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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烟
时间过得总是很快。再好的词汇也描不出美好消逝的落寞。
她掰着指头数着日子,离他外出科考已两年有余。婷婷少女愈发知性。
媒人来了一波又一波,她拒绝了一个又一个。
勤勤恳恳大半辈子的父亲为了她的婚事皱纹多了不少,总担心她等不到所爱又不肯将就。
体贴的母亲常常叹气那还不回来的人。
“娘~他说考中就回来娶我的。我等。”
“唉......”劝说的话不是没说过,可自家女人偏偏不移情。
“娘,你瞧,女人最近女红是不是越来越好了?您看看,配不配得上状元?能不能给他做媳妇?”她笑。
考不考的上还未必呢。虽说莫清那小子天赋是有的,可泱泱大国人才济济,他说不定就给挤落榜了呢!罢了罢了,一个女儿罢了,养的起,养的起。
守着孤寂的院子。下学时一阵又一阵属于少年的嬉闹声轮着闹遍街巷。恍惚中,好像是他在敲门,说:“清妹妹,去划船吗?”
“我要吃鱼......”她说。
“我要吃鱼!”她又说。
“鱼......”她哭。
—
街上又是挤挤满满的人,她挤到街边,等着城门打开——状元郎回乡啦!
虽然知道自己安安静静呆在家里等他来会更大方优雅,但她心里火烧似的急切,不早些看到他浑身就烧的难受。
“轰——”城门打开。
鞭炮在车队两侧炸开。
高头大马红官服。他面露喜色,往街边瞟了一眼,继续向前走。
锣鼓声整天响。状元郎身后有人抬着轿——八抬大轿,大家族嫁女才有的仪式。
长长的一队人,人人捧着嫁娶的必备礼品。
一把又一把喜糖洒向街边的人们。
大家哄抢,她立在在那儿,被人挤得一会儿东歪一会儿西斜。
她确定他是见到她的。
她站在人群最前面,鲜艳的大红色,那么扎眼。不应该看不见的才是......
有的喜糖砸在她的头上,她也不动。好似魂儿给砸没了。
再热闹的街于她都失色了。
她挤开人群去到那道河边——他们曾泛舟共游过的河。
其实也没什么事做。她就蹲在河边直至日沉。这才幽幽地迈着小步回家。
“死莫清!你的喜酒要是不请我我就用针扎你!也不送你礼!我的绣作,那么出名的绣作,也偏不给你!”一道又一道的泪水从她脸上滑落。
她吸了吸鼻子,加快了脚步。
我明天就和别人订婚!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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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
放心不虐。
(这是一个假的作者有话说,没想到吧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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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推开家门,她就惊了。
早上的白马就停在自己家里,婚嫁礼品堆得本来就小的院子更是无处落脚。
“还知道回来啊?”他说,是久违的温柔,“还以为你不想嫁我了呢。那我这个状元可就白考了。”
她也顾不上形象了,刚刚才哭过的红眼又水光泛泛,来不及提裙子就向他跑去,边跑还边喊着“臭呆瓜!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不提裙子跑的后果就是容易踩到自己的裙子——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在他的面前了,他一个健步冲过来,正好揽她在怀中。
“小娘子若是摔坏了,等会儿谁跟我拜堂成亲啊?”他搂紧她,“嗯?”
“我要吃鱼!要吃鱼!吃鱼!鱼!”她哭,她喊。
他笑了一下,“娘子说什么是什么。”
他弯身一抱,她就稳稳地被他打横抱起往厅堂走。
“宋烟。”
“嗯?”
“我是谁?”
“我的清哥哥?”
“不对。”
“我的情哥哥?”
他轻笑,说,也不对。
“那是......”
“娘子糊涂了,我是你相公呀。”
她轻笑一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道:“白首也不许相离哦。”
他笑着点头。
世界突然变得好安静,
只剩心跳的声音,
坚定了我爱你的决心,
此刻你就是唯一,
世界突然变得好安静,
不敢用力的呼吸,
因为我害怕这是梦境,
不小心会惊醒,
最想要看到
是你的微笑,
在我的眼中
你是最好,
肉麻的调调
你不会知道,
我爱的静悄悄。 [取自陈泫孝《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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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性发完哦。
我是个有速率的作者吧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