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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
四姐的办公室并不是很大,但是很简洁,电脑桌,沙发,茶几,好友一盆发财树,仅此而已!四姐招呼了我们坐下,我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而酒鬼没有坐,四姐也没有坐,而且目光诧异的看着我!我一愣神儿,探寻的望向老酒鬼,心说不是你让我坐的吗?难道我不应该坐下吗?四姐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在柜子里拿了一瓶酒,“咣当!”一声扔在了桌子上。我颇不以为意地摸了摸鼻子,也许是我又坏了道*上的规矩,人家大姐客气两句就不知道北了!
老胡是开心了,如果看见酒不拼命,他老胡也就不是酒鬼了。酒鬼当然不姓酒,也不姓老,他姓胡,他叫胡家林!老胡抢着拿起酒杯就给我和四姐倒酒,一边倒酒一边还介绍道,“四姐,这是小杨。小杨这是四姐……”我笑着叫了声‘四姐’四姐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你是小胡的朋友,就是我四姐的朋友,还有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四姐……”我淡笑不语,没有答话,道*上的规矩我可不了解,所以我只能当她说的是场面话,客气话!见我不说话,要是换了个人被四姐这么说,一定满口感谢,甚至会觉得是一种荣耀,而我表现的就有点不识抬举了,所以四姐不高兴了。
一个混迹江*湖的人,自然都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如果你在他们的脸上看见了不高兴,那说明他真的不高兴了!酒鬼自然也看见了,他是酒鬼不是傻子,所以他也知道四姐不高兴了,于是他赶忙笑着为我解释道,“四姐,他求不到你的?”四姐‘哦?’了一声,眼神疑问的看向老酒鬼,她问道,“此话怎讲?”老胡笑着看了我一眼,笑道,“原因有两点,这第一嘛,就是四姐你把他当朋友,他也会把你当朋友。这个人很怪,他只帮朋友的忙,却从来不愿意麻烦朋友,他要是有一天真的来求你帮忙,那说明他真的是遇上大事了!”
四姐的眼睛一亮,喃喃道,“大事……”她瞥眼看了我一眼,问道,“什么算大事?”老胡灌了一口酒,“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了……”四姐看着他,样子很是专注,只听老胡续道,“在这座城市,道*上的人如果要是提起四姐,那真的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惧啊!”这样的马屁谁听了不会高兴,四姐就不会,她还是面色平静地看着老胡,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可是他,这个老色鬼!在我们的世界里可是响当当的人物,额……怎么说呢?”老胡皱着眉头,用手搓着下巴上的胡子,“这么说吧,只要是讲中国话的地方,没人不知道他的大名!”我闻言微笑着打趣道,“是骂名吧?”老胡很是不以为意的说,“嗨,管它什么美名还是骂名,有名气就行呗!”我二人相视一笑,便已经心意相通了。可是四姐却满脸的奇怪,她奇问道,“你们的世界,什么世界?”
老胡笑着看着四姐,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只说了两个字,“江湖!”这两个字一出,四姐差点将她嘴里的就喷到我的脸上,“咳咳,你说什么,江湖?什么江湖,武侠小说吗?”老胡看了我一眼,然后神秘的一笑,“江湖就是……江湖……”他好像是要为四姐解释,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能说,“哎,不说这个了。”虽然四姐依旧满脸的疑问,可是见老胡不再多说什么便也不再追问了,因为她了解老胡,他不说是因为酒喝得不够多而已!于是四姐转移了话题,她问道,“你们从小就认识吗?”
提到小时候,老胡的眼中满是回忆,一段他愿意去想的回忆,他笑着对四姐说道,“我和他,呵呵,我们俩从小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呵呵。这小子从小就好色,可是偏有那么多的小姑娘为他要死要活的。我真是不明白,我哪里比他差啊!”
我笑着安慰他道,“老胡,你不比我差,至少你的酒喝得比我多,话说的比我多,身上的臭味比我浓,还有……”我还没说完,老胡就赶忙制止道,“行了行了,你小子这是在夸我吗?”说完之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连四姐也难得的被我给逗笑了,她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可真是一对活宝!”老胡笑着坐到了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色*鬼,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我搓了搓鼻子,想了想,“三年了吧!”
“你们三年都没见面啦!”四姐惊奇的问道。老胡和我同时点了点头,只听四姐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们这么久没见了,怎么感情好那么好?”我和老胡笑着对视了一眼,我回答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有些人已经很久都没见面了,可是他们的感情还是原来一样好,甚至说更好。而有些人即使你天天都和他见面,到最后也不过是个点头之交而已。”我和老胡之间的感情,如果说是朋友那就你在吃青椒,有点味道,却又不深刻;如果说我们是兄弟的话,吃的就换成了红辣椒,辣是够辣了,可是还是不准确;如果说我们是生死之交的话,就好像在吃麻椒,这个绝对够辣够过瘾,不过味道太单调了,很容易就会辣的麻痹;我们的关系是超过以上的几种,说是最好的香辣酱,辣椒虽然已经狠辣了,不过却是让人无法拒绝,就像酒一样越陈时间越长越好喝,不过用酒作比喻的是老胡。四姐怔怔地看着我们俩,似乎人已经回到了那遥远的回忆当中……
那晚我们真的喝到很晚,老胡性质特别高,结果就是他喝高了。喝高了的后果就是,他的大喇叭开始广播了,他和四姐将来我们过去的故事,就更讲故事似的。四姐也有点高了,脸颊绯红,时不时的插嘴问两句。老胡等着一双泛着红血丝的牛眼,对我说道,“老鬼,告诉你,我这辈子最佩服就是四哥!是不是四姐?”听到他口没遮拦的提到四哥,四姐的眼神一阵黯然。四姐灌了口酒,勉强笑了笑,问道,“你刚才把他吹的那么厉害,简直就是上天下地无所不能,那你佩服他吗?”她问着话的眯着眼瞟了我一眼。
老胡‘呵呵’一笑,大声说道,“佩服,怎么不佩服,我佩服他怎么这么多的女孩子喜欢他。”说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四姐目光迷离地看着我,她认识老胡已经很长时间了,那时候四哥还活着,老胡和四哥的关系很好,不过还是好不过和我。四姐喜欢老胡这个朋友,虽然平时没事来蹭酒喝,可是她欢迎。她虽然知道老胡是酒鬼,但是他更知道老胡是个说一不二的男人,这样的男人绝不会随便吹嘘任何一个人,包括他对自己四哥的评价,似乎都没有这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男孩高。如果这个男孩真的就如老胡所说的那么厉害,那么今晚老胡的出现不少替他解围,而是在救自己,因为具老胡讲的话里面,好像和他作对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我离开的时候,老胡已经醉的连自己老爸老妈都不认得了,不过他还在含着一个人的名字,当然这个人不是我,因为我不是个女人。
“亚男,亚男,你原谅我吧!”我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又是高亚男,看来老胡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忘记人家。四姐也已经醉倒了,送我出来的是兰馨儿,额,不是,是吕薇!一路上,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说话。在临分手的时候,她只说了三个字,“我等你……”我欣慰地看着她,笑容温柔的向天上的月光,我虽然什么也没说,不过我还是在心里面感慨一声,‘你能懂我真好……’
回到家后,我便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当我惊慌失措的爬起来的时候,发现已经中午十二点了,这已经不能够算得上是迟到吧!遇到老胡,让我几乎忘记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彭小薇,不是,应该说是马晓丽,是到了我揭穿你阴谋的时候了!洗漱过后,我拿起手机,我的天啊,居然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点开一看发现居然是武惜容,那个和我同乘一辆出租车帮我打电话的女孩。这么多的电话,显然她是有急事,我赶忙将电话回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一上来武惜容就劈头盖脸地问道,“你干什么去啦,怎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多……”她的声音很大,话很急,我不得不将电话远离自己的耳朵,打趣她问道,“……多什么?”电话那边的武惜容急道,“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本来还想要开几句玩笑的我,立刻警觉地回问道,“有人出事了吗?”电话那边稍是沉默,继而回答道,“不错,是出事了,赵天浩死了!”她的声音本来不大,我却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震了一下。
“你说什么?赵天浩死了,什么时候?”我慌忙地问道。这几天我就一直在打听赵天浩,可是公司里没人知道他去哪里了,原来不幸真的被我给猜中了,马晓丽是要让赵天浩做她的替罪羊。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到现场来看看吧,我再和你详细的说一说……”电话的那边似乎很嘈杂,武惜容回话道,“尸体先不要动,我说的……好了就这样,你快过来吧!”她刚要挂电话,却被我拦住了,我急忙问道,“惜容,等一下……”
“什么事?”
“赵天浩是不是留了一封遗书,而且还承认自己就是杀死兰馨儿的凶手?”我要确认一下自己的想法,虽然我已经知道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就是马晓丽,这都多亏了兰馨儿,是她让我明白了一切,只是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虽然我不希望看到有人死,可是如果马晓丽不再犯案,也不会让我抓到她的把柄。电话那边的武惜容一阵惊讶,“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人是你杀的?”我苦笑着搓这鼻子。
赵天浩死了,警方的说法的是自杀,上吊而死!武惜容看见我赶来便忙给我介绍具体情况,她今天就没有上次穿的那么性感了,不仅不性感而且色调很素!黑衣黑裤白衬衫,看上去倒是显得精明干练。我随着她一路步入案发现场,办案的刑警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俩。局长的女儿他们是认识的,可是她身边的小白脸是谁啊,新调来的?我不是警察,不是侦探,没上过警校也没受过训练,不过我在武惜容的眼里看到的却是信任。所以她在得知赵天浩的身份后,第一个想到通知我。因为遗书里面提到了我的‘女朋友’兰馨儿。
赵天浩是在卧室里上吊自杀的,房间里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书桌上放着一封遗书,内容和我推测的一样,只是我没有预测他杀死兰馨儿的动机,居然是情杀!我猜想一定是马晓丽在伪造遗书的时候没有想到其他的理由,所以才会按了一个情杀的理由。这就是武惜容现在能够告诉我的所有信息,如果我再想要知道的多一些,恐怕就要‘问一问’赵天浩了。
死人自然是不会说话,不过他的尸体足以为我解答很多我想要知道的答案。警方的人自然不会让一个与案件无关的人员查看尸体,而我就是那个与案件无关的人员,至少我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医!法医有法医的结论,死者死于机械性窒息死亡,这样的学术名词我是不明白,我只是知道赵天浩是被人勒死的,当然上吊也能够将人勒死!武惜容费了好大的劲儿,还说我也是学医的,只不过没有毕业而已,这次就算是来实习了。这个借口当然无法打动别人,就连我也不会被打动,因为命案现场实在是太重要了,如果我是凶手,还是个精通法医的凶手,谁能担保我不会在尸体上做些手脚。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能不能在死人身上做手脚,我也不知道。到最后武惜容实在是没办法就只能搬出自己老爸了,被她这么一闹,也没有人能够继续办案了。无奈之下为首的潘队长在询问是否勘验完毕后,最终答应了她,不过他只允许我看,却不允许我动手。武惜容征询似的看了看我,见我点头便欢呼雀跃的高呼,‘潘叔叔万岁!’潘队长的眼中则满是无耐,脸上只能苦笑了。
当我站起身来的时候,武惜容便急忙跑到我身边,一脸好奇地询问道,“怎么样?”我双目注视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若有所思地回答道,“是他杀,而且我知道凶手是谁!”听闻我这么快就下了结论,本来就不高兴的潘队长一脸不悦地呵斥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能够如此胡说!”武惜容冲他办了个鬼脸,冲着我继续追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自杀,还有凶手是谁啊?”我搓揉着鼻子,一边组织着语言一边回答她的问题,“根本原因是他不是被人勒死的,更不是上吊自杀……”
“哦?”武惜容眼中闪着疑问的光芒,“你怎么知道的?”
我指着尸体的脖子,“你看他的脖颈上的勒痕,呈现的是褐色而不是黑色,这说明这伤痕不是生前伤,而是死后有人故意造成的,为的就是让人认为死者是自杀!”武惜容点了点头,警察世家的她自然明白我说的意思,她没有插嘴,潘对也没有插嘴,都在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还有,你看死者勃颈上的勒痕,在脖颈的边缘处很明显的向下弯曲,这说明什么?”我问道。武惜容满眼疑问地望着尸体,喃喃地问道,“说明什么?”
“这种伤痕的造成说明,死者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从身后勒住脖颈,这个凶手显然是没有被害者高,所以用的力道是向后和向下……”听到我的解释潘对的眼睛一亮,更加细心地听着我的讲解。武惜容则问道,“那就是说他是被人勒死的了?”我笑着搓了搓鼻子,“至少我知道上吊的话是吊不出这样的勒痕的,除非他是倒立着上吊的。”听我这么说,武惜容也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过在看到潘对黑着那张脸,她很快便捂住了嘴,收敛了笑容。
“不过,我不明白的是,如果被害者真的是在措不及防的情况下,被人从背后勒住颈部窒息而死的话,为什么死者一点反搏抵抗都没有做呢?”我一边思考着一边说明着,“你们看卧室内一切都整齐,并无搏斗过的迹象。还有死者颈部的勒痕(法医术语应该叫‘勒沟’)边缘整齐,且无出血现象。死者的体位处在平躺位置,双臂自然下垂,这些却都附和上吊自缢死的特征。”
“那么说他真的是上吊自杀的了?”武惜容不解的问道。我望着尸体,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话,“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了,因为从死者脖颈出点勒痕来看,确实是与自缢而亡的泪痕特征不同,也就是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潘对已经极为不耐烦的打断道,“好了,侦探的游戏就玩儿到这吧。小武啊……”他转而对武惜容说道,“以后我是不会再陪着你这么疯了,他在这里胡言乱语的会搅扰到我们的办案思路的。具体什么情况,也要等到法医解刨尸体后在做定论,好了好了!”
他说着就要轰我们俩走,临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便急忙对潘对说道,“如果死者真的是他杀的话,写下那封假遗书的就是凶手,还请潘对仔细勘验一下那封遗书的笔记,从而找到凶手!”潘对一脸不悦的说,“这不用你管,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情!”说着就要把我二人推出去,武惜容气急道,“怎么不用他管,他可是……”
“可是什么?”潘对沉着脸问道。武惜容见状不再多言,拉着我便走了出来。
“看来也只能等着验尸报告出来再做结论了……”武惜容无耐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刚才想对潘对说,我就是那个被死者杀害的女孩的男朋友,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她却没有说。
就在那天晚上,我接到了付小雨的电话,电话中付小雨的语气慌张中带着丝丝恐惧,她和我说,她又看见那个女人了。地点是在她家,时间是半夜凌晨两点左右。我急忙问她是在哪一天,电话中满是她惊恐的声音,就在昨晚。昨晚!昨晚我分明在迪厅看到了付小雨,我询问之后,她却一口否认自己去什么迪厅,她说她从来也不会去什么迪厅啊!我搓揉着鼻子眯起了眼睛,因为我已经知道了是她,马晓丽!她再一次的故技重施了!我安抚了付小雨几句便挂下了电话。我自然是不放心付小雨,这一次我不会再让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被害了,马晓丽你的好戏就快要收场了!
夜,深夜,乌云蔽月!
我一个人再一次潜回了赵天浩的家,警方已经撤走了,门自然是锁着的。不过在我看来,锁与不锁其实没什么两样,至少我现在已经再一次的站到了案发现场。我真的不明白,一个被勒死的人为什么没有做出任何的挣扎反抗。卧室的顶棚有一个用来挂衣服的铁杆,据说死者就是用它上吊自杀的。我脚点地跳了起来,伸手抓住了那根铁杆,稍一用力,铁杆便被我从强体力拔了出来,怎么这么不结实啊,这根本就承载不了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更别说用它上吊自杀了!
这不更能证明死者绝不是自杀,而且凶手绝对是马晓丽,只是她的作案手法我却百思不得其解。她是怎么做到勒死一个人,却又不让被害者挣扎,除非死者当时没有能力挣扎!对了!我一拍脑门,死者脖颈的勒痕既然是死后伤,这话分明是自己说的,怎么就给忽略了呢,一个死人当然无法挣扎!哎,杨新月啊,杨新月,你还是太嫩了,居然把自己给饶蒙圈了。只要法医查出死者真正的死因,一切的难题都会引刃而解。不过,既然死者都已经无力反抗了,为什么马晓丽还会百密一疏的将死者脖颈的勒痕弄反了呢?因为出了这根不结实的铁杆,还有死者脖颈的勒痕,所有的迹象都可以证明死者是死于自缢,难道她当时只能这么勒吗?
我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如果我心里的疑问没有得到解释的话,我就会睡不下吃不香的。所以我要找一个人给我解释一下,唯一个能够给我答案的人,马晓丽!
我想在这座城市里,在这寂静的夜里我应该是最忙碌的人。
凌晨时分,我已经到了,我的速度并不慢,我想如果哪些过夜生活的人看见了我,一定会认为自己看见了超人,因为我是一路飞檐走壁过去的,正所谓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所以我来的很及时,我说及时是因为,我来的时候,彭小薇,不应该说马晓丽刚要出门。
看见门口的我,马晓丽一愣,随即冷冷地问道,“你来干什么?”看着她顶着一张彭小薇的脸,我就觉得有气,不过我还是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保持着礼貌的笑容,问道,“这么晚了,美女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不关你的事!”说着她就要关门,不过这一次我就没那么温柔了,我活到现在还没有什么门什么锁能够挡住我的!上一次不明情况的我是怕伤到彭小薇,可是现在我却不会了。门已经重重的关上了,发出了“砰!”的一声。可是我并没有被关在门外,在马晓丽回过头看见我的时候,她惊讶的两只大眼睛差点掉了出来,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声音。我笑着搓着鼻子,静静地看着她!马晓丽慌张地看了看身后已经关上的大门,又看了看笑容可掬的我,脸上惊恐的一阵扭曲,她不禁失声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啊,不是你给我开的门吗?”我故作茫然的回道。马晓丽眼睛一眯,目光深沉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看来你也不是个普通的角色!”我搓着鼻子一脸无辜的说,“我还不平凡,不普通吗?”马晓丽笑着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随手点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后,悠悠地说道,“长了一张这样的脸,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也难啊!”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奇怪地问道,“难道说我长得很特别?”马晓丽微微一笑,眼神迷离地望着我,“特别,特别招女人喜欢。”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也坐在了沙发上,就在她的对面。
“是吗?我就很喜欢!”她说着就站了起来,移步走到了我的身前,然后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眼神挑逗且地与我对视着,只听她笑着问道,“我美不美?”
我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痴痴地回答道,“美!没有人会说你不美,除非他是瞎子,或者是傻子。”
“你不是傻子,好像也不是瞎子。”她柔柔地说道,身体软的像是没了骨头一般,几乎要陷*入了我的身体。这样的美女没有人能够决绝,我也不能。可是一想到她并不是彭小薇,我的心里就一阵的不爽,我笑着问道,“马晓丽,你好像胖了!”听见我提到这个名字,我怀里的女人明显的身体一颤,不过她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马晓丽?原来你喜欢那个疯女人啊!”
“你错了,我不喜欢马晓丽那个疯女人,我还是喜欢彭小薇。”见我出言否认,马晓丽眯起眼中荡漾着一弯秋水,娇声娇气地说道,“我就知道,谁会喜欢一个疯子!”
“是啊,”我点头表示赞同,“我喜欢彭小薇是因为……”
“因为我长得漂亮……”马晓丽接话道。我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至少彭小薇不会将别人的脸贴在自己的脑袋上,是不是啊,马晓丽!”听到我一语道破她心底的秘密,马晓丽蹭的一下从我怀里跳了出去,她的眼神不再温柔,声音不再甜美,一张本来美丽的脸瞬间变得狰狞可怖,声音也变得凄厉了起来,“原来你都知道了?”我点头。
“知道我秘密的人都没有好下场!”马晓丽厉声道。我点头,回道,“所以赵天浩死了!”马晓丽眉眼一挑,不屑地说道,“那个笨男人,到死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哦?他不知道,那他死得可是有点冤枉啊!”我叹息一声回答道。
马晓丽冷哼一声,“冤枉,不冤枉啊!没有他谁给我背黑锅啊!”我闻言摇头叹息道,“哎,他不知道的都死了,我这个知道了的,岂不是非死不可!”
“那倒不必……”马晓丽又换上了一张温和柔美的笑脸,不过在我看来这笑脸可是比刚才她面目狰狞的时候还要恐怖,我不动声色的回应道,“怎么讲?”马晓丽又柔柔地坐在了我的怀里,春葱一般的食指挑*逗着我的下巴,“因为我还舍不得杀你,很少有男人能够长成你这样,我甚至怀疑你和我是一路人……”我闻言苦笑着摇头道,“我这张脸可是天生的!”马晓丽嘴角上扬,“后天的又怎么了,你看韩国的那些个‘美女’那个不是后天人工的!”
“有道理,只要是看着让人感觉舒服的管它是先天还是后天。”我应和着回答道。马晓丽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媚笑一声,“我知道你喜欢彭小薇,她是很美,可是因为我的关系,你现在才能这样的抱着‘她’,而且咱们的关系还可以更亲近一些……”说着他已经在解我的衣服扣子了。她的手很巧,我的扣子也不麻烦,所以很快我的衣服扣子就被解开了。
“你说是不是,如果是彭小薇,她会让你一亲芳泽吗?况且她身上的烧伤是在是让人看了恶心!”她的手没停,嘴也没听。我很是感慨地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我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感谢一下你?”我说着话已经将她抱了起来。
“呵呵,你是该感谢我,不过不是在这里……”马晓丽伸手指向卧室,我很是性灵神会地将她抱进了卧室。卧室的床很大,大到睡两个人是绰绰有余了,所以现在我们两个都在床上。马晓丽一个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月光下的她是那么的美。她定定地看着我,然后一件一件地退去了身上的‘负担’。
雪白的肌肤,傲然的胸*膛,再加上彭小薇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我想这个世间真的没有人能够拒绝,特别是在这朦胧的月光下。马晓丽娇笑一声,骂道,“色*鬼看杀了吧!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子!”我微笑着回答道,“因为你很美……”看到我眼中的赞赏之色,马晓丽笑得更开心了,“待会儿老娘就吃了你!”也许是觉得自己的话很有趣,所以她又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两团柔软也随之波动。
“待会,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是现在?”我好奇地问道。
“哎,你们男人难不成都是饿死鬼投胎,一点情趣也没有。”马晓丽一脸的哀怨神情。
“情趣?什么情趣,S*M吗?”我装作一脸纯真地问道。
马晓丽笑骂一句,“变态,我是要给你按*摩!”
我很听话地趴在了床上,现在马晓丽正骑在我的后背上,她的手很凉,也很软,一点一点地在我后背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了我后背的心俞穴,督俞穴。只听她轻柔地说道,“我要开始了!”我还没有回话,便已经觉得心口一缩,好像是有人突然用手捏了一下我的心脏一般,然后无论我怎样呼吸,也感觉不到任何一丝氧气进入我的*身*体,我拼命地张大嘴,依然是无法呼吸,周围的空气仿佛拒绝我一般地在鼻口前飘过,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被我吸进肺叶。当我难受到了浑身开始挣扎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被人牢牢按住了,而且力度足以让我无法动弹分毫。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一条绳索之类的东西猛然间套在了我的勃颈处,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我终于知道赵天浩脖颈的勒痕为什么是向后且向下的啦!
我不再挣扎了,脖颈上的力道也渐渐消失了。一直温柔的小手,在我的鼻息处探了探,然后女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颓然坐在了床上,人已经断气了!望着月光下的我,女人叹息着说道,“哎,要我亲手杀死这么一个美男子,我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只可惜啊,你太爱多管闲事了!”说着又一阵摇头叹息。
一阵沉默后女人居然仰头大笑了起来,笑声之恐怖,足以让人毛骨悚然,“没人能够阻止我,告诉你,其实我也不是马晓丽!马晓丽是个傻子,她比彭小薇还要傻!她居然相信一个在火车上遇见的一个乡村丫头。我将她骗到了火车的厕*所里,抢了她的脸,而且我还杀了她!那个时候我就认为她很美,至少比我上一张村姑的脸要美。不过当我看到彭小薇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浅薄。我从没有想象到世间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她纯真善良,那些什么电影明星和她一比简直就是狗屎。
所以我很容易滴就接近了她,还和她成了好朋友,她也真的将我当成了这个城市里最好的姐妹。她很关心我,要不然就在我要实施计划的那晚,她才会因为担心我而给你打电话!我不得不承认女人的第六感很厉害,她莫名的恐惧感激发了你内心的好奇。我为了应对你,才会实施后面的计划,如果你的好奇心少一点,安分一点,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死了,兰馨儿不会死,赵天浩也不会死!为什么不让我就变成彭小薇这样的活下去呢,这一切都是你你逼*我的!”女人咬牙切齿的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可惜啊——真是可惜,你什么也听不到了——”她说着伸手拍了拍我的脸,“我也很久都没有和人说这么多的话了……”
“而且还是个死人!”我的声音很平和,我没有要吓唬人的意思,可是马晓丽却“嗷!”的一声一蹦三丈高,满面惊恐地看着我,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是人是鬼?”我无奈地看着她,坐起身来,“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是人是鬼,怎么能够将别人的脸换到自己的脑袋上?”马晓丽惊疑地看着我,失声问道,“你没死?”我搓着鼻子苦笑道,“好像是的!”女人的脸上一阵疯狂的扭曲,她抓狂道,“怎么会,你明明已经没气了,况且我的手法已经成功地封住了你的咽喉,怎么憋不死你!”
我的眼中闪烁着月亮一般皎洁的光芒,“谁说我一定要靠鼻子和嘴巴呼吸呢!”说着话我又不自觉地搓了搓自己的鼻子。女人吃惊地看着我,“不用鼻子和嘴巴怎么呼吸,难道你不是人?”我淡淡地看着她,“我不像你,我是人,而且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呸!”女人鄙视地啐了一口,蔑视地看着我,“你还算是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看见我哪个能保持你这么平静,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可以不用鼻子呼吸?”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都说了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人。只是我的鼻子天生就不太好使,所以我经常因为闭塞而闷的脑袋疼。后来我学会了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女人急问道。我‘呵呵’一笑,“缺氧的的人通常都会很难受,甚至会影响心情。既然鼻子不好使的话,我就另求他法了……”
“你很啰嗦,说到底是用什么呼吸,眼睛耳朵吗?”女人不耐地问道。我不答反问道,“你知道楚留香吗?”
“不知道,他也不用鼻子呼吸吗?”女人问道。我慨叹一声,“哎,多看书果然是有好处的。你说的没错,他也不用鼻子呼吸,他和我一样鼻子也不太灵光。”我望着她一字字地说道,“我们是用毛孔呼吸!”
“毛孔?怎么会?”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她不会相信。
“你不要用你那有限的知识水平来认知世界吗?如果你不是太过自信你的那个杀人方法,你完全可以将我勒死。可惜,可惜啊!”我装着一脸惋惜地摇了摇头。女人目光闪烁地看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勒死你,如果我没有那么早的松开绳子,而是继续勒你,你是不是就一命呜呼了?”
我点了点头,回道,“是的,本来我是没有这样的自信的,最少我还不想死。不过,我检查了赵天浩的尸体,他虽然看上去是上吊自缢。不过,勒痕的深度不深,他的舌骨大角、甲状软骨并没有骨折。所以我才更加确定赵天浩不是自杀,也不是被人勒死的。他死前没有挣扎,你用的就是今天对付我的方法。我承认任何一个男人见到你,都会晕乎乎流口水,我要不是早就知道你不是彭小薇,我恐怕也会着了你得道。”女人面上猛然间一阵恍然,失声道,“你今晚来就是要试探我的杀人手法?”
“聪明!兰馨儿是女人,她自然不会受你的勾引。而且你杀她绝对的事出突然,所以兰馨儿不但法抗了,好像还弄伤了你。你虽然也将她伪装成了自杀,可是你知道警方已经开始怀疑你了,只可惜留在兰馨儿指甲里面的皮肤纤维并不是属于彭小薇的,而是属于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所以警方才没有对你实施强制措施,可是你还是不放心,这才找赵天浩替死鬼,我说的对吗?”
“哈哈,”女人仰天长笑,“看来我真的是小看了你了,你说的都没错。只是我杀赵天浩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我恨!”她的语调猛地变得凄厉狠绝,“我誓要杀光这世上所有贪婪好色的男人!所以我杀了他,之后我才想到用他做我的替死鬼!”
“你……是临时想到的?”我质疑地问道。女人眉毛一扬,“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欺瞒的?”
“是啊,你是没有什么好欺瞒的了。我只能说,你很聪明,你的手法很细致,甚至是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证据。”
女人很是自豪的一笑,“虽然我算漏了你,可是你说的没错,没有任何一个证据能够指向我,所以我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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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高*潮阶段了!这年头写个小说真不易,很多词语都被‘HEXI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