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风雨情(展昭同人)

作者:矛盾的综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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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版(女主全灭版)39.风波迭起



      (虽然全灭,但并不是BE。我一直觉得像展昭这样的英雄人物,他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并不是爱情。除了爱情,还有朋友和兄弟,还有责任,还有理想,还有很多像我这样肤浅的小人物虽绞尽脑汁费尽心力仍揣摩不出的东西,但对展昭来说却很重要。没有了爱情,他同样可以挺起脊梁,坚强的活下去,而且活得很好。上接第38章。)

      三年后。
      黄昏,霞光如血。汴梁城外,晚风挟裹着花香熏人欲醉。展昭辞别了开封府众人,沿着汴河慢慢地走。他回想着临别时包大人的话。
      ——白苓姑娘对你一往情深,去找她吧。
      展昭望向远方连绵起伏的山峦,越过山峦的千里之外有一片黄沙脉脉终年积雪的土地,那里有一个自己牵挂着的人。自己曾经辜负她,而如今,他却想给这份感情一个承诺。
      苓儿,三年过去了,你还好吗?……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夕阳隐没,玉兔东升。汴河水在身边静静流淌,银辉下泛起点点晶莹剔透的亮光。
      忽然,远处水域中一艘白纱笼罩的画舫闯入视野,宛如暗夜中的精灵伫立于缥缈烟雾间。回忆的潮水瞬间涌来,那是多年前他和她初识的那个夜晚。
      展昭凝目望去,黑眸中划过一抹亮色。他足尖一点,便向那画舫掠去。
      “苓儿!”双足甫一沾上甲板便忍不住出声轻唤,“苓儿,是你吗?”
      一个人影瞬间从里面闪出,背对着自己站定,身形娇小,显然不是白苓。
      展昭一怔蹙眉:“你……”
      “展大人。”娇小身影一转,原来是白苓的贴身侍女小蝶。
      “小蝶,你们公主呢?”展昭心中忽然一阵发慌,语气便有些急。
      小蝶咬住嘴唇,眼圈儿一红,慢慢低下头去。
      见此情形,展昭身上越来越冷,强撑着稳住心神。“出了什么事?苓儿她……她怎么了?”
      小蝶不出声,展昭盯着她,渐渐全身都冷透。周围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夜风吹动起缠绕画舫的白纱,幽怨呜咽,宛如鬼魂哭泣。
      半晌,小蝶低低抽泣几声,再抬头脸上满是泪水。她还是不说话,突然转身走进船舱。
      展昭跟着进去。船舱不大,却仍显得空荡荡,迎面矮桌上一个陶瓷罐,孤零零放在那儿很显眼。小蝶肩膀不住颤抖,哭得更加伤心。
      “公主闭关疗伤,不幸遭内力反噬,震断了心脉,苦撑数日回天乏术……她死前一直念叨你,嘱托我将她的骨灰交给你。”
      展昭慢慢地走过去,轻轻捧起那个陶瓷罐,然后抱在怀里。尽管一再压制,泪水还是决了堤。“苓儿你骗我,你说最坏也不过内力尽失,可没说会危及性命,你骗我......”
      小蝶哽咽着道:“公主说,她福薄,无缘与你白首偕老,要你好好保重自己。”
      展昭听了心中一痛,轻抚着怀里的陶瓷罐,半晌方道:“你放心,我一定保重自己。”

      风势渐疾,夜空飘起雨丝。展昭立在船头,望着黑暗中一片苍茫的水域,任雨水打湿了衣襟。他仿佛看到白苓向自己走来,出尘绝俗的脸上冰冷如昔,眼中却透出关怀,她递上一把伞,轻轻地道:“前路多风雨,君子须保重。”
      小蝶摇起橹,烟雨凄迷中画舫渐渐远去,终于隐进一片黑暗里。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

      位于宋夏边境的凝云谷在群山环抱中缄默着,谷底的终年积雪与千峰万壑一起冷漠地看着世间,任浮生百态,任沧海桑田。长久无人踏足的禁地在深冬最冷的日子里迎来了一位客人。他是展昭。
      本想寻一清静所在隐居避世,走遍千山万水,从初春走到深冬却依然来到这里。曾经的经历使他对这山谷有一份特殊的感情,虽然严寒刺骨滴水成冰,可每每回想展昭心里总是涌起一股暖意。如今,一个飘摇的灵魂带着一颗疲惫的心流浪至此,便在这里安了家。
      半山腰的几间石屋在一次雪崩中尽数损毁,后来修好了一间,展昭便住了进去。他在乱石废墟里寻到几袋粮食,由于寒冷的缘故并没有腐败,约略估计大概抵得上数月口粮。如此便可暂时住下,待到气候转暖一些再出谷置办生活用品。
      偌大山谷只有展昭一人,每天都过得很简单。不必再管朝堂上的波诡云谲,江湖上的是是非非,他现在可以更多的关心一下自己,那颗总是忧国忧民悲悯仁慈的心终于卸下了重担。
      展昭将大部分时间用来吐纳调息,用内功修复多年来受损的经脉,他反复修习耶律楚赠予的《易筋经》手抄本,淤积的内伤竟也慢慢地有所好转。每天练完内功练剑法,练完剑法就在寂静的雪谷里散散步。大自然本身具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叫人心生折服,展昭发现自己越来越适应远离尘嚣的生活。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过去了三个月。
      这一日傍晚展昭正在屋中吐纳,忽闻远山传来异响,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是有人来了。展昭心中惊疑不定,凝云谷所处地势极其隐秘,终年无人踏足,来者是为何人?这么想着,他已收功起立,快步走出门去。
      远处山峰上两道身影疾掠,放眼看去身手着实不凡,展昭蹙眉,目光追逐着那两道身影,薄削唇角抿成一线。两人很快奔到近前,展昭眉蹙得更深,语声焦急而担忧。
      “是你们,出什么事了?”
      来人竟是徐良和白芸生。
      决定在凝云谷落脚后,展昭用飞鸽传书将隐居之处只告知了包大人一人。此刻乍见徐良白芸生已隐约猜到定是包大人有急事召自己回去。至于何事……唉,展昭暗暗叹息,反正绝不会是好事。
      展昭将目光投向多日不见的两个小辈,不由心中发凉。徐良绷着脸咬着嘴唇,眼神飘忽不知往哪儿看,就是不敢与自己目光相撞。白芸生则是脸色发白,眼眶红通通的,一直努力忍着泪水。
      “大人出事了?”展昭的心骤然提了起来。
      徐良嘴唇咬得更紧,白芸生眼泪已流下。
      “说话!”一向温和的展昭急得厉喝。
      只见白芸生扑通一下跪倒,呜咽出声,徐良也跟着跪了下来。白芸生哭道:“展叔,是我二叔出事了。”
      “白兄?”展昭有些没反应过来,一时怔住。
      白芸生继续说:“襄阳王爷谋反,盟书藏于冲霄楼内,二叔不听大人劝阻,瞒着大伙儿独自闯楼,被困于铜网阵内……他……”
      展昭越听心里越凉,颤声道:“他怎么样?”
      白芸生用力抽噎了一下道:“尸骨无存!”说罢便放声痛哭。
      展昭觉得自己仿佛瞬间掉入冰窟,浑身僵硬,连血液都已冷透。他望着悲痛欲绝的白芸生眼眶酸涩得厉害,可就是掉不下泪来。
      徐良哽着声音道:“白五叔遭此劫难,包大人让我们请展叔回去共讨逆贼。”
      展昭深吸一口气,面色已恢复沉静,他立刻道:“你二人稍等片刻,我这就随你们回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展昭收拾妥当,三人一同行至山脚下。方才下到谷底,徐良白芸生已经坠好了绳子,此时三人伸手拽住,稍一借力便可施展轻功向上疾掠。
      长夜寂寂,凄厉寒风自耳边刮过,宛如鬼魂哭泣,展昭不禁回忆起从前与白玉堂比试轻功的事,往日情景历历在目。
      ……
      “猫儿,敢不敢比试,看谁先攀上崖顶?”
      “这……”展昭怔了一下,很为难的模样,忽然一笑,“比就比!”
      最后一个字说出的同时,修长身形掠起,单手一捞,整个人已挂在绳索上,宛如轻灵的狸猫向上攀去。
      那人气得跳脚:“臭猫,你使诈!”
      “有种的别跟来!”展昭头也不回。
      “没种的才说话!”那人心有不甘地喊了一句,身形如风,也迅速往上掠去。
      他们将一干江湖朋友尽数抛在身后,只听见轰然叫好声。
      ……
      崖顶,那人灿烂的笑脸迎着阳光,嘴里不忘低低咒骂一句:“臭猫!”
      展昭目光平定而温和:“我先行一步,所以你没有输。”
      “狡猾的臭猫。”那人有点无奈地叹气,“我就知道,你不肯真的跟我比试。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那人的眼睛笑成两弯月牙儿。
      来日方长……
      ……
      展昭在呼啸的寒风里回过神来,不禁心痛如绞。什么来日方长?那个白衣胜雪的人,那个总是理所当然地标榜“风流天下我一人”,想与自己一较高下,却又肝胆相照亲如兄弟的人,他已经不在了!
      那一日阳光如碎金笼罩着他年轻充满朝气的脸,如今只剩黑夜寂寂寒风凄凄。攀上崖顶的展昭长久地沉默着,任那深入骨髓的寂寞蔓延了全身……
      “展叔,咱走吧?”随后上来的徐良小心问道。
      “走!”展昭最后看了眼黑漆漆的山谷,转身决然而去。
      雪犹未停,浓密冰茬夹杂在寒风里,冷冷地飘零……

      开封府,书房。
      包大人面沉似水,盯着笔直跪于自己面前的人半晌无言。
      “大人!”展昭叫了他一声。
      包大人叹口气道:“展护卫快快请起,本府想还你自由,可终究又把你拉入是非之中,本府……对不住你!”
      展昭立起身说道:“一天是开封府的人,一辈子是开封府的人,既是开封府的人,就不可能置身是非之外。如今白兄尸骨未寒,逆贼逍遥法外。展昭向大人请命,讨逆贼,取盟书,为白兄报仇。”
      包大人眼中忧色愈深:“白护卫前次打草惊蛇,那盟书恐怕早已不在原处。”
      “回来的路上小良子都跟我说了,最近幽冥天子再现踪迹,大人不是早就怀疑那幽冥天子乃襄阳王爷所扮?”
      “不是怀疑,是肯定。虽然襄阳王从未承认,但那已是人人皆知的秘密。皇上命本府将逆贼缉拿归案,圣旨已下,便在此处!”包大人指了指案上一卷明黄色绸制卷宗。
      展昭会意,问道:“大人有何部署?”
      包大人神色凝重,沉吟道:“敌暗我明,须得小心谨慎,已经折了一个锦毛鼠,本府不愿看到再有人出事。”
      展昭问:“依大人之见,如今该怎么办?”
      包大人沉思少顷说道:“静观其变,等待时机。”
      虽然焦急心痛,展昭仍是像从前每一次接到大人命令时那般,抱拳颔首,斩钉截铁地道:“属下遵命!”

      从书房出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丁兆蕙。两人一时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大有“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的感慨。于是便沿着回廊慢慢地走,渐渐地终于找到话题。
      “月影有了身孕,已经三个多月了,小白在世上总算还留下点儿骨血。”
      展昭微微一怔,旋即感到欣慰。“这是我回汴梁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说罢又不禁担忧起来。犹记得几年前月华香消玉殒,月影伤心过度,她跟白玉堂的第一个孩子便胎死腹中,如今情形竟是惊人的相似,亡人由姐姐变成了自己夫君,这对丁月影的打击只有更大。
      丁兆蕙看出展昭心里的担忧,说道:“月影比我想象中要坚强得多,当每个人都觉得她会崩溃的时候,她反而是最坚强的。她说自己决心保住小白的孩子就一定能做到。卢夫人每天为月影把脉,孩子一直很健康。”
      “那就好。”展昭点点头。
      这时丁月影正好从对面走来。远远看去清瘦了不少,走近了倒觉得气色还不错。她一身素白,鬓边戴着白绢花,微笑着打招呼。
      “二哥,展大哥。”
      展昭轻轻点头,一时无言。丁兆蕙道:“晚上天冷,可别着凉,快回房歇着。”
      丁月影一笑:“二哥你当我纸糊的呀。”
      “不是。你现在有孕在身,要好好保重身体嘛。”这平日里嬉笑惯了的人此刻难得流露出做哥哥的温和亲切,展昭看看丁兆蕙,嘴角牵起一丝欣慰。
      丁月影道:“我是听说展大哥回来了,便出来看看。”继而将目光转向展昭,“展大哥,小白他竟是个短命鬼,谁料到会出这等事。如今我已想通,伤心有何用,与其伤心倒不如为他了却心愿。”
      听她如此说,展昭又放心不少。他瞧着丁月影略显苍白的脸,觉得那神色里竟有几分丁月华的韵致,温柔淡然而又坚强。这个本是活泼明朗甚至有些刁钻任性的女子,在遭逢几番变故之后,让岁月打磨得愈发内敛,宛如经年的珍珠散发着温润光华。
      “白兄的心愿,最要紧的有两个。”展昭沉声道,“第一个自然是诛逆贼,取盟书,保国安民,这个心愿我们一干出生入死的兄弟会替他完成。而第二个心愿就要靠你了月影。”
      丁月影点点头,对于白玉堂的第二个心愿显然了然于胸。她十分坚定地说道:“我一定照顾好他的孩子。”
      春寒料峭,凉月满天。她清瘦的身影被深浓夜色渲染出几分凝重,缄默无言地又站了一会儿,说了句“我回房了”,便悄然离开。
      展昭望着那背影想起丁月华来,心里不禁一阵难过。丁兆蕙拍拍展昭肩膀,叹了口气。
      ……

      这日晚间,展昭刚刚睡下,艾虎风风火火跑来他房间门口,一边扣门一边扯开了嗓子叫:“展叔,大人让你去他书房一趟,有急事。”
      不多时,门哗的一下打开,展昭迈步出来,腰上悬着宝剑,看样子已穿戴妥当。他迅速关好门,对艾虎道:“走。”
      二人来到包拯的书房,屋中灯火通明,包拯于案后正襟危坐。除却公孙先生,书案一侧站着韩彰徐庆蒋平,另有一名紫衣女子站在另一侧,展昭看了一眼,似曾相识的感觉,却一时想不起哪里见过。
      展昭冲三鼠略点头,随即抱拳颔首:“属下见过大人。”
      “展护卫免礼。”包拯沉声道,“这位是紫嫣姑娘,襄阳王的义女。”
      展昭一怔,随即想到从前确是见过。有一次襄阳王大寿,自己跟着包大人前去王府赴宴,当时在场有一弹琴女子,依稀便是此女。这时紫嫣正向展昭盈盈一拜:“展大人。”她柔声道。展昭连忙还礼。
      包大人道:“紫嫣姑娘深明大义,已将襄阳王藏身之处告知,城西郊外乱葬岗,展护卫,你与三位义士即刻前去缉捕反贼,八贤王已连夜进宫面圣,请调御林军配合围剿。要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方为上策。”
      “是。”展昭与三鼠齐声答应。
      ……

      城西乱葬岗。
      阴风阵阵,惨雾弥漫,皎洁的月色也变得晦明不定,到处散发着腐尸的恶臭。展昭与三鼠沿着长满野草的荒地往前走,虽是无人打理,此处野草却甚是丰茂,足有及膝高,如此便掩住了脚下一切的恐怖丑恶。徐庆不知趟到什么东西,一脚踢出草地,嘴里骂了句粗话,定睛看去竟是半截断肢露出森森白骨。紫嫣带路一直走在最前边,她很少说话,神情镇定脸上并无惧怕之色。
      展昭边走边留神观察周围情形,来之前蒋平曾小声问自己,大人怎么如此相信这女子,万一是圈套怎么办?展昭对蒋平说,大人必定想到了这一层,为了引出狐狸尾巴只有如此,是圈套便将计就计。
      这时忽然阴风拂面,一顶轿子从夜色里穿行而来。轿子四周挂满白纱,隐约可见里面端坐的人影。四名轿夫脚不沾地,几乎是飞来的,他们穿着白麻布的丧服,面目狰狞,宛如地府里勾魂的无常。
      展昭与三鼠瞬间绷紧了神经,看着这顶轿子在三尺外飘然落地。
      “幽冥天子巡查人间,尔等还不下跪参拜!”为首一名无常模样轿夫恶声恶气地道。
      “展某不给乱臣贼子下跪。”幽深的黑眸寒光凛然,展昭的手指握住剑柄。
      蒋平摇着羽毛扇口气是明显的阴阳怪气:“装神弄鬼,好不要脸,天底下哪有人给畜生下跪的道理。”
      徐庆干脆直接擎起一对铜锤,厉声一喝:“老贼!还我兄弟命来!”
      “哼,不知死活的小子,私闯禁地,把命留下!”那轿子里传来这么一句,声音嘶哑干枯,像被砂纸打磨过。
      又是一阵阴风刮过,四周霎时出现了许多身穿白麻长袍的人,将闯入者团团围住。
      展昭瞧着这些装神弄鬼的活僵尸,唇边泛起冷笑,手腕一振巨阙出鞘,三鼠也屏息以待,做好对敌准备。紫嫣站在一边,脸色有些发白,神色却很镇定,关注着场中形势。
      僵尸们其实没有多高深的武功,仗着人多,他们展开了很低劣的车轮战法。展昭和三鼠旨在缉捕反贼,无意与小喽啰多做纠缠,可是一时间被绊住了却也不易脱身。
      徐庆是个直性子。打起来束手束脚了半天愈发愤怒,挥舞双锤拼力冲杀,嘴里大叫“襄阳老贼你有种滚出来跟我决一死战”。那些僵尸显然经不住他这蛮力,被他左一锤右一锤打得满地找牙,有的捂着腮帮子有的断手断脚,惨叫声连绵不绝。即便如此,僵尸们却丝毫没有恐惧之意,一批倒下紧接着又有一批冲上来围攻这位愣爷,如此徐庆便被牵引着离自己人越来越远。展昭瞧出不对,立刻扬声道:“三哥快回来!”可是愤怒的徐庆充耳不闻,继续被一群僵尸牵着鼻子走。
      “哎呦!”猛地一声惊叫,徐庆脚下踩空,掉进陷阱里就此没了声息。韩彰大急,想都没想便要冲过去救人,蒋平一把拉住他:“你干什么!一个已经折进去,你不能再出事!”韩彰待要分辨:“可是老三他……”展昭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二哥别去,不可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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