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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tion 2 蜜月(1)
跨入二楼主卧的房门,番北岳,便用脚带上了门,放下婃言,但还是左手抱着她,微微转身,用右手锁上房门的小锁。转过身吻上婃言的唇,右手托住她的头,左手揽住她的腰,把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细细的吻着,然后变成吮吸,最后几乎把婃言的空气都抢跑了。婃言越来越觉得没力气,身子渐渐的软了下来,似乎是依靠着北岳才能站着。
此时番北岳松开婃言,突然一打横抱起了婃言,婃言因为刚刚获得空气,只是双手攀到北岳的颈后,低低的叫了一声:“北岳…”
番北岳,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缓缓放下婃言,让她平躺,自己俯下身,再一次吻住她,这次,不仅仅吻她的唇,而是,先,吻了她的眉、吻了她的眼,然后,吻在唇上,细细的吮吸,渐渐,婃言似乎要换气,口齿微张,他的舌头则乘虚而入,钻了进去,而此时婃言显然有些不适应,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番北岳哪里真能让她说,他只是用他的舌头不停的挑弄着她的舌尖,纠缠着婃言的舌,婃言渐渐的沉迷在这热吻中,觉得头有点晕晕的。此时,隐隐觉得,旗袍的盘扣似乎被解开了。此念一钻入脑中,便让她清醒了少,她轻轻的推了推北岳,但推不动,她又用力的推了推,北岳终于停了下来,离开了她的唇,疑惑的望着她,眼中一片深沉幽暗。婃言微微避过他的深沉的眼神,说道:“…呃,那个,还没洗漱…”
番北岳,缓缓直起身子,坐了起来,笑了笑:“婃言,你在二楼洗,我去一楼洗。嗯?”
“嗯,”婃言点点头,抚了抚嘴唇,笑了笑。
“我们都谈了三年恋爱,居然还是第一次舌吻?!真是不可思议!”番北岳看到了婃言的小动作,自嘲的笑了笑。“等下回来,我告诉你我的答案。”说完转身走到门边,开门,离开。
“答案!什么答案?”婃言疑惑的低声喃道。
半小时后,壬婃言穿着睡袍,走回了房间,而此时,番北岳已身着睡袍,卧坐在床上,手拿一本书看着。走进房间,婃言带上门,靠在门上,番北岳,笑看了她一眼,“我都等了好久了。”
“什么好久,总共只有半小时…”婃言辩解道,还没说完,番北岳已经到了她身前。
“笨蛋!”左手锁上校门锁,随即拿着她的手,走到床边,带她坐下,“我是说,我等这天好久了,”说完便看着她,只见她脸上升起了两朵绯红的云霞,而他则是笑笑。
下一秒,番北岳抱住了壬婃言,但只是抱着,缓缓说道,“想知道答案吗?”
壬婃言一愣,“呃?什么答案?”
“记性真差,就是你妹妹帮你问的问题啊?”番北岳轻轻说道。
“啊!”壬婃言恍然大悟。疑惑道:“那,答案是什么?”
“答案是…”番北岳在壬婃言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接着说道:“两个人相爱,在恋爱时,我们都叫谈恋爱,那爱是谈出来的,对吗?”
“对啊!”壬婃言老实的回答,心想这有什么关系?
“那么,这两个相爱的人,结婚后,爱就不是谈出来的了,而是靠…做…”番北岳轻轻松开壬婃言,看着她比之前更红的脸,“明白吗?”
婃言现在已经手足无措了,被他这样戏弄,她觉得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害羞,毕竟今夜她是他的新娘。
番北岳慢慢靠近壬婃言,他们真正的新婚之夜才刚刚开始。
❀❀❀❀❀❀❀❀❀
第二天,清晨,壬婃言,醒来却没有看到番北岳,回想起昨夜的种种,觉得一阵甜蜜和羞涩,她真正成了他的妻子了。
壬婃言,慢慢走下了床,出房门,下楼,一楼餐厅看到,番北岳,他居然在做早餐,而且基本上已经做好了,都摆在桌上,“你做的?怎么不是阿姨做?”婃言问道。
“呵呵,很不巧这房子的阿姨之前说好就做到昨天的,所以…”番北岳,摆好餐具,走到壬婃言身边,拉起婃言的手,看着她说:“为你做早餐,是我的荣幸。”边说完,便拉着她往桌边走去,然后,相邻落座。
吃完早餐,番北岳端来两碗醒酒汤,一人喝了一碗,壬婃言心想,其实自己不喝醒酒汤也是可以的,有没喝多少,不过番北岳昨天却喝了不少。壬婃言转头看番北岳,歪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番北岳见状,笑问:“你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随即用手摸摸脸。
壬婃言摇摇头,说:“没有,只是奇怪,你昨天喝了summer,怎么会没有醉?”说完低头,继续喝醒酒汤。而此时,番北岳脸上出现一丝紧张、又奇怪的表情,当然壬婃言并没有看到这些。
“你老公我酒量好啊,一杯summer奈何不了我的。”番北岳看着她说道,似乎在研究她的表情,见她没怎么在意,便吁了口气,安下心来。听完番北岳的解释,壬婃言虽觉得有点不妥,但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就没说什么了。
悠扬的手机音乐声响起,婃言抬头,放下碗和勺子,起身,上楼,往二楼房间走去,过了一会手机铃声停止,应该是婃言接起电话了,再过了几分钟,番北岳看到婃言匆匆下楼,朝自己走来,到了自己身前坐在原来的位置,“北岳,刚刚接到电话,是晓月打来的,她提到了原哥哥住院的事,我…”壬婃言还没有说完,北岳便拉过她的手,说:“婃言,我刚刚已经定好去蜜月旅行的机票了,三个小时后的,也就是十点的,我们到希腊去,收拾一下,马上出发,否则赶不及了,我会助理把票送到机场候机大厅。”说完,准备起身离开,却发现壬婃言拉着自己的睡袍袖口,番北岳转过身低头看她。婃言抬着头,喏喏说道:“北岳,之前没有说今天去旅行啊?怎么突然决定了?”
“不算临时决定的,只是想给你一个婚后的惊喜,签证都办好了,所以之前没说而已,我们怎么也该有个婚后的甜蜜二人世界,不是吗?”番北岳嘴角有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壬婃言松开番北岳的衣袖,低下头说道:“北岳,我想…先看看昕原哥哥怎样了?”
番北岳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扶了起来,注视着她的双眼,静静的看着她说:“婃言,不是我不让你去,而是我们马上就要上飞机了,你看,我们收拾随身物品,半小时要吧,从家里到机场一小时,然后拿票登机,你觉得还有别的时间吗?”看了婃言一眼,一笑,“如果你想知道昕原的情况,可以在路上打电话问候他,但是我们行程无法推迟,明白吗?”
“好…吧,只能这样了。”婃言想了想,叹了口气,无奈的说。
一小时后。车内,“北岳,昕原哥哥说他没事了,胃已经不疼了,还说让我们不用担心,好好玩,”婃言开心的说,“这样我就放心了。”
“那就好。”番北岳低声说道。
“北岳,我们是要去希腊吗?听说哪里有个爱琴海,是个景色绝美的地方。”婃言侧着头雀跃的问着,好像现在才知道要去那蜜月旅行一般。
“是,我们去希腊,看爱琴海,看哪里的很多、很多美丽的小岛。”边说便看向婃言,看到的是婃言脸上跳跃的阳光,和仿佛水晶一般美丽的笑容。
“北岳,你知道吗,爱琴海,又有个很美的传说,传说是这样的,琴是希腊有名的竖琴师。相传她的琴声能使盛怒中的波赛东恢复平静;相传她的琴声能让善嫉的赫拉心生宽容;相传她的琴声能令阴沉的哈迪斯得到开心的笑容。慕她之名,年轻的国王派来了使者。可是琴却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的邀请。琴说,她不会拨琴给目空一切、只会享乐的国王听。
使者把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国王,可谁想国王听后竟然笑了。第二天清晨,宫里的女官们发现国王不见了,可是她们都笑了,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的走开了。就像她们所想的和期望的一样,国王来到了琴所在的地方。他在美妙琴声的引领下,在雅典娜种的橄榄旁见到了倾慕的姑娘。微风轻浮着她细致的脸庞,夜莺站在她的肩头陪她歌唱,阵阵花香缠绕在她的指尖随着拨出的音符飘向远方。
琴忽然觉得有股炽热的光线烧热了四周。她抬头望去,迎向了比天空更美、比深海更炫的目光。一时间,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同时忽视四面八方。
从那天开始国王总会在每天清晨悄悄出宫,而琴也会在每天清晨带上心爱的竖琴去一个神秘的地方。
事情的发展比故事更美,琴和国王的爱情竟然没有遭皇室的阻挠。在人民和所有王公贵族的祝福声中琴被接进宫廷。
当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会像童话一样完美时,来自地狱最黑暗的诅咒降临到他们身上。
原本很友好的临国突然发动了可怕的战争,为了子民的安全国王不得不立刻奔赴战场。就在新婚之夜他离开了深爱的姑娘。
琴每天都到曾和他约会的地方拨琴给远方国王,却等来了他的战死沙场。她很坚强,泪水根本没机会溢上她的眼眶。琴就在那天披上国王的染血战袍,用拨动琴弦的手指指挥残酷的战场。
在举国欢庆胜利的时刻,在万里无云的天空下,放在琴膝上国王的战袍却被一颗一颗晶莹的水珠打的湿透。
每天晚上琴都会对着夜空拨琴,她希望在天堂的国王可以听到。而每天清早,她就到处收集散落的露珠,她知道那是国王对她爱的回应。
终于,在许多年后,直到她永远睡去不在醒来的那天人们把琴用一生收集的五百二十一万三千三百四十四瓶露水全部倒在她沉睡的地方。
就在最后一滴落地时,奇迹发生了。琴的坟边涌出一股清泉,拥抱着她的身体。由泉变溪、由溪成河、由河聚海。
从此在希腊就有了一片清澈的海。人们都叫它“爱琴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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