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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恶人
塞拉菲娜收到隔离区出事的消息时正在给钱峰带炸鸡。
她最近天天忙着操练护卫队,俨然成为邱道区战力储备编外人员,每天上班打卡的任务完全交给了人生目标就是宅死在工位的钱峰。
炸鸡出锅的那瞬间,明桦生的消息也跟着紧接而来。
塞拉菲娜盯着手机上硕大的【速归,中央区有人作妖】九个大字,激动地直接给炸鸡老板付去百元大钞,雄赳赳气昂昂地拽着钱峰往隔离区赶。
边跑嘴里边念叨着:“你知道我看中央区不爽多久了吗,屁大点地方全都是死装男,一天到晚搁那演高深莫测实际上一点人事不干,我得赶紧去看看是哪一派被我们抓着什么把柄了。”
结果热闹狂奔的两人直接撞上了半边身子都帖在白理事身上的明大队长。
场面相当醉人,明大队长就像是浑身上下刻满了“我离不开白绥”一样。
一边黏糊一边拽住白理事的手,嘴里还喃喃着:“别动别动我给你吹吹。”
塞拉菲娜顿时觉得瓜不香了,加班费无所谓了,护卫队的肌肉男们也就那样了。
“他们不是要装不和吗?”钱峰呆愣愣地猛咬一口炸鸡,问向一旁的塞拉菲娜。
塞拉菲娜一手托起自己被惊掉的下巴,一手捂住钱峰的眼睛,咬牙切齿地嘀咕:“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白绥环顾四周,确定周围只剩下“内部人员”,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明桦生,忍无可忍:“你再装呢!”
明桦生心里跟明镜似的。
白绥审人的一整套他早就摸清楚了:开始恩威并施,然后忽悠加威慑,最后又转到温情路线上,一套组合拳下去,对方不管是谁都已经晕头转向,白理事“蛊惑”技能再一开,对方连家底都能掏出来奉上。
明桦生从孩子的时候就开始视监白理事,现在对这套流程比白绥自己还要熟悉。
白绥划破手的瞬间,明桦生惊慌地满脑子都是想要直接捅死乌西雅,但理智逐渐回笼的时候就摩咂出不对劲了——
那血看上去吓人的很,实际上摸上去跟水一样,一点血液浓稠度都没有。
而且白理事很烦弄脏衣服,开蛊惑技能的时候都不想把“血”溅在衣服上,白花花的衣服被明桦生满手的血污蹭了好几下愣是一点都没蹭上。
明桦生没想到自己被发现了,瞬间换了副嘴脸:“靠一会就靠一会,都好久没贴一块了,你不乐意给我靠你想给哪个小白脸靠!”
白绥无奈揉了揉眉心:“我们统共只有刚刚来的路上不是一辆车,前后脚的功夫你就贴上我了!”
明桦生大骇:“这还不够久吗?!遂遂,说实话吧这段感情只有我在硬撑!”
白绥此时被尬得感觉心比铁硬:“我已经不吃这套了,你起开!”
事实证明还是吃的,嘴硬心软的白理事最后还是没狠下心来推开明队长,仍由硕大一只死皮白赖地挂在他身上,美其名曰:精神损失费。
塞拉菲娜看不得自己上司一边工作还能一边抱美人,提出了剧烈抗议。
明桦生顺势更加瘫倒在白绥身上,泪眼婆娑:“没名没份是这样的,谁都能来说我一嘴。”
钱峰目瞪口呆,犹豫片刻掏出工作笔记记了下来。
小出男把自己从来没谈过恋爱归结于没有老大那么厚脸皮,并暗自决定好好学习。
“好了。”白绥微敛起笑意,“也该谈正事了,一会儿叫上高准我简单说一下乌西雅的事情,再正式决策一下是否还要继续前往彼杨区。”
塞拉菲娜瞬间精神,双眼炯炯有神:“高准刚刚去了临时安置点确认受害者实时状态,回来大概半小时,能提前剧透一下中央区哪个蠢货组织闹事了吗!”
明桦生摸了摸鼻子,语气都不足了两分:“伊甸园。”
塞拉菲娜一拍大腿:“伊甸园啊,伊甸园它……”
满脸的笑意戛然而止,嘴角的弧度僵在脸上还没来得及放下去,塞拉菲娜惊悚出声:“怎么是伊甸园?!”
白绥饶有兴致地看向她,好看的眼眸流转着碎光,笑盈盈地等着塞拉菲娜爆出点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曾经许愿全中央区的邪恶组织原地爆炸,最后数了数只剩下伊甸园,没想到原来是要酝酿个大的。”塞拉菲娜一脸恶寒,最终总结,“中央区所有有话语权的组织都是全员恶人!”
钱峰在一旁小心翼翼提示:“塞姐,上诉队一半薪资都是中央区财政出的,从这方面看我们也属于中央区组织……”
塞拉菲娜横眉:“你猜给我们批工资的那个人讨不讨厌中央区。”
批工资的明桦生本人:“……”
*
白绥原定的计划是在今天下班之前开会定下后续的工作安排以及信息同步。
但高准的电话一直没有接通,发去信息询问也都石沉大海。
这放在平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高老头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高强度冲浪,更何况只是区安置点确认信息,根本不存在忙到看不了手机这一说法。
临近冬天,太阳直射点南移,暮色自天边隐隐有压来的趋势。
白绥心里不知道怎得突了一下,随即和明桦生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立刻会意起身准备开车。
“禁闭室的监控录像在我电脑上可以直接导出,我一会儿从手机上给你俩放开权限。”白绥随手拎起明桦生递来的外套,一头扎进混合着凉风的黑夜之中。
出了门又不放心地折返叮嘱,“不要乱跑,高准如果回来第一时间给我们发消息,录像不要外传。”
塞拉菲娜目送两个人离开,旋即拽着钱峰冲进白绥办公室,一通捣鼓后终于成功连上了禁闭室监控网络。
视频导出还需要一定时间,看着漆黑的屏幕,塞拉菲娜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还是钱峰先开了口:“之前老大就有提过邱道区有内鬼,高副理事突然联系不上会和内鬼有关吗。”
导出进度条忙忙碌碌最终停在了百分之九十,最后的进度死活提不上去,塞拉菲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道:
“时机还没到,他们还没胆量真的对白理事身边的人动手,除非……”
钱峰神色微动,僵硬地转动头颅看向塞拉菲娜:“除非什么。”
漆黑的屏幕突然亮起,监控悬空在紧闭室铁床的顶部,还没有暴露的乌西雅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监控。
时间误差下,不偏不倚对上了塞拉菲娜沉思厌恶的表情,明明暗暗的灯光下,塞拉菲娜一向大气明媚的漂亮脸蛋上生生被衬得有些阴沉:
“除非他们的某些安排出了意外,为了确保计划不出错,就打算把当年的手段一模一样再次上演。”
钱峰骤然沉默,半晌将手贴在电脑上,强大的精神能瞬间涌入显示器,所有的景象快速浏览直接进入他的脑海。
再次睁眼的时候,钱峰双眼恍惚一瞬,深呼吸两口:“录像的基本情况我都知道了,和我们提前料想的差不多。
我先去做我该做的事情了,你一个人在这里看可以吗。”
塞拉菲娜头也不回地比了个“ok”的手势,视线盯着乌西雅血肉模糊的肚子,恶狠狠地低语:“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群家伙怎么还是这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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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为什么选塞拉菲娜和钱峰,答案也很快揭晓啦~
花生:我为什么还没有名分。
遂遂: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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