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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言苏安安上车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自己的思维放空,仿佛梦到了什么,美得吧唧嘴,勾起嘴角笑得极甜。
那笑容纯真中带着可爱,可能是酒后口渴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瓣,一个不经意的动作竟引得陈羽白下腹一热:
“我警告你,不要色诱,否则我的隐忍也是有原则的,擦枪走火了到时候你可怨不得我!”
他的警告似乎起了作用,就在他期待她再来一个‘不小心’的引诱他来犯错的时候。言苏安安竟规矩的不成样子,直到他刹车她才一晃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停好车,将她扛到房间扔到沙发上:
“得亏爷天天去健身房,看着胸前没几两肉,原来都长不该长的地方了,还真TMD沉啊!”
他去洗澡,想着言苏安安估计也不好受,又折回来从冰箱里翻出一瓶果醋,把她勉强扶起来哄着喝了两口。
还好言苏安安不是那种耍酒疯的人,喝醉了没有往日的伶牙俐齿倒真像个大家闺秀了。
将她的外套扒下来和自己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坐在沙发上突然想起了陈百合给他的那个小型录音笔,他拨弄着打开,里面立刻传来了她的声音,他怕惊醒了她,立刻按上暂停键,进了卧室。
卧室的窗台上有个躺椅,是他搬家的时候陈百合给他定制的,说是澳洲进口从小牧主精心饲养不舍得挥鞭子的小牛皮。定制了两个,可是他却只留了一个,这是他一个人的天地,把另一把扔在了储物间。习惯了独来独往的人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自己就怎么能容忍言苏安安住下来。
窗外的夜色不错,就是因为L市的夜晚天空是蓝的,像极了巴厘岛,所以他才在这里住了下来,这个理由看似荒唐了些,可却是事实。
他很舒服的躺下,深思片刻,放下皱起的眉头后按下了开始——
“你怕死吗?”
“不怕,我死过很多次了……你看……我还是不想死的太难看,所以伤口不够深。呵呵,我胆量其实一直很小的。”
他笑了,哪小?三更半夜竟然敢一个人往外跑,如果不是恰好遇到他,恐怕……
“可曾有喜欢的人?”
“曾经。”
“没有感情便好,感情可真伤人啊。”
呵,这点和他一样,他玩得起,却输不起。所以,他可以纵情,却绝不动情。这是,他的原则。
“我不喜欢尝试未知的东西,如果不是我能掌控的范围。”
这点和他相反,他喜欢挑战,越是对他无动于衷的,他越是想要靠近,未知的愈发有挑战性。真是,了无生趣的人生啊。
言苏安安中间醒了一次,到处找手机。手机被他掏出来放到了另一边的椅子上,她自然找不到,闭着眼到底摸索:
“手机,手机你在哪?告诉我一下……你在哪里……不要跟我玩捉迷藏……”
陈羽白听见客厅的声音,摁下暂停键走出来,打开了一个灯,却发现她闭着眼睛在摸索着,心底好奇她要做什么于是伸手把座机递到她手里。
她似乎半眯眼睛,摁下快捷键1,却无反应,再摁还是无反应。陈羽白看的好笑,却没有阻止她。
她终于放弃,极其熟练的输入一串号码,摁下了拨打键。
宁静的夜晚,电话传来的嘟音格外明显,还没有接起的电话,这头的她已经开始哭泣:
“莫非凡,我恨你……我恨你……可是怎么办,我好想你……离开了你我一点都不开心……你过得好吗?是不是还是那么恨我?我像你恨我一样的恨你……我是不是连被你恨的资格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好痛苦,我好难过……”
电话那头依旧是嘟音,她这边已经哭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那头一接听,陈羽白弯腰就把电话夺了过来。那头接听的后问:
“您好,莫府,请问您找谁?”
显然是佣人的声音。
然后一个男声传来:
“是谁?”
“不晓得,接听后没人说话。”
“应该是找我的,你去忙吧。”
“是,莫先生。”
莫非凡拿着电话,看到显示的号码走进书房:
“安安…是你吗?言苏安安,我知道是你。”莫非凡心头一阵焦躁,已经多久没有她的消息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哪怕她的呼吸也行。
陈羽白看了眼已经睡了过去的言苏安安:
“安安?你怎么也找安安,安安呢?怎么还不过来,还想不想要小费了?!”
“你是谁?你说的安安叫什么名字?”
“你管我是谁,我还没问你是谁,是你打错了吧。”
对于陈羽白的无理取闹,莫非凡紧接着挂断了电话。犹豫了片刻,他决定赌一把——
“帮我查个电话,对,我要具体地址。最迟明天早上,越快越好!”
黑夜下的陈羽白像是一头豹子,微眯着眼看着沙发上的猎物。呵,老情人?
而另一边的言苏安安翻了身,将身体缩到最小,眼角还挂着一滴泪。
c市,莫非凡早已坐不住了。他做事从来都不犹豫,却一再在她的事情上再三无法决策。现在即便是确认到了她的位置,他找到了她又能如何?告诉他,他虽然与她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不在意?呵,那个时候她如此卑微的求他他都没有回头,现在在做什么对她的伤害能够挽回?如此的他如今简直是个笑话。
言苏安安醒来后,迟钝的拍着脑袋,用了不短的时间将断片的画面大体拼凑了一下。
客厅摆设略有清冷,却带着一股宁静,还好,是她已经有些许熟悉的地方。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飘着一股馨香。
不禁对陈羽白这样的一个男子感到刮目相看,他竟然还会熏香,她讶异着起身把被子叠好,冰箱里勉强可以下腹的竟只有一包压缩饼干。
她望了望窗外的阳光,真的,莫名的轻松。
她爱上了这个陌生城市给她家的温暖的房子,莫名的安神,莫名的心安。即便是没有任何人陪着,她也可以享受万籁俱寂下的宁静。她感觉的到自己的伤口在慢慢的康复,除了身体的或者还有心上的。至少,清醒的时候她可用这样认为。
她忘记了昨夜是怎么回来的,却只记得一个叫陈百合的女孩和自己一起喝了酒,她好像醉了,可是那感觉好像还不赖。
“言苏安安,你要变成酒鬼了!”
也或者就是从这夜起,她爱上了酒。不过,酒真是个好东西,喝醉了却看清楚了自己。到底醉后有没有掉泪有没有打电话给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都可以在醒后装作一切没发生一样。
她坐在阳台上,闭着眼睛,沉思着:莫非凡,你看多好笑,本想借着喝醉后可以给你打个电话告诉你其实我还是很想你。可是为什么,就算是喝醉了我也没能打给你?是不是,对你我已经没有了一丁点的运气?或许,就是这样。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而我们是真的,该断了。
“嗨,美女想什么呢?”
言苏安安被他吓的赶忙抬起,陈羽白斜倚在阳台的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怎么大白天就喝上酒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是药酒,强肾健体,昨晚累到了……哎,要不要给你讲讲具体情节,好几个妞,那身材那脸蛋那技术……”
“恶心!”
言苏安安白了个眼球回去,转过身。
陈羽白眯了眯眼,有些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得到了出口。他刚刚开了家门,看到走廊里鞋架上摆放整齐的她的鞋子。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就像从来没有人等的家里突然有了等待的气息。原来,在这里,那刻莫名跳跃的心在看到她之后恢复平静。
可是这样的感觉又让他觉得害怕。怕什么,说不出的感觉。怕有一天,这种习惯会被迫改变。他摇摇头,晃走满脑的混乱。
言苏安安皱起了眉,她没有说错什么啊,怎么陈羽白沾了酒气的黑眸突然就蒙了一层笑意,吓得她一抖。
“醉生梦死,这就是我的生活,你见识了?”
“年纪轻轻就这样,不好,真的。”
她皱起眉头,极其认真且非常虔诚的开导他,他却笑了,因为他清楚的记得昨晚的录音笔里她亲口说的自己曾经寻死过,果然就如她自己说的,开导别人简单,开导自己困难。
“喂,你笑什么?”
“我?我笑你飞机场,看上去没几斤肉,抱起来还挺沉。”
盐酸安安立刻做了个收手抱胸的动作。
“你对我做什么了?”
“不用捂了,你的睡衣可是爷亲自动的手。”
“陈羽白,你混蛋!”
她抓个一个抱枕做一个要打人的动作,他抛了个调戏的眼神过来,她立刻把抱枕捂在了胸前。
“就算我做了什么,那又怎样,酒能乱性,况且我们都是成熟男女,做了什么也是理所应当的,况且,我也是按照你喜欢的循序渐进的方式。”他没说一句,言苏安安的眼睛瞪大一圈。
“先接吻的对吧,然后……”
看到言苏安安眼泪恼怒的眼睛里泛着泪光,他估计这次给她的教训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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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黄金周刚过,忙的不亦乐乎,生活节奏乱七八糟……我都在忙啥……想哭,自己开的坑哭着也得更完……哪怕十年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