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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媳妇儿见婆婆
许承华自从发过一条朋友圈,收到舒红与的点赞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趁舒越睡着,偷玩舒越的手机,将舒越的微信名称改成“越越爱承华”,还将自己的备注“许大老板”换成“老公”。
一开始舒越还不知道许承华干的“好事”,待米一不停在舒越面前念叨“越越爱承华”这几个字,舒越才羞愤难当的想将许承华揍一顿。
好巧不巧,“老公”的来电就响起了,米一瞥见舒越的手机屏幕,挑挑眉,一副我都懂的样子,撞了撞舒越的肩膀,“唉,你老公来电了,说真的,在下面爽不爽?”
“…你不知道吗?”舒越气呼呼地挂断许承华的电话,咬牙切齿地反问米一。
“我为什么会知道?我又没有体验过。”米一眨眨眼睛,一脸迷茫。
“!”这下换舒越迷茫了,难道柏安是下面那个?
将信将疑地问米一:“你和柏安…你是上面那个?”
米一恍然大悟,拍了拍舒越的肩,“嗨呀,越越,我和柏安是兄弟,不是那种关系。”
舒越都惊了,满脸怀疑地确认了一遍,“你…和柏安是兄弟情?”
“那不然呢?”米一的狗狗眼很是真诚,不疑有它。
舒越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笑着问米一:“那柏安要是喜欢你呢?”
米一脸上的表情跟刚吃了胡萝卜似的,“越越你说什么呢,我和柏安从小一块长大,我们是一个户口本薄上的,他要是喜欢我,也是哥哥对弟弟的那种喜欢。”
舒越再次觉得自己发现了新大陆,还想再问几句,“老公”的电话又来了。
米一笑得合不拢嘴,两颗酒窝很是刺眼,“哎呀,越越我先走了,不打扰你跟你老公通话了。”
米一走后,舒越用力按下接听键,凶巴巴地问许承华:“许承华,你为什么把我的微信名称改了,还把我给你备注也改了?”
电话那头的许承华嘴角都快裂到耳根了,反问舒越:“改成什么了?”
舒越一下哽住了,他才不会上当,哼了一声,问许承华:“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在鲜花店门口的许承华往旁边走了走,他能想象小爱人奶凶奶凶的可爱模样,心情更好了,笑着问舒越,“舒总喜欢什么花?我买一束,一会去吃饭的时候带过去。”
舒越心想许承华还挺有心,居然亲自去买花,作罢,如实回答:“我妈喜欢百合花。”
许承华应着,又调戏了舒越一番才挂电话。
舒越自己生气,却又舍不得将微信名称和备注改回来。
想着许承华一个大总裁大半夜不睡觉,而是偷偷摸摸地用他的手指解开他的手机,而后一本正经地将他的微信名称和自己备注改的这么肉麻,他就不舍得再改回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而此时的许承华却是大买特买,岂止是鲜花,珠宝首饰保养品一大堆,就差把奢侈品店搬空了,柜姐们是嘴都笑歪了,睁着抢着帮许承华将东西搬上车去。
许承华买好见面礼后,又去之前那家会所将自己捯饬了一番,才回公司接舒越。
舒越在停车场看见许承华时,又看痴迷了,许承华大改风格,不再是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而是青春偶像剧里的男主角。
黑色半高领羊绒毛衣搭配深色的长款风衣,让许承华看上去既清冷又高贵,服装师和发型师很用心,还用浅色休闲西装去点缀风衣的层次感,将许承华的头发半抓起来,这样成熟中带着一丝阳光,让许承华看上去年轻了不少。
舒越本就吃许承华的颜,经过这么精心打扮,更是让其看直了眼睛,牵着许承华的手前前后后看了几遍,由衷地感叹:“许承华,你太帅了吧。”
许承华就喜欢看舒越这幅没见过世面,被他迷的神魂颠倒的模样,伸手在舒越嘴角边擦了擦,“老公看看流口水没有。”
舒越这才收起花痴之态,拍开许承华的手,假似责怪:“许承华你太有心机了,自己打扮成这样,却让我邋里邋遢的回家。”
心机华很有心机,捏了捏舒越粉嫩的小脸蛋,笑着说:“宝贝儿,你这么漂亮,再打扮一下我就配不上你了,万一舒总反应过来不同意怎么办?”
舒越被许承华的说辞逗笑了,知道许承华这是见长辈前的焦虑,而且许承华是比较在意自己年龄的,拉着许承华的衣领将人拽下来了,亲了亲许承华的脸颊。
打趣道:“你这是丑媳妇儿见婆婆,可以理解。”
许承华佯装生气,抓住舒越的两只小手,将人逼迫到副驾驶位处,拉开车门护住头将人摁倒在座椅上,一边禁锢着挠痒痒一边拷问,“谁是媳妇儿?”
舒越笑得不能自已,左右闪躲都逃不脱许承华的魔抓,只能讨饶:“许承华…不闹了,不闹了…不行了。”
许承华怕舒越磕碰着,不挠了,但还是按着舒越的肩不让他起来,继续拷问:“谁是媳妇儿?”
舒越的杏眼带着生理性的泪水,湿漉漉的,笑意盈盈地瞧着许承华,“当然你是媳妇儿啊,每天给我洗衣做饭,你不是媳妇儿谁是媳妇儿。”
许承华觉得这样的舒越很是勾人,那清澈的眸子里带着股撩人的劲,俯身靠近了些,“小混蛋,我那是宠你。”
舒越扬着眉梢,轻薄好看的红唇一张一合,吐露着惊人的话语:“许承华,既然宠我,那为什么不让我在上面一次?”
“…”
许承华即将贴近舒越的身躯停在了半空中,拇指扶上舒越的红唇,来回摩挲,小声哄道:“宝宝,在下面不舒服吗?”
舒越闭上眼睛回味了一下,笑着说:“舒服呀,可是…”
没等舒越可是完,许承华就含住了那被他抚弄的娇艳欲滴的薄唇,在他眼中,爱人闭上眼睛的瞬间就是在索吻,而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在许承华的“调教”下,舒越的吻技进步了不少,不至于憋着自己,甚至还知道回应许承华。
两人吻的缠缠绵绵,许承华情动难耐,手都伸进舒越的衣摆中了。
可惜,停车场不是个好地方,煞风景的两人也不是什么好人,米一远远就看见了舒越和自家老板,硬要拉着柏安前去打招呼。
在半路上看到两人推推搡搡的进了副驾驶座,还不打住,非得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要一探究竟。
等看到副驾驶座上难分难舍的两人时,才后知后觉红了脸,用他那无辜的狗狗眼可怜巴巴地向柏安求助。
柏安向来冷淡的脸上都有着些无奈,他刚才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却怎么拽都拽不住自家的哈士奇。
只能硬着头皮轻咳了一声。
副驾驶座上的两人停下来了。
舒越慢慢睁开眼睛朝车头的方向看了看,没想到一下对上了两双雪亮雪亮的眼睛,吓了一跳。
一把推开身上的许承华,迅速坐起身来,胡乱整理着衣服,绯红之色很快便占领了脖子及以上的皮肤。
不像舒越这般慌张羞怯,许承华从容淡定,甚至在被推开时还有些意犹未尽,看舒越整理的差不多了,才替舒越关上车门。
朝两人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悠然自得地绕到驾驶位打开车门,却没上车,扬扬眉梢,问了一句:“看着别人谈恋爱,感觉怎么样?”
这话也不知道是问谁,总之柏安的冰山脸上有了一丝裂痕,而阳光大男孩米一却很是懵懂。
望着远去的车影,米一感觉柏安牵他的那只手,用了很大的劲。
出了车库,舒越才堪堪擦了擦红唇上的水渍,小声提议道:“许承华,以后不要在这种地方接吻了…”
许承华脸皮跟城墙似的,心说他还真想在车上体验一下,按照爱人那胆小害羞的性子,肯定得趣的不行,嘴上却是哄骗着爱人,“我家羞宝宝说什么是什么,老公都听你的。”
不知道许承华心中所想,舒越满意极了,调整一会,带着些小八卦跟许承华聊天:“哎,你知道吗,米一今天跟我说他和柏安是兄弟。”
许承华点点头,笑得高深莫测,“他俩是兄弟呀。”
舒越惊了,原来许承华什么都知道,但看两人平时的相处模式,不像是兄弟,倒像是情侣才对,忍不住好奇起来,接着问许承华:“他俩看起来不像兄弟啊?”
许承华笑着瞧着舒越不说话,可谓是吊足了舒越的胃口,又是撒娇又是恳求的,“许承华,你最好了,给我讲讲嘛,我好奇死了。”
许承华老神在在,一副精明样,誓要捞到些便宜才罢休,“宝贝儿,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告诉你。”
舒越吃瘪,那么肉麻的称呼他才叫不出口,哼了一声,杏眼转了转,“你不说,我明天自己问米一。”
没想到精于算计的大老板也有失算的一刻,收敛了些,“柏安和米一都是被同一个家庭收养的孩子。”
舒越点点头,明白了米一为何会说他和柏安是同一个户口薄上的,但总感觉柏安对米一的感情不单纯,却不言于口,而米一是爱而不自知。
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感觉他俩不单单是兄弟情。”
许承华没否定,反问舒越:“宝宝,他俩是实打实的兄弟,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是白纸黑字地写着的,你觉得柏安会轻易跨越雷池吗?”
舒越“喔”了一声,惋惜的叹了口气,“他俩真难,比我们俩还难。”
许承华笑着挠了挠舒越的小脸,觉得多愁善感的小爱人也可爱极了,宽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境,总会有办法走出来的,而且柏安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他自有考量的。”
舒越点点头没作声,现在才明白米一的阳光开朗是极其珍贵的,恐怕是柏安的镇心之塔,不由得有些同情两人。
许承华也没再多言,专心驾着车。
没一会,到了舒红与的别墅楼下,许承华打开后备箱。
再一次惊呆了舒越,看着满满当当一车箱的礼品,舒越这下真正感受到了许承华见家长前的焦虑,捏了捏眉心问许承华:“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我妈只是叫我们来吃个便饭而已。”
许承华将一大束百合花塞进舒越的怀里,从胳膊处开始挂礼品袋,一路挂到手腕处,手掌上还要拧着两个,两条手臂都是如此,一点都没浪费。
就这样大张旗鼓,夸张至极地朝舒红与的别墅走去,一路上还没冷落舒越,笑着传授经验:“小家伙你就是太年轻,自古以来长辈说吃个便饭,特别是第一次喊子女带着伴侣回家吃饭,其实就是想考验一番,要是不满意啊,那这对苦命鸳鸯可遭罪咯。”
舒越被说的一愣一愣的,都有些怯场了,问许承华:“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准备一下啊?”
许承华见将人唬住了,笑得有些奸猾,“宝贝儿,你要想好好跟我在一起,一会得向着我说话,不能胳膊肘往外拐,知道吗?”
舒越顿时无语住了,心想许承华这堂堂一大老板焦虑症犯起来是没完没了的,又有些好笑,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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