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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忘记了在师父怀里哭多久,只是释放一下,心里好过了好多.和云南的感情了了之,又像从前一样的好.原来那天她也哭了很久.
但是没有人来安慰她,而我作为师父的小徒弟还在市府的怀中.
想开了事情,心也会放松.师父教导的对,人活着就要快乐,不被种种俗事所累,才获得自由.
下午,我和云南去了药园采药。雷打不动,铁打不走的姐妹情一点儿没少得回到我们身上。我们承认,师傅说的(属于自己的不会离去)不为子舒,也不为我们俩,只为这份情。
夜晚,我又来到后园等子轻。子轻,也就是室主。他叫我第一开次在这里等他时,我只当个玩笑。过了这些天,少了一开始时的紧张和心跳,甚至少了被师傅发现的可能。
记得他来这儿是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儿真好”。他第一次和我坐在水池边石椅上,靠得很近,弄得我心里毛毛的,然后他收回那秋水般的眼神,告诉我姑娘别怕,只是闲谈。
我曾问过他,为何叫我每晚都来。他说,这儿环境还不错,而且又以为可以自由讲话的姑娘。
“想什么呢?”一个声音传来。
“子轻”我走过去,和他一同坐下来。还是那水池边,那石椅上。几天来我们熟悉了,他别的没改,只是话多了,而且不让我叫他室主,叫子轻。、
“佟儿,你有个姐妹叫云南,对吗?”他问。
“你怎么知道?”我反问。
“你们常在一起,我可能不知道?"他笑了笑。
他望了望天空,"佟儿,你从小生活在宫里,没出去过?".这些天也真的没什么话说了,问这么个问题。
“嗯”从小和云南在师傅身边,后园区的次数还算多,别的地方除了药园,倒是很少去,就连书房也少去。在前任圣女甄鼓鼓的爱幼下,去过几次术园,后来经批准,成了我和云南练功的佳地。
“子轻,你来自外部,外面好玩吗?”我想,会很有趣的。
“外面是好,”他微笑了一下,逐渐的平静,“但比不得这里。”
“为什么?”我惊讶。
“宁静。”他只说了这两个字。
他怎么了?方才不是很好嘛。看他情绪恍惚起来,我决定转移话题。“子轻,教主是你表弟?”哎,这话也无聊。
他点了点头。
“你们的名字好像似”。我见机起兴。
“哪里?”他也好奇的疑问。
“一个章子舒,一个章子墨,另一个您,章子轻。”
“是姑父起的名字。说这样感情深,可知---哼--”
可知--他没说下去,眼里有了失意,化成一片红。我惊讶。为什么两次都打到他心里?有什么隐瞒吗?也许我想多了。他在我面前表现出的颜色,大概认为几天闲谈彼此熟了,无需隐隐呢,还是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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