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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识
美丽的玩偶,睁大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德拉科,慢慢地差别出现,其中一尊玩偶的眼眶开始蓄满泪水。
睫毛翩飞,晶莹的泪珠溢出,滑下寂寞的单行线,在德拉科的心上打出浅浅的水印。
“托利亚。”拥住落泪的少女,他能说什么?早该知道的,怎么会不明白她的痛呢?可,他又能做什么?
乖巧的托利亚,顽皮的托利亚,善良的托利亚,傲慢的托利亚,撒娇的托利亚,矜持的托利亚……少女的百态姿容在脑海回放,原来,在不经意间他已经深深记下这个女孩。或许,当初选择她来做马尔福的女主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阿斯托利亚,他的欠她太多了。
某人虽然能猜到德拉科心中的一些想法,但毕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所以,某人狠狠地将自家铂金龙抢回怀里,至于少女,哼!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她是谁!原著里小龙的正牌老婆,小蝎子的亲妈!该死的,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小龙的表现可不是对她感情!
深深感觉到情感危机的某人凶狠瞪视罪魁祸首——一度被当成背景的纳威•隆巴顿。
纳威表示自己很无辜,离开祖国的时候他可是孤身一人!
本来纳威的志向并不高,但残酷的战争告诉他,你不能逃避现实。在伏地魔袭击霍格沃茨的战役中,他除了杀死纳吉尼,一直在帮庞弗雷夫人照顾伤员。潘西被哈利袭击的那次,他亦在照顾她,知道她被魔法部的人接走。他想,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一个医生,帮助所有他能帮助的人。
由此,他毅然踏上求学之路。
选择麻瓜的医学院对他来说是个挑战,但麻瓜先进的医学仪器令他心动。越是深入了解,他越是感到自己的渺小。在专业的选择上他犹豫了很久,但潘西的出现令他下定决心——创伤心理学。
潘西的情况不容乐观,可怜的姑娘被钻心剜骨吓坏了,封闭了自己,以为这样就没人能再伤害她。威森加摩考虑到这点,并没有将她关入阿兹卡班,而是判处她流放,终身不得进入英国。这对贵族来说,不亚于剥夺爵位。她的表亲,格林格拉斯一家将她秘密送到法国,交付给布雷斯•扎比尼照顾。
花花公子很尽力,至少在遇见纳威之前如此。大学的联谊从不会缺少各色美人,简直可以称之为男人的天堂。虽然斯莱特林的大众情人信仰的是梅林,但显然阻止不了他赞美上帝。自诩“护花使者”的布雷斯自然混得如鱼得水,而被热情过度的室友硬拉来的纳威则不胜其扰的拒绝示好的男女。见不得美人伤心的布雷斯决定好好“教训教训”书呆子,命运的相逢就在一念间产生。
纳威真的很无奈,面对纳撒尼尔明显不信任的眼神,只能向德拉科求助,他说的都是实话。
“布雷斯人呢?”小龙问,对于扎比尼,他可是非常想念。算算时间,他们差不多有三年没见了。
“哼,只不过是个肄业的种马!”打翻醋瓶的男人完全和理智不沾边。
不知如何接话的纳威暗暗叫苦,他哪里惹到他了?
德拉科:“布雷斯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爱人,不要那么小气,会显得我很美眼光。”
小气?!他?!哼!
“时装发布会的时间在六点,到时候不要跟我说没空,塞伦娜可不听任何解释。”
德拉科抚额,为什么有种他越来越低龄化的感觉?
“啊!!!!!!!!!!!快恭喜我!!!!!!!!!!!!!!!”
人未到,声先至,兴奋的声音听在某人耳里分外不爽。某人阴暗的内心默默祈祷幻影移形失败,他一点儿都不介意看到不完整的红诺特。
可惜,某人最近不太受幸运女神的眷顾。
红诺特顶着幅比流浪汉还凄惨的个性妆容手舞足蹈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完整无缺的得瑟样,叫人看了手痒痒。
迟钝的大脑没有发现自己悲催的扫到台风尾,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到纳撒尼尔面前邀功。
“看看看看,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发明!未来诺贝尔奖得主!这个是喝药前,这个是喝药后。看看看看,跟她年轻时一模一样!”
三张照片依次在他面前摊开。一张老年,两张青年,相似的容貌不容错辨,而照片上显示的时间却出现微妙的差别。
横了眼得意忘形的红诺特,纳撒尼尔在德拉科看过来之前将照片收好,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人了。
“( ⊙ o ⊙)啊!”怎,怎么会预想的不一样?他不是应该抱着自己痛哭流涕,千恩万谢,死乞白赖地求他留下的吗?挥手是什么意思,用完就扔?靠,他这辈子还没人敢这么对他!没看见连内特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嘛!
受不得委屈的红诺特暴走,身上的怪味随着他体温的升高愈发明显,突破人类接受范围的极限。
“你多久没洗澡了!”纳撒尼尔后退,天,他的洁癖快复发了!
红诺特闻闻自己的气味:“没多久,就上次见面到现在。”
“……”
德拉科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道:“猜不到一个星期,你是怎么做到的?”
“煮个痔疮药水都能变成强效杀虫剂的人,你能对他有多少期待?”不正经的声音凉凉地从红诺特背后传来。
布雷斯将手中的红酒递给德拉科,并给了他个有力的拥抱:“嗨,又见面了,学长~”
“哦,不!”要说这世界上他怕谁,还真不好说。因为他唯一怕的男人已经死了。总不能指望地窖蛇王从坟墓里爬起来朝他喷射毒液吧,但恶心他的人还是有的,眼前的就是,好吧,没有之一!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遇到这么多故人,一定要好好喝一杯。73年的罗曼尼•康帝,真正有价无市的好酒,我可是费了不少劲才弄到手的。”
“我一点儿都不想知道你的方法。”熟知他品性的德拉科深觉手上的酒瓶烫手,塞给纳撒尼尔表明自己和它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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