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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地神秘事
地下暗河露出一截面目,之后猛的扎入山体,暗流涌动不知何处是头,南炫身前整十处黝黑入口,“师兄,现在怎么办?随便挑一个?”
“不用,这些洞穴里只是些凶兽,如今只剩最后这一个了!”目光看向最中间的那个。
楼观月这一月时间,并没有闲着,救出师妹安顿好,便来这溶洞探查,那十处洞穴里九处是诱人耳目,凶兽潜伏取人性命,自己便干脆将这些凶兽尽数斩杀。
正中的那方孔洞漆黑一片,南炫心里有些紧张,“师兄……还有火石吗?”
察觉到南炫声音里的细微颤抖,楼观月放缓语调,“不怕,里面有光,走吧”长袖一敛,闪身进入洞中。
南炫轻吐口气后跟上,洞内确实比外面光亮,四周穴壁镶嵌着一种鹅黄色的小石,与师兄拿出的火石相似,莹莹幽光,洞穴湿意森森,耳边只有自己轻微的呼气声。
片刻,洞穴豁然开朗,南炫仔细看去,大惊,“这,这怎么可能?”
令南炫吃惊的是面前出现的一座宫殿,在这山腹深处,如何建造的出来!
楼观月亦是震惊,不过立马回神,“这应该是遗境,小心点”说完就朝着依山而建的宫门走去。
整座宫殿鬼气森森,手摸上那陈旧的铜门,一股沁人寒意传来,激得南炫赶忙缩回手。
“真冰!这个遗境怎么没有灵气环护,任何人都能进入吗?”南炫再次伸手推下,门纹丝不动,加大力道后亦然,“怪不得不需要灵气,这门是封死了的”。
“这处地方应该有什么东西影响灵力的存在,这遗境中大概也是如此!”楼观月观望宫殿片刻,收回视线,看向南炫,“这不知道是何人消散后留下的。等下进到里面,你跟紧我,不可分开!”
南炫认真的点头,就见楼观月大步上前,轻叩三下,之后后退一步,那门吱呀一声,那声音在南炫听来像是从地府深处传来的一般幽怨。不需要提醒,南炫一个健步立马站定在师兄身侧,紧紧贴住师兄。
楼观月侧头望向南炫,不管眼神如何,南炫坚决不挪动半步!楼观月无奈就这么带着拖油瓶似的进入那殿中。
两人刚进入,大殿两侧的撑天柱,依次的亮起火光来,像是有人为迎接他们点亮灯一样。周围渐渐明亮,也看的清楚,大殿陈列规整肃穆,暗淡的金色石阶台梯,上首宽大的玉石案,白玉雕刻的座椅,后方墙壁上,剑气纵横的刻着“静”字。
下首摆放一十八套几椅,俱是以玉刻为几面。八根撑天柱,柱面雕刻这着各色姿态的飞龙,栩栩如生,好似一不小心便会滕云飞走。
南炫从进入大殿开始,心口处隐隐开始疼痛,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疼痛加剧,忍不住的轻哼一声,“师兄……”
楼观月见南炫神色痛苦,额头冒着冷汗,一把抱起,往外冲去,那门咻的关紧,将南炫放在一旁,抽出怀古,全力往那门上劈去。那门轰的一声,裂开一道缝,欲再劈一剑,听到南炫急唤自己。
“师兄……我好难受,感觉要死了一样,师兄……”
声音微小,喘息不已,楼观月心中焦急“师兄马上带你出去,”
“师兄!”南炫猛的惊声一喊,双眼大睁,朝楼观月伸直了手臂,全身发出光亮,像是绽放到极致的烟花,炸裂四散,“南炫!”消散的最后一刻,楼观月拼命的往前一扑,在那片四散的烟火中,握紧那只手,最后二人一起消散于半空。
南炫恢复意识时还是在大殿之中,下意识的就要去寻楼观月,“师兄?”无人应答,只有案台上的长冥香在懒懒的散着烟气。
等等,有什么地地方不一样,大殿陈列未变,只是原本那暗金色的石阶,像是退了一层桨般,奕奕泛着金黄色光晕,四周阴冷幽暗氛围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庄严肃穆之感。
看了下自己,青绿色的弟子服,发间玉色的弟子簪,难怪自己与师兄进入大殿时总是有种怪异的感觉,原来这里是玉桂山!这遗境不知是哪位师祖的留下的。
如今自己这情形算是附身了吗?这具躯体,跪伏在蒲团上,脑中还有轻微的晕眩感。“师兄!”一道清脆悦耳传来,南炫寻声看去,一小姑娘躲在柱子后面,半露着扎着双髻的脑袋,圆圆的眼睛打量四周后,一流烟的窜到自己更前。
“师兄,你有没有怎么样啊?我听说你受了刑,还被师傅罚跪在大殿,你现在感觉如何?”
那小姑娘一双圆圆的眼睛,灵动纯真,南炫瞬间心生好感,“我没事,就是跪的久,腿酸了,师傅准备罚我到什么时候?”
大师兄说过,遗境中有它自己的运转规则,若是自己不小心困在其中,一定要顺应自然,不可冲动行事。
况且自己也只能按照这时间发展下去,只希望这遗境的周期不长,一轮之后,自己该能找到转机。
“师傅说,说……你什么时候打消念头,什么时候再起身”小姑娘面色迟疑有些吞吐的说到。
“这……”自己该怎样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问出,这原身是什么想法。
“小师妹,师傅吩咐过,不许人来探视,你怎么还来,是天天混在他身边,也学他那般目无师长了吗?”一道讥讽声传来,来人面容清秀,身量高大的弟子。
“云师兄,你不是也来了吗?怎么师傅的话只对我们有用,对你就无用!”小师妹云欢柳眉倒竖,一副色历急茬的模样。
对着玉桂山唯一的小师妹,云中子还是留些情面,只道“你速速回去,我不追究你就是,若还在这里,只怕法衣他受的罚还要加上一加”
“你!”云欢气急,“你如何能追究,在外仗着术法高深为所欲为,回了山中,还想依旧威风,恐怕是妄想!”
“师妹,师傅走时,吩咐我看着法衣师弟受罚,你说我有没有那个权利呢?”云中子算的上好看的面容,因着得意神情,略显扭曲。
南炫看着二人,唇枪舌剑一番,此时见机劝小师妹离开,师命不可为,自己需要清醒反省。
云欢跺脚,气呼呼的走了。南炫老实跪好,半晌以为早已离开的云师弟突然开口道“云法衣,你就没有什么需要和我说的?”
“嗯?”南炫脑袋打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师兄,时辰不早,早些休息吧,我一定认认真真的跪好!”
云中子面色难看,一眼不发的盯着南炫,南炫暗惊,难倒自己说错话了?
“如此做派,是为了表真心,可惜师傅他闭关了,你就是跪死了他老人家也看不到!”云中子阴沉着眉眼,眼中风雨欲来。
见南炫跪伏在地,仰着面容,一副手足无措
的模样,不觉的蹲下身靠近他,“怎么师傅拒绝了你,就如此受打击?你的不屑呢?你的傲气都哪去了?”
南炫脑袋晕眩更胜,跪坐不住,跌卧在一旁,手掌敲打太阳穴,想将那钝痛赶走。一只有力的手一把将他的手腕抓住,抬眼望去,略带狂色的眼睛,离自己极进,压迫感十足,南炫不由的往后仰去。
“你这脸向来会迷惑人,如今这番神色痛苦,可是被师傅伤了心?”那云中君见一向凌霜傲雪的云法衣,露出如此脆弱神态,心中戾气大胜,“你便是为了师傅,拒绝与我双修的吗?”
闻得此言,南炫像是遭雷劈了一般,没来得及消化完毕,那云中君如恶虎狠狠的啃咬住南炫的双唇。双唇剧痛,铁锈味弥漫,黑暗侵袭而来,失去意识时,南炫只来得及暗骂一句“这狗血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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