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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空
令人意外的,那张脸看起来格外阳光,完全不同于刚出生孩子通红而褶皱的老人脸,他笑起来脸上甚至还浮现出两个圆圆的酒窝,双眼用力地眯着,有种认真的稚气与可爱。
——完全不像刚做完那种穷凶极恶之事的样子。娄居明总结。
而“那种穷凶极恶之事”所为何。事实上并非指杯盘狼藉的现场,相反,整个屋子格外干净,干净得,似乎之前所有描写过的情景,仅仅为在场之人于深更半夜里荒谬而不切实际的想象,那些残酷的,恐怖的,惊心动魄的,鲜血淋漓的东西,从未发生过一般。
然而娄居明心里十分清楚,那只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更为可怕的事而已。
这里没有了不知名的孕妇。
——仅剩了凌乱污浊的床单。
没有了思想奔腾的产婆。
——仅剩了两名相对无语的婴孩。
没有了犯上作乱的丫鬟。
——仅剩了飘零于地的锦帕。
……或许很快就没有了生不逢时的大少爷!娄居明推翻了第一段的描写,盯着正向他爬过来的某只战斗力破表的婴儿,咬牙切齿的想着那张脸怎么看怎么阴险。
不会的。
突如其来的幼嫩童声惊掉了他深切的联想。
——真是无比熟悉的声音啊。
哥哥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依旧是那个小小的声音,﹎永远不会伤害哥哥的。
那个声音慢慢地,认真的,坚定地,再次重复了一遍。依旧带着稚气的声音此时却显得如此郑重:
——永远,都不会有,能够,伤害,哥哥,的人。
娄居明恍然间似乎回到了还在女人肚子里的时候。
深不见底的黑暗。
年幼的誓言。
睡过去之前,那个小小的,稚嫩的声音。
——我也是,哥哥。
他突然觉得一切都不再重要。
似乎思想一瞬间就变得阴暗了。
——母亲算什么?别人算什么?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本来就与我没有多大羁绊的不是么?只是一个给了这个身体的女人而已,记忆力模样都不甚清晰的女人又何以比得上伴随在自己身边那么久的兄弟呢?我又有什么理由去为了那些陌生的毫无关联的,忽视自己的人而去责备与自己那样亲密的,血脉相连的孩子呢?
——人心总是偏的不是么。
——弟弟是最为重要的。
——是比及生命一般的存在。
他是我的亲人啊。小小的声音说,娄居明在心里接了下去。
——不能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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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此章过于严肃了,奉上小剧场。
纪:于是小明明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策反了,从此迈上了被压倒的不归路,作者对此表示分外的幸灾乐祸!(外:咩哈哈哈哈哈哈!!)
娄:泥煤!劳资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岂是尔等凡人可以理解的哼!
纪:嗯哼哼哼!你就嘴硬吧小心以后被压了还给你弟戴,套!
娄(=_=+):你个粗俗不堪的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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