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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青鸟湖边,棋沐一身玄衣,俊秀雅致。芒止着淡紫裙袍,并未束发,又在瞧着棋沐了。
两人衣物质料相同,纹饰呼应,远远瞧着,倒是颇有感觉。可惜。
“棋沐,这青鸟湖可是非比寻常。祖母言是古时一位君王因多番嫌隙差点痛失所爱,而这青鸟便与那般嫌隙大有关联。便让这湖以青鸟之名闻名。可我想,既是心中隐痛,干嘛要弄得似是世人皆知,看着心烦,岂不是找虐么?”
“呵呵~”棋沐低低一笑,“阿芒有所不知。这青鸟是其妻偏爱之物,又是那两人定情信物的标志。那君王又岂能不爱。所以啊,这君王这番倒甚是霸道。不过,倒也可能是作为一个警示,对他,也对天下人,”
棋沐眉间一分惆怅,又低头深深凝视她,“要不负。”
阿芒撇撇嘴转过头去,“这帝王之家是是非非哪说得清楚,指不定是虚情假意,专做给世人看的。让我说,这历代君王里,断袖的也不少。这力排非议以断袖之名相守相伴一生的才让人相信,而且啊,都断袖了还受百姓爱戴,更让人敬佩啊。”
棋沐望着她调皮的笑,发亮的眼,脸一黑,心想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方要说她无理取闹,就被她拉住衣袖。
“哎,阿沐你看,那位持扇白衣公子行走间飘然洒脱,又极是丰神俊朗。嗯,与你”芒止偏头看他,“极是相配。倒不如…”阿芒抚抚下巴,“嗯。”
棋沐脸愈黑了,连忙打断她,“阿芒,那人似是与你相识。”
闻言,阿芒倒有些好奇,阿沐为何这般说。“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欠扁好听的声音已在耳畔。
棋沐脸彻底黑了。他眯起眼睛,有些危险地看着这个,呃,白脸公子。
却听见阿芒笑答到,“哦?你是不是有一位哥哥,较你更温雅的公子,亦是手不离扇的。”
闻言,这白脸公子反倒温柔一笑,亦像是没瞧着芒止身旁的棋沐,“呵呵~姑娘与公子我果然是见过。”
他摆弄了下扇子,又道,“不过,我有一位以温雅闻名的哥是没错,但你看我难道不是较他更俊美无双么。而且,我哥可不是手不离扇的呀~”
他凑近芒止,“你更喜欢哪个呢?”说着,他眼角有瞟了瞟棋沐。棋沐眼眯得更细了,眼角微微挑起。
“呵呵~你家哥哥那日相救与我,也是应该再与他见一见了。倒不如…”芒止心想,阿沐刚才的反应勉强算是合格。
上官公子畅然一笑,转身吩咐侍立小厮,“小砚,便带路吧。”自己已率先行去。
倒可惜了身后棋沐傲娇地扯掉自己发带三千青丝飞扬的一幕。竟略带妖冶。
“早点回来。”棋沐以指为梳,用方才自己褪下的绸带低头为芒止束发。
“嗯,”芒止敛眉,“他哥哥,”芒止顿了下,“上次我受伤的时候他也在,算是救了我。你不去看看么?”
“嗯?”棋沐眼中掠过暗芒,“见不见又何妨。阿芒这是要让我去道谢么?难道阿芒打算把我当作礼物。”
棋沐浅浅一笑,配上威胁控诉的语调,说不出的诡异。
芒止默了。
此时两人相对站着,芒止微低着头,棋沐亦低头看着被圈在他手臂的她。
于是棋沐唤了阿芒一声,阿芒抬头时倒恰好献上自己的唇。
两唇相依,辗转流连,棋沐一直是主导的,但并无压迫之感,就像是那么自然熟捻地做着亲密之事。
棋沐最爱吻唇角,但又只是紧紧地划过,不深入,不停留。
远处,上官瑜一手执扇,一手托扇,翩然自得。
“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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