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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茧
某天,将军府的后院中出现一个血淋淋的人
雨铃连忙上去。
“雨霖,发生了什么?”
“先……先去见少主。”
此时任亭晚停笔持箸,不知在想些什么?
“将军,
查到了,寒蝉是清落阁的少主。”
任亭晚眼神一厉。
“他此次的任务不清楚,但是敌国下的命令,应该对少主您没有好处。”
“行,我知道了。”
“雨铃先带去处理一下伤口,这次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们的命本就是少主的。”
雨霖和雨铃是当时任亭晚出游遇到的,两个孤儿在街边和狗抢吃的。带回来本想让他们干点轻松的活,挣一口饭吃,可他们俩坚决要求,跟在少主身边,保护少主,如此便有了两个忠心耿耿的人。
任亭晚笑笑说:“你们都保护我这么多次了,就算是一命偿一命,你们保护我这么多次,也应该是我的命偿给你们。”
二人知道平日危险的事情都是任亭晚自己去,二人并没有受过什么伤。
看到雨霖被雨铃带去处理伤口后,任亭晚陷入沉思。
养伤快一个月了,虽不能算是亲如挚友,但也算小小的一方知己。
他还记得寒蝉在院子里冲他笑。在花丛中,他的笑容竟比花还要明媚。
他还记得寒蝉在书房里写字。骨力遒劲写下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纵有万般风情,更与谁人说。
他记得,有人儿时这么教过他……
那时,他被得宠的小妾针对。被带到荒山野岭,打的遍体鳞伤。
小小的身体血肉磨糊,朦胧间,他看见一个人。也同他这般大小,背着小竹篮,哼着不知名的野调
看到他也不吃惊,轻踢踢他没醒,无奈的叹一口气说:“要不是看你长得不错,小爷就帮帮你吧!”
醒来时,他已躺在宽敞的床上,有人贴心的为他处理好伤口,绑上绷带。
“呦,醒了。身体不错嘛!”
闻声望去,一个少年站在面前,面容有些青涩没长开,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救了你,你应该叫我什么?”
“恩人。”嗓音嘶哑。
“哎,这才乖呢。”
说罢,揉了揉他的脑袋。
神奇的触感令他浑身微微一颤。
“这么娇羞。”
那少年打趣道。
递过来水。
任亭晚觉得那杯水便是仙露琼浆。
他在这院中休养了一两日。
少年时常来看他,带他写字,与他说话。
这首诗必是他那时教给他的,他从此便牢牢记在心中,永远不忘。
回神,手中紧紧握着贴身衣物里的一片青铜片,薄如蝉翼。如有阳光射到,便有暗紫色的光芒,分外美丽动人。
那少年说,他叫楚暮烟。
临走塞给他这件物品说。
“对待恩人,要以身相许。”
任亭晚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眼前一黑,再睁眼时,他已到了将军府。
年幼的雨铃泪眼婆娑的说:“少主,你可担心死我们了,这两日你没回来,究竟在哪里啊?”
“父亲不……将军,担心我吗?”
雨铃和雨霖,刚才还叽叽喳喳的,现在一齐沉默了。
不言而喻,听完长叹一口气。躺在床上。他早是这样的结果,但亲耳听到,还是心头有那么一丝丝的异样。
暮烟,我可能无法实现诺言了。
手中的青铜片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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