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第 40 章
“苇芽大人,我已经黑进酒店的内部系统,可以开始了。”
沐川龙崎将通讯耳机戴上,跟也戴上了通讯耳机的苇芽调到同一个频道。
“我对频道进行了加密,不会有窃听危险。”
“注意不要错过了乌鸦的叫声。”
“嗨,祝苇芽大人武运亨通。”
苇芽将身体重心下压,双臂自然后倾,身影在高领之上快速掠过,很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
潜入A设在酒店顶层总统套房里的私人金库,不比她七岁时第一次潜入港口黑手党的据点要难上多少。
“苇芽大人,走廊上有两人把守。”
耳机里传来的沐川龙崎的声音,进入“工作状态”苇芽冷淡道,
“啊,看到了。”
灯火通明的总统套房外,苇芽脚下躺着两个肩上挂枪的健壮雇佣兵,对着沐川龙崎吩咐道,
“照明设施可以了吗?”
“……实在抱歉苇芽大人,房间使用的是独立的照明系统,破解进去需要不少时间。”
“怯,还真是不经夸啊你。”
“……”
“滋滋——走廊情况如何?”
苇芽转头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对讲机传来询问的电流声,表情不耐地一脚将对讲机踩碎。
没办法了,只能直接突进了。
“沐川,我扔掉通讯器了,替我控制好监控画面。”
“苇芽大人——!!”
苇芽将耳前通讯器扔到地上,一脚踩碎,敲响房门。
“滋滋——”
房里拿着对讲机的雇佣兵对着其他同伴摇了摇头,所有人放下手中的扑克牌拿枪站起身,对着被敲响的房门警惕着。
“叩叩叩~”
“是我,开门。”
“A桑?”
“怎么那么久都不开门?”
“因为A桑说这几天可能会有敌人攻击,所以我们才会那么警惕。话说A桑怎么来了?”
用幻术伪装成A的苇芽听闻表情不变,心下了然。
陷阱吗?
“我过来拿点东西。”
一个看似雇佣兵头领的人似发现些什么,对着金发碧眼的“A”警惕道,
“A桑,你不是说这几天你都不会过来的吗?门外的人呢?”
“被我做掉了。”
“A”低沉的声音变成冷淡的女声,身上也升起了微薄的紫色雾气,猩红色的二勾玉写轮眼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嘶嘶嘶~~”
“啊啊啊——!”
“开枪!”
“砰砰砰——!!”
雇佣兵对着苇芽身后突兀冒出的大量蛇群惊恐着脸开枪扫射,被子弹刺穿的身体飞出漆黑的乌鸦。
“嘎嘎嘎嘎——”
巨大的落地玻璃也被打碎,房中狂风大作,天花板的灯泡也被打碎,视线立即暗了下来。
“保护箱子,别被她拿到了!!”
“怯。”
苇芽单手拿着房里沉重的黑箱向后一跳,躲到墙后隐蔽,指间夹着数枚手里剑朝他们飞射而去。
“砰砰砰砰砰砰——!”
M16?!
连忙不绝的机关枪声在套房里响起,苇芽则在这样的枪林弹雨中终于能打开箱子确认里面的物品。
“拿到了。”
苇芽确认了箱中的财物不止五百万美金后,刚想松下口气就被除枪口的火光外,隐藏在套房办公桌下的微弱红光吸引住了眼球。
“A!”
我艹你妈——!!
守护着A在丽雅酒店总统套房的私人金库,除一队雇佣兵外还有办公桌下还有拳头大小的C4。
“碰——!”
“苇芽大人!!”
沐川龙崎震惊地看着远处酒店顶层传来一声巨响,冲天大火在房里熊熊燃烧,平民的尖叫着向四周逃开,整座酒店似都震了一下。
“嘎嘎嘎——”
“这是苇芽大人的乌鸦……”
数只乌鸦对着沐川龙崎丢下爪上的黑箱,他也一把抱住了箱子,裤袋里的手机一震。
From:苇芽大人
To:沐川龙崎
拿着钱直接回港口黑手党。看后既删,不用回复。
“苇芽大人……”
沐川龙崎忍了忍,终还是将邮件删除,手脚麻利地收拾好自己的电脑,拿着黑箱开着自己和苇芽来时的车,马不停蹄地返回港口黑手党。
“……”
苇芽使用分.身术将追杀自己的人引到相反的方向去,狼狈地在东京巷中逃窜。
没想到A居然还布置了那么多后手,身为诱饵的分.身术耗掉了一半的查克拉,写轮眼也还不能关闭,通灵乌鸦还得替她观察路线。
可恶,体内的查克拉已经所剩不多了。
“跑哪里去了?你去那边找找。”
苇芽捂着伤口,用街上路人的的身影掩饰自己的踪迹,跟在其他人的身后悄无声息地走入车站。
“尾班列车即将开启~请还未上车的乘客上车。”
“……”
苇芽站在路边仰头看着还未熄灯的住宅公寓,沉默片刻后埋头带着踉跄走入电梯,熟练地按下楼层。
From:乌鸦女
To:赤羽业
业,你家有人吗?
“???”
赤羽业虽然疑惑不解地看着第一次收到苇芽主动发来的邮件,但依旧拇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打字回复。
From:赤羽业
To:苇芽
我一个人在家。那么晚了,无故逃学的苇芽酱是要给我送温暖吗?
From:乌鸦女
To:赤羽业
开门。
“???”
赤羽业拿着手机在床上坐起身,随意地踩着拖鞋凑到猫眼上看了看猫眼。
门前什么都没有。
“在开玩笑吗?”
虽然那么说,可赤羽业还是扭锁,刚将门推开,怀里就倒下了一个柔软温热的身体。
“喂喂喂,你还真是送温暖啊?”
“……”
“苇芽酱?睡着了?”
赤业羽推了倒在自己身上一言不发的人,有些黏糊糊的,就着微弱的街灯让他看到了自己手上的刺眼的红色鲜血,眼睛立即瞪圆地连忙单手接住了身体下滑的苇芽,这才没有让她倒下。
“你受伤了?!”
“……被人埋伏了。”
“我送你去医院!”
苇芽意识有些模糊,赤羽业身上出现重影,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再不进行止血就会失血过多。
“呵呵、我不能去医院,会暴露位置……你替我处理一下。”
“……”
赤羽业不知道她身上的伤口位置,只能小心翼翼地扶着苇芽进去,刚进客厅没几步,她就下身一软跌坐在沙发脚。
“咳咳咳、就这样吧,免得弄脏你家的沙发。”
苇芽虚弱地摇摇头,拒绝了想要扶自己到沙发上的赤羽业。
“我家里只有绷带和消毒水,你勉强用一下吧,要喝水吗?”
苇芽点点头单闭着眼睛接过水杯,艰难地忍下想要一饮而尽的念头,靠着求生欲只缓解了自己的干燥的喉咙后,便将水杯放下。
“对不起,业,让你看到这些东西。”
“……你为什么会被人埋伏?敌人吗?”
“额、”
消毒药水沾到伤口上,脸色苍白的苇芽急忙咬牙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
“……啊,可以说得上是敌人吧。”
“你衣服上的血迹是洗不掉的了,我剪掉了啊?”
“嗯。”
赤羽业也坐在地上,用剪刀将她伤口附近,被血液打湿粘在伤口上的布料仔细剪下,嘴里和她搭着话,让她的意识保持清醒。
“那个敌人是谁?”
苇芽眉头紧锁,闭上双眼眉头一皱很快松开。
“组织干部,他设了圈套给我,这几天我就是在忙这件事所以没有去学校。”
“中也哥呢?他不帮你吗?”
“是我和那个男人的权利斗争,不在尼酱可以插手的职权之内,他也还不知道我今晚受伤的事。”
赤业羽处理好她身上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后,看着她肩上最严重,也是最棘手的贯穿枪伤。
站起身将盆里的满是血迹和灰尘的脏水倒掉,重新打了盆水,臂弯上搭着条毛巾回来。
“我第一次处理这种伤口,只在救急教育课上看过别人怎么包扎,实践还是第一次。可能会很疼,你忍不住的话就将放嘴里咬着吧。”
苇芽挥挥手,表示不用,虽然狼狈不堪眼神却依旧淡然。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麻烦你了。”
“……咬着吧。”
赤羽业固执地将毛巾递给她,看着她放到嘴里咬着后才拿重新剪刀,将她肩膀伤口附近的布料剪下。
“嘶、”
消毒水倒在上面似被万蚁啃食般又痒又疼,恨不得将自己的肩膀割下,苇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狠狠咬着嘴里的毛巾。
“不是说你已经习惯了吗?区区这点“小伤”,别咬着啊。”
“业,你在生气吗?”
赤羽业的脸上总是带着不羁的笑容,可现在他却难得板着脸,都有点不像他了。
“准备睡觉却突然被人随意叫出去,还要在明天上学的日子里,牺牲睡眠给人处理这种血腥的伤口,照顾伤者。我该笑吗?”
“呵。”
苇芽轻笑一声,似乎被他抱怨的对象不是自己一般。
“你还是老样子嘛,跟个爱哭鬼一样。”
“苇芽酱,看来你的精神还不错嘛,小心我将你扔出去啊。”
“你不是那种会见死不救的人。”
“……为什么跑来我家?”
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即使不能去医院也应该有其他可以去的地方吧?
反正都会是她心里较为安全的地方。
“因为,是你吧……”
赤羽业奇怪地抬头看着她脸上的笑脸,脸颊被一只还沾着血污的手抚上。
“待在你身边的时候,总感觉自己能稍微放松一些。业,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