心的说道:“可是你的身体……”
凤裳还未语尽,凤竹的目光突然袭来,吓得凤裳立即停口,凤裳害怕的后退两步,在凤竹冷冽的注视下离开。
凤竹起身,推开窗户,风猛的吹动发丝飞起,身上单薄的衣衫四处飘动,凤竹静立于风中,微微喘气。
“还是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身后有人拿着披风为凤竹披上,疏离却又柔情的身影落入耳中。
凤竹猛的转身,与渡鲲面对面站立。
只是刹那一瞬,凤竹便低头移身,行礼问道:“殿下前来何事”
渡鲲不语,而是走近凤竹,施法为她疗伤,凤竹无法拒绝,便也一句话也没有说。
凤竹的伤于渡鲲而言不成问题,一刻钟后就使其重伤痊愈。
渡鲲四处环望着殿中,幽幽一句:“这殿中着实有些冷清啊!”
凤竹不想与他谈论这些无关紧要之事,只是出身言道:“殿下尊贵之身不适合这里,还是快些离开吧!”
渡鲲转身走近凤竹,低头看着她虚弱苍白的脸颊,两人相对无言,屋内静的可怕,过了一会儿渡鲲冷不丁的一句:“你与那玄武族大公子认识?”
凤竹不知他为何会突然提到玄鄞,虽说玄鄞对自己的态度是有些奇怪,可是与他有何干系?
看着她静默不语,渡鲲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挑眉故意言道:“需要想这么久?”
凤竹一把推开渡鲲,退后几步,慌乱的说道:“这与殿下没有关系,殿下快些离开吧!”
贵为太阴界太子,无人敢对自己如此失礼,可凤竹不管作何,他都没有怒意,当年不过一面之缘,不曾想竟成了心中牵挂,明明告诉自己不过是露水情缘罢了,可后来无论身在何处,总是会想起当初,或许这就是伤害的代价吧!
身后没有再传来声音,凤竹慢慢转身,他不知何时离开,殿中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凤竹失力的坐下,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她捂着心口,那里痛的快要难以呼吸,她的脑海中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他曾经说过的话,万事权衡利弊,此情亦可相弃,宁愿孤身成疾,只为成就大业。
他心中或许有儿女私情,只是这些与权利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太古真界
青麟,玄璎,朱焰跟随仙使登上太古真界,这里富丽堂皇,世间仅有,灵雾旋绕,飞鸟云集,百灵齐聚,如画中诗,笔下物,幻虚成实,至以两极。
三人一同前去,却各怀心事,青麟心心念念,只为心中人:“凤璃,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此生不悔追随,只愿一心亦心。”
“浴火涅槃向天霄,玄冥无界定乾坤”,玄璎目光追随着朱焰,心里不禁惆怅。
她和玱玄之间,以及他们之间的举止,玄璎猜出了一二,只是结果还未出现前,玄璎就已经替他们感到难过,有些磨难无法磨平,相爱之人最终离散,世间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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