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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个垃圾
廖纱挎着熊见义刚从银行出来,欧文东就截住了熊见义,并且语气非常生硬地让廖纱先行一步,去车边等着熊见义。熊见义见欧文东的脸色不对,就先把车钥匙给了廖纱,自己则留在了欧文东身边。
廖纱还没走出几步,就听了欧文东的咆哮声,“熊见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你考虑过这件事的后果没有?”
廖纱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却被早已站在熊见义车边的龚良培叫住了,“廖纱,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廖纱不安地看了看熊见义和欧文东,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龚良培,这时候熊见义对廖纱发了话,“廖纱,去吧,去车里等我,我一会儿就过来。”
熊见义支走了廖纱,才不急不徐地对欧文东说,“欧文东,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这么做,自然有我这么做的道理。再说了,以后她和我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荣辱与共是难免的事。所以,就不需要外人替我们瞎操心了。”
“把你未来的老婆置于危险当中就是与她荣辱与共吗?在一条船上就是随时让她承担着落水的风险吗?熊见义,我真搞不懂你,这就是你对所谓的一生都念念不忘的女人的爱吗?你可拉倒吧。以后,在我们面前你就再也不要装什么情圣了。你就是个垃圾,连我这个爱情白痴都想鄙视你。”欧文东吼叫的声音清晰地传来,让廖纱背部一阵发凉,但她搞不清楚熊见义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竟然连欧文东也看不过去了。
“欧文东,你明白的,你怎么看我,我从来就没有在意过。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相信你也清楚。这一次,我不过是用了一种特别的方法保护了自己的利益而已,你大可不必现在就来找我兴师问罪。欧文东,我今天做的这件事,只要你和龚良培能守口如瓶,我敢保证,他熊得贤就算是再有本事,也查不出个蛛丝马迹来。欧文东,我有多爱她你也是看在眼里的,你就不能祝我们点好吗?”熊见义十分不满地质问着欧文东。
“熊见义,你少拿爱来说事。知子莫若父,万一熊得贤怀疑你了呢?万一他找渠道调查廖纱呢?熊见义,您做的这件事也不是万无一失呀。”欧文东进一步提醒着熊见义。
“知子莫若父?熊得贤从来没有想要了解过我,除了利用我,我便再无他用了。欧文东,管好你的嘴,我不会将廖纱置于险境的。还有,转告龚良培,不要在廖纱面前给我逞能,她心里藏不住事,所以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熊见义毫不客气地对欧文东说。
“熊见义,你拥有的已经够多了,离熊得贤远一点吧。你要是执意要和他斗下去的话,你是不会幸福的。”欧文东无奈地叹了口气,铁青着脸转身就走了。
熊见义追上他,不再说话,而是换上了一张笑脸,和车边的廖纱和龚良培打起了招呼,
“龚良培,我要带廖纱去吃饭,你要不要也一块来呀?”
“哼,要吃你吃吧,你脸皮厚,什么时候都能吃得下饭,那就祝你胃口好吧。廖纱,我们先走一步了。欧文东,走,咱们喝咱们的粥去。”龚良培直言不讳地说。
“喝粥,不喝,我减肥。”欧文东臭着一张脸说。
“一个大男人,瘦了吧叽的,减什么肥呀?”龚良培一边嘟囔着一边上了车。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怎么你们三个都这么不高兴。”在去餐厅的路上,廖纱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就是在有件事上我们三个意见有些分岐,所以就吵了起来。不过,这跟他们两个关系不大,应该是算做咱们两个人的私事。”熊见义一脸无所谓地说。
“咱们俩的私事?咱们俩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廖纱好奇地问。
“我还没告诉你呢,你当然不知道了?”熊见义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想让气氛显得轻松一些。
“那到底是什么事呀?竟然让你和欧文东都吵起来了。”廖纱追问道。
“我想把我外婆留下来的房子现在就过户到你的名下,但是欧文东觉得这样做太超前了。如果我们以后的感情有变,这件事处理起来就会很棘手了。”熊见义一下子就把欧文东变成了一个恶人。
“你外婆家的房子?不,不,不,你可千万不要这样做。我名下有房子,我现在住的房子就是我爸妈留给我结婚用的,很大的,就是以后我们生个两三个孩子,也够住了。你外婆的房子,你还是好好守着吧。”廖纱一听熊见义的话,吓得脸都白了。
她爱熊见义这件事,是很幼稚,很盲目的,他们俩个能走到现在,连她自己有时候都觉得不真实。人生无常,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儿,谁也无法预料。熊见义的这个提议,确实是太大胆,太超前了。
“廖纱,你看你都为我们两个想得有多远了,我要是再不拿出点诚意来,我都觉得配不上你的爱了。廖纱,接受吧。我找个时间去咨询一下这过户手续应该怎么办,咱们抽个空就把这事给了了吧。反正以后咱俩结了婚,这些财产都是咱们子女的,我们也不过是暂时替他们照看而已。”熊见义不失时机地游说着廖纱。
“不行,不行。你如果这样说的话,这财产不管是在你的名下,还是在我的名下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就踏踏实实地忙你的事情吧,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廖纱再次拒绝了熊见义的提议,盯着窗外不再说话。
熊见义带着廖纱进了餐厅,直奔最中间的位置走去。
“熊见义,你真要坐在这里吗?”廖纱知道熊见义素来是低调的,无论去哪儿,除非必要,很少坐到正中间的。
“当然,你今天这么美,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看一看。”熊见义笑着拉住正要往窗边走的廖纱,真的就坐到了正中间。
廖纱向四周看了看,因为外面下雨的缘故,客人比较少,廖纱才放心地坐了下来。
因为刚刚受到了冲击,廖纱根本就没有心情吃饭,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勉强进着食。但是熊见义就不同了,他却像放下了千斤重担一样,无比地轻松自在。他一边自己大快朵颐,一边还不停地给廖纱夹着菜。廖纱再三说不用了,不用了,可熊见义就是不停手。
廖纱一边强迫自己使劲吃着东西,一边看着快乐到想飞起的熊见义。这家伙,他今天是遇到什么好事了,为什么高兴成这个样子。这是在公共场合,他还有些克制。这要是不在公共场合,廖纱不知道熊见义会不会得意地哼起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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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见义,我真搞不懂你,这就是你对所谓的一生都念念不忘的女人的爱吗?你可拉倒吧。以后,在我们面前你就再也不要装什么情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