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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小成
孟宇又听了半晌,说的竟是些浪荡淫词,安郡守送那个公子哥上了轿子,孟宇先尾随了那个姓魏的,姓魏的身份不一般,先杀那个狗郡守,只怕他有了防范。当下将风能量运于全身,只觉自己轻的像羽毛一般,远远的跟着那轿子,同时耳听四面八方的动静,走了片刻,忽然感觉背后气流有异,又变的平和起来,孟宇心思细腻,迅速施展风行令,风能量从每个毛孔透过,瞬时隐在了空气之中,片刻一个白衣男子从一旁走过,那男子正是白天所见姓白的那位,瞧他样子,也是在远远追那轿子,孟宇放下心来,准备现身相见,又怕被敌人发现,所走还是御风踏步,脚步极轻,可只踏了几步,就觉那白公子,像是被披上了百斤重物一般,走的很迟钝,孟宇又踏出几步,那姓白男子立马回过头来,却只皱皱眉,继续追去,孟宇大奇,猛然发见自己还是隐着身,这风行令小有所成了,不是对方很慢,是自己很快,孟宇有踏出几步,感觉自己周边的风能量有些流失,知道自己功夫不到,隐身时间有限,想到还有恶斗,孟宇显出身形,保存力量,远远的跟着那个姓白的男子。行了一刻,那个公子哥进了一家大宅,孟宇见姓白的公子跳了进去,自己等了一会,也跟着跳了进去,孟宇进了院中,立马跳到屋顶,运足耳力,在各个房屋之上腾挪寻找,只见那白衣男子伏在一个屋顶之上,孟宇施展风行令,袖口清风一扬,一步踏进风里,孟宇只觉风行令下,速度快的惊人,霎那也到了那屋顶,只听屋里淫声□□,姓白的公子只是不动,终于判定方位后,提起纸伞,刚要破屋而入,就听“嘿嘿”一声,白公子一惊非同小可,按理应当立马横胸防守,做好防范,那姓白的却甚是机敏,当下不退反进,全力踏在屋顶,只觉后背一麻,已被暗器打中,但去势不止,直砸在那对男女身上,那姓魏的公子哥,哼了哼,进气已经少了。马上有两个中年男子跳进屋内,都是一身黑衣,伪装的甚好。
其中一人道:“快给公子疗伤,小人万死,小人万没想到竟有这般好手,中了毒针还有气力。”两人赶紧要把人搬开,可竟然搬不起来,“竟像是一种法则,瞬间将自己变重上百倍一般,怪不得敢穿一身白衣行刺。”说着将能量不断涌出,奋力搬起,孟宇见白公子有危险,跳入屋内。
“张老三,好像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只听噗的一声,片刻一个声音道:“是风不对劲。”
原来孟宇进入房中,但对风的控制很浅,让人感到气流的异常,二人全力互助主子不被压伤,分了力量和心神,孟宇看准方位,一步即到,银枪没有来得及解开,就集风行令状态下全力一击,登时对穿了这两个强敌,这枪去势太猛,两人被刺中,竟一时没死,茫然片刻,倒在了地上。孟宇忙在两人身上翻找解药,找到一套暗器,和一个药瓶,情势危急,这得赌一把,给白公子敷好药,那个姓魏的已经醒转,孟宇长枪滴血,指着他到:“狗官的儿子,一样混蛋,耗费民之膏血,只为了几个梨子,百姓却要替代你们受苦,好好偿还你在这世间的罪孽吧。”说罢,长枪舞动,运足风力,真的是锋利无比,片刻把那贼子割了个体无完肤,才一枪钉进心窝,背起白公子运起风行令,奔跑如飞,片刻回了客栈,从窗子直接跃进屋里。想起还有个狗官没杀,心里稍有遗憾,孟宇将能量注入白公子身体,促进血液运转,早点化了药力,片刻后那白公子转醒过来,猛地一掌打出,只是这一张仓促打出没什么力道,但也打的孟宇胸口说不出的气闷,那白公子见打错了人,忙赔礼道:“在下鲁莽了,我可是小哥所救,这里又是哪里?”
“你中了暗算,我帮了下忙,那混帐东西已经死了。”
“救命之恩,就不言谢了,哦,我姓白,白晓,恩公高姓大名?”
“我叫孟宇,兄弟为何杀那官员?”
“倔劲上来,说不得要除了这祸害,恩公,你却是为何?”
“倔劲上来,忍不住了。”
两人相视大笑,孟宇道:“白大哥不要再叫我恩公了,你叫我孟宇就好,当时打斗,只片刻之间,却看得出大哥功法奇特的很。”
“那我就叫你孟宇了,我修行多年,一日感应到世间重力之法,就有了这本领,只是功力甚浅,只能变化自己身体,初始练习时,将自己变轻,正巧大风挂起,直飘了数日,也没将自己变重,饿了个一塌糊涂,兄弟的功法却是什么,我半路感到似有人在身后,但霎那没了气息。”
“白大哥,我所感悟是五行中的风,我昨日扬起清风,随后踏入其中,便可长时间隐去身影。”
“那可妙的紧,我这次行事鲁莽,师弟妹们并不知道,劳烦你去通知一下,就在三楼的东风阁。”
“放心”,孟宇打开房门,转到三楼,几人正在着急,孟宇将众人领到屋中。
几人见后大不放心,七嘴八舌的问起话来。
“都压低声音!我去除暴安良,可是江湖经验太浅,中了暗算,现在要找个地方静养几日,我刚才想了想,不然就去安郡守家坐坐。”
“这太危险了,现在道法横行,简直无所不能,咱们去那里怎么行的通?”那个吴师弟说道。
“咱们不去他的老家,去他不知道是多少房的姨太太家,我都打听过,想着先干掉那位再找这位,现在就在那藏一下身吧。”
“也好,就这样,咱们趁着夜色动身吧。”孟宇说道。
众人都身怀不俗本领,孟宇背起白晓,众人一同向安郡守的安乐窝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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