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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if
葚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
“还真是贴心。”她像只毛毛虫一样用脚一蹦一蹦的靠着墙坐了起来,打量着身上缠着的铁链嗤道,“这一身要花多少钱啊?这么重。”
不过再贵也没有鹤先生那一身来的重啦,听说那是极乐教十多年的积蓄呢。
“鹤先生身上的黄金珠宝可多啦,也不知道鬼杀队友有没有他有钱。”
说着说着少女突然有些犯恶心,她呸了一口,吐出了几朵紫色的小花瓣。
“……好狡猾,难怪感觉使不上力,算了。”
葚拍拍肚子,幸好我不算很害怕紫藤花,虽然也不是很喜欢。
她保持乐观,但推开门要把鬼女领走的男人可不这么想。
“真是恶心。”不死川实弥踹了一脚老老实实挂在墙边的葚,“居然让我来领一个鬼。”
他扯着鬼的头发,简单粗暴地把鬼塞进了一团黑布缝成的大号布袋中。
“真过分呢……”葚的脸贴着粗糙的面料,说出来的话都有些含糊,“这样的话妈妈会难过的,会生气的……”
“哈?”
鬼杀队的暴躁老哥对这句话表示不服气:“像你这种玩意竟然可以有个妈?!”
不死川实弥用一句话充分的诠释了阴阳怪气的意思,可惜的是他嘲讽的对象有些不明白。
“你,怎么回事?”葚表示奇怪,“鬼是人变的诶,人有妈妈的话鬼当然有妈妈呀。”
“你没有妈妈吗?”葚状似天然的开口,“真——可——怜。”
不死川实弥感到一阵气堵。
一路上,一个祖安人外加一个祖安鬼,在你来我往之间频频相互问候彼此的母亲,并对其表示了基本的尊重,人与鬼之间儒雅随和的互动深深地触动了所有路过的无辜队士,他们都留下了感动的泪水。
“啊啊啊救命是风柱!!!”
……他们甚至如此热情地向不死川打招呼。
“你真的,好——可——怜——哦。”小葚再次攻击,“被大家偷偷的讨厌了呢——”
不死川实弥两头受气。
他相当不礼貌的打开了门,在发出哐当一声后把手里的黑袋子扔到了中间,大摇大摆地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不死川。”富冈义勇看着满脸写着高兴的风柱,格外认真的开口道,“你坐到我的垫子上了。”
不死川把手按在了自己腰间,像是在找自己的刀。
“各位。”坐在正中间的产屋敷耀哉轻咳了一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我想花柱已经说明了情况了,大家应该都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召开这次的和会了吧。”
“虽然蝴蝶说是遇到了不吃人的鬼,但我还是保持怀疑。”宇髄天元抱着手臂在一旁开口,“我当时遇到的情况可不是这样的。”
在他说话的时候,被扔到到正中间的袋子动了动。
噗哟一声,葚从里面冒了出来。
“如果你没有把我的簪子打断的话,你以为我想攻击你吗……你这个秃头闪亮混蛋。”
她一开口,就是和可爱外表截然不同的毒液攻击。
“嘿你这个!?”
葚可没心情理他,她一摇一摇的钻出了袋子,笑嘻嘻的开口:“你最好要小心哦,妈妈生起气来可比我可怕的多。”
“妈妈比我强的多呢,连童磨都承认了,妈妈的实力在下弦的上面。”
葚开始尽职尽责的吹妈:“我的妈妈可是很厉害的,像你们这种只能杀死下弦的人是不可能打败妈妈的。”
“啧。”伊黑小芭内举起了刀,“这里可不是你的场合。”
“是的是的,我知道如果不是鹤先生要我来的话,你以为我会在这里吗?”
“等一下。”炼狱杏寿郎举起手,“你什么意思?”
“非常抱歉。”蝴蝶香奈惠也开口道,“但是你可以告诉我……吗?”
葚咬着嘴唇,她对蝴蝶香奈惠还是抱有几分好感的,因此对她的语气也最为和气:“就是那样啊,你以为智慧之神这个叫法是白叫的呀?”
“鹤先生可以看到一些微妙的东西,很多很多微妙的东西,他并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只是因为看到了才知道。”
“就像我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他看到的结果,不过他加快了这个过程。”葚看向产屋敷耀哉,“你收到那封信了吧?白鹤漂亮吗?”
“是的。”鬼杀队的当主声音柔和,“看起来像是精心饲养的。”
“主公大人!?”不死川实弥是第一个站起来的,“她这是什么意思?”
“不死川。”富冈义勇也是第一个站出来破坏气氛的,“你把垫子甩到甘露寺那边了。”
“你什么意思啊你?!”
坐在一边的伊黑小芭内也抬起了手中的刀。
产屋敷耀哉抬起手,作势安抚闻声有些躁动的柱。
“我的确收到了信,上面写着会有一只鬼带给我有关于上弦的情报,在我还在查询究竟是谁寄来的时候,你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嘿嘿嘿。”葚道,“先生还是那么喜欢写信啊。”
她艰难的弯曲起手指,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以相当不知廉耻的手法从胸口掏出了一叠纸。
“在这里哟!”
葚把信纸拿了出来:“这可是我们的智慧之神大人独家!”她故意加重了独家的音,“提供的情报哦。”
她看着眼神明显不对的柱,吐吐舌头道,“真的不看看吗?”
……
“小桑?”鹤衔灯推推拿手指搭在眼皮上的鬼,“你怎么了?”
“桑?”
他又推了推正在发呆的鬼。
“鬼冢桑!”
一直被无视,鹤衔灯气到直接喊了大名,“你在看什么?有我好看吗?!”
“有有有,哦哦哦没没没。”
小桑干笑道:“我只是在借着女儿的眼睛观察一下那个秃头混蛋。”
“你看人家干嘛?难道你——”
“你做梦,我死也不碰男人。”桑露出了阴狠的笑容,“我只是在观察他身上的弱点而已,肌肉锻炼的很不错嘛,看起来好像很灵活对吧,干脆直接……”
鹤衔灯咽了口口水。
“说起来,你推我干嘛有事?”
散发完坏心情后,桑恢复了正常。
“我只是想说。”鹤衔灯额头上,第三只眼睛盛满了美丽的月光,“我们可以想想怎么从这里出去了。”
“……哦。”
“抱歉,是太快了吗?我知道的,我们在这待了很久,你舍不得也正……”
“不是,我只是在想怎么把极乐教最后一点钱给挖出来。”
“……常。”
鹤衔灯今天,又一次被自己的孩子吓到了。
真是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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