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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宗
桓玉到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他找到古樾的时候看见他已经成了一个泥人担心他出事立马两步并做三步跑了过去,听到声音古樾就坐了起来。
见古樾没什么大事桓玉才开始打量周身的环境,周围的树木大多被击倒,地上有几个血肉模糊不知是何的肉泥般的身体,原本巨鹿死去化成的血水也被雨水冲刷殆尽。
见此情形桓玉伸出手,手心处出现一片泛着金光的绿叶,这就是灵树的叶片,专用来净化煞气。
在周围仔细的探查了一圈,没发现有任何煞气的的存在才过去看已经成了泥人的古樾。
“尊上莫怪,煞气之事不得轻视。”桓玉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古樾,古樾摆了摆手表示无事并婉拒了手帕,自己已经脏成这样了不是一块手帕能擦干净的。
桓玉靠近古樾的想要掏出传送符带他回宗门,但离得近了忍不住捂住了鼻子,这尊上该不会这七日来压根不洗漱吧,但古樾毫不在意接过传送符就原地传回剑宗,见对方已走桓玉摸了摸鼻头也跟着回去了。
剑宗大门前传来一个泥人吸引了不少弟子的目光,都在看着泥人思考着此人是谁。还没等大家看清楚就看到桓玉师兄回来了,桓玉师兄对着那泥人喊了一声尊上大家才知道这是剑宗长老古樾。
一时间古樾归宗门却成了一泥人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宗门,不是因为他成了泥人,而是因为宗门里面经常乱跑的长老终于回来了。
古樾回到宗门突然就很想月华居里自己的宝贝们,准备回去的时候想起了某件事,回头看着桓玉:“你说的杜康可放入我住处了?”
“那是自然,待尊上洗漱干净便可品鉴。”
听到杜康已经放到月华居古樾忍不住想舔一舔嘴唇,但舔到了一口泥污,这时候他才受不了想要立马去洗漱干净。
想了就去做了,他现在使不出高阶术法,只好叫桓玉将他送回月华居,桓玉也是义不容辞的答应了,直接带着脏兮兮的古樾御剑飞到了位于剑宗最深处的一片竹林,竹林内就是古樾的住处月华居。
月华居相比于剑宗其他房屋略显简陋,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月华居是整个宗门灵气最为充沛之地,这片竹林都是有灵性的,要是外人擅入竹林没有得到古樾的同意,那人必是离不开这片竹林的,而月华居后边还有一小湖,虽然不大却是一疗伤圣地。
这地方听说原先并不是古樾住处,而是一剑宗得道成仙的剑修的的故居,而古樾因为寿元过长混成了如今的剑宗大长老,按辈分也该是他住。
虽说古樾是混成的大长老,但他只是人不修边幅喜爱游玩,本身实力也是一等一的好,宗门内每人知道古樾究竟有多大年纪,估计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听另外两位已有三百多岁的长老说在他们还是刚刚入门的弟子的时候古樾就已经是现在这般模样了,而古樾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他可以凭自身直接吸收净化煞气。但古樾有一个很对不起剑宗的点,他作为剑宗大长老却并不会使剑。
不一会就到了竹林外,因为竹林上方有禁制无法飞过竹林直接到月华居,所以只能送到竹林外。
古樾向桓玉道了谢就独自入了竹林往月华居走,桓玉在后方行了个礼便离去。
月华居里平时除了古樾就只会有一打杂弟子负责打扫,其余时候都不会有人来,甚至打杂弟子没有收到古樾的传音都不会过来。
古樾现在嫌弃自己浑身泥污不想入屋内,便直直的到小池内沐浴。
脱下已经看不出原样的衣衫,浑身赤裸的古樾站在水中,沾满泥污的发丝被他清洗赶紧,如墨般的长发飘荡在水中,洁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金色的藤蔓纹路,诡谲而又妖冶。
外门收到古樾传言的袁申拿上入竹林的玉佩,便匆匆赶往月华居。到了月华居他立马去里屋拿了一套干净的衣物送去后院,见古樾还在池内沐浴,便放下衣物转而去打扫屋子。虽然他每三日打扫一边,但被褥什么的也有些时日没换洗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位尊上要何时才能回来,如今突然回来也没法及时的给他换上干净被褥。
洗舒服后古樾换上袁申送来的干净的宽松衣衫,不得不说在外面游荡久了有人伺候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慢悠悠的回到前院就看到袁申在晾被褥和洗干净的原先那套衣服,袁申看见古樾走了过来立马行了个礼:“尊上。”
“你忙你的,我去看看我得的好酒。”古樾想起屋里那坛杜康舔了舔嘴角,走到屋内就看到主桌上的那坛杜康,看得他心直痒痒,立马拿起来打开闻了闻。
好酒!不愧是好酒,这香味极其清香,古樾立马兴致勃勃的唤袁申:“袁申,桌上这坛待会帮我放我酒窖里,我去一趟清阳殿,切记小心存放。”
说罢古樾从墙上取下一把剑就走了。
出了竹林他立马原地御剑飞行直往剑宗境内最高的那座山飞去,那座山顶的建筑便是剑宗平时议会以及商讨大事的地方清阳殿。
古樾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几个人了,都是在等他的。
“尊上,你终于回来了。”一老头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就往殿门口站着的古樾面前走,一旁的弟子见状立马跑过来扶住须晏,须晏就是剑宗另外两位长老之一,年岁已有将就四百:“你可知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可是想你得紧啊。”
“不过一些时日不见,何谈想得紧。”古樾扶着须晏一边手,须晏颤颤巍巍的跺了跺脚并叹了口气:“尊上你这一去又是一月有余,我学艺不精寿元估计也要到了头,一月对我来说还是太长,对尊上来说不过眨眼。”
一旁坐着的女子嗤笑一声走过来借过古樾扶着须晏的那只手:“须晏你可真是越来越不争气了,要不是你早年间胡乱练功导致寿元受损,不然以你的仙缘寿元何止百年。”说话的女子不过中年模样,她便是另外一位长老鹤元:“再说,就算你寿元受损这些年你大补小补的也不至于这几年就仙逝的。”
“鹤元你……我懒得与你争辩!”
见几位长老浅浅叙旧了一会儿,全场最为年轻的剑宗宗主越子习就开口了:“本次着急唤尊上归来也是有原因的。”
越子习开口了,两位长老都入座表示尊重,当然古樾也坐下了。
“过几日便是我剑宗十年一届的宗缘会,届时在下希望尊上能够收一弟子。”
“为何?”古樾听了歪着脑袋一脸疑惑,怎么就咬让自己收徒了,这诺大剑宗是没人才了么?且不说自己能不能教好,独独自己虽身为剑宗长老却独会御剑其余剑术可谓一窍不通来说就不适合带弟子。
“为何?”越子习扶了扶脑袋轻笑了一声:“尊上,想来您也有些年纪但您一直四处游玩,虽说除妖卫道但着实有些为老不尊,在下愿尊上收一弟子好好调教顺道让尊上您再成长些。”听了越子习的话,古樾一脸委屈,迫不及待的想要为自己辩解,但还没等他开口对方就又开口了:“您虽说除妖卫道了,但大多时候是在外花钱喝酒,每月给尊上的月银十成拿去喝酒,且不论您偷拿剑宗宝物出去贩卖……”
“停停停!”还没说完就被古樾打断了“这诺大剑宗养不起我一酒鬼了?”
越子习叹了口气,刚想开口一旁默不作声的鹤元先说了出来:“天外天结界裂缝增大了,尊上您须得培养些许弟子,不然……”
古樾不以为然,表示自己一人也能封印结界,可在他刚刚开口后眼前闪过一道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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