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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破了谁处
殊不知自己已经颠覆了之前给人留下种种好印象的赵未插好房门后,边开始脱衣减衫,边吐槽“总算清净了,这种自备台词,临场发挥的古装大戏太特么为难我了。幸好我人聪明,追的剧也多,咱什么情形没见过,哼。”三两下脱的只留了内衣内裤在身。然后沿床外缘跪坐在展昭外侧。
展昭此时五官几近扭曲,实在算不上好看,赵未明知他听不见还是絮叨了两句“我真的不是想要嫁给你,不过是为了救你的权宜之计,拿钱做事而已,等你醒了千万别一根筋的缠着我。”想想即将到手的金银,她到不怕包拯和八贤王赖账,这一点上还是可以相信的吧,就信一次吧,看在钱的份上,以后展昭若真来纠缠,她就应对应对,就当售后服务了。这么想着,干脆爬起来扒下他的裘裤,既然答应援手相助,那她就只\"援手\"好了,虽然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过实战经验,但也是观摩过小电影看过猪走的。
赵未的手十指圆润,根根白嫩,一点看不出是村里走出来的孩子,第一次看到........
然而意外就那么发生了,一股浓稠的糯米稀饭喷到了她的额头上,并穿过眉毛眼皮滴答下来一股浓浓的怪味熏的赵未直犯恶心,呕......
抓起展昭被扒下的裘裤她使劲的擦,草啊,还能再恶心一点吗?搞得她都有心理阴影了,以后怎么过幸福生活?真是越闻越想吐。
瞬间的事,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满房间,赵未觉的她整个人呼吸都困难了,重新用水抹了把脸再次回到床上,人总是要救的,办法总是有的,看了眼沾满河蟹东西的裘裤,赵未嫌弃的捡起来,打开腰围整个罩在他的小腹和大腿上面,不伤眼,不脏脸,动动手就OK。
...........河蟹爬啊爬......展昭就那般在昏迷中从痛苦的哀嚎忍耐到无力挣扎呻河蟹吟,从全身遍布青筋,血管凸起到慢慢恢复平静,从不正常的黑红面色到面带红润,从粗重的喘息再到平稳,这一切的一切变化都被赵未看在眼里,心中对这种成就感颇为得意,尽管她用双手劳累了整晚,.......终于停手了,就这样吧,情况看上去比昨晚好多了,于是被河蟹出的东西中散发出淡淡情香给熏的双眼迷离,脸颊绯红的赵未扯过被子躺在展昭臂弯里与他相依相偎沉沉睡过去了……
开封府内一大早,刚打开衙门就有八贤王王府的管事来送金子,人被领到包拯面前,管事传话说“我家王爷说了,那姑娘是有情有义还是贪财忘义,试一试便知,所以命小人送来一百两金子给那姑娘。”管事心里也低估,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能从他家王爷手里拿走这么多金子的,还要送到开封府来,不过,这都不是他该问的。
彼时包拯刚吃完早饭,正在漱口,听完管事的传话,说了声知道了,就打发人回去了。然后吩咐公孙策去拿他的私房银子,只等那姑娘醒来一并给她送去。
此时已是日晒三竿,厨房都来传午饭了,也没见西厢房门被打开,也不知道展护卫怎么样了。
等啊等啊等,一直等到日头西斜,等的阖府上下人人都心浮气躁还是不见西厢房门被打开,公孙策对正伏案看公文的包拯提议“大人,要不要派个丫鬟去瞧瞧?”
包拯抬首思量一番,摇摇头“再等等吧,展昭昨晚那个情况,那赵姑娘想必整晚都不得休息,让他们多睡会也好。”
公孙策想想也觉得是,换句话说“大人说的是,那,要不要学生准备几桌酒席,和一些喜庆物品,待展护卫醒来重新拜了天地,好好热闹一番?”
包拯此时颇有深意的望了公孙策一眼“是该好好热闹热闹。”他实在不忍弗了公孙先生的好意,也但愿那对新人能和和美美。
“学生这就去,对了,大人,这是已经弄好的赵姑娘的落户文书给大人过目。”公孙策刚想把文书放在案桌,就被包拯阻了“本府就不看了,你拿去和金银放在一处,等赵姑娘醒了一并给她吧!”
“是,大人。学生退下了。”
这厢,在公孙策走后,包拯开始低头沉思,想那天庭饱满,鼻梁高挺,眉眼动人,且地阁方圆实是鹅蛋脸的赵未赵姑娘,观其言,不卑不亢,条理分明,言谈有度,应是有识之士。观其行,不拘小节,眼神周正,心思清明,虽爱财了些,可转念一想,姑娘家名节为大,人家到底是把人救下了,区区黄白之物又算得了什么。
那厢,赵未迷迷糊糊睁开眼,这一觉睡的她不知今夕是何夕,光是春梦就做了好几个,“呵呵”,居然梦到跟王校长玩了一晚的妖精打架还在梦里爽到了,好可惜,好想再来一次肿么办,翻了个身,手臂搭在展昭胸膛,摸摸,手感真好,弹性十足,可是她的床上怎么会有别人在?
确定真的是个人,赵未迷登登的盘腿坐起来,然后对着展昭的脸发呆,之后意识才开始纷纷回笼,只听她掰着手指数落“我昨天一早去店里补货,下午小妹带员工看店,我回家,然后家里太空感觉缺个男朋友,所以我想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看看有没有艳遇,还不能离家太远,周围除了河南其他地方基本都去过了,所以我选了开封想逛逛包公祠,顺便了解历史,然后装了一箱零食,背了几件衣服就上了火车,再然后到了开封,捡到了展昭。我是没读过万卷书,我是要努力走遍万里路,可我没想穿越啊,这一步迈的太大了,我们之间有着跨越千年的代沟哎,艳遇是遇到了,可你不合适啊肿么办。”
怎么办,赵未觉的她十根手指头都不够用了还要掰脚趾头,想到昨晚她连脚都没泡,然后把刚掰脚趾头的那根手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还嫌弃的弹弹指头,还是算了,揉揉自己酸疼的手腕,搓搓麻木发胀的指关节,看着仍在沉睡的展昭,轻轻托起他的大手掌,用自己的手反复摩擦,细细观看,手掌宽厚,内外有肉,虎口有薄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很是好看,唯一的不好就是掌纹,竟然是断掌,换另一只手看,竟然也是。
不喜这掌纹,那就看脸吧,展昭安静的睡着,任人仔细观摩,赵未一点点靠近身子,将自己整个人匍匐在展昭身上,鼻子碰鼻子。
这张脸长的真不错,虽然闭着眼睛,依旧不失俊美,占处男还是睡美男便宜这种事赵未做起来毫无心理压力,猛的,她把自己的嘴唇堵上了展昭的,狂啃起来。
等她从展昭身上下来,丝毫不见其情动的样子,甚至连赵未自己都很纳闷“看来光脸长的好也不一定有用,可惜,一定是你的身家财产太少了才不足以让我心动,何况你干的还是高危职业,当寡妇的几率太高,不好,不好。”
光腿跳下床,蹬上鞋子,突突的,床单上那块殷红血迹扎进了赵未的眼,卧槽,谁破了我的处?
思及此她赶紧褪下内裤用干净的地方擦了擦下面,还好,只是来例假了,幸好她出门前有准备,哼哼“我有神器卫生巾。”
目标,行李箱,箱子里除了各种零食,还有一包未开封的卫生巾,因着本月约莫就在这一两日了,所以出门前特地塞了一包,万幸。
换上新内裤,垫好卫生巾,把昨日的衣物重新穿戴好,束起高高的马尾辫,脏了的内裤卷起来藏在背包里,剩下的就是那带血的床单了,给人留下这个多不好意思,脸还要不要了?
赵未想把床单从展昭身下抽出来悄悄带走,可床单被这货压的死死的,害她抽了半天也抽不出,本来就饿的肚子这会更饿了,她不想吃零食只想吃饭怎么办,吃饭之前还想去如厕怎么办,那万一出门床单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有了
申时末,西厢房的门窗终于都打开了
赵未一步迈出,深吸了口气,刚想找个人问问茅厕在哪,就听有人喊“弟妹,你可算出来了,展护卫如何了?”
乍听见有人喊弟妹,赵未还有些晕,见是公孙策,赵未笑道“公孙先生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也好,那我进去瞧瞧,弟妹请自便。”公孙策拱拱手进去了,赵未长出了一口气,被人叫弟妹的感觉真特么别扭。
从过路的小丫鬟嘴里问到了茅厕,赵未寻着路线刚走到厕门,这时从里面推门出来一位中年妇女,见到她就笑呵呵的套近乎“你是展夫人吧,我们都听说了,昨晚一定很辛苦吧,不过姑娘你也赚了,展护卫那可是一等一的人物,这府里府外,有多少小丫头巴望着呢,谁见了不动心,真是便宜你了,好好珍惜啊。”好掐媚的嘴脸,话里话外的艳羡不要太明显
“是啊,是啊,珍惜。”能不能麻烦先让一让,不要堵着茅房门跟她聊天啊,这里气味真的不好闻哎
“姑娘,我是府里做粗活的,大家都叫我李婶,有事找我,洗个洗衣,烧个热水什么的都行。哎?你是要方便吧?那我不打扰你了。”说完,李婶扭着大屁股走了。
赵未解决完大号就起身往回走,可这会开封府的衙役,护卫们基本都下衙了,回家的回家,住衙门的光棍汉子们接到消息都往西厢房看望展昭去了,她只想回房间洗个手就去厨房找吃的,结果碰到谁,谁都要笑嘻嘻满脸感激的喊一声“展大嫂”,叫的赵未只想撞墙,能不能不要这么热情啊喂。
待赵未回到房间,只见包拯搬了凳子坐在床边,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均站立在其身后,公孙策则是坐在床沿正给展昭细细诊脉,见赵未回来,公孙策放下展昭的手腕。
“怎样,展护卫可好?”包拯问,公孙略一沉思开口回答道“大人,弟妹,展护卫的气息已经基本平稳,无甚大碍,相信再过不到两个时辰便能醒来,学生察觉展护卫的功力又有所精进的样子,只是,他体内仍余留情香未曾尽散,小夫妻日后多多亲近自然就好,不过,情香最易入髓,恐伤身,所以一年内最好不要有子嗣,这一点,弟妹切记。”
切记个鸟,子嗣个鬼,赵未只想说,我跟他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过是援手给他撸了一夜的管,差点把他鸡皮撸掉,不知道这些人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可惜,说不得,说不得她就得憋着。
包拯见赵未脸色尴尬,不问也知道缘由,当□□恤道“赵姑娘,本府与展昭共事数载,这些年虽是上峰与下属,却也是同舟共济的好兄弟,你日后住在这里不要见外,有什么需要就跟本府讲,绝不会让你受委屈,本府让厨房给姑娘炖了乌鸡大枣汤,待会儿让人端来给你先补补,晚膳多用一些。”
“嗯。谢谢包大人。”赵未笑起来很明艳,包拯见好意有人领也很满意“那你照看好展昭,我们不打扰了。”说罢,起身带人离开。
等人都走后,关上门,赵未这才去看桌子上用红绸覆盖的两个托盘,虽然包拯没有说,可她已经猜到了。
掀开红绸,果然,金灿灿一盘,银灿灿一盘,银锭子个大,量少,数数共有三十个,金锭子十个,个头稍小一点,还有一份文书,赵未大概翻了翻,繁体字虽多,大多数她还是能辨认出来的,知道这是户籍文书,当下好好收了起来。再看看喜人的金银,金银虽好她却不知道怎么换算,可这兜里要有钱心才能不慌,金银各留了一锭,其余的全混在一起用衣服包裹起来塞进了背包,等她做完这些,就听有人敲门,原是厨房送汤过来。
门开了,赵未请那仆妇进来,厨娘端了西瓜大一个砂锅,进门后笑盈盈的给她放在了桌子上,说道,“展夫人呐,我是厨房的厨娘,我娘家姓薛,大伙都叫我薛大嫂,我这乌鸡大枣汤炖好后又用小火煨了一天,包大人要我专门给你留的,来,先喝一碗尝尝。”厨娘手脚麻利的给赵未连肉带汤盛了一碗,并嘱咐“姑娘尽管喝,喜欢的话,您吩咐一声!我明日再炖。”
“谢谢大嫂子,我尝尝看。”赵未坐下喝汤,展夫人,大嫂什么的称呼,她怎么听都觉着不中听,汤喝了一口,这滋味,简直没得说,好喝,比起她自己炖的各种佐料都放齐乎的,显然这古代版的更好喝,够鲜。“嗯,好喝。不光好喝,肉还好吃,谢谢薛大嫂,不过明天还是不要了,炖这个挺麻烦的吧。”
“不麻烦不麻烦,姑娘喜欢就好,你救了展大人,就是开封府的大恩人,何况你现在还是展夫人了呢,我为您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厨娘忠心耿耿的说。
一碗汤喝完,赵未自己动手又添了一碗笑道“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鸡汤,不过,明天真的不要了。”她现在也是有钱人了,才不会一直住在开封府呢。
想到钱,赵未把塞进衣兜的金银拿出来请她帮忙鉴定“薛大嫂,你能帮我看看这银子是几两,金子又是几两吗?”
薛大嫂子见到金银眼神复杂的看了赵未一眼问道“姑娘竟然不知?那这金银是哪里来?”
“包大人给我的,聘礼。”可她不了解斤两。
薛大嫂见她如此说也就放心的把银子掂了掂,金子掂了掂说“银子十两,金子十两,姑娘,十两银子才能兑换一两金子呢,你这聘礼可是不少,合一百一十两银子呢,我们寒门小户的寻常人家一年七八口子人也用不了十两银子的嚼用呢。”羡慕归羡慕,谁叫她没有合适的女儿,薛大嫂说完又客气了两句便离开了,只留赵未一人在房间里守着展昭发呆。
银子刚刚好三百两,金子给多了,多出来的金子怎么办?就这么心安理得拿走吗?赵未问自己,她是爱财,但她也讲究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啊,倘若她拿走,岂不是枉做小人,“我生平最讨厌这种价钱都讲好了又变卦的事,甭管多了少了都讨厌。”
赵未默默的打开背包,从中又摸出四个金锭子,连同之前留出的一锭,刚好五十两,用红绸包裹好暂时放在桌子上,看了眼尚未醒来的展昭,又看向墙角的行李箱,趁着人还没醒,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说走就走,赵未果断拉上行李箱,背上背包,单手捧着那一小包金子去跟包拯道别,在包拯面前,赵未谈笑风生“包大人,我是来跟您道别的,我知道包大人两袖清风,所以特地拿了金子来算是给您的谢媒礼,赵未虽然人在外,但家乡的重要礼节却是不敢忘的,我家乡女子成亲后需要有单独的居所,所以,我就不麻烦包大人了,等我安顿下来后,就来给大人您报平安。”
包拯仔细听了赵未的每一句话,也听出了她是因为多出的金子对开封府产生了反感,便也不好强留,反正只要人留在他开封府的地界上,他总能方便照顾一二。
“若姑娘执意离去,本府也不便强留,待展护卫好些,本府自会让他去寻姑娘。”包拯看天色已晚,便遣张龙把人安全送去到客栈,心中所想的却是怎么跟展昭说,本府做错事,惹你媳妇气恼了本府,独自搬去住客栈了,唉,想想就觉失礼。再看那一包红绸包裹的金子,包拯苦笑不得……这都是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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