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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思量,自难忘4
刚刚踏进白色的大门,一张美艳至极的脸庞就出现在眼前,太过夺目,实在让人难以忽略,但是美艳脸庞的笑容却在见到欧阳和遥阳的一瞬间凝固,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和疑惑。
欧阳干笑了笑,牵着遥阳的手,想要离开,可是她却不依不饶,大步走到欧阳的前面,从头到脚睥睨了一下遥阳,“她是谁?”
“她是我的朋友。”
女人盯着遥阳挽着欧阳的手,“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我不准你们这么亲密。”说着就要将他们两个人分开。
遥阳立即脑补了一下,想起了那个叫做舒贺贺的人,心里觉得好笑,十分配合地放下了手,站在一边,想要等着看好戏。没想到手刚刚放开,欧阳立刻将遥阳护在身后,挡在舒贺贺的前面,“舒小姐,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是我的朋友,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着我来。”
舒贺贺被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欧阳,从来没有敢大声对她说过话的欧阳,竟然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愤怒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舒小姐没有事,我们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欧阳再次牵着遥阳的手,想要离开。
“等等,欧阳,你这样做,就不怕后果吗?”
“我自认为没做错什么事?”欧阳说。
“你是没有错,但是没有错就不能说成有错吗?你也是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的人,要知道人言可畏,今天你和一个女人走得这么近,就算你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比清水还要清白,但是报纸明天就可以登出你们各种的花边新闻,你身经百战,不害怕,可是身边的这位小姐,一看就是圈外的人,到时候被狗仔跟踪,被你的狂热粉丝陷害,或者……你信不信,只要我现在喊上一句,就立刻吸引来目光,到时候,你可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欧阳快步走到舒贺贺的面前,小声地说:“闭嘴。”
“舒小姐,你真的是误会了,刚刚欧阳不过是在和你开玩笑,其实我是欧阳的经纪人。”遥阳解释道。
“遥阳的经纪人,我怎么可能不认识?”舒贺贺反问。
遥阳紧张地看着欧阳。
“我最近打算换新的经纪人了。”欧阳一字一句地说。
“真的?”舒贺贺疑惑地问。
就在这个时候。
“遥阳,你是遥阳吗?”被舒贺贺的声音吸引过来的另外一个女子说道。
遥阳感到有点头晕,“你是?”
“我是小曼啊,以前令尊经常带你到我家玩,你忘了?”小曼笑语。
遥阳只感觉头晕更加严重。
“你真的是遥阳啊,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了?毕竟令尊……”
“够了。”话还未说完,就被欧阳打断,“今天是来参加婚礼的,不是来叙旧的。”
小曼这才注意到欧阳正站在面前,大荧幕上迷倒万千少女的男神,即使到了人间,还是这么地帅气逼人,“咳咳,对啊,这么喜庆的日子,我们不要谈这么扫兴的话题。来,遥阳,我带你认识新的朋友。”说完手就要去拉遥阳。
遥阳只觉得头晕目眩,双腿发软,依靠在欧阳的怀里,没有一点力气,心里的痛苦压得让人几乎快要窒息。
欧阳将小曼伸过来的手扫掉,“好意心领了,今天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小曼如此被拒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时候忙的焦头烂额的何静目光竟然瞟到了这里,急急地跑过来。
“出了什么事情?”何静看见遥阳脸色苍白,着急地问。
欧阳扫了一眼在场的两个女人,“恐怕我和阳阳得先走了。”
何静理解地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待阳阳走后。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舒贺贺不满地问。
“她是我们的好朋友。”
“我跟欧阳认识了七年了,他有什么朋友我不知道吗?”舒贺贺反问。
“看来舒小姐要多下一点心思在欧阳的身上了,不过他这人,也只有舒小姐这样优秀的人,才有资格能够和他并肩。”何静暧昧地笑笑。
舒贺贺的脸上顿时起了绯红,虽然嚣张跋扈惯了,但其实也还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没经历过什么事情,单纯地很。
“她是欧阳的朋友,欧阳这人最重意气,遭了,我刚刚那样对待他的朋友,他会不会讨厌我啊。”舒贺贺紧张地问。
“不会,欧阳怎么会舍得跟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子生气?”何静说。
舒贺贺反而不好意思了,“何老板,今天是你和桩桩姐的好日子,桩桩姐是我的好闺蜜,要是你以后敢欺负她,我和我哥,都饶不了你。”
“我只会好好地疼她。”
舒贺贺向里面走了进去,何静带着小曼也走了进去,目光却不安地瞥向欧阳他们消失的方向。
桩桩正在和一群闺蜜在一起,看神色十分地慌张而羞涩,何静目光扫了一眼会场,却不见某人的身影,按理说,今日是他的妹妹的婚礼,他没有理由这么早退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看到了。不知为什么,忽然心中五味杂陈,直到看见桩桩正在看他,何静才挤出了一个笑容。
夜晚,华灯初上,一方热闹,遥阳这里却是异常地冷清。
小贝还在婚礼的现场,今日到场的明星特别多,得知小贝和新郎有着要很远很远的线才能联系起来的关系之后,主编拍案,要小贝到现场去进行采访。作为一个菜鸟,这是难得有一个这么大的场合,小贝乐得合不拢嘴。
遥阳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这整个城市的夜景,曾经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那么地陌生。
整个房间只有一点幽暗的光,遥阳一人站着,像一个孤独而又迷人的鬼魅。
远远地可以看到,楼下停着一辆银色的车,仿佛在和遥阳一起分享着这寂静的夜。
直到夜以阑珊,遥阳熄灭了一点灯,整个人蜷缩在小小的沙发上,以一个保护自己的方式躺着,独自啃噬着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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