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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放不下的是你
这么迫不急待?以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挣扎,他力气大,可以完全控制住她,她越闹的厉害越令他开心令他增大满足感征服感,呵呵,何不以逸待劳任她折腾呢。
一双纤弱的手臂被他一掌握住远远的架在头顶,身子不由自主的挺起,胸前的一双蜜桃也跟着挺立的漂亮,一双腿被他大力的压制着,随意的一动,都能触碰到令人羞耻的部位,而她的急她的窘迫正好全部被他的手机记录下来。
他还是喜欢侮辱她。心里渐渐地寒冷起来,索性她也不再挣扎了,偏过头看着远处的地板,轻盈的羞耻的泪水自眼角滑出。
吉初以,你知道你有多骚吗?讨人厌的酒味儿铺在娇嫩苍白的面颊上,他压下唇在她的耳边轻喃:果然是狐狸精的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他低声的笑更像是一把刀子一刀刀凌迟着她的心,听他讽刺她的妈妈,她想要解释,却被他含住了唇,狠狠一咬,微微的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散开来。
只听见他说:我可没兴趣上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女。言毕,身上的压迫感已经消失,他已经稳稳地站立起来,整理好微微打皱的衣衫,转身离去。
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滑下来,一滴一滴,仿若夏日的雨,忽然下落,却遏制不住。
他从来不需要多话,每每简单几句,就能把她推进万劫不复之地,他永远都是那么的狠心那么的过分,他只有一把刀,却在这十几年间将她伤的体无完肤痛彻心扉。
妈妈,我还要还多久,才能让他放开心结?一场过去的恩怨到底还要折磨我们多久。初以泪如雨下,无声的乞求着在天国的母亲。
1978年油镇所在的城市发现了黑色的黄金,据探测,其储量令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市一跃成为全国的第二大油田。于是乎,响应政府的号召,无数的青年男女从祖国各地赶来参加油田会战,那时候一首《我为祖国献石油》唱的多少人热血沸腾情绪激昂,那时候多少人以穿上橘红色的石油工人的工衣为傲。那时候单纯的年轻人中就有初以丰和她的父母。初文泉是大学毕业分配来的在井队上当技术员,刘玉萍是初文泉的大学同学,也跟着来了,安排在镇上的纺织厂当会计。吉英梅是中专护校毕业的小护士在镇上的卫生院工作,而那一天,她如往常一样接待病人的时候,遇见了因工伤前来包扎的两个年轻人,她没有爱上人见人爱的白面书生初文泉,反而爱上了晒得黝黑老实憨厚的本地小伙子。那小伙子是油镇附近的农村里飞出来的金凤凰,是整个村唯一的大学生,毕业后被安排道初文泉所在的井队当工人。那时候村里的人可都羡慕死这一家了,不仅出了个大学生,还出了个工人,比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强多了,于是乎给他说亲介绍对象的也多了起来。小伙子可就是看上了卫生院的小护士,只是没想到那白面书生也看上了这护士,只不过既然佳人无意只好退而求其次,与大学同学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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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镇子上有我的童年,有我那些朋友的故事,有那些纠缠不清的瓜葛已经痛得再也不敢会议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