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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师点名批评的天才
友助圣澜渡过了一个十分无聊的一天,恹恹地回到家,友助夫人看见女儿这副模样就知道今天过得很不符合她宝贝女儿的意,暗自叹了一口气。
“母亲,我一定要读国中吗?那些知识我都已经掌握得很好了。”友助圣澜最后还是没忍住向友助夫人抱怨,“虽然我也不奢望在斗南国高里的学生会有什么质的改变,但至少会比在立海大要舒服些是吗?”友助夫人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小澜,我和你父亲还家里的四位长辈把你送进立海大附中并不只是希望你在那里面学习书本上的知识,我们是希望你能和周围的人能很好地相处,我们和你的哥哥不能一直陪着你,小澜,你总是要和周围的人相处的不是吗?妈妈也没希望你能八面玲珑,只希望你不要把自己局限在一个人的世界,多和身边的人相处你会发现比实验、知识、绘画更有趣的事物。毕竟人都是群居性的不是吗?”友助夫人苦口婆心地希望自己的女儿不要太不合群,确实,女儿过于聪明,在与人打交道这方面确实不是很乐观,从小到大也没见着女儿有个朋友,不说异性朋友了,连同性朋友都没有一个,真是叫人不放心。不过,友助夫人忘了友助圣澜还是有一个说得上话的,应该可以算是朋友,不过那家伙还在美国,并不在日本。
“母亲,我有自己的朋友圈,我的Twitter上有很多关注着,有多少来着?好像应该有几千吧?而且越前不算吗?虽然他现在还在美国读小学。”友助圣澜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人对于‘交朋友’这件事会这么执着,她一个人难道不好吗?多自由自在啊,而且一个人的话,执行力会提高很多。友助夫人没好气地点了点友助圣澜的额头,“那些算哪门子的朋友?你们连面都没见过,这怎么算得上是朋友呢?”友助圣澜一咽,继而道,“母亲,这叫做‘距离产生美’。这才是友谊的奥妙之处。”友助夫人气笑着敲了下友助圣澜的头,“又在这里强词夺理。反正你是一定要把这两年读完,国高随你了。再说了,面对面的交流是很有必要的,网上的聊天还是局限了。”友助圣澜点点头,勉强答应了,虽然她心里很想反驳说,现在网上也可以‘见面’交流了啊。
这一天晚上,友助圣澜完成了今日布置好的任务后躺在床上一直在想,为什么一定要有个朋友呢?自己就算是一个人也会很好啊,而且为什么一定要‘面对面交流’啊?她又不是从事犯罪心理学的,真是伤脑筋。这个问题友助圣澜百思不得其解,后来被扰得心里很狂躁就偷偷跑到自己的书房里去翻找相关书籍看能不能找出些有用的资料来为自己解惑。可惜,几乎翻完了所有的她觉得会有用的书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倒好了,一夜无眠。
友助圣澜也不敢和友助夫人说自己一夜无眠想请假,只能硬撑着来到了教室,艰难地撑完了前两节课,友助圣澜终于趴下了,立起了数学书,躲在了书后面呼呼大睡了起来。
幸村精市在友助圣澜一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友助圣澜状态不太对,虽然一晚上的熬夜是不太可能熬出很明显的黑眼圈的,但友助圣澜哈欠连天,一瞧就是睡眠不足。也许在捯饬些高深的问题吧?幸村精市不由得想到,这个女生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觉,而且思维独特,就算只是才相处了一天幸村精市也知道友助圣澜是个很不喜欢与人打交道的人。不过现在这幅睡眠不足的模样到是难得的可爱,像只刚出生的奶猫一样,一下一下地打着哈欠,到是可爱的紧。幸村精市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果然,反转的魅力总是吸引人的。
就在友助圣澜睡得正香的时候,数学老师忽然走了下来,事情太突然,幸村精市都还没来得及提醒友助圣澜就被老师给发现了。本来是想着巡视下做题的情况的,结果让他发现了什么了?居然有人敢在他的课上睡觉?
“友助桑,友助桑!”没想到还睡得这么熟,看来是谁了很久了,真是不能饶过!数学老师是一位极为传统的老头子,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上课开小差和睡觉,这是极为不尊重老师的表现。友助圣澜觉得总有一个人在自己耳边嚷嚷,很烦人,有些不耐烦地睁开了眼睛,迷茫了几秒钟才发现自己现在还在教室里上课,暗道一声‘糟了’才缓缓站起来。
“看友助桑睡得那么香估计是把知识掌握得很好了?”数学老师不约地走上了讲台质问道。友助圣澜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掌握得很好?是根据我的入学考试吗?真是不严谨的推断能力。不过确实,这些知识这么显而易见的容易,的确是很容易就可以掌握得很好。”一派理所当然的模样把数学老师气得说不出话来。幸村精市一愣,他好像明白了藤原井上老师口中的那个‘分不清正话反话的少女’是什么样的了。“友助圣澜!你是怎么和老师讲话的?”数学老师气得拍讲台,“尊师重道,尊师重道,看看你自己做到了吗?”友助圣澜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地看向数学老师,“我们不是在讨论数学知识吗?这和中国南宋的那本《后汉书》有什么关系吗?我们所学的这章一次方程组虽然可以从中国西汉的《九章算术》中国汲取灵感,但这和《后汉书》并没有很多关系啊老师。”
全班陷入了寂静当中,天啊,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天才的神像出现了一丝裂痕。
幸村精市也是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同桌,他好像越来越能理解藤原先生说的那种‘深深的无力’了。
“友助圣澜!站到教室外面去!什么时候能明白自己的错误在哪里再进来!”数学老师十分生气地道,那山羊胡子都气得一颤一颤的,指着友助圣澜毫不客气地道。
谁知友助圣澜走到了门口忽然转过了身,“虽然我觉得我这句话会让您更加生气,但为了知识的准确传递,我不得不指出,老师,您的第二个方程组从第三步开始就错了,您的消元忘记在下面也扩大同样的倍数了。”然后走了出去,然后数学老师气愤地把门狠狠地关上了。
友助圣澜觉得很新奇,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被老师罚站到外面,找了一个较为干净的地方,用数学书当了坐垫,抱着膝盖补觉了。
对于数学老师来说,这节数学课上得十分的不愉快,一出教室没看见友助圣澜的身影,更是气得直喊着要请友助圣澜的家长来学校一趟。
C番的同学第一次看见成绩那么好的同学会被老师那样地臭骂一顿,甚至还上升到了‘请家长’的地步,真是一大奇观!
幸村精市看打了上课铃友助圣澜还没有回来,微微蹙眉,便出教室去找她,按照这一天半的相处,幸村精市在这一层的小阳台上找到了睡得很不安稳的友助圣澜,叹了口气,摇醒了友助圣澜,“友助桑,要上课了,醒醒,要回教室了。”友助圣澜极为不耐烦地站了起来,看着幸村精市,“啊,是同桌啊。”幸村精市一顿,这声‘同桌’绝对不是仁王雅治那种亲密的打趣,而绝对是没有记住自己的名字,或许,她根本就不知道班上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友助圣澜和幸村精市一起回到了教室,班上的同学看着友助圣澜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就连真田玄一郎都有些了不一样的表情。
“啊,对了,同桌,你知道为什么老师会那么生气吗?他不是才说我知识掌握得很好吗?怎么会后来发那么大的脾气?”幸村精市一听,写字的手一顿,看向友助圣澜,那双黑色不见底的眸子透露着渴求真相的耀眼光芒,没有一丝戏谑,认真满满,但为何幸村精市却觉得很奇怪,但还是开了口,有些无奈,“老师刚刚是在讽刺你,并不是在夸赞你。”“讽刺我?”友助圣澜吃惊地看着幸村精市,“老师在讽刺我吗?”友助圣澜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下让幸村精市有些无话可说。
这时,坐在前面的女生不知为何有些鄙夷地转身看向友助圣澜,“我们的天才大人不知道讽刺吗?这真是不应该啊。”友助圣澜不解地看向女生,“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应该知道别人的讽刺吗?但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女生一愣,看着友助圣澜那双认真的眸子有些怔愣,然后冷笑,“难道别人在讽刺你的时候,还需要我帮你举个‘他/她在讽刺你’的牌子吗?”友助圣澜好奇地问,“你有这样一个牌子?真是少见。什么时候可以拿来看看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牌子。”女生一愣,不知道友助圣澜是真这样还是故意的,没好气地又转了回去。
见女生不再回答自己的问题了,友助圣澜蹙眉,真是没礼貌。又看向幸村精市,刚想开口,藤原井上就走了进来,又是幼稚到爆的国中物理课。友助圣澜恹恹地趴下,她的睡眠还差了五个小时,真不知道怎么补得完。
幸村精市看着又趴下了的友助圣澜,深色莫辨,只是笑得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这就是传说中的,智商抵天,情商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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