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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的红叶老师
清晨的阳光普照,照耀的远处驶来的黑色车辆,过了一会后,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色简谱西装,外侧套着一件红色系的风衣的少年,他的眉眼中含着笑,嘴唇上倾,金色的发尾张扬,耳朵上的耳钉和衣着被远处传来的风吹起,好似蝴蝶穿在花丛中。
从车上下来后,耳朵上带着耳钉的少年带着笑意走进□□的大楼,一转身的功夫嘴唇的弧度就消失不见,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前台的秋池小姐友好的和走进来的永田香鸣打着招呼,视线交汇之间的那几秒,他就优雅的退回一步,不顾今天自己穿的是一双带着小跟的小高跟发出抗议的“哒哒”声,永田香鸣仿佛没有注意,友好的打着招呼。
“秋池小姐,今天也请多多关照。”
“来上班了啊,永田干部。”
往常的员工打招呼,安宁的气氛,与寻常公司无意都有的前台,这寻常吗?
——这不寻常! ……
虽然在面目上没有变化,但是心里的Q星小人在狠狠的跳动,他永田香鸣还是好好的和前天的秋池小姐结束了这一次的对话,然后带着虚假的面具走进了电梯里。
在电梯的“滴滴”的上升中,他回想着这两年发生的一切。
他顺利晋升干部,成为普通港口黑手党成员之上,干部之一,首领之下的权利。
在尾崎红叶与爱人私奔后就又被迫的被首领逼上港口黑手党干部职位,继续干着审讯的工作。
寻常成员背叛通常都会被港口黑手党别具一格的手法处死,就连细节都有严格的规定:让叛徒咬住石阶,踢其后脑,毁其下颚,再将其翻过身,朝胸口连开三枪。
但是尾崎红叶却只是受到了首领别的惩罚,并没有遵守这一项如同身份证的处死手法,让人不禁怀疑,尾崎红叶是因为什么被首领留了下来,但想必也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也在那次会议中被分到了首领麾下的游击部队队长,遵从首领的绝对命令,遵循这首领下达的任务,完成率可达95%。
永田香鸣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衣角,直到它被抓出褶皱,最后又将它抚平,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大问题。
尾崎红叶的审讯小组闲暇时他自己也会去帮一下忙。
就像现在这样,——眼前的人此时满身伤痕,鲜血淋漓的,干巴巴的贴在那个人的身上,发出属于鲜血独特的腥臭味,失去了一条持枪的右臂和必须要打响之才能触发使用「异能力」条件的人最终一动不动的躺在肮脏的地板上。
至于首领需要的被保险柜藏着的重要文件的密码,就在那个人死前的前几十秒之间被严刑逼供出来了,然后毫无保留的去死了。
永田香鸣边走出审讯室的铁门边用手帕擦手,那双绿色的眸子此时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方的光芒,脸上还有还没擦的鲜血已经快凝固了,让在门口的等着她的尾崎红叶觉得有种别样的美感。
已经应该被称为女人的尾崎红叶用宽大的和服袖搂着细瘦的肩膀,永田香鸣在尾崎红叶怀里轻轻的用手帕擦去了脸上快要凝固的血液,之后就把那块散发着难闻血液的东西忍到了地上。
身着一体红色和服的女人假装不在意的将眼神撇开那张抹布,脸上嫌恶之色仿佛在耳边不绝于耳,但很快恢复了笑容,动作也携着怀里比自己矮了一点的少年迅速远离那块脏抹布。
“说起来,你这孩子下手真狠。”
柔和的语气伴随着调笑传入耳廓,让永田香鸣轻轻看了她一眼,嘴里的话却震得人心慌。
“那个人是个性/侵/犯。”
尾崎红叶的耳朵好像听到了什么污染,她的脸色暗了起来,“哦?”
“红叶姐知道他侵犯的是分什么都类吗?”
“难道是讨厌的男人和路边的野狗?”
尾崎红叶下意识的说出了不可能的两类。
走进办公室里,让尾崎红叶坐在沙发上,自己动手泡了两壶茶,放到小矮桌上的永田香鸣轻轻的摇摇头。
“那个叫边濑浑的东西,在首领命令我进行扫尾的时候,我发现了他的一点小爱好。”
几张纸被挥之即去的下属放到桌上,永田香鸣将几份文件用一个夹子钉在一起方便查看,然后挪到对面人的眼前。
看着尾崎红叶的一双美眉皱的越来越紧,永田香鸣他放下嘴边刚准备喝的茶,做到尾崎红叶身旁,给比自己高了一些的女人揉揉眉心,然后继续在她耳边道:“是女人和几乎都是未满十五岁的幼儿少女,他似乎喜欢残暴的、侮辱的那种……”
永田香鸣停止了动作,脚步一转,又回到了原本的座位,翘着二郎腿,喝着茶继续道:“——性/侵/害。”
“这是我当时到那的时候的报告中写到的,现场的受伤人员身体上都有参差不齐的伤口,手腕和脚腕处都有似乎是绳索绑住的痕迹。”
“哦~红叶姐,这可真是太可怕了。”
尾崎红叶当看见这些文件的时候就觉得那个人死掉的太可惜了,早知道她自己就亲自进去给那个叫边濑浑的男人一些小小的惩罚。
她一开始想到的不过是普通人更不敢想到,但是这个叫边濑浑的人,不,这个东西竟然这么对那些孩子。
他们还有大好未来不是吗?
尾崎红叶保养得当的指甲狠狠地掐住脆弱的纸张,一个个月牙形的印记显出来,她想,等忙完了之后自己就再去审讯室把他喂野狗!
不……现在清理的人员应该已经把它装进一个袋子里扔走了。身着一身艳色和服的女人气的浑身发抖,她抬起头,却发现办公室早已没有了人。
一男一女站定在一张大块玻璃的大型窗户边。
“那个……下属问一句,为什么干部大人要收留那些小孩子呢?”刚刚准备敲门的名叫木村的女性秘书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你又为什么要这么问?木村。”戴着耳钉的少年推开那块玻璃上用来通风的窗户,“呼呼”的一声间属于夏夜的热风肆起,吹散了那头金色发丝的刘海,露出光洁饱满的头顶也将耳边的耳钉照的叮当作响。
“因为……就算是不用您亲自或者雇佣保姆之类的养育,也可以送到横滨的孤儿院让育儿工来养,那又为什么要在那群孩子清醒过来之后,在他们耳边说:“你们的生命交给我了,这种话之类的”。”
木村慌忙的辩解,似乎真的是因为这种事而疑惑。
“哈?这种事怎么说都要亲力亲为吧?”
“况且……”
未满十八岁的少年身着一身黑色短型西装,外侧披上的风衣被微风吹起,连带着金色的发尾和耳边的耳钉都被吹向一起的方向,那人一双如同绿宝石一样的眼睛,就那么坚毅不定的看着。
“因为那个时候有个小孩在我耳边说——救救我们……哥哥。这种话啊!”
【救救我们……哥哥。】
【在战争里面,孩子是无辜的。】
人的心情是复杂多样的,也有许多与之相反的想法,你以为的智商高超的犯罪分子,其实可能只是用着最简单的方法击溃你们的孩子。
智商高超的孩子在群众眼中可能是没有实际证据的精神病分子,最终得到的就是群众异样的眼光。
在一群贫民窟小孩子里面,头发异样的、受到他们歧视的可能是一些走丢的富家子弟。
【在战争里面,孩子是无辜的。】
你以为呆在黑暗里面很久的孩子已经习惯了的同时,他们可能在遇见一个善良的老人、年轻人、少年人所递来的一瓶水、一把雨伞、一个关照的同时,心中就埋下了一颗向往光明的心脏。
但是当你在数钱的时候一把□□里面混进了一把真钞,一把真钞里面混进了一把□□的同时,你又会欣喜还是会愤怒,或者是平波无澜的继续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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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要这么说了。
这次案件,算是给红叶姐的一个镜花的印象。
因为可能「绽放于黑暗的花,最后只能栖息于黑暗」红叶姐,想给镜花一个怀抱,但是镜花已经见过光明了,黑暗太可怕。
彩蛋:
“但是……干部大人您还没成年啊?”
“没听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走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