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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
“你是谁?”净月下意识将苏南嫣挡在身后,警觉地盯着眼前之人问道。
“我是六侍卫啊,你这人好生奇怪,既然不认得为何要找我?”那人不解地审视着净月道。
苏南嫣和净月皆是愣在了原地,眸中满是震惊的疑云,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应答。净月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你真的是六侍卫?”
“千真万确,你看我腰牌便知。”那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二人,毫不迟疑地将腰牌掏出在她们眼前晃了晃。
苏南嫣不死心地接过端详着,可这确实是宫中特有的金铜色腰牌,上面刻了一个“六”字,边角有些许磨损,应当是随身带着不少时候了。
她这下彻底没底了,若他真的就是六侍卫,那之前的小六又是谁呢?难不成是小六一直在骗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告诉她真正的身份吗?
“娘娘?娘娘......”那人打量一番苏南嫣的装束,隐约猜到了是新来的苏贵人,守规矩地跪在地上,有些着急道:
“奴才现在要去养心殿轮值,若是娘娘没别的吩咐,奴才可否离开了?”
“啊......好的,今日是本宫认错人了,你别放在心上,也不要同其他人说起。”苏南嫣在净月的拉扯下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赶忙将腰牌还给那人,窘迫地嘱咐道。
“娘娘放心,奴才明白了。”那人应声后便匆忙收到腰牌,直奔养心殿而去。
苏南嫣迷茫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心中像一团乱麻一般毫无头绪,愈发手足无措起来。
“娘娘恕罪,奴婢万万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笑话......”净月愧疚地跪在苏南嫣的身边,低头认罪道。
苏南嫣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摇了摇头道:“这不是你的错,快点起来吧。”
“奴婢谢过娘娘。”净月起身后跟在苏南嫣身旁往忘忧宫走,见她闷闷不乐地耷拉着脑袋,便压低了声音宽慰道:
“娘娘也不必难过,虽然之前的小六帮过咱们,但他连身份都不能坦诚相待,可见并非真心对娘娘,这样的人日后不见也罢。”
“怕是想见也不能再见了。”苏南嫣自嘲地笑了一声,失落道:
“终究是我没防着他,现在他说不准还在暗处看着我,而我却连他是谁也不知道。”
“娘娘您就别想这些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怎么应付皇上呀。”净月生怕苏南嫣消沉,变着法子想让她打起精神来。
说着便走回了忘忧宫,刚到门口就看见宫女思彤在四处张望着,一看到苏南嫣就急急忙忙迎上来,焦急道:
“娘娘可算是回来了,养心殿已经派人来传过话,说您是唯一入宫的秀女,所以今夜定是娘娘侍寝,让早些准备着呢。”
苏南嫣虽早已知道,可没想到会这么快,她望了望尚且亮堂的天色,不安问道:
“本宫看天色尚早,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吗?”
“娘娘有所不知,这第一回侍寝,可麻烦着呢。”思彤暧昧地笑了笑,熟练地带苏南嫣来到了寝殿。
一众宫女早已准备好汤浴,热气腾腾的木桶中洒满了馨香的玫瑰花瓣,一旁的金兽小炉燃着香丸,芬芳甜美的气息弥散,宛如置身花海,袅袅白烟伴随着水汽一同飘向空中。
宫女们悉心伺候着苏南嫣焚香沐浴、梳妆更衣,用栀子花油润泽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使之愈发晶莹剔透,如同绸缎一般光滑温润。
果真不出思彤所料,待到她梳妆完毕,落日的余晖也几乎敛尽,只剩最后一抹残阳在天边留恋着不肯落幕。
苏南嫣换上一身素色纱衣,瀑布般的墨发用一支玉兰白玉簪子挽起,小巧脸蛋上略施粉黛,抿了一点嫣红的口脂,拘谨地坐上了去养心殿的轿子。
“皇上政务繁多,委屈娘娘先等一会儿了。”嬷嬷将苏南嫣请入寝殿,即刻斟了一杯雨前龙井奉上,还送来了一套衣衫,她微微笑道:
“这身衣裳是皇上特意为娘娘准备的,老奴服侍娘娘换上吧。”
苏南嫣乖顺地点了点头,并未多想什么,任由嬷嬷摆布,直到换完后立在铜镜前一看,她才万分后悔刚刚不该轻易答应。
绯红色的衣料薄如蝉翼,紧贴着她细腻如脂的肌肤,领口的衣料少些,堪堪遮住春光,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完美的锁骨。下摆就是一层轻纱,纤细修长的小腿和淡粉色的膝盖若隐若现。
“嬷嬷,这身衣裳当真是皇上让我换上的?”苏南嫣瞪大双眸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又是羞涩又是惊诧地问道。
“老奴怎敢胡说呢?皇上确实是这样吩咐老奴的。”嬷嬷满意地打量着苏南嫣,笑道:
“娘娘倾国之色,皇上见了必然喜欢。”
昏黄烛火之下,苏南嫣的脸颊红扑扑的,心像是有棒锥敲打般跳的快速而剧烈。
这般有风情的衣衫她还是头一回见,难不成这是皇上的独特癖好?到底是什么样得到人会喜欢这么出格的装扮呢?
苏南嫣越来越不敢往下想,只能惴惴不安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过了许久,还是没听见动静,嬷嬷早就暗中退下了,只留下苏南嫣一人在房间里熬着。而她本就没用过晚膳,又经过了一番折腾,此刻只觉得饥肠辘辘。
于是,苏南嫣实在忍不住了,趁着四下无人,悄悄地溜到桌案旁,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酥饼咬一大口,满足地咀嚼着。
可是还没等她咽下去,就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苏南嫣浑身一个激灵,赶忙坐到方才的位置上,低下头捂着嘴,尽量不露馅。
一阵清脆的珠帘之声传来,似是有人进了养心殿,稳步朝寝殿走来。苏南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中还捏着半块酥饼无处安放,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是等了朕太久吗?都等饿了。”
一道半是轻佻半是关心的声音传来,苏南嫣下意识地低头行礼,隐隐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脑海中不禁浮现小六翻窗而来的身影,微微勾起一抹笑。
刹那间,一个荒谬的念头在她的心间闪过,笑容也随之一僵。她猛然间抬起头,却猝不及防与陆鹤川满是玩味和挑逗的目光相撞,震惊地吸了一口凉气。
她的身形晃了晃,用手臂撑着才勉强稳住,望着陆鹤川磕磕巴巴道:
“你、你是......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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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嫣:竟然是你!
陆鹤川:老婆,一直都是我呀,汪汪汪!
明天就要入v啦!希望宝子们能够多多支持,真的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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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妹》文案:
【重组家庭,青梅竹马,养成系】
苏稚出身贫寒,自幼没了爹,跟着阿娘与一位茶商搭伙过日子。
茶商待她们很不好,动辄拳脚相向,只有茶商之子谢妄尘护着她。
后来,茶商病重,阿娘丢下她,独自卷着金银细软跑路了。
苏稚年纪尚小,只能与谢妄尘相依为命,乖软可怜地拽着少年的衣角,杏眸含泪地唤他“哥哥”。
人人都说苏稚命苦,但她从未喊过一声苦。
因为哥哥对她极尽宠爱,会赚银两给她买花生糖,温柔抱着她去看戏,把世间的一切美好都捧到她面前。
日子慢慢过去,她以为一切都理所应当,懵懂坦然地接受着。
直到偷跑出去玩,借宿在一对夫妻家,才发觉不对劲——
丈夫替妻子挽发描眉,对着铜镜温存相拥;
丈夫替妻子沐浴更衣,轻柔擦拭发梢水珠;
丈夫与妻子一同入眠,于帷幔后辗转呢喃。
被抓回去的路上,她盯着哥哥那双紧攥不放、掐出红痕的手,陷入了沉思。
苏稚越想越害怕,但看着温柔深沉的哥哥,却不敢开口。
终于,她找到机会,慌张地跑了。
*
谢妄尘生性冷血,手段狠厉,阿娘去世之后,更是对这世间满心厌弃。
直到融融春光下,纯真无邪的姑娘闯入眼帘,跟在他身后一声声唤“哥哥”。
声音清甜可人,婉转动听,雏雀般惹人怜爱。
谢妄尘心生暖意,把唯一的温柔与善良给了她,悉心照料她长大。
未曾想,他一手带大的妹妹,竟没良心地跑了。
顷刻间,谢妄尘神色阴郁,眸光疯狂决然,温柔伪装消失得一干二净。
——
再遇之时,苏稚已经是京城千金,挽着白衣少年的手,笑得自由欢快,好似早已将他抛之脑后。
谢妄尘面上无甚波澜,客套地将他当做妹妹的好友与之寒暄,并亲口言谢他对妹妹的照料之情。
待到深夜,却将她牵过别的男人的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
随后撕去所有的清隽克制,牵着她的手放在衣带上,一寸寸摩挲游移。
“阿稚,你由我养大,有许多事,无需他人。”
“哥哥会亲自教你。”
1.双C,HE。
2.男主白切黑疯批病娇,控制欲强。
3.年龄差六岁。
4.男女主无血缘,感情线发生在关系解除后。
《锦帐春》文案:
【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雄竞修罗场】
苏挽清身受重伤,流落街头,巧合之下被沈文檀所救。
郎中说她受了刺激,从此忘却许多事情。
恩人沈文檀是天香阁背后的主子,亦是圣上心腹,苏挽清心下感激,心甘情愿为他所用。
虽是烟花之地,但也勉强容身,再无其他非分之想。
人人皆道沈文檀阴郁残酷、心机深沉,却唯独对苏挽清极好。
会容忍她的胆小羞怯,只对她勾唇轻笑,甚至偶有兴致,亲自教导。
苏挽清脸红心跳,情窦初开,贪恋这为数不多的温暖。
她想,待到局势安定,沈文檀娶她过门,一切都会名正言顺。
直到有一天,沈文檀拱手将她送给大将军黎舟,没有一丝留恋。
苏挽清彻底死了心,杏眸含泪地抬起头,却忽然觉得眼前之人有些熟悉。
她隐约记起,她曾与黎舟私定终生,靠在他肩头娇声唤过“夫君”。
只不过,新婚之夜并未等到他,等来的是亡命归途的消息,和抄家流放的圣旨。
*
沈文檀是歌伎所出,自幼被家族唾弃,隐藏在天香阁背后掌控风云,成为圣上最锋利的刀。
他与苏挽清只有一面之缘。
少女清丽灵动地冲他盈盈一笑,此后便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起初捡她回来时,只当是个寻常玩物,决不允许她扰乱心房,羁绊前路。
所以在黎舟提出的交易面前,沈文檀毫不犹豫地把她推了出去。
直到在春日暖阳下,苏挽清对他视若无睹,转而巧笑嫣然地挽着黎舟的臂膀,随后在锦帐中恩爱缠绵时,沈文檀才生出悔意。
郎情妾意的一幕刺痛双眸,沈文檀唇角笑意森冷阴鸷,掌心的碎瓷片划破血肉,顺着指尖滴落在地。
行差踏错又何妨,再夺回来便是了。
1.双C
2.有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情节,附加修罗场。
3.男主病娇疯批,男二腹黑将军,强强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