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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的朋友
我们先是跑到了最后一节车厢,并且如愿以偿地看见了苏菲娜。
她手里端着米拉,正在和大眼睛的图麦社长一起热烈地讨论什么,我看见米拉的叶子都耷拉了下来。
肯定没干好事。
我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假装绅士道。
我:我打扰到你们的学术研究了?
克拉拉在旁边倚着门附和。
克拉拉·阿拉德:是学“树”研究吧。
她用眼神点了点米拉,看起来有点可怜它。
克拉拉·阿拉德:瞧瞧这孩子,都给你们祸害成什么模样了。你们到底对它做了什么?
米拉一听有人为它撑腰,蔫蔫的叶子立刻支棱起来,朝着克拉拉挥了挥。
图麦立刻高兴起来,很显然他会错了意。
图麦·亚当斯:米拉先生非常配合我们的实验!我们应该为它颁奖!
他呱唧呱唧地自顾自鼓起了掌。
米拉又蔫巴下来了。
看着我们怀疑的眼神,他讪笑着摸了摸头。
图麦·亚当斯:这是必要的……
苏菲娜毫不留情地打断他。
苏菲娜·玛莎弥拉:必要的礼仪!废话讲一遍就够了,社长。
苏菲娜·玛莎弥拉:一直站在那里聊天多累啊,赶快坐下来休息休息。
后面那句是对着我们说的。
我坐在了对面,指尖下意识地逗弄着米拉,它的叶子软绵绵地搭上我的手指。
我:说真的,你们干嘛要米拉工作?
苏菲娜·玛莎弥拉:我们想到一个有趣的设定!如果可以让米拉结出南瓜……
我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我:南瓜?会不会有点太为难它了,它只是个孩子。
克拉拉·阿拉德:是株还不能遮风挡雨的小草。
克拉拉补充道。
图麦·亚当斯:但他终归要长大的。
我:可是……水仙花长大也还是那么大的。
苏菲娜思索了一下,遗憾地退而求其次。
苏菲娜·玛莎弥拉:……好吧,那就让它结出树莓吧。
米拉就像被催生的小可怜,看来没人想到水仙花不能结果。
……
列车在聊天中不知不觉中就停下了,我们拉着行李箱,在车门互相道别。
我和克拉拉、苏菲娜都拥抱了一下。
克拉拉·阿拉德:记得写信啊。
苏菲娜·玛莎弥拉:绝对不会忘记的,我还要把生日礼物寄给你们呢。
苏菲娜对我们抛了个飞吻,摆着手走远了。
克拉拉的父亲也来到了她的身边,拉住了她的行李箱。
克拉拉介绍道。
克拉拉·阿拉德:伊索,这就是我的父亲。爸爸,这就是我跟你之前说的伊索。
我看着眼前熟悉的男人对我笑了笑。
达米安·阿拉德:你好,你就是克拉拉经常提到的温蒂森小姐吧,你看起来很有灵气。
我对他扬起笑容。
我:谢谢您的夸奖,阿拉德叔叔。
达米安·阿拉德:你的妈妈呢?还没来接你吗?
我:她要过几天才能回家,就把我先送到了沙菲克奶奶那里。
达米安·阿拉德:沙菲克……唔……
我懂了他在想什么。
我:只不过是普通人的姓氏,不是纯血家族啦。
他扬了扬眉毛。
达米安·阿拉德:还挺懂的嘛。那好吧,我们就先行一步喽。
克拉拉向我挥了挥手。
克拉拉·阿拉德:拜拜。
我:拜拜。
好了,现在我要先去一趟对角巷,去询问那位奥利凡德关于我的魔杖的线索。
首先,我需要坐一辆去破釜酒吧的巴士。
我推着行李箱往门口走去,脑子里还在考虑坐哪班,突然有个人撞到了我的身上。
我被撞得一踉跄,赶紧护住了我的行李。
幸好,行李没掉,不然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不仅会很尴尬,而且还很麻烦。
我送了口气后,才抬起眼睛去看撞我的人。
他从撞了我之后就一直不住地向我道歉,并在行李倒塌前也做出了保护的动作。
我这么转过来,刚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他一头黑发,一双明亮的灰色眼睛,眼神温柔,看人时显得含情脉脉,很符合英伦绅士的刻板印象。
他愣了一下,往后退开。
?:很抱歉撞到了你,请你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看见了后面追逐他的小孩。
是乔。
他可能没想到下车也能撞到我,长大嘴巴站在原地,僵成了一根木头。
我勾起笑容。
我:没关系……我认识你后面的那个人。
他跟着我的视线看向了后面的乔,解释道。
?:原来你也认识,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那是我的朋友,我们刚刚在追着玩,呃——
他把视线转回来,露出疑惑的表情。
?:不过,我是不是认识你……
这个搭讪方法太老土了啊。
我看见后面的乔愣够了,大步跑到我的面前,语气非常生硬。
乔·罗伯特:我的朋友撞了你,我替他感到抱歉,伊索尔德·温蒂森。
我自得道。
我:没关系,我接受你和你朋友的道歉。
说来也奇怪,我就那次跟他见了一面,他每次看我就想老鼠看见了猫一样。
我有那么可怕吗?
乔拉着他的朋友就想走,结果一拉——
没拉动。
他的朋友抬头看着我,有些恍神,眼睛中那片灰色雾蒙蒙的。
?:你是伊索尔德·温蒂森?
我:是啊。
我上下打量着他,奇怪着他的疑问。
他笑了,他在我的面前笑了。
?:我叫塞德里克·迪戈里,不知道你还耳不耳熟?
塞德里克·迪戈里?
我见过他吗?
我皱着眉头看向他。
他看见我的眼神好像就明白了,他耐心地解释道。
塞德里克·迪戈里:车站,迷路,你还说要罩着我。
跟着他的话,我回忆起来我在哪个车站迷过路。
我想起第一次去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进去好像得益于一位少年的帮助,我还一直在怀疑人家……
我:啊!是你!
乔在我们之间疑惑地打量。
乔·罗伯特:你们认识?
塞德里克·迪戈里:我当时跟着你和莎莉到站台,正好出来的时候遇到了迷路的这位同学,就为她指了路。
我:原来你的朋友就是罗伯特姐弟啊。
这是怎样的一种缘分。
我没看见莎莉,于是问道。
我:莎莉呢?
塞德里克·迪戈里:她跟着叔叔去找丢在车站的东西了。
我点了点头。
乔看起来有些不爽,他拍着迪戈里的肩膀和我着重强调。
乔·罗伯特:这位在你面前,你竟然只关系莎莉在哪里!迪戈里,你难道没觉得这个这个姓耳熟吗?
我:?
看着我茫然的表情,他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乔·罗伯特:好吧,看来你也不是什么书都知道,甚少这一位……塞德的祖先可是曾经的魔法部部长,就是那个首次建立傲罗招募计划的埃尔德里奇·迪戈里,那可是最受欢迎的一位部长!
在这期间,塞德里克看起来有点尴尬,他拽了拽乔的袖子,想阻止他说下去。
塞德里克·迪戈里:乔,别说了……
我沉默了一下,干巴巴道。
我:……哦,那么恭喜你……
一时之间除了“恭喜你”我想不出其他的词,毕竟他祖先是谁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又不是我祖先。
乔就像一位张开刺的刺猬,非要拿什么东西来震慑我一样。
他“哼”了一声,在塞德里克的阻止下也住了嘴,反正他认为已经达成了目的。
乔·罗伯特:看你一脸呆样——不和你多说了,我们要去找莎莉了。
说着,他便要带走塞德里克。
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呆。
塞德里克·迪戈里:他说话不好听,我替他对你道歉,下次见——
还没说完他就被拉走了。
我听见乔离开时还在絮絮叨叨。
乔·罗伯特:找车钥匙找那么久,不如直接一个飞来咒——我早说麻瓜的东西又慢又麻烦,不如用门钥匙直接回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
随着他的离开,声音也渐渐听不到了。
我一脸莫名其妙地移开视线,推着行李箱继续去找巴士了。
我不过就是把他干的事情说出来了而已,有必要这么记仇吗……
……
经过一段车程,我终于到了破釜酒吧,在一众巫师异样的目光中,我坦然自若地打开对角巷的入口,我甚至还听后面有位巫师道。
?:行李箱都没放下,小巫师这么急忙,盯得难道是那个新品扫帚……
不,我只是仗着沙伦几天后才回来,瞒着她悄悄来了一趟对角巷。
我进入对角巷,在人群之中艰难穿行。
终于来到熟悉的奥利凡德魔杖店门口,我擦了擦头上的汗。
打开门,我把行李也拖了进去,因为我怕被人偷。
店里的奥利凡德站在桌台后面,用奇异的目光盯着我。
奥利凡德:我记得你……不过小姑娘,这应该是刚放假的时间。行李都来不及放下,你那么匆忙地想找我干什么呢?
我:我、我想让您看一根魔杖。
说着,我把魔杖从怀里掏出来递给他给他看。
他鹰一般的眼睛眯了起来,拿过我手里的魔杖,仔仔细细地摩挲过。
奥利凡德:不错的材质,独角兽毛,做工很精细……不过我记得当时你挑选的是花揪木,而这根使用的木头是接骨木,危险……小姑娘,这是另一根魔杖吧 。
我紧张起来。
这竟然不是花揪木的?
我:……是的。
奥利凡德:能问问你之前的那根魔杖怎么样了吗?
我:我弄丢了。
奥利凡德:那真的太不小心了,为什么不使用追踪咒呢?
再这样下去话题就偏了,我赶忙摆正话题。
我:我丢在学校里,忘记拿回来了……先生,我这次来是想让你看看,您是否记得这根魔杖卖给谁了?
奥利凡德遗憾道。
奥利凡德:很抱歉,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当然我也不愿意告诉你……而是这根魔杖不是我制作的。
我:不是您?!
我有些震惊。
奥利凡德看了我一眼,从后面的柜台拿出另一根魔杖。他把盒子打开,露出的是一根我熟悉的魔杖。
奥利凡德: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根……你第一次来尝试的这根。
我点了点头。
我:接骨木和……龙心弦?您说过它很危险。
奥利凡德:是的。有种说法是“接骨木魔杖,持有者难兴旺”,我敢说他是迷信,毕竟这毫无根据。可是,接骨木是所有魔杖中最为稀有的,也是最为不祥的存在,很多魔杖的主人都无法长期持有它。
奥利凡德:有些魔杖工匠害怕它,因为他们经常会卖不出去——大家都不想要这种蕴含着巨大能量的魔杖陪在身边,包括第一次来挑选魔杖的你,孩子。
我不解道。
我:可是……它还是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而且,它与我非常匹配。有了这根魔杖,我就好像拥有了巨大魔力。
奥利凡德用深邃的眼眸盯着我。
奥利凡德:这很矛盾——独角兽毛是最不容易使用黑魔法的,他们是种纯洁的生物,并且使用它作为杖芯的魔杖不会很强——但这根用的是接骨木,这就完全不同了,完全矛盾的做法……
奥利凡德:这是命运,孩子,你注定不同凡响。
我苦笑一声。
何止不同凡响,我的记忆与命运已经在我不知道的时间和一个黑巫师联系在了一起。
没想到,我还是摆脱不了第一个魔杖。
我:那么先生……您知道这是谁制作的吗?
我不死心,还是想问奥利凡德魔杖的来源。
既然这魔杖这么稀有和危险,应该不是小工匠做的出来的吧。
奥利凡德“唔”了一声。
奥利凡德:这种做工,再加上接骨木的制造方法……也许会是另外两位欧洲魔杖制造者。
我重复道。
我:另外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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