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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爱的兄弟三人
君灼去攻打不夜城,君燎留守鬼域,两个人都被符影控制着再互相争斗着实是自寻死路。君燎醉卧美人膝,把酒言欢。桌上装着玉露琼浆的酒樽晃动着,“君上,为何感觉桌面在晃动?”
美人柔声提醒着,君燎半醉,微微欠起身子,赤红的眼睛望着晃动的酒樽,他发现不是桌案在晃动而是整座宫殿都在颤动。
簇拥着君燎的美人开始惊慌起来,君燎也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心慌。晃动愈发的剧烈,酒樽倾倒在,洒落了一桌子的酒水。
“轰!”咆哮的烈火涌入大殿直逼君燎,簇拥着君燎的美人被吓得四散逃离。
烈火咆哮着,像要把一切都吞噬了。烈火中的高大身影慢慢清晰,艳红阔裤,赤着双足。松垮的烈火长袍露出布满烈火纹的宽厚胸膛。
君燎看到他的脸瞬间跌坐在地上,久久不敢相信。男人唇角微微勾起,赤红的眼睛里只有愤怒,“吾的好弟弟,大哥回来了,你怎么看着不开心?”
君燎彻底没了鬼祖的气势,像个吓坏了的小孩子万分恐惧地望着他。男人附身捏起君燎的下巴,他的长相七分和君燎相似,眉眼又有些君灼的影子,“为何不说话了?”
君燎,“君……君琰……”
君琰大笑,“吾的好弟弟现在都不愿意称呼吾一声大哥了,吾创造了你们,你们却把吾五马分尸,灵魂封印在鬼渊深处,做梦都没想到吾会有回来的一天。”
君琰掐着君燎的脖子把他提起来,君燎毫无还手之力,“吾能创造你们也能毁了你们,你们本就是吾的分身,现在再回到吾的身体里去吧。”君琰吸收了君燎全部的力量。
君燎剧烈的挣扎,垂在袖子里的枯手化作长剑刺向君琰,失去力量的君燎没有任何攻击力,“吾记得你这只手,你们杀吾的时候被吾夺去了血肉,永远没有办法再生,你却把这只手做成了武器,非常不错。”
君琰不费吹灰之力拧断了君燎的骨剑,君燎痛得冷汗直冒,君琰气势逼人,仿佛是一座大山,而君燎渺小的像一只蚂蚁。
君燎不知道君琰为何会复生,符影明明只复活他们两个,为何君琰会复生,君琰的身体被他们两个分五处封印,除了他们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就在他思索的片刻,君琰一掌贯穿他的胸膛,掏出了他的心脏。
君琰赤红的长发在烈火中飘舞,血溅在他暴虐冰冷的脸上,像个发了疯的暴君,君琰拿着君燎血淋淋的心脏,“吾的好弟弟,你的心竟然还是鲜红的,吾还以为是黑的呢?”
君燎口吐鲜血倒在血泊里,力量被君琰吸收他再也不能使用业火,君琰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鬼祖,天生能震慑所有的鬼。“吾的好弟弟,吾被你们分尸,数万年生不如死,而你们仗着吾给你们的一切在外面恣意妄为。你们的一切都是吾给的,现在吾要全部收回。放心,吾不会让你们死的那么痛快。”
君琰把君燎的心塞了回去,抬脚卸掉了他剩下的一条手臂。君燎疼得哇哇乱叫,君琰残忍的目光移到他的双腿上,暴虐的唇边多了几分凉薄,随即君燎的喊声响彻大殿。君燎的四肢全被卸了去,君琰用钩子勾住君燎的琵琶骨,命人把他挂在了鬼市上,令人百鬼瞻仰。
不知真相的君灼狼狈而归,却见君燎被砍去四肢挂在鬼市上。他心知不妙本欲逃走却被君琰及时截住了去路,“二弟,来都来了,不和大哥叙叙旧就匆匆离开吗?”
君灼听到这个声音头皮发麻,他和君燎把君琰分尸后,时常做梦,梦见君琰回来了,没想到这次君琰真的回来了。君灼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君灼!”君琰已经来到他的身后,随即看到一只拿着他心脏的手穿过胸膛。
君灼一丝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君琰拥有绝对凌驾与他们之上的实力,当初若不是君琰太过信任他们,也不会被分尸。“君灼,看到君燎了吗?他一个人挂在鬼市实在孤独,你去陪他吧。”
君灼不甘心,数万年前反抗不得他,现在还反抗不得他吗?君灼扬起业火欲逃走,蜈蚣一样的触须从君琰身后的脊背伸出,缠上君灼的四肢,眨眼功夫就扯掉了他的四肢,血肉横飞。场面血腥又残忍,“吾才是真正的鬼祖,区区分身还妄想取代吾,不自量力。”
君琰抓着君灼的头发将其提起来,血流了一地,看着君灼愤怒而无可奈何的眼睛,君琰眼中反而多了些残忍,抠出君灼一只眼睛放在手里把玩着,“不要用这种眼神瞪着吾,你们的一切都是吾赐予的,吾不会杀你们,相反会让你们好好活着,挂在鬼市晾个几百年,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吧。”
君灼也被挂在了鬼市上,堂堂鬼族二祖竟被斩断了手脚用钩子挂在鬼市中心晾着。他们是鬼祖,即便这个样子也不会死,日日被折磨着。
君琰洗去了一身的血,巨大的铜镜里映着他的样子。他盯着铜镜看了好久,他是君琰,是真正的鬼之始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会想起寄附在人类身躯上的那些记忆。
君琰一挥手,铜镜瞬间被他粉碎,心上像插了千万把刀子,每回忆一次就痛一次。被兄弟背叛,身首异处,灵魂不得安宁。封印松动后飞出鬼渊被罗刹捕获作为种蝶养在血池里,逃走附身在人族少年身上遇到了女魔头厉挽晴,往后那些屈辱的日子让他生不如死。他不是那个被厉挽晴驯化的君业莲,他是君琰,没有任何人可以再驯化他。
幽暗的石阶通往地下,符影打开石室的门,墙上挂着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男人,“罗刹,你们当初为了增强鬼族力量大肆培育赤鬼蝶。为何最后只培育出了君业莲一只赤鬼蝶?”
罗刹半边脸被腐蚀的血肉模糊,“哈哈哈,你千辛万苦复活二祖是不是抵不过我培育的赤鬼蝶。”
符影神色冰凉,“赤鬼蝶早已绝迹根本培育不出来,你们当初表面是繁殖后代增加人丁,实际上是暗地里寻找鬼祖君琰的灵魂。君业莲是你们在鬼渊深处捕获的,他就是君琰对不对。”
罗刹大笑,“你那么聪明,现在才想到是不是太晚了。若不是被他逃走了,君琰早被复活了。”
符影,“君琰的身体被封印不同的地方,你们又是如何凑齐的?”
罗刹,“你现在恼羞成怒的样子无外乎两种结果,一种是那二祖摆脱了你的控制,一种是君琰回来了。我猜是第二种结果对不对?”
符影一记寒钉打入罗刹的眼睛,血溅了一地,罗刹大笑,“符影你机关算尽却功亏一篑,哈哈哈哈——君琰才是真正的鬼祖,他复生必然能带着鬼族重回往日的辉煌。”
符影又一发寒钉出手,直接割下罗刹的舌头,“鬼族能不能重回往日的辉煌我不知道,但是你肯定看不到了。”罗刹的身体四分五裂,符影似乎还不解气唤来长蛇把罗刹的尸体吃了个干净。
厉挽晴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的一切无比的熟悉,这里是浮云阁,是她生前的居所,她怎么在这里?
“醒了?”他背对着窗户,光照在他银色的长发上,厉挽晴有些恍惚,脱口而出,“兄长?”
“师傅,是我,无量。”无量端着药碗坐在床边,“先把药喝了。”
厉挽晴马上警觉起来,前世这个一心不闻窗外事的大徒弟竟然在君灼手上救了她,到底是为什么?“师傅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若我想害师傅不会等到现在。”
厉挽晴接过药碗,“无量,从前我就看不透你,现在我还是看不透你。我死而复生一事可是你所为?”
无量从来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若我想复生师傅不会等二十五年。”
厉挽晴放下药碗,“可是你知道我复生,还及时救了我。说说吧,你肯定知道什么。”
无量,“因为我一直在跟踪符影,就意外发现师傅死而复生了。”
无量笑眯眯的样子俨然一只老狐狸,他这个人厉挽晴从来看不懂,“为师有六个徒弟,除了秋姮,没有一个不恨我的吧?无量你不恨我?”
无量,“我和师傅一直互相敬重,我为什么要恨师傅?”
厉挽晴冷笑,“可是你也没站在我这边。说吧,你救我到底所为何事?”
无量,“徒弟救师傅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厉挽晴,“少来,你的修为早已位列上仙却拜我为师,而且你到底是谁我一直都很好奇。”
无量,“一个逍遥散仙只求一处安身之所,刚好师傅收留我而已。”
厉挽晴知道她是不能从无量的嘴里套出一句有用的话来,“符影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
无量,“还在进行灭神计划。甚至复活了鬼族二祖,不过好像被人算计了,真正的鬼祖复活了。鬼域短短七天换了三任主人,当真热闹。”
厉挽晴,“君琰?那个真正的鬼祖复生了?”
无量,“是啊,一回来就是相亲相爱,把两个弟弟斩去手脚挂在鬼市上晾着呢。”
厉挽晴马上起身,“我得回一趟鬼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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