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沙海 吴邪BG]替

作者:向南二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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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7·联合做贼


      ——————你的视角——————

      当我看到吴邪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时,一种不寒而栗的被窥伺感从心底升起,我下意识看了看门窗,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有。

      吴邪显然被惊吓地够呛,不过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难道说“没事,我也爬过,大家都是过来人没什么好怕的”?

      不知道会不会被当贞子塞回电视机里。

      “阿莫,你的脸也是有问题的,你就没什么看法?”阿宁问我。

      吴邪和胖子也看向我,看得出来整个人都很乱。我想了想,安抚性地拍了拍吴邪地手,和他耳语说有空撬开录像带的盒子看看。

      光是吴邪的那两盘我并没有确定,但是阿宁带来的带子上也有类似的痕迹就说明都经过了同样的处理。

      “我有个猜测,”我转头对阿宁说,“你今晚住下,我晚上单独和你说。”

      阿宁似乎不太相信,但看我的神情,最后还是答应了。

      “有什么不能直说,你这不吊人胃口吗。”胖子明天也要走,抓着肚皮埋怨我。

      “我有点不舒服,你等我再捋捋思路,”我起身摆了摆手,“臣妾告假了。”

      我在床上翻滚了半个小时,发现来姨妈躺着也很难受,最后还是逼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分析整件事情。

      现在的情况是,我自己知道在秦岭的地底有着另一个我,而录像带表明上世纪九十年代青海格尔木有另一个吴邪。同时如今世界上有两个吴三省,分别是真的和解连环假扮的。

      要说这些事没有联系,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难道有一天我会迫不得已去见见地底下那位朋友?

      吴邪说老痒物质化了自己,但是那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并不像是他形容的那么邪恶。与其说真有什么神秘力量,我还是更倾向于有人利用这个东西试图达成某种目的的时候造成了意外。

      想想还真是有点小惊悚,也不知道自己按照人生理想混吃等死,会不会有一天她就回来敲门了。

      不过如果真的是我自己物质化的,我们俩大概率会一起混吃等死。

      之前指引我的笔记到这一部分已经几乎没法辨认了,这对我来说是很严重的损失。但还是有一部分已经确定的字迹,如下:

      蛇沼陨玉,陈文锦,阿宁,蛇,人声,失忆,巴,云,子。

      唯一的动词,是“失忆”,这个词我自然而然和张起灵联系在了一起,这也是我认为他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会很危险的原因。

      还有一个很要命的问题,就是这些里面没有再出现有关吴三省的事,我无法推测出这个人到底是要做什么,结果如何。

      正想着,忽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我翻开一看,竟然正是吴三省。

      我的神经一下绷了起来,心说阿宁过来的事情他该不是知道吧,这时间点太巧了。

      “喂,三爷。”

      “阿莫,答应你的事情,我安排好了,”吴三省的声音传来,“接下来有一个机会,就看你接不接得住了。”

      ——————吴邪视角——————

      我心如乱麻,拿着从录像带里拆出来的地址和钥匙就在那里发愣。他娘的,竟然真的有,竟然是这样。

      我去找阿莫,小丫头抱了一个热水袋,坐在床上听我讲完了全部,却故意转开了话题,“吴邪,你今天就没有点别的感觉吗?”

      我问道:“什么感觉?”

      阿莫撅起嘴,“比如觉得宁小姐今天很漂亮?”

      我失笑,无奈她这时候还想那些。正想抱过来揉两把却发现小丫头的神色居然很认真。

      “吴邪,如果我是阿宁,即使我发现了这个东西的目的是把我引到格尔木,”她指了指那钥匙,“我也会抽一天时间出来找你。”

      “但是我不会待的太久,”阿莫说,“因为我一定在发现的第一时间就开始计划出发了。”

      我惊了一下,阿莫摆摆手,“只是一种可能性,所以我把她留下来,看看她到底知道多少。”

      我仔细再想阿宁今天的表情,居然觉得阿莫很可能是对的。我靠,我说那个女人今天怎么老笑盈盈的。

      “那怎么办?我要不要现在通知我三叔?”我问。

      阿莫看着我,忽然露出一个有些狡黠的笑容,“你觉得呢?”

      我看着她这么一笑,不知怎么就冷静下来了,脑子好像瞬间清晰了。

      我站起来,来回走了两圈,“现在他们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线索,我们才占着主动。我们应该尽早出发,赶在他们之前拿到更进一步的提示。”

      我转头看向阿莫,她摇了摇手里的手机,“你三叔今天打电话给我了。他给了我一个地址,说是可以帮我解决我的尾巴。”

      她看着我,“他要求我把你留在杭州。”

      我愣了一下,随即怒了,“他这是找你下斗?还要瞒着我?”

      阿莫就把我的电脑搬过来,“你看这个地址,和格尔木的位置。”

      我一看,发现距离非常近,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地方。

      我靠,老狐狸,我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他早就知道了!”

      阿莫侧身撞了撞我,贼溜溜完全是一副上课伙同邻桌偷吃零食的模样,“老板,我对你够意思吧?你说咱们怎么办?”

      我想了一会儿,“你多久能搞定阿宁?”

      阿莫一撩头发,“今晚就行。不过我既然留她,怎么说也要到明天中午再送客。”

      我点头,“好,那我直接订后天的票。我们先去疗养院,然后再去找三叔。”

      阿莫伸出手和我击掌,两个人竟然都有点兴奋。我看着阿莫的神情,忽然觉得和她这样的人哪怕就是做冒险的伙伴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爱情,友情,文字上泾渭分明,但有时候在生活中,好像又不那么分得清。

      “阿莫,这事情,不追到底其实也没关系,我们就……”

      阿莫摆了摆手,笑着看向我,“我懂你的意思。我之前早就想好了,没人规定谈恋爱就不能去冒险吧?”

      “真相和男朋友又不是非要二选一,咱们一起去嘛。”

      她的语气里那种坦诚的气度一下就击中我了,回想我自己的犹豫和纠结,竟然还有一丝羞愧。

      以前我都是在被惊吓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这一次,我却清楚的意识到,我这上半辈子算是栽了。

      ——————你的视角——————

      吴邪这样的人骨子里就很干净,胖子说他天真无邪说的是灵魂。他永远都不会一开始就把人从坏处想。

      六角铃铛让我崩溃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对自己产生了严重的怀疑,我不确定我看待世界的方式是不是正常的,或者说,我是不是应该从最坏的角度思考问题。

      阿宁躺在我边上,“我没有想到你空的房间就是半张床。”

      我不好意思地挠头。我的睡衣在她身上显得有点小,睡裤都变七分裤了。

      “说真的,”阿宁叹了口气,“我的老板说,你这样有着别人脸的人他见过,是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但我真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我想了想,“如果你想杀我,现在突然发现床底下还有一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你就会犹豫吧。我觉得这就是作用了。”

      阿宁皱着眉,“不会做噩梦吗?”

      我理直气壮,“啥噩梦,我现在正值热恋,每天都很开心哪里会做噩梦。”

      阿宁躺在枕头上看着我,姣好的面容再夜色里柔和了一些。

      “……我还是不理解,”她说,“绝大多数时候,我都觉得男人很可笑。”

      哦,原来说的是这件事。我想了想,“你是聪明女人,你看男人自然觉得可笑。”

      “和我比,你看的应该更清楚吧?”

      我笑了笑,“你高看我啦。而且,你看的那么清楚,不也对吴邪挺有好感的。”

      阿宁转过头,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可能是因为,他有时候比别人更好笑。”

      我爬起来,戳了戳她的玉臂,“哎,你真这么觉得呀?”

      阿宁似乎有点烦我了,“我和你说了,女人得要经济独立,你倒好,床都只能分我一边。”

      我看着她就笑。刚才我和她说,他们公司最近的那个项目我已经知道了,那个录像带其实就是另一重保险,内容不重要,主要是确保你们能到达那个地方。

      阿宁一开始不信,我把和吴三省的通话记录给她看她才松口。果然,她的队伍已经在格尔木附近集结了。

      “别生气嘛,”我又凑上去,“说起来,你是不是有弟弟妹妹?你看你就睡个边边,好会照顾人哦。”

      阿宁还是背对着我,半晌道:“嗯,我有个弟弟。”

      这我倒是真有点羡慕了,叹了口气,就在床上摆了个大字,“阿宁啊,你这样不行哎。明天上午我带你去逛街吧。”

      “逛什么,”阿宁道,“你不都知道我要下斗了。”

      “那你总要上来啊,”我拉她的衣角,“拜托拜托,没有姑娘和我玩我好孤单的。”

      阿宁似乎不想理我,闭上了眼睛,“你要是加入我们公司,我就答应你。”

      我想了想,“可以啊,但是得等你这一趟回来。你们有内部推荐的话薪资待遇会不会更高啊。”

      吴三省如果真能帮我那个忙,事后别的事情报答他也行。我也不想真的一辈子寄人篱下。

      “真的?”阿宁翻过身,“你可别还没入职就被吴三省做掉了。”

      “不会啦,”我打了个哈欠,“他老人家没那么看重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拉着阿宁去逛街,她这种身材比例穿什么都好看,但是她偏偏不选我看中的。

      我好说歹说让她换了一条波西米亚风的裙子,拍了张照片。阿宁显然很不适应,但我还是斥巨资给她买了,就算她不要,放在我这儿以后还是有机会让她穿的。

      这种裙子最大的好处就是容易藏东西,无论是定位还是窃听,可比她那种紧身作战服方便多了。

      阿宁礼尚往来给我挑了一身价钱不菲的利落短打,然后表示她该走了,希望我和吴邪还是不要淌这趟浑水。

      我一边敷衍她一边就偷看吴邪发我的信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送阿宁到车站,她对我半真半假的恋恋不舍有点同情,我看她的表情就和她说,放心,结婚不请你,份子钱到了就行。

      成功把她气走了。

      第二天我和吴邪一早直接出发,还好提前准备了一下,发现那机场就在海拔四千多米。下了飞机以后吴邪就开始高反,吃了药才好些。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听说一般身体弱的反而不容易高反。

      在宾馆安顿了一下,两个人又带着地址直接找了辆出租车,一直开到老城区,小巷子里进不去。

      此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我们在巷子里绕了有快两个小时,搞得发廊里的小姐以为我要被吴邪卖掉了,都开门朝他笑。

      最后是一个骑三轮的把我们带到了地方,看着那栋阴森森的三层楼,总觉得有点不详。吴邪咽了咽口水,我们对视一眼,踩着电线杆翻墙而入。

      扯开一扇窗,小心翼翼地爬了进去,里面是青砖铺的地,厚厚的一层灰,门后直接就是一个大堂。我借着吴邪打火机的光,仔细转了转。

      这个大堂,就是阿宁的录像带中,“吴邪”在地上爬行的地方。

      事实上,这个构造我并非第一次见到。陈皮阿四箱子里的图纸中就有类似的房屋结构。

      我蹲下去,时间太久,几乎没有留下痕迹,不过……我捻起一个烟头,看样子被人抢先了?

      吴邪看到我的动作也皱了皱眉,“有人来过了?”

      我闻了一下,“应该是,感觉是个男人。”

      吴邪这次没有多少犹豫,直接道:“进去看看。”

      我们这一趟完全是效率至上,如果真碰上什么人,正好把事情问清楚。

      大堂的左边有一道旋转的木楼梯,很简易的那种,但好歹是旋转的,通往二楼。我们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朝楼上望去,只见楼梯的上方,一片漆黑,并没有光。

      钥匙是306的,应该是三楼。吴邪和我对视,两个人的眼神都恐惧中带着兴奋,这还真是这么多次探险以来我状态最好的一次。

      吴邪打头阵,用钥匙打开了306的门,一股子霉变的味道让我连打了两个喷嚏。

      我捏着鼻子拍了拍吴邪的肩膀,他知道我擅长这个方面,就让开来给我照明。

      这里的东西都衰败的有些恶心,我用九爪钩拨了拨,就把目光放在了一人高的柜子上。

      不过这柜子有锁,虽然柜子的门开裂了,但是要打开这柜子,还是需要点力气的,而且没有工具是不行的。

      吴邪把九爪钩当作撬棍,把缝撬大到能伸手指进去,然后一只脚抵住一面,把手伸进缝里,用力往外掰。

      门板发出恐怖的摩擦声,给扯得弯了起来,接着就发出断裂的爆裂声,整块板就这样硬生生地掰断了,门上的灰尘都溅了起来。

      “果然。”我扇了扇眼前的灰尘,看着那柜子后面墙上黑黢黢的大洞。

      我在陈家爬过暗道了,此时有点二进宫的气势,拍了拍吴邪,“来吧,姐姐给你打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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