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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
郑小小站在自家门前,踌躇着,她在心里笑自己,胆子真小,不过是考差了。
不过。
没有那么容易过去呢。
“妈”郑小小叫了叫坐在电脑前的母亲。
赵莉敲着键盘,漫不经心的说:“你自己订份外卖,今天我没时间做饭。”
郑小小又问了句:“爸今天回来吗”
一阵沉默。
赵莉持续手中的工作,只剩下噼里啪啦的敲键盘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
郑小小没有再问,她确信母亲听见了,只是不想回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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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郑相国打电话过来了,赵莉的表情平静的可怕,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带着平日里惯有的刻薄:“好,我就问你一句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郑小小在一旁扒拉着饭粒,一边观察着母亲的表情,她眼角的皱纹深深陷下去,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郑小小漫无目的猜想,是什么呢爸是因为什么事让妈能一下子垮下?她心中并无半点情绪,像是单纯的在玩猜题游戏。
赵莉结束了那通简短的电话,又兀自发了会儿呆,然后把自己的手包拿过来,抽出一根烟,点上,毫不避讳的在郑小小面前吞云吐雾。
郑小小放下筷子,小心的咳嗽。赵莉看着郑小小咳嗽,冷笑了一下,又抽了几口,才把烟掐灭。
烟雾还未散去,赵莉的脸在朦胧中有些模糊,不过她的声音却无比清晰的传了过来。
“听说你们考试了?”
郑小小微微讶异这个突兀的问题,还是老实回答:“是,我考的不好。”
赵莉淡淡一笑:“你也就这点儿出息。”
郑小小回答:‘的确’
赵莉将一旁的筷子扔过来,砸在郑小小脸上:‘贱货。’
郑小小仰着头,面无表情,暂时忽略了脸颊上的刺痛感。
“说吧,跟郑相国还是跟我。”赵莉问。
郑小小毫不犹豫:‘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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