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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暗流涌动
“羚,可有找到父皇所在之处?”司徒明渊走至一偏僻处,状似无意地询问着。一名男子突然出现在离他不远处的假山上,轻快地回应他:“我办事,您放心!”羚还没说完,突然一阵痛呼,一双桃花眼中瞬间盛满了不解和委屈,“银,你干嘛打我?”“你不会小点声?真蠢!”一白衣女子收回揍人的手,看着羚委屈的脸,默默抬脚把他从假山上踹了下去。
司徒明渊不禁莞尔,真是活泼的一对。“殿下莫怪,羚性子太不稳重。”白衣女子飞身跃下,单膝跪于他面前,抱拳请罪。另一边的羚见银请罪,也急忙揉着微疼的屁股,与她跪在一起,满脸皆是无辜。司徒明渊挑眉看着面前的两人,沉闷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难得看到你们在我身边,无碍,起吧。”
羚与银相视一眼,应了声是,便快速起身,心中都暗暗松了一口气。“父皇可当真病重?”司徒明渊瞧着他们紧张的神情,嘴角的笑意加深,愉悦地问道。羚斟酌了一会儿,刻意压低了声音:“我看陛下的咳嗽确实是比平常更严重了。”银看他那副蠢样,抬手就准备揍,但想到殿下还在旁边,只得忍着,身侧握拳的手咯咯作响。司徒明渊噗的笑出声,心中似乎明白了鹤为何不将羚安排在自己身边,这蠢得可真是让人忍俊不禁。而羚却有些不明所以,有些慌张地看向银,似在询问殿下为何发笑。
司徒明渊见他迷茫无比,却并不打算解释,,只是瞧了瞧一旁的银,眼中满是同情。银也是很无奈地笑笑,但司徒明渊却是瞧见了她嘴角的一丝宠溺。他心中划过了然,神情更加柔和,“罢了,先回太子府,宫中人多眼杂,不宜议事。”“是!”银和羚低声应下,随后便隐了身形。司徒明渊看着他们俩默契的动作,勾起一抹坏笑,活像只偷了腥的猫。总觉得某人要挨揍啊,他坏心眼地想着。不多久果然听到了从暗处传来的痛呼。他挑了挑眉,笑的意味深长。也许,偶尔八卦一下也不错。这样想着,司徒明渊的脚步都轻快了些。
可惜,好心情总持续不了太久,该来的总要来。“皇兄心情貌似不错嘛。”司徒明渊瞧着堵在宫门口的二弟,眼中掠过复杂,但很快便整理好了表情,打着官腔道:“二弟倒是眼尖得很,这察言观色的本领不一般啊。”司徒佑安听出他话中嘲讽之意,脸上却不见波澜,轻飘飘地回击道:“皇兄莫恼,佑安不过好奇皇兄为何事如此高兴,看望病中的父皇,不该是此表情吧。”司徒明渊挑了挑眉,眸中闪过阴沉:“父皇身体略有好转,本殿不该高兴吗?倒是二弟,父皇身体有恙,不去探望便罢了,还在此咒父皇病重吗?”
“佑安不敢,皇兄这罪可判的有些重了。佑安也有心想去见见父皇,奈何被王公公拦下了。佑安不若皇兄的地位,实在不敢抗旨不遵啊。”司徒佑安躬身请罪,语气却风轻云淡得很。司徒明渊也不多追究,心知他这二弟嘴巧善辩,便转了话题:“是皇兄唐突了,错怪了二弟。只是皇兄尚有一事不明。”“何事?”司徒佑安也顺坡下驴,脸上是不变的笑容。“二弟下朝不回府,在这宫门口做甚?”司徒明渊弹了弹衣袖,精致的脸上满是好奇。
司徒佑安微微一笑,狭长的狐狸眼中带着一丝诡光,“佑安心中始终担忧着父皇身体,又无法面见父皇。正巧皇兄今日探望了父皇,佑安便想着能否由皇兄告知一二,也好让佑安定心些。”“二弟有心了,父皇已有些好转了。”司徒明渊说罢,便越过他向宫门外走去,“皇兄还有些事要处理,先行一步。”
“多谢皇兄告知,皇兄慢行。”司徒佑安朝司徒明渊行了一礼,并未多留。司徒明渊更是懒得和他多言,敷衍地应了声,便上了马车。而早已准备好的羚待自家殿下坐好,一扬马鞭,便平稳地驾车前行。
司徒佑安看着那马车渐行渐远,嘴角笑意渐深,皇兄,看来父皇也未曾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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