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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绑了
几天后,楼衔月又开始蠢蠢欲动。她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自从那天在安合堂与宋云祈的短暂相遇后,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他那张清隽的面容和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她越想越觉得有趣,决定再去会会这位温润如玉的大夫。
安合堂内,宋云祈正坐在诊桌前,专注地为一位病人把脉。
他穿着一身青色竹纹长衫,衣料柔软,衬得他面如冠玉,眉宇温良,仿佛从一幅古画里走出来。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轻轻搭在病人的手腕上,神情专注而温和。
就在这时,楼衔月推门而入,径直走到宋云祈的诊桌前,大大方方地坐下。
她一身干净利落的红白相间江湖少侠打扮,扎着帅气的高马尾,眉峰浓黑上挑,英气逼人。
她的出现,仿佛一阵清风,瞬间打破了安合堂的宁静。
宋云祈并未抬头,依旧专注于手中的脉诊,轻声问道:“请问你哪里不舒服?”
楼衔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声音清脆:“大夫,我觉得我可能是害了相思症,我对一个叫宋云祈的人日思夜想,久久不能忘怀!”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宋云祈瞬间抬头,脸色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你…你,楼姑娘,我…我…还有病人。”
楼衔月眨了眨眼,笑意更浓:“我也是你的病人呀,我方才说了,我害了相思症,宋大夫,你肯定能治!”
宋云祈的脸更红了,他低下头,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无奈:“楼姑娘,你的病有些困难,待我诊治完其他人,再来给你诊治可好?”
楼衔月歪了歪头,故作思考状,随后爽快地点头:“好,那我一会再来。”
说完,她站起身,转身离开了诊室。宋云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又隐隐有些失落。他摇了摇头,继续专注于眼前的病人。
几个时辰后,宋云祈终于诊治完了最后一位病人。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门口,确认楼衔月没有再来,心中稍稍放松。
他蹑手蹑脚地收拾好药箱,准备悄悄离开安合堂,免得再被那位大胆的姑娘缠上。
然而,他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阵轻笑声。
他猛地抬头,只见楼衔月从房梁上翻身而下,稳稳地落在他面前,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宋大夫,你在躲我么?”楼衔月双手抱胸,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宋云祈被吓了一跳,后退一步,脸色瞬间涨红:“楼…楼…楼姑娘,你的病症我治不了。”
楼衔月挑了挑眉,故作惊讶:“真治不了?”
宋云祈无奈地点了点头,语气诚恳:“真治不了!”
楼衔月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一步步走向宋云祈,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抬头看着他,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那…宋大夫,我喜欢你,你给我做夫君好不好呀?”
宋云祈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他紧闭双眼,声音颤抖:“楼姑娘,请自重!”
楼衔月却不依不饶,继续逼近:“相思症不会治,做我夫君也不行!宋大夫,你必须选一个。”
宋云祈被她逼得无路可退,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我…我…我……”
楼衔月见他这副窘迫的模样,心中越发欢喜。她忽然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嘻嘻,我当你同意了。”
说完,她不等宋云祈反应,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宋云祈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如鼓,耳畔似乎只剩下楼衔月那轻柔的呼吸声。
楼衔月松开他,眼中满是得意。她拍了拍手,高声喊道:“来人,给本小姐绑了!”
话音未落,几名楼家的家丁从门外冲了进来,手里拿着绳子,径直朝宋云祈走去。
宋云祈这才回过神来,慌乱地后退几步,声音颤抖:“楼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楼衔月双手叉腰,笑意盈盈:“宋大夫,既然你治不了我的相思症,那就只能委屈你做我的夫君了。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
宋云祈被几名家丁围住,无处可逃。他无奈地看着楼衔月,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楼姑娘,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你怎能如此胡闹?”
楼衔月却不以为然,挥了挥手:“绑了绑了,带回去!”
家丁们手脚麻利地将宋云祈绑了起来,宋云祈虽然挣扎,但奈何他一个文弱大夫,哪里是这些壮汉的对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
楼衔月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宋云祈面前,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笑道:“宋大夫,别怕,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宋云祈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既无奈又有些说不清的情绪。
他看着楼衔月那张明媚的笑脸,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并不讨厌她的胡闹。
楼衔月挥了挥手,家丁们便将宋云祈带出了安合堂。
她跟在后面,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让这位温润如玉的大夫彻底成为自己的人。
长安城的街道上,行人纷纷侧目,看着这奇怪的一幕。楼衔月却毫不在意,大步走在前面,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宋云祈被绑着走在后面,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位大胆的姑娘彻底缠上了,而他的生活,也将从此不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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