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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乐
武阿古将李晴的弓抢了过来,往很远的地方丢过去,以免被李晴拿到。李晴把武阿古推开了一点娘跄的挣脱而出,他只轻轻一跳便跳得很远,向着丢了好远的弓的那里去落脚,刚要落脚就又被武阿古的一个硬石头击中了一只脚,失去重心然后直接从快要接近大地的空中摔下。
这李晴真是个难缠的家伙,总想与那弓纠缠。他来不及站起就迫不及待的向着要被纠缠的目标爬去。武阿古赶紧猛跑一段再跃起一段,刚好抓住了李晴的脚,可惜这时李晴已抓弓在手。
李晴反转过身,对准武阿古的脑袋,武阿古使劲一拽李晴的脚,李晴的身体不受控制,仰了一下,光箭便射到了房屋上,房顶的一角被切开了一大口伤口,开口处渣子、碎屑、灰尘横飞……
……停止了,停在空中不再嚣张的横飞,像是时间突然停止了一般。所有渣子之类的废物又回归了伤口,然后伤口又恢复如初,还有那最先粉身碎骨的柱子。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光的照耀,寻着光的源头那是一根棍子,棍子的持有者就是村长老头。待一切都尘埃落定之时,棍子发出的白光便全部退去。
武阿古是个狡猾而又沉着的人,见好就收,所以立马安静,李晴却是相反着,而且还拥有着根深蒂固的顽固。李晴的顽固支撑着他顽固的张开他的弓,可惜这等小人的做法,还是有人制止的,他的弓被村长老头吸到了手里。
没有了武器才看清了眼前的局势,他稍稍冷静了一点,顽固也稍有减去了一点点。可能村长老头是她爷爷的缘故,或是村长老头是村长而又德高望重的缘故。
老头的脸上依旧带着微笑说:“是什么样的原因与借口让双方发生了如此惨不忍睹的争斗?”
武阿古说:“我想看一看那张弓的威力,没想到这位兄弟太过热情,就在这里和我比划了几下。不能怪他,要怪我!”
武阿古的脸上现出浅浅的笑对着老头说。
李晴依旧坐在地上,似有诸多不情愿却又不愿表露于面。李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就只是那样坐着。
局外仙里有一仙名为花乐,长相清秀,内在的心态却与长相相反。一副旁观者、看戏客的画面全显现于那张清秀的脸上,与周围的仙的心情和态度不相同。
老头说:“晴,你来说为什么?”
此时李晴好像怀有几分内疚,却分不开他的两片嘴皮子。
村长老头见李晴半天没有开口说话,然后就说:“早就立下了规矩不能动武,你是知道的,那是人畜才会干出来的荒唐事。”
武阿古接口说:“我初入这里不是很了解这里,所以……原来比试一下是不可以的,要怪我都是我的错,我比较好动,别人不得不跟我试一试,其实互相练一练也是有好处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位兄弟太好客了,或许是太激动加冲动的缘故。哎!……真是造事者无过,当事者无错呀。”
村长老头没有对武阿古的口舌有什么反应,好像刚才的那一番口舌并没有舔到老头的耳朵。
他依旧保持着微笑,看着地上的李晴说:“还好不用担心的是所有这些木制的东西是永生不灭的,依着我的光芒照耀,一切又将会恢复如初。不太好的是若你不小心伤及无辜,所带来的却只有痛苦,还有你永远也无法抹去的惩罚,为了不被惩罚你最好记住那些惩罚。唉!这个世界竟然沦落到需要靠惩戒来维护你们的善性。”
“晴……”李晴的爷爷杵着一根拐杖,蜗牛爬行般蹒蹒跚跚着来。
“晴,认错……道歉……今天就别去打裂豆了。”
李晴慢慢的站起来,迎向他的爷爷,期间…不看其他人。
村长老头招呼大家都散去:“都做自己的事去吧,这里的一切都好了。”
武阿古看向离去的李晴和他的爷爷,那是一幅李晴牵着他爷爷的两个背影……
他爷爷喃喃着说:“……晴,我和村长自有分寸,不用担心……”
李晴转回头看了一眼武阿古后又转了回去,然后依旧耐心的牵着他爷爷走去。
花乐带着好奇与好玩心态走近……
“听说你就是三百年一遇的神人吧?好身高、好身板、好肤色。哎呦!还有卷卷的头发咧,真是令我羡慕,仙女们肯定爱死你了!”
“是这样吗?你们的容貌才是凡人的向往,你看我这糙皮肤还没有你的白嫩。”
“是这样吗?对了村长给你的名字叫什么?”
阿古刚要开口……
“喔!对了你叫武阿古来着。我们的容貌虽然长得都不一样,类型却是大致相同的,也就没有觉得谁很特别。你看你长得多尖锐!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啊!刚才那几招,哎呦呦!……真厉害,虽然比我差点。”
说着……便拿捏起武阿古的手臂,极为佩服的望着被抽起衣袖后露出的每一寸铁石般的老肉。武阿古有点不适,抽回铁臂,又是一个无奈的纠缠,甩都甩不掉。终于知道什么叫以柔克刚,就是死缠烂打。
“好了吗,花乐?”
一旁的村长老头出言为武阿古解围。
“我和这位三百年一遇且非一般的仙还有事,我们要走了。”
“除了让他尽快的融入这里,早点把仙气沾上,还能有什么大事?就让我来吧!您都这把模样了,不用太过操劳,我来代替村长老爷怎么样。您应该相信广大的年轻一辈,这是我们的时代。您都劳苦了几百年,这一次就……”
“好吧。”
听到此,武阿古知道今天已是难逃这个家伙的魔爪。
“我能请他到我家做客?”
“可以”
武阿古的脸就此变得不太好看起来。
就这样,武阿古被花乐拖走了。武阿古见村长老头已远,也就只能跟着花乐前去。
“我家一家四口,父亲母亲,阿姐和我。”
武阿古发现周围的人都会向他投来各种不一样的眼神。男的一种眼神女的是另一种眼神,老少又是另外的两种眼神。
武阿古问花乐:“真是你说的羡慕和爱慕?”
“什么?”花乐不明白的转过来又问“什么羡慕爱慕?”
“这个……”武阿古用眼睛稍稍示意一下。
几个姑娘家眼带欢喜面含羞着从旁走过。
“那还用说!”然后……“不过……刚才的几个姑娘是暗恋我的,才会对我抛来柔情的纤眉靓眼,别误会哟……人家只是对你好奇而已。”
说完花乐的笑脸突变成干脸。
花乐带着武阿古左拐右拐又转直走……或往上闲踏着这个村,或往下揽尽这锦绣山村。武阿古心里想着他定是闲得特别无聊,无聊到很有“闲情慢逛”漫逛着这个小村街。估计这花乐也在想反正又无需顾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都已经在村里了还怕什么。最闲的是说的话特别多,武阿古问上一句“刚才爷爷对李晴说的那一种惩罚是什么?”
于是……
“唉!……一言难尽,三言两语怎能了解。这事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很久很久以前当时的仙境一片混沌未开……”
“说重点的,长话短说。”
“那就从三百年前说起。仙境本无惩戒也无需惩戒更没有什么规矩,当然没有规矩并不是贬义啊!只是形容一下,额……就是说,也就更不用唠叨着惩罚。总之仙境里一片祥和、友善、相爱,环境优美,四处芳香清新”说着他便身随言动“啊!……总之一切都很好啦,自从仙境里出现千军万马之式的人之后……”
“你还是从三百年以后的这几年说起吧。”
“是吗?好吧。从此仙境里的一切都变了…”
“这个我知道。”
“所以……你知道!总之就是从此一切的好都变得不太好。”
“也就是说凡人影响了你们的心性。有过及其严重的列子,所以就有了惩罚。”
“然后被驱逐出白萤光仙村。”
“就这一句话,你讲那么多干嘛。”
两人在一处小桥流水人家处渐渐的踏步而上,此处好几个流水人家散落在这里,几条小溪流不停留的穿过好几个小木桥。两人就是在那小桥与小道上渐行而上,正向着此处的最上面的一个近水木屋走。
屋前的小道上正有一个仙女,绿裳、绿鞋、绿簪子还有一个绿背篓,真是一幅鲜美的画面。小心着走下来,瞧她清清巧巧的模样,还真是可口。这仙女见到武阿古他们迎来,便停下了可人的步调,站在那里似乎想了一下,然后便转身往回走向那间木屋。
花乐说:“我阿姐花可。”
然后食指又往木屋那使劲一戳“我家,近水小楼台。”
武阿古:“小楼台?”
花乐家旁有四五个小水车,被水转得飞快变飞轮,一道哗哗声阵阵响还伴着咚咚的响声为花乐的这个小楼台伴奏。花乐家有很多的花,攀檐爬墙或卧栏依柱。这样一来还真是可以称为“花家”。
走到花乐家门前,门前斜搭着老大的木板,这木板感应到两人要上屋,于是“哗”的一阵响风,大木板瞬间自己分割成老多块的小木片,变成了木梯。
“呀!……吓死我啦。”
花乐身子往后惊讶着一跳,张大着嘴大口吃着惊。武阿古被吓一跳,是被他吓的。
花乐看了一下武阿古后说:“你有没有被吓到。”
那副清秀的容貌显现出“刚才那事……”好笑的嘴脸。
武阿古无语,没表情的跨上台阶,直接闯进家门。最先入眼的是花可,规规矩矩的席坐在室的一旁,背篓就放在身旁,席坐的席子规规矩矩的摆放着,每个席位前都摆放着小方桌,以及一陶杯和一个陶壶。这里面干干净净,果然姓花连里面也摆放着很多的花草。正前方还有一道滑门,那一滑门后传来正在强拆房屋的声响。
武阿古心中一惊,这么好的房子怎么舍得拆掉!这是什么习俗!拆房子请客!这些大仙还真是让人难懂,这姑娘居然还稳稳的坐着。
不行得赶紧逃离,他还不想死。他刚回头,门口伸就进了花乐的脑袋,先看了一下花可,然后又对阿古说:“怎么不等我?”
武阿古的样子豪不客气,他回理一句:“就几步还要我等?”
花乐跨进门,一阵淡淡的清光扫身而过,如此身上的所有尘埃便不知所踪。武阿古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鞋子,果然比外面流淌的清水还要干净,只怪这个叫花可姑娘,在如此危机四伏屋里太过显眼,刚才进屋的时候武阿古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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