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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冤家不聚头
那次,在芬菲娱乐场的休息室里,你将于丽的脸按在墙上,于丽因挤压而扭曲的脸像皱皱巴巴的抹布,丑陋而邪恶。在你的威胁和质问下她眼睛里没有疼痛,而更多的是可怕的愤怒和仇恨。被捏的扭曲了的嘴里仍吐着淫脏的字眼儿。你缓缓的将烟卷吐出均匀的喷洒在那张扭曲的抹布上,氤氲中于丽呛着的脸上仍存在着尖锐和嘲笑。那凛冽的寒气足以冻死上只南极的企鹅。而你们之间那熊熊燃烧着的烈火却可以焚烧整个世界。玫瑰,何时是你们仇恨的开端,结束又是何时?我时常这样想。
玫瑰,我总情疑自己上辈子投错了胎。因性别问题而惹出了多少的纠纷。中学时体育老师总是把我从女生列揪出来插入男生列。而每次和女生牵手逛街总会被人怀疑,以至于多数女生都不再和我牵手。建建认错人差点把我的拖进男厕所。更可气昂昂是洗澡买票给的居然是男士票。而如今这杨英也是弄错了性别才给我写的信。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玫瑰,有时缘份真的妙不可言,和建建发生误会的第二天,他就走进了我们的生语,体育课后你搭在蓝球架上的衣服被弄在地上惨遭蹂躏。你指着已走远的玫瑰的背影大声的骂道:“犯贱,犯贱,我叫你犯贱,你给我等着,犯贱,”这时,有个男生朝我们跑来,脸上还有运动后物有的兴奋,微微红涨的脸上透着几分秀气。你认为是于丽的人来挑事,便一个排山倒海的将他打倒在地。
“你嘛打人呀!我怎么惹你啦!!!”
“你谁呀!干嘛呢?”
“我犯(范)贱(建)”
“哇哈哈,你怎么就叫犯(范)贱(建)”
“我怎么知道,我爸性范,我就性范,单名建,就叫范建。”
“哇哈哈……”
在那个冬日的午后,我们就那样笑到筋抽孪。那个被我们调侃的窘红了脸的清秀大男生就那样突兀的成为了我们的一部分,在我们浓重的青春色彩上勾勒了清淡百鲜明的一笔。命中注定,没有早到一点,也没有晚到一点。
天空不阴不晴的,不知哪个宫女又被玉皇大帝冤枉了,在低低的抽泣。这样的天气是暧昧的,天与地纠缠。而在N城春天才会有这样的天气。泥土与鞋低缠绵。哎哎呀呀的,建建总说这像妈妈的和面盆,而玫瑰总说这像满是大便的猪圈。Y市多的是钢砖水磨石,下雨时鞋底依然会很干净,没有那透着草香味的泥土,这是一个有洁癖的城市,冰冷而绝决。生活在如此圣洁环境中,我始终良心不安。
我把用在交际,用在快乐的时间用在了休息上,大片的睡眠一个又一个的梦境。只有在梦里,一切才显得发此安祥,绿色的羽毛,红色嘴巴的鸟,淡紫色的云朵,还有黑色的玫瑰。而在睁眼的瞬间,一切又接踵而来。我呻呤着,挣扎着,却又眼睁睁的活着。那些在科季里放肆流淌着的殷红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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